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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云见日:圣经是一本特别的书吗?

随手传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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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道卫(Josh Mcdowell)的护教名作 《拨云见日》是一本丰富的以圣经研究为内容的书,逐条回答了怀疑论者提出的65个最棘手的问题,准确地呈现了基督教经得住最严格的考查的原因。多年来,麦道卫已经成为美国最有影响力和最具说服力的基督教信仰的捍卫者之一。对于任何门类的护教学来说,本书都是一个重要的资源。




作者/麥道衛( John McDowell )

来源/ 《拨云见日》(Answers to Tough Questions )


第一章    圣经


  1. 圣经是一本特别的书吗?

  2. 新约圣经历代以来抄了再抄是否已走样了?

  3. 新约记载耶稣的生平,是在祂死后许久才写的,人们怎能相信?

  4. 为何有人说马可福音是第一本写成的福音书?

  5. 什么是Q典?

  6. 圣经有那么多不同的解释,为何我要相信你的?

  7. 你怎能相信一本充满矛盾的圣经?

  8. 你对多数人说摩西没有写过圣经的头五卷书的看法如何?

  9. 摩西怎能写早申命记,因为其中有他去世的记载?

  10. 死海古卷与圣经批判学有何关连?或什么是死海古卷?

  11. 到底有几个以赛亚?

  12. 为什么说今天犹太人的生存客观地证明圣经是真实的?

  13. 为何基督徒以预言的应验来证明圣经是神的默示?

  14. 什么是次经?这些书为什么不纳入基督徒的圣经?



圣经是一本特别的书吗?


基督教相信且教导,唯有圣经是上帝启示的话。即使它是藉著人写成的,但是最终的作者是全能的上帝。这个说法并非教会杜撰,而是圣经本身的主张。

“惟有主的道是永恒的”(彼前一:25);“圣经都是上帝所默示的”(提后三16);“因为预言从来没有出于人意的,乃是人被圣灵感动说出上帝的话来”(彼后一:21)。

仅在旧约圣经,就有二千次以上说到这样的话:“耶和华对摩西说”、“耶和华的话临到约拿”以及“耶和华说”。再者圣经宣称它是上帝话语和作为的记录;这样圣经视它本身为上帝的话。

单以圣经自我宣称是上帝的话,并不能证明它就是如此,因为其它的一些书,也有类似的说法。但不同的是,圣经包括令人情服的确据,证明它是上帝的话。

有一个原因可说明圣经不同于其它的书,就是它的一致性。虽然这本书是由人写成,但它的一致性说明它是出于全能者的手。圣经是经过一千五百年,由四十多位不同作者所写成。这些作者来自不同的背景,包括约书亚(一个军事将领),但以理(一位首相),彼得(渔夫)和尼希米(酒政)。

各卷书的作者写于不同的地方,如旷野(摩西)、监狱(保罗)、放逐的拔摩海岛(约翰)。圣经写作地点含盖了三大洲(亚洲、非洲、欧洲),由三种不同语言写成(希伯来文、亚兰文和希腊文)。

圣经内容涉及许多引起争论的主题,但是圣经是一致的。从头到尾,有一个明显的主题,说到上帝对人类的拯救计划。这个拯救是藉着耶稣基督(约十四:6)。耶稣自己见证祂是整本圣经的主题。

“你们查考圣经,因你们以为内中有永生,给我作见证的就是这经。……你们如果信摩西,也必信我,因为他书上有指着我写的话。你们若不信他的书,怎能信我的话呢?”(约五:39,46,47)

另一处,“于是从摩西和众先知起,凡经上所指着自己的话,都给他们讲解明白了。”(路廿四:27,参考路廿四:44)

旧约是预备(赛四十:3),福音书是显明(约一:29),使徒行传是传扬(徒一:8),书信加以解释(西一:27),启示录是成就(启一:7)。圣经都是说到耶稣。

整本圣经是一致的,每一部分需要其它部分来成全。亚布莱特博士(W.F.Albright)这样说:“对新约作者来说,希伯来旧约就是圣经,并且他们就是先知的直接继承人。因此,若不承认新约的目的是补充和解释希伯来旧约,就不可能了解新约。

“任何想回到基督教根源的企图,若不接受整本圣经作为我们的指引,便注定要失败。”

为了避免叫人认为这没有什么希奇,我们愿意给你这个挑战。从你四周找出十个人,有相同教育背景,都说一样的语言,都来自相同的文化,然后将他们分开,要他们仅针对一个易引起争论的题目,如人生的意义,写出自己的看法。

当他们写完后,比较一下十个作者的结论。他们彼此是否都一致?当然不是。但是圣经不只包括十个作者,而是四十个。它不是在一个世代完成,而是经过一千五百年;作者没有相同的教育、文化和语言;教育有很大的差异,文化有许多的不同,来自三大洲和三种语言;并且不只写一个题目而是数以百计。

然而圣经却有一致性,完全的和谐,这不是巧合或串通所能解释的。圣经的一致性强而有力地证明它是神所默示的。

支持圣经是上帝的话,其理由有许多,圣经的一致性,是其中之一。其他能详细解主的是早期教会的见证;历史和考古学的见证;以及历世历代生命被改变的见证,以上所说的只是一小部分。

这些因素导致伟大的考古学家亚布莱特总结说:“圣经在内容上超乎所有早期的宗教文学;其信息的直接单一性和诉诸各个时代、地区之人的广泛性,亦超乎所有后来的文学之上。”(《基督徒世纪》,一九八五年,十一月)

圣经是奇特的,独一无二的。没有其他的书有这样的信誉,能与其相比。“英国有两本书,圣经和莎士比亚。英国产生了莎士比亚,而圣经却缔造了英国。”(雨果)



新约圣经历代以来抄了再抄是否已走样了?


一般有个误解,圣经的经文,并未照最初写成的方式传给我们。在教会历史中,常有热心的修道士更改圣经经文。这个问题相当重要,因一个被更改的经文,将严重破坏记载的可信度。

如布如斯(F F BRUCE)所说:“历史上‘一次即成’的基督教,与别的宗教哲学系统,大不相同。这些宗教哲学系统,并未和任何特别的时间相关连。这使得声称是记载启示的经文的可靠性,成了最重要的问题。”

幸好这问题的证据并不缺乏。有三种不同形式的证据,用来评估新约圣经。它们是希腊文抄本,新约翻译的不同版本,以及教父的著作。

新约原文是希腊文。在十五世纪印刷术发明以前,所有的书都是用手传抄的,一份手写的稿本称为抄本。现在有大约五千五百个抄本,包括全部或部分的新约。我们虽然没有原稿,但是所有的抄本都是相当早期的。

新约写于主后五十到九十年间。最早的残卷,抄写日期约在主后一百二十年。约有五十份其它的残卷,抄写日期约在原作之后的一百五十至二百年内。

两个主要的抄本,梵谛冈抄本(公元325年)和西乃山抄本(公元350年),都是完整的抄本,日期在原稿写成后的250年内。这似乎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差距:但是将它和最古的作品比较,就显得微乎其微了。

凯撒的“高虚战记”最早的抄本,距原著写成有一千年。荷马的《奥德赛》经2200年,才有第一份完整的抄本。当新约抄本与其它古代作品的抄本比较时,就看出新约抄本与原稿的时间,非常接近。

新约圣经有五千五百份抄本,这个数目远超过任何古代的作品。许多古代的作品,只是经由少许几份抄本传给我们的。(罗马诗人加达拉斯──三份抄本,最早的一本抄本是在原著1600年后。希腊史学家希罗多德──八个抄本,原著1300年后)。

新约圣经不仅有许多抄本的证据,最早抄本与原著时间差距也非常接近,同时也在很早的时候,翻译成几种其它的语文。古代很少将一份文件翻成别的语文,所以这一点对新约是颇为有利。

各种译本之抄本数目,超过一万八千份,更可能多达二万五千份。此为帮助我们确立新约经文的另一明证。

即使没有五千五百个希腊文抄本或一万八千个各种译本的抄本,我们仍能在原作完成后的250年内,重新写成新约的经文。怎么能够?藉着早期基督徒的著作。在注释、信件中,这些古代的作者,引用圣经的经文,这样又提供我们另一个新约经文的见证。

约翰伯根(John Burgon)从生活于公元325年前的早期教父们引用新约不同的部分,列举出八万六千处引句。从这里可看出,新约经文要比任何其它古代著作,有更多的证据支持它的可靠性。

布如斯(F F Bruce)作了以下的评论:“新约圣经著作的证据,远超过许多古典的作品,而这些古典作品的真实性,无人置疑。”

他又说:“假若新约是一本世俗作品的选集,则它的真实性勿庸置疑。”(《新约文件;他可靠吗?》第十五页)

甘扬爵士(Sir,Frederic Kenyon),前大英博物馆馆长,是一位极著名的古抄本专家。在他去世前不久,关于新约他这样写道:“新约原稿写作日期,与最早的抄本间的差距,微乎其微,不必计较。有关圣经流传给我们,最终的可疑之处,现在已被挪去。新约各卷书的真实与完整,已被树立起来。”(《圣经与考古学》第288一89页)



新约记载耶稣的生平,是在祂死后许久才写的,人们怎能相信?


许多人认为新约文件,是在事情发生后许多年才写的,因此它的资料不可靠。但事实上,耶稣生平是由亲眼所见的人,或拥有第一手见证资料的人所写。作者们都处在当时的世代,并且亲身参与其事,或是和亲眼目睹的见证人有过接触。

有很强的内证,支持福音书很早就写成。使徒行传记载早期教会的宣教活动,并且由写路加福音的同一作者所写,作为福音书的续集。使徒行传结束时,使徒保罗仍在罗马存活,并没有记载他的去世。

这一点使我们相信,使徒行传写于保罗去世前,因为保罗生平中其它重要的事件,都被记下了。我们有理由相信,保罗在主后六十四年,尼罗王逼迫时殉道,因此使徒行传是在这个时间之前完成的。

若使徒行传写于主后六十四年之前,那么作为使徒行传前书的路加福音,必须是更早些时候完成,可能在第一世纪五十年代未或六十年代初。基督死于主后三十年左右,因此路加福音的完成,最迟在事件发生后的三十年内。

早期教会一般教导第一本完成的福音书是马太福音,这使我们更靠近基督的时代。这项证据使我们相信,前三本福音书都完成于这些事件发生后的三十年内,在当时敌对的见证人仍然健在,若有不确实的见证,他们随时能反驳。

这类证据近来使得一位自由派学者鲁宾逊(John A.T.Robinson)重订新约文件的年代,并比其它大多数近代自由派学者所相信的年代,要早许多。鲁宾逊在《重订新约年代》一书中,坚称整本新约是能在主后七十年前已经完成,而那时是仍有见证人健在的时期。

问题中的一些事实使伟大的圣经考古学家奥伯来(W.F.Albright)评论道:“我们已经能强调说,没有任何充实的理由,要将新约各卷书的年代,订在主后八十年以后。这要比今天一些新约批判家所订的年代早整整两代,他们所订的年代在一百三十或130─一百五十或150年间。”(“圣地最近的发现”,第136页)

奥伯来所订主后八十年的日期,当碰到约翰福音时,就产生了问题。从启示录第一章的记载中,使徒约翰有很大的可能,是在主后九十五─九十六年,豆米仙统治下,被放逐到拔摩岛。有很强的传说,指出约翰当时在拔摩岛写启示录,亚历山大的革利免、优西比乌和爱任纽证实了这一点。(《新约概论》第391页,罗伯·格马齐作)

这项证据指出(1)这些文件并非写于事情发生很久以后,而是相当接近发生时间。(2)写成时仍有许多熟悉其事实的人或是目击见证人健在。至终的结论是,新约所描绘的基督,是可信赖的。



为何有人说马可福音是第一本写成的福音书?


说马可福音是头一本写成的福音书,是基于以下理由:马可福音中大部份的材料(约百分之九十三)能在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中找到。一些人很容易相信,马太和路加把马可福音扩充了,而不是马可将马太福音和路加福音简略了。

有时马太和路加,在用字上都和马可一致,但当他们与马可不同时,他们彼此间也决不相同。这可证明马太和路加都参考马可福音,以取得他们的资料。

马可福音中事件的次序,似乎较原始。当马太的次序,与马可不同时,路加福音就支持马可的次序,并且当路加不同于马可的次序时,马太就与马可一致。这表示马可福音先写成,因为马太和路加没有与马可不同而又彼此一致,所以说马太和路加可能是循着马可的次序而写成的。

当马可福音与其它二本福音书比较时,也显示出一个原始的特性,例如,马可用kurie(主)这个字,只有一次,而马太用了十九次,路加十六次。这事表明一种敬畏的态度,这是在以后的福音书中,逐渐发展的。

以上的一些理由,是学者用来支持马可福音是最先完成。然而,再仔细审查,这些理由并不如一般人想象的强而有力。

马可有可能为一些我们所不知的理由,将他的福音书浓缩,福音书中共同的材料,可能是出于共同口传的结果,很可能在马可写他的福音书前,从未见过马太或路加。同样可想而知,福音书的作者,在他们完成其作品前,并未看见其他三人的著作。

至于马太和路加福音,在一些平行段落中,从未字字相同,而与马可相对。却有一些段落,马太和路加相同,而马可包含一些不同的事,显示出并不是依据马可福音。许多人有很明显的暗示:马可福音的次序是最早的,其实不然,因可能马可参考马太和路加福音,当他们一致时,就照著他们的次序,但当他们出现歧异时,就决定跟着其中之一而行。

kurie(主)这个字,当作一个敬畏的词是大有疑问,因为马太福音对一般人也用了七次,(13:27;21:29;25:11,20,22,24:27:63)可见这个词不只是用在神身上。

由此证明年代的问题,不能取决于用或不用这个词。对这一点,倒是早期教会较接近当时情况,均认为马太的著作在先,却没有证据显示是马可福音先写。

再者,有些人提出反对马可先写的理由是:马太是个见证人,他不需要依靠不是见证人的马可,来收集耶稣生平及他本人归主的资料!

马可先写的理论,也无法解释路加若用马可福音为材料,为何他将马可六:45─八:26省略,只字未提?这是非常重要的一段,而最简单的说法,便是推测路加在写他的作品时,并没有参考马可福音。

这两种来源的理论,都不能圆满解释,为何马太和路加,在某些段相同,而马可却有出入。

马可福音是第一本写成的福音书的说法,并不是一个确定的事实。



什么是Q典?


在新约研究中,一个相当流行的理论,就是马可福音最先完成,并且马太和路加,都是根据马太和另一个叫“Q”典的资料来源,Q典现已不存在。“Q”出自德文“que11e”,意思是来源。它包含马可所没有而又正是马太与路加有的资料。

“Q”典的观念,在新约研究中,是最近才发展的。现今马太、马可和路加被为“符类福音”,因为他们都从类似的观点,来叙述基督的生平。

许多人认为福音书间,众多相同之处、显示出写作上合作的可能性。上一世纪的新约学者,就一直在努力要解释这个现象。有许多地方,一本福音书的叙述,和另一卷或其他的福音书都不同,这使得事情更加复杂。

寻求解决这些相同和相异之处的由来,即“符类福音的难题”,而“来源批判学”就是致力于解决这难题的学科。

早期教会不太关心这个问题,他们认为:福音书的作者从个人的记忆和第一手的报导,记下他们的资料,并不需要互相抄袭或有共同的文字来源。

根据早期教会作家,优西比乌(Eusebius)的见证,马太福音是第一本完成的福音书,优西比乌指出,当马太将离开巴勒斯汀时,他写下他的福音书。他的记载绝大部分,是出自他自己身为基督门徒的经验。

亚历山大的革利免(c1ement of A1exandria)说:马可写的福音书,则根据彼得的回忆。而路加则亲口说,他的作品参考了好些的资料。(路一:1─4)

虽然早期的学者们,都见证马太福音在先,但十九世纪,马可福音先写的理论,已崭露头角。今天大部分讲座符类福音难题的书,都主张这个理论。因此,马可福音和“Q”典,两个来源的理论,应运而生,以便解释为何有些在马太和路加福音中的材料,在马可福音中却找不到。

对马太和路加使用Q典及马可福音作为资料来源的理论,我们有充分的理由可以质疑。第一,Q文件从未发现过。第二,对Q典的内容,没有一致的说法。第三,没有一个历史家和作家,见证Q文件的存在。第四,如前所述,历史并未证明马可福音是第一本完成的福音书,而这一点是本理论不可或缺的。



圣经有那么多不同的解释,为何我要相信你的?


我们常听到一种抱怨是:每个人对圣经都有不同的解释。许多人读圣经时,得到不同的结论,因此恐怕无法达成一致。人们以不同的教派为例,指出信徒间的不一致性。

这种想法忽略了一些事实。大部份读圣经的人,对圣经的中心教训毫无异议。即使那些不信圣经的人,也不难找出它主要的信息。

在基督教各宗派内,我们发现我们对圣经的教导,都有些基本共同的了解。通常他们接受相同的信条,如:神按他的形像造人,人有选择的自由,而且人选择了背叛神,把罪恶带进世界等这些基本的真理。

神由于祂永远的爱,在耶稣基督里成为一个人,并且代替我们而死,担负了罪的刑罚。人类藉着信靠耶稣基督,得以恢复与神的关系。

圣经的信息,对那些有心去读,欲知其意的人,是显而易见的。人若带着先入为主的观念来看圣经,并想要圣经符合他们的想法,这样问题就来了。这项错误并不在于圣经,而是在那些强解圣经的人。

至于不同的宗派,我们必须强调说,他们并非由于基督教基要信仰的不同而产生。有各样的因素导致这些差异,包括文化的、种族的和社会的。当相互间仔细比较时,教义上虽然有时会有些差异,但不至于严重到影响基本的真理。

有些人用这个论点,作为不信耶稣的藉口,但这个藉口,就像其他的一样,毫无功效。耶稣对这个问题,透彻地指出,“信子的人有永生,不信子的人得不着永生,神的震怒常在他身上。”(约三:36)争论往往不是经文解释的问题,而是应用的问题。



你怎能相信一本充满矛盾的圣经?


这个问题被问到的次数的确是很惊人的。它含有一个假定,即圣经充满了矛盾。果真如此,就很难叫人相信圣经有其神圣的起源。有一种很普遍的观念,认为圣经本身自相冲突,其可靠性,大有疑问。

如果圣经真有可证实的错误,则至少这些部分,不可能出自一位全知的神。我们不辩驳其结论,但我们却不同意它的前提,即圣经充满了错误。要指责圣经有那些错误并不难,但要证实它,却是另外一件事了。

某些经文乍看之下,好像矛盾,但深入研究,则发现并非如此。对于处理这可能的矛盾,我们应有的一个态度就是:公平。我们不应该把问题削弱或夸大,我们总要从对作者有利的一面着手。这是其他文学中的规则,我们也要将这规则用于此地。我们常发现,人们想要用一套不同的尺度来衡量圣经,对这点我们立刻加以反对。

什么是矛盾?非矛盾的定律是所有逻辑思考的基础,即一件事不能是它,又同时不是它。换句话说,不能同时又下雨,又不下雨。

若一个人,能从圣经中,证明其破坏这个原则,那时他才能证实说有矛盾,例如:若圣经说──事实并非如此──耶稣同时被钉死在耶路撤冷和拿撒勒,这即是可证实的错误。

当面临可能的矛盾时,务必切记:两项陈述可能彼此不同,却并不冲突。有些人不会区分矛盾与差异。

例如:耶利哥的瞎子,马太福音记载,两个瞎子怎样遇见耶稣;而马可福音和路加福音却只提到一个。这些记载并非互相否定,而是彼此补充。

假定你曾在市政府,与市长和警察局长谈话。之后,你看到你的朋友小金,你告诉他今天你和市长谈过话。一小时后,你看到你的朋友约翰,你告诉他,你和市长及警察局长谈过话。

当你的朋友比较这些话,似乎有了矛盾。然而并没有矛盾,假如你告诉小金说,你“只”跟市长谈过话,这就与你告诉约翰的话,起了冲突。

事实上你对小金和约翰说的话,是有不同,但是并不矛盾。同样的,许多圣经的记载,属于这一类。许多人并未正确读经,还以为是发现了错误。

士师记记载西西拉的死亡。士五:25─27,似乎是说,当西西拉喝奶时,雅意用锤子和撅子,将他杀死。而士四:21说,雅意是当他沉睡时,将他致死。然而,仔细读士:25─27将发现,这里并未说,在事件发生时,西西拉正在喝奶。这样一来,矛盾就不复存在。

有时两段经文显出矛盾,是因翻译不够准确。有圣经原文的知识,就能立刻解决这些困难,因为希腊文和希伯来文──象其它语言一样──有些特性很难用英文或其它语言来表达。

使徒行传所记载的保罗的悔改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徒九:7说:“同行的人,站在那里,说不出话,听见声音,却看不见人。”徒廿二:9说:“与我同行的人,看见了那光,却没有听明那位对我说话的声音。”

这些记载似乎有矛盾,一处说保罗的同伴听见声音,而另一处却说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但是,有希腊文的知识,就解决了这个难题。正如希腊文学者亚特(W.F.Amdt)解释道:“动词听见(akouo)的结构,在两处的记载,并不一样。在徒九:7是用所有格,在廿二:9则用直接受格。所有格的用法,只是表示听到一些声音;并不表示他是否了解所听见的。

“然而直接受格的用法,描述所听到的,是包括心智上了解所说的信息。由此可见,这两处经文,并没有矛盾。

“徒廿二:9并未否认保罗的同伴听见某些声音;它只是表明他们没有听明白所讲的是什么。在这里英文就不能像希腊文一样,表达得那么清楚。”

这里要再强调,对圣经的难题已提出可能的解释后,仍说其中包含确实的错误,是不合理的。圣经中有些难处,是由于我们对当时情形不够了解,并不一定是圣经有错。这些仅仅证明我们不了解其背景。

当历史和考古学的研究取得进展时,为圣经中的难题,带来了新的曙光,许多“错误”在进一步的了解下,都烟消云散了。对一些还存在的难题,我们要有拭目以待的态度。

虽然圣经所有的困难和矛盾,尚未完全解释清楚,但我们有把握相信,当得到更多圣经背景的知识时,这些问题将会消失。圣经中的神,是一位全知、全能的神,他不会自相矛盾。因此,祂的话语在被适当地了解时,是不会自相矛盾的。



你对多数人说摩西没有写过圣经的头五卷书的看法如何?


虽然摩西五经的作者问题,经过了一个半世纪的挑战,我们仍有足够的理由相信那是确实的。

近来流行说五经是由编号J,E,D,P,的文件,编篡而成。然而,这种虚幻巧妙的理论,不值得推介,它是基于错误的研究方法。

正如路易士(C.S.Lowis)从个人的经验中,针对那些批判者所用的方法,而说:“我之所以防备这种‘重编’论调是因我看到另一个事实。我看到那些批判家,正是用同样的方式‘重编’我自己的著作。

“除非你自己曾经被评论,否则你绝不会相信,有许多泛泛的评论。严格来说,根本是不屑一顾的,真不得真正的评论;若不是对一本已写成的书盲目歌颂一番;要不就是苛责,而绝大部份不过是从你呕心呖血的作品中,随便摘取片段的篇章溱合而成的!

“批评家最通常使用来称赞和责难的字眼,均不外乎如此;他们用‘浑然天成’来赞美某一段,而用‘矫柔造作’来苛责另一段。自以为十分了解当你写这一段时必是未费吹灰之力,而另一段则是苦心经营才出来的。

“我从自己的经历中,很早就看出这种所谓‘重编’论调的价值。我曾出版一本论文集,而其中我花心血最多、最关心的就是有关莫理士的部份。出书之后,我所听到的第一项评论,就是有关莫理士的,他们认为很明显的,这一篇是我在这书中最漠视的一章。

“请别误以为我现在相信批评家认为那是书中最糟的一篇论文是对的,因为有很多人都同意这个看法。其实,他最大的错误,乃是他自己对此文的意象表达,因为无法领会,因而觉得枯燥乏味。

“于是我开始十分留意观察我自己的书,和那些我很熟悉他们过去背景之朋友的书,其表达的过程是如何。

“不论是友善或敌对的批评者,会很有自信且武断地告诉你:整个表象的过程是如何;曾发生那些事左右了作者如此这般的思想;他曾经受过那些作者的影响:他整个的意图何在;他主要讲的对象是那些人;他何故、何时作了这些事……。

“现在我应该将我的印象记录下来,然后加以辩别,才能肯定的说话。而根据我过去所有的经验,所得的印象是:他们的推测,很少是正确的;而所用的批评方法,也几乎是百分之百的错误。

“你或许还会期望他们仍有百分之一的机会可能推测正确,但至少我的印象里,还没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我从来不记得有过正确的时候。不过,既然我未曾作实际的记录,单是靠自己的印象,也可能有错。但至少我敢很肯定的说,他们大部份时候都是错误的………

首先来看,摩西有资格写五经。他在埃及王宫中受教育,那儿是最高的学府。他对埃及和西乃的地理了若指掌,且有充裕时间──四十年在旷野漂流,而且他活到一百廿岁年岁──来完成他的作品。在摩西的年代,有些未受过教育的奴隶,他们在埃及矿坑中工作,上有他们写的字,这足以说明,写作在当时的普及。

五经的内证,也指出摩西是作者,因为清楚记载摩西写了某些部份。“摩西将耶和华的命令都写上(出廿四:4)“又将约书念结百姓听”(出廿四:7)、“耶和华吩咐摩西说,你要将这些话写上,因为我是按这话与你和以色列人立约”(出卅四:27)还可找出许多这样的经文。

不仅经文内证指明摩西作了五经,并且旧约其他各卷,亦复如此。书八:32指出“摩西所写的律法”其他提到摩西为五经作者的经文有王上二:3;王下十四:6和书廿三:6。

犹太传统确信摩西为作者。有一卷次经便西拉智训,写于主前一八〇年,说道:“这一切的事,就是至上的神,所立的约书,是摩西所传授的律法,交付雅各的会众为业的”(廿四:23)他尔摩书(Ta1mud)──系犹太人的五经注释(主前二百年左右)──约瑟夫(Flwius Josephus)的著作(主后卅七年生),以及非罗(主后廿年)都有同样的看法。

早期教会传统,也认为摩西作了五经。犹尼流(Juni1ius)的著作(主后五二七─五六五)和拜占庭的里昂特(Leontius)(主后第六世纪),教父墨利托(主后一七五年)都说摩西作了五经。

再看新约的见证,使徒们相信“摩西为我们写著说”(可十二:19),如保蜀提到五经的一段时,说“摩西写著说”(罗十:五)。

而且五经作者的问题,藉著神人耶稣基督的见证,可以一劳永逸,耶稣清楚的说道,摩西写了这些书。(可七:10;+:3─5;+二:26;路五:14;十六:29─31;廿四:27、44;约七:19─23)

在约五:45─47,耶稣说:“不要想我在父面前要告你们,有一位要告你们的,就是你们所仰赖的摩西。你们如果信摩西,也必信我。因为他书上有指著我写的话。你们若不信他的书,怎能信我的话呢。”

当审查那些不信摩西为五经作者的证据时,有二方面要考虑,即他们的世界观以及考古学。

那些辩护摩西不是作者的人,通常都认为:世上没有神的超自然工作,从来没有过;因此,只有傻子才会相信世界的被造、过红海、神向摩西说话,甚至神的先知摩西在创世记所写的史实。所有的记载,最多只是个神话故事。

他们错在他们的世界观,他们所用的推理的方式锗了。首先,一个人要审查证据,然后决定事实。单单审查证据,只表示他不会无知地拒绝别人的结论,但并不意味他就能因此得到结论。

其次,过去五十年来考古学的发现,证明许多旧约的记载都支持摩西为作者的可能性。这是因为所有的发现,都证明惟有一个像摩西这样活在圣经当代的人,才够资格写五经。

考虑过所有的证据后,摩西为五经的作者,已是不争的事实。像这些原始的证据,在任何一个法庭中,将毫不犹豫的被接受。至于所谓由任何多种文件组成的说法,将不被认可而遭掘弃,因为没有真正合理的证据,能支持这些说法。



摩西怎能写早申命记,因为其中有他去世的记载?


虽然正统的基督徒和犹太人,都认为摩西写了旧约的前五卷,但有些人否认他是第五卷申命记的作者。部分理由是卅四章包含摩西去世的记载。

他们争论道,既然没有人能写他自己去世的事,这岂不是说,申命记必须是在摩西以后的时代才写成?

可能有些正统的基督徒和犹太人,会要辩驳申命记卅四章全章,都是摩西写的,因这一章可能是预言性的。有一个更合理的解释,认为它是约书亚在摩西死后所写,这并不能将申命记其他的部分,视为于摩西以外的人所写。

把一篇讣闻,放在伟大作家的最终作品之后,是很普通的事。摩西的一生,都已很详细的描述,如果他的去世的事没有被记载,才令人稀奇。这儿出现摩西死亡的记载,绝不会影响他是前三十三章的作者。

考古学的证据能证实圣经吗?考古学的发现怎能跟圣经中的事件扯上关系?

考古学是研究残存的遗物,它被拾荒之人遗弃,在风霜摧残饱经蹂躏之后,而幸存于世,当初挖掘古代文明的动机,无非想发现埋藏的宝藏。

然而,今天运用最现代的科学方法,去发掘和研究过去的残存物,为的是要更好地了解古人及其活动。在中东,特别是巴勒斯坦地区,由于其绵延的历史,许多考古发掘均以此地为目标。

须知考古学若失去历史,就毫无意义可言。考古学最多只能告诉我们,文化发展的顺序,并不能给我们一个精确的年代表。历史则提供我们年代,事件,人物,地点等资料。

在过去的一百年中,考古学已证实了圣经中某些历史。例如,圣经里提到的两个城市,所多玛和蛾摩拉,多年来被认为是虚构的。

然而,近来在马地克(TeII Mardikh)的挖掘,发现约一万五千片铭版,有些已经翻译出来,并且提到是由所多玛和蛾摩拉所制。

其他考古学的证据,包括证实有一位统治者叫伯沙撒;赫人不只存在,且拥有广大帝国;撒珥根王(Sargon)也曾统治过亚述。使徒行传略略提到的历史事件,被证实是确实的。到目前为止,考古学的发现,都证实圣经中的历史记载,毫无异议。

考古学能证实历史,且阐明了圣经的经文,但要证明圣经是神的话,却非考古学的范畴。目前,考古学是一门精益求精的科学,能获得凭证性的资料很有限,但这有限的资料,仍有助于以考古学来说明许多经文在历史上的准确性。

强调圣经描绘精确史实的重要性是不会大过分的。基督教是一种历史的信心,宣称神以许多大能的作为介人历史。

虽然圣经里记载的神迹,因其性质、人物、地点,不能在科学上重复试验;但在历史上,却可加以查证。若圣经作者,对历史的记载不正确,将严重破坏其可信度。

换言之,若圣经作者所记载的正确无误,那么就不能因他们提到异乎寻常的事,而遭摒弃。



死海古卷与圣经批判学有何关连?或什么是死海古卷?


经学家甘扬博士(Sir Frederic Kenyon)在其名著《我们的圣经和古抄本》1948年版中,说道:“诚然我们不可能找到比所知的马索礼经卷更早的希伯来抄本。我们仅能从最早的译本来研究…”(Pfeifter引用,《死海古卷与圣经),第107页)

正当他的书在印制时,一九四七年有了新发现,使得将来再不可能有人,像甘扬一样随意断言。此时,学者们只有巴比伦的泥版和埃及的纸草,帮助他们了解圣经的背景,因为当时还不知有古老的旧约抄本存留下来。

然而,在死海西北角的洞穴中,发现一些经卷,使得情势大大改观。这些经卷比我们目前所拥有的旧约抄本还要早一千年。

这项发现,令人雀跃不已。世界首屈一指的考古学家奥伯来博士(W.F.Albright),在写给参与此事的查伟(John Trever)一封信中说道:“我衷心恭贺本世纪最伟大的经卷发现!我相信这些经卷要比纳西纸草古卷(Nash papyrus,包括旧约很少的一部分,时间约为公元前二世纪到公元第一世纪)更为古老…我估计它的年代约在公元前一百年左右……

“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一项发现!更值得庆幸的,是这份抄本的真实性,世人丝毫不必怀疑。”

在这些经卷发现前,最早的旧约希伯来文完整的抄本,是巴比伦帕测巴力拿版本(codex Baby1onicus PetrOpalitanus),公元1008年抄成,此时离旧约完成后,已有一千四百多年。死海古卷将两者的差距缩短了一千年,且要让世人瞧瞧,经文抄写得是否正确。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死海古卷证实犹太人在抄写圣经这件事上,的确是非常忠实。他们对圣经的尊敬,可由第一世纪犹太历史家约瑟弗的一段话总括之:“我们已提出证据,证明我们对圣经的崇敬。虽然现在经过了这么多年,但没有人敢任意增添、删减,或更动一个音节;每个犹太人与生俱来均把圣经看作是神的命令,终生奉行,必要时乐意为之而死。

“许许多多的见证摆在眼前,众囚犯宁愿忍受拷打,和竞技场中各种的酷刑死法,也不愿说出违背律法和圣经的一个字。”(《约瑟弗驳亚屏)由威斯顿译,第179至180页)

约瑟弗提到的态度,从死海古卷和马索礼经卷两者比较中,得到证实,而马索礼经卷即是我们希伯来圣经的依据。在发现的残卷中,除了以斯帖记外,包括了旧约各卷的完整或部分经卷。经过一千年的抄写,经文的差异,微乎其微。因此,没有人能以死海古卷,来怀疑圣经的可靠。

裴华(Cbaries Pfeifter)如此说:“要注意的是,虽然研究昆兰古卷(昆兰是发现死海古卷的主要地方),并不能完全驳倒高等批判对圣经所持的否定看法,但昆兰古卷也没有提出什么证据,要对圣经著作来源的传统观点,作任何修正。从昆兰找到的旧约书卷,即是我们现有的圣经。轻微的经文差异,是所有靠手抄来增加份数的文件,都会发生的,但基本上,圣经的经文是可靠的。”(裴华《死海古卷与圣经)第114页)

所以,死海古卷的发现,只支持以保守的态度,来批判旧约,正如有些学者拥护研究旧约各卷的可靠性一样。



到底有几个以赛亚?


这是个很复杂的问题,若非用一本书的篇幅来讨论,就很难能深人了解。对以赛亚书的统一性,正反两方已有很多的讨论,远超过旧约其他的先知书。

批判家们一致认为,以赛亚书没有统一性。四十章到六十六章可能是一个不知名的作者,或是在巴比伦被掳末期之人所写的(公元前五四0年后),称他为第二以赛亚。

许多重叠又无根据的争论,支持这项论点。批判者认为从四十章到六十六章是掳后的作品。耶路撒冷城,被形容为毁坏和荒废(四十四:26,五十八:12),并且说到百姓在迦勒底人手下受害。(四十二:22,25;四十七:6)

作者传讲的对象,似乎不是指那路撒冷和以赛亚同时代的人,而是那些在巴比伦的人。批判者说,因为先知们都是对他同时代的人说话,因此以赛亚不可能是作者。

四十章到六十六章的文学体裁,与一到三十九章大不相同,包含许多前半部未用过的字和词句。一到卅九章的体裁,显得壮严肃穆;而四十章到六十六章,比较个人化,富同情心和戏剧性。

第二以赛亚的神学,也不同于一到三十九章,那里强调神的尊严和能力;而四十到六十六章,则描写他的无限性。第二以赛亚讲到耶和华的仆人,而一到三十九章则说到主的弥赛亚。

批评家也提到,若是以赛亚写了后半部,为何在四十到六十六章里,没有提过以赛亚的名字,却提到古列王的名字,而事实上以赛亚比古列时期早了一百五十年。(四十四:28;四十五:1)。

上述论点所以未成定论,因有如下的一些理由:

四十到六十六章的观点,诚然是以被掳后为背景,但作者是从预试──并非现实──的观点而言。以赛亚有心站在将来的时期里说话和思想,如同现今一般。

同样的例子,可在以西结书四十到四十八章,那鸿书二、三章和整本启示录中找到。若说先知只对其同时代人的需要说话,是不正确的。(亚九─十四;但十一、十二)以赛亚也讲到未来,预言被掳得释放的应许。

在一到三十九章和四十到六十六章中,其体裁的差异,并不偈批判家所想的一样。这个差异是由于主题的转变,而批判家所提出的论点,都相当主观,证据并不充分。

再者批判家并未留意其体裁的相同处。“以色列的圣者”一词,在每部分均出现十二次以上,但在;旧约其他地方却很少用到。还有许多经文,在词句、思想和隐喻上,都有雷同之处,足以证明两部分的统一性。

所谓神学上的差异,并不存在,因为四十到六十六章内,对神的超越观念,很容易由主题来解释。

以赛亚的名字,出现于卷首(一:1),很显然的可用到全部六十六章上。假若四十到六十六章有以赛亚的名字,毫无疑问的,批判家也会把它当作是后的编者附加的,而加以拒绝。

绝对没有抄本或历史证据,证明全部六十六章,是由以赛亚以外的人所写。死海古卷中的以赛亚书,日期在主前第二世纪,其第四十章起头于前段未一行,而前段包含了卅八:8四十:2。这个早期强有力的见证,证明以赛亚书的统一性。

提到古列的名字,比他的时代早了一个半世纪,这对那些相信预言的人,并不构成问题。同样的事,有前例可循。预言约西亚的名字和统治)在其出生前三世纪(王上十三:1─2)以及预言基督的出生地(弥五:2),是在他出生前七百年。

最后有新约的见证,说明以赛亚书的统一性。新约中有二十一次引用以赛亚书,前后两部分均有。约翰福音十二:38─40,包含两个引句,分别出自以赛亚书前后二段(五十三:1;六:9),并且约翰福音十二:41说:“以赛亚说了这些事”(KJV)。耶稣从以赛亚六十一:1读的经文,根据路加福音四:17是“先知以赛亚的书”。

另外一方面,自由派批判家忽略了作者在书中提到的植物和气候。以赛亚书四十到六十六章内,提到的植物、气候和地理,绝不同于我们所知的巴比伦,反而跟巴勒斯坦非常相近,本书即在此地写成。

因此我们可以很稳当的下结论说,所有六十六章都是出于公元前739~680年间由先知以赛亚所写成的。



为什么说今天犹太人的生存客观地证明圣经是真实的?


如果有人想知道,圣经所讲的神是否存在,他可以审查一项最有力的理由,那就是犹太人。诚实的探讨这问题,将为基督徒信仰的真实性,带来许多满意的答复。

约在四千年前,神呼召一个叫亚伯兰的人,从他住的地方出来,并且给了他这些应许,“我必叫你成为大国,我必赐福给你,叫你的名为大,你也要叫别人得福。为你祝福的,我必赐福与他,那咒诅你的,我必咒诅他,地上的万族都要因你得福。”(创十二:2一3)

“耶和华对亚伯兰说,从你所在的地方,你举目向东西南北观看。凡你所看见的一切地,我都要赐给你和你的后裔,直到永远。”(创十三:14,15)

换句话说,神应许亚伯兰(1)大国;(2)大名;3成为万国的祝福;(4)一块永远属于他后裔的土地。

在神应许亚伯兰几百年后,这大国诚然出现了,上百万的人数。神藉着他们的领袖摩西,在要领他们进入应许之地时,给了他们一些警告,记载在申命记廿八到三十三章。

神警告他们勿悖逆,假如他们对神不忠,他将利用别的国家,把他们逐出应许之地。他预言他们至终要如外人,分散在全地,并且到处流浪,得不着安息。然而,信实的神,的确应许再将他们带回自己的地方。

历史的证据何在?以色列人,即使受到警告,仍坠入拜偶像,以致从自己的家园被赶出去。公元前606年,尼布甲尼撒王将百姓掳到巴比伦,并且在公元前588至586年,经长期围攻,焚毁圣城和圣殿。

然而,如神应许的,他允许那些渴望归回故土的人,在公元前537至536年,即七十年后,如愿以偿(拉一章)。第二次离开他们的家园,是在公元七十年,罗马提多将那路撒冷城毁灭,百姓流离分散之时。

一千九百年来,犹太人如外人在地上漂流,遭受各方的逼迫。二次世界大战的浩劫,为逼迫的最高峰,有六百万名犹太人,在集中营内被处死。

但是,出乎意料的,以色列国在一九四八年五月十四日重新诞生了,犹太人开始从各方返回故土。在历史上这是第二回,他们成为一个国家,返回故土。从一九四八年以来,他们在经历了一些可怕的冲突后,依然屹立不动,包括有一九六七年的六日战争和一九七三年的圣日之战。

经历了这一切,以色列既没有灭亡,也没有失去其民族特性。历史证明任何民族,离开自己的故乡约五代后,就会被新文化同化而失去其民族性,但犹太人仍保留了明显的实体。

他们不仅存留下来,而且那些曾逼迫他们的国家──摩押、亚桐、以东、非利土和其他许多国家──不是毁灭了,就是完全失去他们的国别性。

你是否听过瑞典的摩押人?苏俄的非利士人?德国的以东人?美国的亚扔人?没有!这些人民都完全被其他文化和民族同化了。然而,你曾否听过一个瑞典的犹太人?苏俄的犹太人?德国的犹太人?美国的犹太人?有的,正如所预言的,他们并未失去其特性。

我们其中有一个人,曾参加一个关于耶稣基督位格的辩论会,有一位拉比也参加了这个活动。在质询时,拉比被问道,为何他不相信耶稣的复活。他答道:“我不相信新约中的神迹。”

有些厉害的学生,立刻问拉比说,为何他拒绝新约中的神迹,而接受旧约中的神迹,他根据什么做这个分别。拉比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就回答说:“这很简单,我也不相信旧约里的神迹。我认为那些都是神话。”真令人难以相信,他竟说这样的话。想想看作为一个犹太人,能存留到如今,岂不是所有历史上最大的一件神迹吗?

一九七六年,我们有两个人在以色列拍电影《岂只是木匠》,我们受邀去见一位以色列政府的高级官员。我们问他的一个问题是有关他们国家存留之事。

他们怎能经过两次远离故土,第二次几乎经过一千九百年,而仍然存在;怎能经历三分之一犹太人被置之死地的浩劫,怎能躲过一九六七和一九七三年阿拉伯世界超过一亿大军的攻击?

是不是由于他们的国家足智多谋呢?或者有神的手看顾他的子民呢?他定睛看着我们两人说道:“虽然今天我们国家大部分的人,自称是无神论者,你相信吗?我想我们所有的人,内心深处都知道,有大过我们的力量,在保护这个国家。”

他又说犹太人夺回耶路撤冷不久,一次大约有一百万人,在哭墙或正在前往哭墙感谢神。

圣经所讲的神是信实的。祂藉对待以色列这个国家,向世界作了客观的见证,表明祂的存在和信实,证实祂的存在和他的应许。



为何基督徒以预言的应验来证明圣经是神的默示?


信耶稣基督的人,常被间到,为什么他们相信圣经是被默示的,通常的回答是因为预言的应验。预言的应验是所能想象到的最有力的论据。

使徒彼得,在见证看到荣耀中的耶稣基督后,说道:“我们并有先知更确的预言,如同灯照在暗处。你们在这预言上留意,直等到天发亮晨星在你们心里出现的时候,才是好的。”(彼后一:19)彼得在这里提到预言的应验,以见证圣经之真。

圣经本身就讲到预言的目的,“你们要追念上古的事,因为我是神,并无别神,我是神,再没有能比我的。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从古时言明未成的事…”(赛四十六:9,10)

“主说,早先的事我从古时说明,已经出了我的口,也是我所指示的,我忽然行作,事便成就。所以我从古时将这事给你说明,在未成以先指示你,免得你说,这些事是我的偶像行的,是我雕刻的偶像和我铸造的偶像所命定的。”(赛四十八:3,5)

新约提到耶稣基督的来临,“是神从前藉众先知,在圣经上所应许的。”(罗一:1─4)

圣经见证预言的目的,是要让我们认识神的存在,以及祂对世界的计划。在事情成就前数百年,圣经即预言其人物、地点、事件,并且相当具体,决非臆测。圣经中一些预言应验的例子,足以证明圣经本身的默示。

对古列王的预言,就是一个例子(赛四十四:28;四十五:1)。先知以赛亚,约在公元前七百年,预言古列王将下诏令,建造耶路撒冷,安立圣殿根基。

在以赛亚写书时,耶路撤冷城早已建好,整个圣殿巍然矗立。直到一百多年后;公元前五八六年,尼布甲尼撤王才将圣城和圣殿倾覆。

当巴比伦人夺取耶路撒冷后,约在公元前五三九年,巴比伦又被波斯征服。不久一位名叫古列的波斯王,下诏重建耶路撤冷圣殿。这是在以赛亚预言后的一百六十年!

因此,以赛亚预言古列,将会在一百年后出生,并且下令重建圣殿,而圣殿在以赛亚的时候,仍安然矗立,至少在未来一百多年还不会毁灭。这项预言真令人吃惊,但这并非独一无二。

事实上,还有成百的预言,讲到将来的事情。就证据的观点来看,认为预言的应验,是一种巧合,就显得荒谬可笑。神藉着预言的应验,已充分证明了祂的存在,以及圣经是神的默示。



什么是次经?这些书为什么不纳入基督徒的圣经?


次经(Apocrypha)是指十四或十五本,在真实性和权威性上有问题的书。这些著作不包括在希伯来旧约内,但却包含在一些七十士译本中,这个希腊文译本,约于公元前二百五十年左右,在埃及的亚历山大完成。

罗马天主教在天特会议(1545-1563)宣布次经中大部分的书为圣经。而更正教会却拒绝承认这些书有任何神的权威。

那些把神的权威赋予这些书,且视之为圣经的人,辩称新约作者的引句,多半出自包括次经的七十士译本。他们也提到一些有名的教父,如爱任纽、特士主良和亚历山大的革利兔,都在公众崇拜中,使用次经,接受其为圣经,如同第四世纪的叙利亚教会一般。

圣奥古斯丁曾在希波(Hippo)和加大果(Carthage),主持会议,赞成会中决议,认为次经各书为神的默示。希腊教会更加重相信次经。在昆兰的残卷中,有一些是用希伯来文写的次经抄本。这些是跟其他旧约作品一道发现的。

当仔细审查后,次经全然不可能再包含于圣经中。新约作者可能影射到次经,但决没有把它当作圣经来引用,或有丝毫的暗示这些书是默示的。假如第一世纪七十士译本包含这些书,那也决不是一个可靠的事实,因耶稣和他的门徒,都完全忽略了它们。

提到某些教父,以证明这些书的默示,是个很弱的论据。因为在早期的教会中也有许多人,出名的如俄利根,耶柔米和其他人,都否认他们主张的默示。

叙利亚教会直到第四世纪,才接受这些书为正典。值得注意的是,第二世纪叙利亚圣经Peshitta,并未包含它们。

奥古斯丁早期,确实承认次经,至少有一部分是承认的。但在后期,奥古斯丁的著作中,清楚的反映拒纳这些书,视之为非正典,较希伯来圣经逊色。

犹太人的团体,也拒绝这些著作,在犹太詹美亚(Jamnia)会议中(西元九十年),为着九卷是否纳入旧约正典的书,而引起辩论。最后他们所接纳的正典,就是现在我们用的希伯来旧约。引证次经出现在;日约残卷外,并不能证明其默示,如同其他非圣经的文件,亦在其中发现一样。

应该强调指出的是,罗马天主教直到天特会议(1545_1563),才正式宣布这些书为圣经。

罗马天主教接受这些书为正典,很可能是对更正教改教的一种反应。通过将这些书正典化,他们就教义问题对这些书的涉及就是合法的。

主张维护次经具有圣经权威的论点,显然大有商榷的余地。

另有些理由,说明为何更正教拒绝次经。原因之一是,这些有问题的书,其内容不合圣经的教训,例如为死人祷告。

玛喀比传下卷十二章四十五,四十六节赞成为死去的人祷告,这跟路加福音十六:25,26以及希伯来书九:27,还有其他经文,正好相反。次经也包括神帮助犹滴说谎的插曲(犹滴传九:10,13)

次经内还有许多可证实的错误。多比(Tobit)据一般推测,生存在公元前九三一年,耶罗波安开始其反判时,一直存留到亚述俘虏时期(公元前七二二年),但是多比传说他只活了一百五十八年(多比传一:3─5,十四:11)

最后,这些次经没有一本宣称是神的默示。一个人只需要把这些作品,和圣经对照着读,就会看出很大的不同。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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