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终总结:我想永远44岁
一.没有“神”的日子
神说:“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我只想得到你的认可,可是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你却什么都没给我!”我抱怨道。
“全知和全能是我的最低标准,你再努力我都不会认可你。”神漫不经心的与我说。
“别了,神!我要将本用在你身上的精力全部分享给那些认可我的人。”我绝望到了极致。
“滚吧,不安分的自私鬼!”
就这样,我满怀悲壮的开始了我的2015。
没有“神”的日子。
二.我偷了别人的东西
2015年,最应当感谢的是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的刘永沛老师。
2014年底,在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上完最后一节模拟法庭课,我有意无意地偷走了他的苹果电脑的转换接头和激光笔,到了机场我才向刘老师“投案自首”,并承诺到家马上把这两件东西寄还给他。他很快便猜透了我的心思,于是“被迫”大方地将它们送给了我。别小看这两件小东西,它们却是让我的苹果电脑实现社会化必不可少的“神器”。
这一年,我带着我的证据课、写作课、营销课、合同审查课和这沛公送给我的两样小东西游走于江湖,快乐地的奔波于北京、上海、广州、深圳、哈尔滨、乌鲁木齐和成都等各地之间。
这一年,我总共分享了19堂证据课,12堂写作课,6堂营销课和4堂合同审查课。其中,有与iCourt合作的、有各地律协邀请的、有大成内部组织的,还有为朋友私人定制的。虽然忙碌辛苦,但让我觉得没有神的日子,依然可以充实的活着。
这一年,还应当感谢航空公司,尤其是厦门航空。这一年中,我总计飞行了11万多公里,终于超过了孙悟空的一个筋斗云,占胜了95%的人。我断言,剩下的5%要么是空姐,要么就是飞行员。
有人问我,天天在天上飞,还有时间做案件吗?我说,我是个将工作与生活分得很清的人。这些分享活动都是安排在周末,基本不占用我的工作时间。现在除了讲课,我几乎没有其他业余爱好,或许我与大家的区别仅在于,有的人喜欢出国游,而我喜欢讲课。关于做案子,我一向认为做好比做多更有效率,更为重要的是,我有一个非常优秀的团队在支持我,因为有他(她)们,才得以让我安心的游走于江湖。
三.成功的精神胜利法
2015年,去了西藏,那是个让我纠结的地方,纠结的原因主要是我的高血压,我担心那会是我的葬身之地。
从2003年起,我便与降压药为伴。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吃下半片的替米沙坦和半片博苏。降压药的副作用很大,一个朋友告诫我,长期下去我一定会死在这上面。
降压药的工作机理就是抑制神经兴奋,听过我课的学员可能会发现,上午的我总是不够兴奋,那是因为每天上午10点多的时候正值药效最高,也是我最痛苦的时候。因此,每当课程的组织者对我的表现提出质疑时,我都很自责,但一直不愿意公开披露这些,主要不想将任何的负能量传递给大家。所以,我一直在寻求创新,以弥补自己的这个缺陷。
去西藏面临最大风险就是高原反应,我在网上查询了很多资料后得知,对我们这些高血压患者来说,去西藏会面临比常人更大的麻烦。有医生朋友告诉我,高反很多是时候是源于心理恐惧和心理暗示。当我们忘记高反,它反而不会光顾我们。对此,我不以为然,这种说法显然没有半点科学道理,毕竟高原缺氧是明摆着的事实。
后来我还是决定去了西藏。人毕竟不是为了安全活着,快乐才是人的终极目标,为了或有的危险而牺牲可能的快乐是本末倒置的生活。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在西藏那几天,我是表现最好的,没有任何不良反应,让同行的所有人松了口气。这反倒让组织者精心安排专程照顾我的妹子很失落,我没让让她看到事前导演的我的狼狈相。
其实,高反对每个人来说,或多或少都会有,我也并非表现出的那样平安无事,幸运的只是我扛住了。难受的时候就偷偷吸几口氧,更重要的是,专注欣赏美景,专注与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享受同行的快乐,哪有时间去理会高反。
西藏之行,让我体会到冒险带来的意外惊喜与快乐。
四.我是个不会刹车的人
2015年,我去了三次新疆。一次是iCourt的证据课,一次是写作课,最后一次是在乌鲁木齐的分享式度假,顺便参加了大成乌鲁木齐分所的年会。
从小,我就不吃羊肉。很多朋友问我,为什么?我告诉他们“从没有吃过”。在我内心深处我一直无法接受羊肉的味道,很多次我都有品尝的冲动,但都被自己的嗅觉先行拒绝。
新疆,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羊肉可以吃,因此在我完成了的西藏之行后,便决定在那里突破对羊肉的禁忌。我的计划是这样,先把自己灌醉,然后开吃。
结果我还是失败了,尽管那次喝得不少,醉得不轻,但潜意识仍保持着极度的清醒,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放弃。
还是算了,保持不吃羊肉的习惯并非坏事,人生没有禁区未必是好的,或许有了禁区才懂得对自由领地的珍惜。
在乌鲁木齐分享课程的几天里,分所的同事安排了一天的滑雪活动。说心里活,我对这项活动没有一点好感,但盛情难却。
滑雪,我只在沈阳有过一次,可是那一次给我带来了巨大心理阴影。我学得很快,不过仅限于向前滑行,刹车技术却一直没能掌握。那次滑雪中,我一不小心,从山顶滑了下去,速度越来越快,中途我一直试图刹车,但没有成功,反而越刹越快,后来我只能“由她去”。最后一刻,我选择了在山脚下一个大一点的雪堆“硬着陆”,即一头扎了进去。我羞愧地从雪堆里钻出来,扛着滑雪板直接回到了休息室,发誓永远放弃这项活动。
这次分所的同事为我请的一位美女教练,又重新燃起我学会滑雪的兴趣。可是还是复制了沈阳的结局,因为不敢刹车的老毛病,从山上飞奔下来险些冲出滑雪场,让那美女教练虚惊一场。为了不让同事扫兴,我偷偷地与教练达成协议,只要不再滑雪,费用照付。
于是,我们选择了一边聊天一边看人滑雪,那一天开心的不得了。
为什么非要去学那些自己学不会的事儿,有时候看别人开心也会很快乐。
毕竟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五.没死在出生地
2015年8月29日,在我执行15周年的纪念日,失去了深爱的证据课。
对于这门课,我未必投入了太多体力,但绝对倾注了所有的热情和精力,可以说,那个时候证据课完全成了我的精神支柱和快乐的唯一来源。我为这门课制定了五年规划和每一次的升级计划,我想让她每次都有所变化,并希望让更多的学员从中受益,最终让我从中获得些许成就感和存在感。但这些,仍然没有让我摆脱与证据课分手的命运,无可奈何,最后只能接受。
我本想在青岛结束我的最后一课,因为我是在那座城市完成的这门课第一次试讲,我想死在出生地是一种浪漫,但这个愿望却没能实现。这成了我2015年,最大的遗憾。这个遗憾,让我内心深处很长一段时间充满了“恨”,对商业运作那种冷酷无情的痛恨!
还好,最终因为移情别恋上写作课,才让我得以慢慢忘却了证据课。其实,当初对写作课欠缺信心主要是因为自己出身理工科,在写作方面并无优势,一直担心不能提供给学员有价值的内容,担心自己的写作课没有足够的杠杆效应。通过几期课程的调整,我终于找到了一条路子,让我心安了很多。
找对了方向加油才有意义,2016年我终于可以在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向上放心的加速。
六.该死的老佛爷
2015年底,我终于熬到分所主任换届,然后实现了我在最好时刻选择离开的愿望。
有人问我,三年主任的贡献是什么?我的志向是管好城乡结合部,让老佛爷在宫外养老。分所的民主造就了现在的成绩,自己的使命结束了,必须卸甲归田。一些人,不理解,不相信,但却是我的真实想法。
这三年,我看清了很多人和很多事,背后捅刀的都是那些兄弟长兄弟短的老家伙,不过我很理解他们,谁都想体面的活着,要怪就怪新陈代谢。
时代就像高速公路,70后的这一代人就像以每小时70公里的速度奔跑在快车道上的汽车,而80后则是后来以每个时80公里的速度开上快车道的车,他们早晚会超越我们,我们迟早会成为他们前进的障碍。尽快将快车道让出来,是我们的责任,也是必须要做的事,否则便会引发追尾,甚至会有被扔出快车道的惨剧发生。
七.我要永远44岁
前些天,和几个同时代的朋友聊到何谓“不惑之年”。人到了四十之后才会看透人生,或许人在这个年纪体能已逾过峰值,力量总是不及欲望,或许人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回首反思和怀念过去,才会慎用日趋稀缺的资源。
年轻的时候,一眼看不到头,没有人愿意回头看。
恍惚间,已逾“不惑之年”满四年。不敢向前看,因为坟墓已清晰可见;回头看,才会永远四十四岁。
2016年,要将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用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
在没有神的日子里,内心空虚,但别无选择。
为了大家的认可,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