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3-825最后三天,我们争取到1号店有限对外的权利
824周一,7pm - Late,Jazz Duo Night825周二,7pm - Late,Farewell 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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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WX,strangefruit
七年前的夏天(2013年)我着手设计并监工了这个独立的建筑。并且在这个闭塞的地方活了下来。让“赋格”干到现在。3年前一些变故之后,我们还一直保存着这里,低调存在。偶尔回归。这里是所有“赋格”的起点,他的开业日期20140329也被我执拗的用于所有店的WiFi密码。
这家店工程期间我在工地待了五个月,手冻伤过,工人造反过,我自己搬过水泥沙袋。一个超出我预期的大工程。水电地暖,建筑结构都是从新的。此时我只有26.5岁,一个涉世未深的毛头小伙。三年多前我在岩的工地得知要求我们尽快撤离,怀疑我们涉黄,回和平里路上,我把消息给我当时两个员工看,沉默如癌细胞一样扩散。但被我硬撑到七月才最后离开,暂时告别,而且仅仅过了十天。4号店赋格·木开业。如果不是期间一些变动,按照我的设想会是无缝连接两家店的衔接。三十岁生日那天,当时的和平里已经由我的朋友接管。我下午一人去那里坐了俩小时,伴随着程序员们的键盘敲击声喝的烂醉两年多前,我们在这里做了两场音乐会。宣布回归。最后一场结束后我借着酒精发了一次疯。实际上气的更多是自己的无能。今年的疫情让我们第一次觉得更加无能为力,有很多控制不了的事情,甚至一些变故是突如其来的
在2、3、4、5号店,“赋格”的信仰只是隐喻表达。从不解读也从不解释。但在1号店。虽然没有文字,但在场地中心线上巨大的仿佛漂浮着的2.73米高的光之十字却阐述了一切。也是在这里我们自诩自己是“新世纪的圣殿骑士团”。发誓永远清贫永远维护正义。
圣殿骑士团(法语:Ordre du Temple),又译神庙骑士团,是中世纪欧洲最大的骑士团之首。正式全名为“基督和所罗门圣殿的贫苦骑士团”(拉丁语:Pauperes commilitones Christi Templique Solomonici)
其著名logo之一不是高头大马潇洒英俊的传统骑士形象。而是两个伛偻的骑士共乘一匹瘦弱老马。共乘一匹马也后来被当时教会质疑这个骑士团搞gay成风,最终被教皇以此为由一夜剿灭。
但“赋格”认为,让客人们安静地喝点好威士忌/听点好音乐。没有顾虑地卸掉白天的面具。彼此尊重。彼此包容。彼此信任。是“赋格”理解的这个行业的正义。所谓盗亦有道。有一些经久不衰的东西,虽然受到人类救赎者的轻蔑和谴责,却是依然可靠。例如威士忌,它是穷人、被逐者和老人的安慰,是最后的宗教。
一个媒体朋友形容这里“混杂着玻璃渣和珍珠碎片一般,粗粝与精致并存”。我个人认为这是对 赋格·和平里 最好的评价当然比媒体报道更珍贵的是,直到7年之后,还会有众多客人回忆起这里,并赞叹。赞叹的点千奇百怪,照片,结构设计,光线设计,声场设计,威士忌藏量,黑胶的数量与要价公平,调试唱机的手艺,猫饭,进入口之一物业方在绿地上摆的奇怪的仙人掌球,甚至冬天上厕所冷也是某位客人心中一个赞叹点。各种各样的小记忆,塑造了“赋格·和平里”的独立人格
很早很早以前。赋格1号店施工期间一路人大姐和我说:小伙子你这建筑外面看着像个棺材似的不吉利啊。七年后,当时的预言一语成谶。825之后再路过这里就只有一个棺材、一个墓碑、一个尸体。我们会尽力说服新接手产权方保留内部不去破坏,但即使如此外人也只能在外远观。也不再有1号店-赋格·和平里。和“赋格”旗下其他店不同,1号店的第一任店长是我,并且在刚开业的一段时间里,这是真正的一人店。这7年里起起伏伏,大约有过六任店长。823-825,最后三天,我将担任1号店的最后一任店长,第七任店长。在种种条件受限的情况下,认真完成我的工作,给予1号店应有的尊敬。
1号店的倒数第13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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