双年纪:邀约,以律师之名 | 民商辛说
辛正郁:在最高人民法院工作20余年,曾任民一庭审判长,2016年3月加入北京市天同律师事务所。中国政法大学法学学士,日本九州大学法学硕士。
长期从事民事审判及司法解释、政策制定等工作:审结各类民事案件近千件,近20篇裁判文书(案件)被最高人民法院公报刊载,获评年度十大民事案件、精品裁判文书;执笔或负责起草建筑物区分所有权、物权法等4部司法解释,参与民法总则、物权法等法律制定、修订工作,参加近20部司法解释论证研究工作。
2006年起担任《民事审判指导与参考》一书的编委(至2009年兼任执行编辑);在各类学术书刊中发表文章、撰稿百余篇次;为各地法院、法学院校、行业协会等授课、讲座数十次。
绿暗红稀,又是暮春。
去岁今时,草草小文,想的都是静能制动、缓能克急,在静中思虑好歹,择善而从。未就学界师友鼎助之恩谊诚表谢意,是为遗憾,今勿再错过,以周全礼数。
一个栏目,如何能被辨识,很简单又极复杂。究以何种姿态融入天同,融入新的工作,是我一直思考的问题。写写文章,坐而论道,即便此刻,也认为一则一切。两年多前的转换之际,极尽预期评估,能尽力做好这些,当本分已盈。进而,斟酌的是,若能钻木出火,淤泥定生红莲。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影响所积,也就是在“民商辛说”中,付出的那点努力。
说实话,两年,几至想象中的极限了。之所以常有思忖,皆因她覆盖了过往,没露出一丝怯,倘复助益天同,即臻小美。站在今天,“民商辛说”即便维持原貌,也不失其意涵。
2017,天同变化不少。很多同事离京赴远,我的实习律师证换成了印油斑驳的红本,作为仲裁员也有了十几次的坐堂经历。只是窗外,已鲜见曾经的喧嚣,偶尔怀念起人声鼎沸的毽球大赛。再简单的过往,重温也不容易。玉兰海棠相随,大家都在面对、熟悉并努力塑造一个或许不同的天同。
大德开示:心平气和,千祥骈集。外见于人,似乎还真有点这样的风骨。于己断不敢自欺,内乱外相、未参舍得,乃至喜怒无范、信体有失,顺时调护说说容易,明见之境终不可及。既如此,宁愿“民商辛说”继续调校自己,在这份苦中,凿出修我的甜来。
天同诉讼圈改版在即。因我的痴长,“民商辛说”未作改动,却隐隐感觉将要重新开启一段“随性、真诚、开放、投入、素简”之旅。期冀她有福消受更多的关爱与珍视。做功夫不一定在静中,能在动中不动,才是真工夫。纵存执念,能做的终超不出行胜于言,其他,都随缘往至。
习惯很可能产生于司法判决。习惯的观念晚于“地美士第”(Themistes)或判决的观念,不过由于我们的现代想像,我们才先天地倾向于认为习惯的观念必然先于司法判决的观念,一个判决必须是肯定一个习惯或是对于违反习惯的人加以处罚。不论这种倾向如何强烈,非常明确的是,各种观念的历史顺序就是我在前面所排列的那样。这是多么令人敬畏和着迷的力量。“法官说”是天同诉讼圈的特色栏目,忝作主持之际,重温梅因《古代法》中的这段论述,只为,向裁判者致敬。(笔者加注:欢迎并诚邀广大读者赐稿“民商辛说”、“法官说”,包括但不限于原创,稿件请寄至xinzhengyu@tiantonglaw.com)
3月4日,回北京的航班上,儿子在怀里很不耐烦,经济舱局促的空间,大概很是不爽,虽然他只有16个月。前排邻座一位老翁,侧回头观察半天,“小孙子多大了?”发问时,他仍目不转睛地端详Allan。顿时,对虚云法师所言“时间是刹那刹那地过,刹那刹那地催人老”有所浅悟。白发增岁真不全在量,关键看位置,两鬓染霜,效果最佳,正如本人。
2017年终总结时,未曾多想但很真诚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今年最大的心愿是,能以律师的身份走进法庭”。过后,有年轻伙伴说,其言恳切,足见情愫。
为担得起“辛律师”的称谓,业已着手组建办案团队(招聘事宜请点击文末“阅读原文”)。设想中团队的样貌与气质,八个字:以诚感术、自利利他。有缘共事的同志同行,劳烦助我,力争做一名合格的律师。既然赋闲未能迟滞时光,那就忙碌一点试试看。
来日,不可知,不可说。有些事情,一是当然,二是当然,百亦如是。刚刚过去的冬天,让我信了今年的雾霾已走,就把孩子们带回京城,谁成想这破玩意儿卷土重来,侥幸真是愚蠢的最高境界。下次,小家伙们该买儿童票了,就是有座位的那种。
本文前后,皆“虚伪表示”,然此诚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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