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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点儿艺术 | 用艺术歌颂仇恨与愤怒

科普的 ArchiWorld世界之旅 2022-09-09


几个世纪以来,艺术不仅描绘了爱与美,还描绘了仇恨和愤怒,只因这些令人发指的情感仍然是人类灵魂的一部分。


爱的特质,在许多艺术作品中得到恰当的体现,在整个艺术史上到处可以看到它的痕迹,它可以是革命性的、实验性的、妥协性的,有时甚至是破坏性的,它一直在追求一种审美极端主义,赞扬人类恶毒的无情。


随着挑衅的味道流行起来,艺术的原则被推翻了,绘画的传统优雅和美丽与爱情主题形成鲜明对比。


充满粉色泡泡的情人节过后,我们可以反其道而行之讨论一些仇恨和愤怒的话题,这两种感情仍然是人性的一部分,而这个在艺术上近乎尴尬的热门话题需要反思。


- 多索·多西,愤怒或争斗,1516 -


16世纪初费拉拉埃斯特宫廷的主要画家多索·多西(Dosso Dossi)向我们展示了一个特别的九幅画作系列,目前恢复了其中的七幅。它们都有一个特定的形状——方形,而字符的绘制方式看起来像菱形。


在这个系列中,主题代表感官和本能,所讨论的作品侧重于战斗中的愤怒和愤怒的感觉。场景中是四个人,两男两女,后者更显眼,占据更多空间,好像他们是两个主角,作品的真正主题是下角的面包和玻璃。激烈的争吵是由面包引起的,也许是因为面包太少无法满足每个人的饥饿感,而洒落的玻璃则代表着这种稀缺感造成的后果。


多西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画家,属于费拉拉画派,其绘画风格主要受威尼斯绘画,尤其是乔尔乔内和早期的提香的影响,他的画作打破了艺术家一贯的优雅,拥抱了他自己似乎都想逃避的丑陋的想法,他建议观众也这样做,我们必须与这些情绪保持距离。


- 多索·多西 -


多西所属的费拉拉画派是文艺复兴时期在费拉拉公国蓬勃发展的一群画家组成,费拉拉由以赞助艺术而闻名的埃斯特家族统治,1470年,随着Ercole d'Este I的上位,赞助权得到延长,家族掌权直到1597年,Ercole的曾孙阿方索二世去世,没有继承人。随后,教皇和奥地利军队相继占领了公国,学校演变出的绘画风格似乎融合了曼图亚、威尼斯、伦巴第、博洛尼亚和佛罗伦萨的影响。


活跃于16世纪末和17世纪初的佛兰芒画家彼得·保罗·鲁本斯(Peter Paul Rubens)向我们提供了对完全不同主题的不同解释。


彼得·保罗·鲁本斯是来自荷兰南部布拉班特公国的佛兰德艺术家和外交官,他是佛兰德巴洛克传统中最具影响力的艺术家,鲁本斯充满激情的作品参考了古典和基督教历史的博学,他独特且广受欢迎的巴洛克风格强调运动、色彩和性感,这遵循了反宗教改革中所提倡的直接、戏剧性的艺术风格。 


鲁本斯是一位画家,创作神话和寓言题材的祭坛画、肖像画、风景画和历史画,他还是一位多产的漫画设计师,他曾为佛兰芒挂毯工作室和安特卫普的出版商设计封面。


- 彼得·保罗·鲁本斯 -


在《教会战胜愤怒、不和谐和仇恨》中,鲁本斯谈到了失败的感受。执行是凯旋的,辉煌的,非常优雅的,教会以战车为代表,战胜一切仇恨情绪,宣告其无所不能:善抗恶,仁慈对抗严厉,正义与偏袒。仇恨在教堂下被打败,丰满的女人这个人物在鲁本斯的画中很常见,在这幅作品中也极为重要。富裕和痛苦,这就是佛兰德画家想表达的,所有这些都在解除武装的形状和身体的旋风中处理得当,这种批评击败了画家过去通过人类灵魂的弱点争论的丑陋观念。


- 彼得·鲁本斯,《教会战胜愤怒、不和谐和仇恨》,1628 -


有无穷无尽的关于仇恨的文学作品,通过悲剧或宗教隐喻讲述,在绘画中尤其常见,丑与美有很多共同点,爱与仇恨和愤怒也有很多共同点。


正如法国诗人查尔斯·波德莱尔(Charles Baudelaire)所写:“对于某些更珍贵、更厌倦的灵魂来说,对丑陋的喜爱源于一种更加模糊的情感——对未知的渴望和对恐怖的品味。正是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携带着这种或多或少发展起来的情绪,它驱使某些诗人进入解剖室或诊所,将妇女推向公开处决。对于无法理解这一点的人,我深表歉意,他就像一把音调不完整的竖琴!这些人会在觉得女人愚蠢时爱上她们,他们都是自负的混蛋,愚蠢往往是美丽的装饰品——它给眼睛带来了昏暗水池悲哀式的清澈,以及热带海洋油腻感的平静。”


“For certain spirits, more precious and more jaded, delight in ugliness proceeds from a still more obscure sentiment – the thirst for the unknown and the taste for the horrible. It is this sentiment, whose germ, more or less developed, is carried within each of us, which drives certain poets into the dissecting room or the clinic and women to public executions. I am sincerely sorry for the man who cannot understand this - he is a harp who lacks a bass string! […] There are those who blush to have loved a woman as soon as they perceive that she is stupid. These are vainglorious jackasses, born to crop the foulest thistles in creation or enjoy the favours of a bluestocking. Stupidity is often an ornament of beauty; it gives the eyes that mournful limpidity of dusky pools, and that oily calm of tropical se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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