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塞斯 1881年9月29日-1973年10月10日
年轻的米塞斯曾经是一名国家主义者,直到他读到门格尔的《国民经济学原理》。米塞斯后来强调说这本书把他变成了一名“经济学家”。“具体而言,就是让他对政府行为的益处产生了怀疑。成为一个经济学家,事实上就是要去理解政府的局限。经济学家必须明白,政府不是全能的,它所宣称可以做到的事情,并非都能做到。”(许尔斯曼《米塞斯大传》)我在朋友圈里分享了这个故事。我的朋友林允看到后评论说:“这里的“经济学家”,更可以换成‘公民’。”——年轻的米塞斯通过《国民经济学原理》明白的那些事,是后来那些迷信凯恩斯主义、鼓吹干预政策的经济学家们始终没有明白的事。青年哈耶克曾经一度被反市场经济理论所吸引,直到他读到米塞斯的书。“我们感到,我们成长于其中的那个文明已经崩溃。我们立志建设一个更美好的世界,而正是这种再造社会的渴望,鞭策我们投身经济学研究。反市场经济理论许诺给我们一个更加理性、更加公正的世界。此时,米塞斯的新书问世了,我们的信念坍塌了。米塞斯对我们说,我们的方向错了。”为什么两本经济学著作可以改变两个年轻人的一生,甚至进而改变这个世界,让两个年轻人分别在后来的岁月里成为风雨飘摇的时代里自由最坚定的守护者?经济学在这里,不是鼓吹政治干预商业的歪门邪道或者琢磨消费者心理活动的心理学分支,而是自由的屏障。经济学是自由的屏障,而经济学家,应该是市场经济的守护者。他们理应扮演的角色,相当于《权力的游戏》中驻守北方长城防止异鬼入侵的士兵。正如米塞斯的学生罗斯巴德所说:“经济学家不是商业技术专家,经济学家在自由社会中的角色是纯粹教育性的,只有当任何使用暴力的机构干预市场时,经济学家的用武之地才会扩展开来。”经济学不是教人赚钱的学问,不是谄媚权力的工具,不是迎合民意的表演,而是捍卫自由市场的武器。人们喜欢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自由市场,但是市场自由度的增减,依然直接关系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关系着这个世界的繁荣与衰落,关系着文明的存亡。每一个不相信这些的人,都可以看一看南韩和北韩的区别,看一看历史书上市场被取缔的年代里,人们到底过着怎样的生活。在最黑暗的年代里,米塞斯说,“我不会丧失勇气,我要做经济学家能做的一切,我永不疲倦的说出我认为是真实的事情。”“我不后悔知其不可为而为之,我别无选择,我战斗是因为我责无旁贷。”(《米塞斯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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