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字实录 | 超级内容厂牌的焦虑和进化:10部片9个亏,还有1部大赚特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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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位影视行业头部玩家走心分享、1场投资方与创始人掏心对话、来自IP产业链核心人士的最新观点碰撞 —— 在华映资本×三声《超级内容时代:如何打造影视硬通货》主题沙龙上,微影时代、娱跃文化创始人兼CEO林宁,蓝白红影业创始人周亚平,企鹅影视天璇工作室总经理方芳,如戏总裁朱博文,淘梦控股联合创始人林海峥,元聚网络CEO俞赟、IP宣发副总裁宋寅分享高能打法!包括且不限于:
// 一九法则:电影9部亏钱1部赚,趋势明显;
// 在影视产业链条中,精品化内容仍是核心;
// 当互联网没有大渠道变革时,仍要PK内容;
// 优质IP=好看+好卖+精神实质+长尾效应,前两者是根本;
// IP最初商业模式规划几乎决定其最终走向;
// 爆款需数据支撑,但看不见的数据更重要;
// 工业美学即商品美学、技术美学,商品之美、技术之美构成影片内容本身;
// IP生态本质是粉丝经济:低成本叠加算法获得好内容,打造成特殊产品吸引粉丝,进而获得收入……
IP这个话题很古典,但当消费升级、内容拓展、用户延伸,当内容公司,平台巨头、资本大鳄都在构建自己的产业链和生态体系之时,借助大数据和各类运营体系、商业平台,IP在小说、漫画、电视剧、电影等形态中都有了新的可能性。
华映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熊向东认为,尽管IP从开发到爆发,可能会经历一个长期的时间窗口,但IP的超级变现是大势,“未来大家除了囤地,还会囤IP内容”。与此同时,“IP产业链本身的细分程度也在进一步加强和完善”,华映资本创始管理合伙人季薇指出。
一向以“快”布局著称的微影时代、娱跃文化创始人兼CEO林宁愿意为了这种可能性,把节奏放慢下来。“做内容、或者做IP,就得沉下心来,因为产品的打造”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愿意跟大家聊十年之约。”
对于林宁来说,IP的含义绝不仅仅是一个文本。构建IP是对其进行多文本开发和多商业模式变现,这既要求团队有跨界思考和整合能力,能够熟悉渠道、产业链和赛道的打法,也要求其能为IP选择合适的形态以更好地融合。
这种形态可以是在文化领域,也可以延伸到消费领域。林宁认为,“文化+消费”是IP打破产品价值天花板的核心,“以前的生产能力是困难,现在生产能力、供应链能力不困难了,生产都过剩了,现在困难的是怎么把品牌打到用户心里面。如果不是自带内容的话会难快速触达用户,这是一个消费品领域普遍存在的痛点。”
林宁同时指出,伴随内容参与者越来越多现状的是,内容制作呈现四个特征:一是精品化;二是碎片化,包括抖音等新的信息获取方式不断出现;三是一九法则,拍十部作品,九部不盈利,一部盈利的情况越来越普遍;四是用户的付费意愿非常强劲。
在介绍“一九法则”时,林宁以《红海行动》举例,强调该影片作为那个十分之一的突出性。作为《战狼2》后又一部军事大片,《红海行动》具有场面复杂、节奏紧张、反战鲜明的特征,无论在票房还是口碑都可以称为标杆性制作。
《红海行动》出品方之一蓝白红影业的创始人周亚平认为,《红海行动》完整体现了顶级内容的筛选、制作与开发过程。从选择摩洛哥作为拍摄地到选择林超贤担任影片导演,《红海行动》展现了专业、独到的“硬通货”逻辑。
更主要的是,从一开始,《红海行动》的主题——声明反恐、宣誓干预就“稳、准、狠”地具备了成为硬通货的基因。《红海行动》的背后是写实主义抬头,主流文化的重新展现,“从审美上讨论,我们的创作如今正逐渐回归建构状态。过去解构是主要路径,亚文化风行,《美人鱼》就是此类”,周亚平说,不管是建构还是解构都是中国电影的成就与辉煌,不必厚此薄彼。
如果要在不确定的市场、行业变化中,为爆款寻找确定的因素,工业制作是其成为爆款更为确定的元素。以《红海行动》为例,包括环境、行为、枪械、暴力、杀戮、恐惧、所有的危机状况与全部的解决方式在内的商品美学和技术美学都夯实了电影的工业美学基础,成为内容本身。
另外,周亚平还补充说,“爆款是需要数据支撑的,但看不见的数据更重要。”
企鹅影视天璇工作室总经理方芳也很认同将数据与影视密切结合。当然,依赖腾讯平台更显而易见的优势是“大文娱”带来的全产业链合作。开放的腾讯生态体系,让小说、动漫、电影、电视剧等产品都有了新的想象空间,腾讯的运营体系和营销渠道也有讲述精品化故事更直接的渠道和更强势的方式。
企鹅影视依赖自身的三级合作团队——第一类为顶级制作团队,第二类为上升期团队,第三类为有潜力团队,完成自己的内容端口储备和增强自身对内容的把控能力。
而“迷你剧”、“泡面番剧”、“沉入式游戏剧”和一些脑洞大开的剧目形式将成为IP开发的新可能。
以下为沙龙主题演讲及对话实录:
娱跃文化内容观
微影时代、娱跃文化创始人兼CEO林宁
熟悉我的人知道,我是微影时代的创始人。去年年底,微影和猫眼做了票务业务的合并。
娱跃文化是利用微影三年来在内容、发行和IP领域的积累,然后结合微影资本在生态领域的投资,在2017年底孵化的新的内容品牌,这个品牌更多以剧集为产品形态、以IP运营为核心。做这个公司之前我的节奏是非常快的,做内容公司时我试图让自己慢下来。“娱跃”名字是娱乐进化的意思,也是相对要把节奏放慢一些。
从做渠道转向做内容,我们还是习惯从产品和用户的角度来思考内容的价值。我们最近经常跟大家探讨的话题,主要有三个。
第一个话题,到底是渠道为王,还是内容为王。
第二个话题,IP到底重要不重要。
第三个话题,内容公司到底是快还是慢。
2017年看到很多数据显示整个移动端的日活用户维持在10亿规模,已经没有很大的增长空间了。在长视频、剧的市场,大家也可以看到增长速度还在,但是不管是人口红利或流量红利并不是很高。几个平台,不管是腾讯、爱奇艺、优土,或者即将进来的头条、小米,这些大的平台进来争什么?就是争优质的内容,互联网在没有新的硬件或软件带来大的渠道变革的时候,大家后面PK的一定是内容。
我觉得未来的媒体基本上是移动互联网化的,这时候内容端又在竞争什么?我们大概总结了四个观点。
第一个是精品化,我们看到作品制作越来越精良,而且看到资源的匹配越来越集中,越来越往头部集中,好的演员、好的导演、好的明星,制作的品质越来越高,观众越来越受不了不太好的制作;
第二个是碎片化。整个内容媒体传统的形态会越来越集中,但是大家获取信息的方式会越来越碎片,现在已经出现了斗鱼和其他直播平台,还会看到抖音、火山小视频的出现,还会出现一些新的类工具化又很快变革的信息获取的方式。
第三个是一九法则。我们认为内容是从以前的“二八法则”变成了现在的“一九法则”,以前我们说拍十个电影,大概有七个亏钱、一个打平、两个赚钱。今年的电影市场更加呈现出来的是拍十部电影,有九部亏钱,有一部赚钱,像《红海行动》,这个趋势就非常集中。
第四个是付费意愿非常强劲。微影资本投了凯叔,发现用户的重复购买率非常高,这一点是完全没有想到的。付费意愿是非常大的利好,这也意味着可以向C端收费了,一旦向C端收费,这种机会就非常大了。
娱跃在思考这个趋势的时候执行了一个策略,就是头部、头部、再头部,我们作为一个内容领域的新公司进入到这个市场,还是希望把时间、精力花在头部IP,尤其是头部剧集的开发上。我们的第一个作品《长安十二时辰》,改编自马伯庸的一个小说,优酷应该在2018年Q4播出,导演是曹盾,《海上牧云记》的导演,演员则是雷佳音和易烊千玺。 整个组合的投资是非常巨大的。我们觉得将来中国的单集成本将是二三百美元,现在看来这个马上要实现了。
除了剧集版权销售的效果不错,更重要的是发现当内容是头部资源的时候,其他的衍生收益会快速放大的。前两天优酷对《长安十二时辰》做了一个中插广告的招标,中间大概有60条中插广告位置,10分钟售謦。还有40个客户待定等着。所以这个效果还非常好,成为了精品头部,变现的效率会很高。
《长安十二时辰》的下一个版本已经在写剧本了,正在持续开发。我们做头部内容有一个观点,希望尽量做到头部可系列化的内容。
另一个目前正在横店拍摄中的剧集是《南烟斋笔录》,刘海波导演,美术指导张叔平,男女主是井柏然和刘亦菲,这个片子是国漫改真人的IP,曾多次获奖,粉丝众多,热度极高,后面将有电影、游戏以及衍生开发,这个产品在销售上不排除会超过《长安十二时辰》剧集的标准。
探讨第二个话题,也就是IP重要还是不重要?或者说IP到底是怎么样来运营的?
其实之前有很多的投资人或合作伙伴也在问,娱跃到底是一间什么公司?电视剧的制作公司?而我们在一直传达,娱跃不是一个影视制作公司,也不是一个内容公司,我们更强调自己是IP的运营公司。
记得当时郭敬明在腾讯影业的一个发布会上提出了一个观点,我觉得这个观点很好且与我不谋而合。他讲到IP很像是建构一个金字塔,文本像金字塔的塔尖,塔尖可能很小,但是你离得很远就可以看到塔尖。中间的衍生或每一个其他文本其实都是金字塔很重要的组成部分。最后这个IP会做多大,或者体量会做多大?其实一开始的定位就决定了最后的体量有多大。我自己感觉建造IP就像建造一个金字塔一样,一开始要有一个很强劲的对这个IP未来长远的不管是文本也好,或者是商业模式变现非常重要的规划,这个规划几乎决定了最后IP最终的走向。
我们之前看到很多的IP最后没有真正变成强IP,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初期的设计就只是做一个文本,而不是从IP整体运营来做。娱跃希望在这个产业里面做一间持续IP的开发和运营型的一间公司,这里有很多IP变现或者把IP价值放大的做法。更主要的,我觉得是对于娱跃来说是多文本开发和多商业模式变现,这同时也就要求团队有跨界思考和整合能力。
至于衍生变现,不仅仅是要了解渠道、供应链、每一个赛道上的打法和做法,更重要的是怎么和IP很好地融合在一起。到现在为止,我们觉得娱跃主要是在文本的打造和第一段把IP初步价值,也就是把金字塔塔尖做出来的状况。我们希望通过更长的时间,能够把现有好的IP基础通过强强联合的方式逐步放大、把价值做大。
之前大家说中国没有衍生品行业,没有多渠道变现的可能性,从IP的角度其实有一些行业的痛点。以前的IP领域最大的问题是大部分IP产是很分散的,比如产权不清晰导致《大圣归来》最后没有成为超级IP。完全松散型的授权方式也很难让IP成为超级IP。娱跃的做法是,可以把投资份额让给其他人,但是一定会把IP的全版权掌握在自己手里,我现在买的IP是全版权,把游戏权、改编权全在自己手里,然后在每一个项目跟超级版权去合作。
其实说到文化领域,我们看到所有的文化领域无论怎么算,也就是一个几千亿的规模,如果文化能够跟消费结合,那这个盘子就很大了。
为什么说现在的市场是“文化+消费”很重要的合作契机点?以前的生产能力是难点,现在生产能力、供应链能力不困难了,生产都过剩了,产品同质化和流量分化的问题急需解决。怎么把品牌打到用户心里,如果不是自带内容的话会难快速触达用户,这是消费品领域普遍存在的一个痛点。
我们如果今天开始做一个新的IP公司,我们会非常重视怎么把每一个IP都能够跟消费品领域做一些深度结合,不管是文娱产品或者是衍生的新的品牌或新的品类。明年我们开发一个《酒神的游戏》的IP,就会跟供应链结合,做一些新的消费品类。
微影公司的打法比较特殊,我们在做一个超级票务入口的同时,其实也在做一支微影资本的基金。这个基金已经有三期。我们为什么一边做娱跃文化,一边做微影资本?其实我觉得娱跃文化解决一个IP的运营的问题,微影资本其实是帮助娱跃文化跟这个行业最强最优质的内容生产力做链接,保证当我们有一个好的IP设计规划时,每一个执行方都是非常好的合作伙伴。
我们的投资思路,上游是IP投资,比如投的开心麻花、大神圈,九州梦工场有《海上牧云记》这样很强的IP,玄机是拥有《秦时明月》的公司,我们也投资了华强方特,也有一些做编剧的工作室,等等。CP领域投了贾樟柯导演、薛晓路导演的公司,原力动画等等,很多都是超强影响力的公司。下游是多模式变现的领域,在现场娱乐领域投了韩国的YG,白色系是专门做男团的公司。当有IP需要开发的时候,这些都是我们很好的合作伙伴。
我是希望通过娱跃文化去做一个连接器,把这些好的生产力都连接到整个IP领域,这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一个业务矩阵。通过资本链接优质的产业资源,从而建立一个小型的生态链,产出真正的整体化强IP。
最近大家都在讲公司的快慢,我觉得特别有意思的是我自己在转型做娱跃的时候,我给公司员工发了邮件说以前用三年时间做了一个非常快的公司,三年做了30%票房的市场份额,同时创造了估值百亿的公司。后面做内容,真的是要有比较强的决心,我自己是觉得做内容是快慢结合的一件事情。确实现在IP的生命周期没有以前那么长,现在可能三五年解决一个IP的生命周期,而且现在媒体变化的节奏也比以前快了很多。但是做内容,或者做IP就得沉下心来,因为产品的打造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我跟大家聊十年之约。
最后用迪士尼主席艾伦说的一句话,如果服务于今天的消费者,你必须一手做今天观众需要的事情,另外一只手做明天的观众未来观众所需要的事情。
从“红海”说起
谈顶级内容的筛选、制作与开发
蓝白红影业创始人周亚平
这个发言的题目,《从“红海”说起:谈顶级内容的筛选、制作与开发》,原来叫从“红海行动”说起,我减掉了两字。意思不言而喻,红海于今天的影视市场还真有象征性。竞争是激烈的、血腥的、没有边界的。
果然吗?似乎又不。大国都崛起了,不意味大电影已崛起、大影视已崛起。这么说好像更妥:大国在崛起中,大电影也在崛起中。到2017年,电影票房已居我国5000年来最高水平,但小300亿给了进口片,大300亿给了国产片,制作方获三分之一强,国内影业公司挣了100多亿。不多。相对于默默无闻的洗浴业、洗车业,这个“洗眼”业、“洗心”业产值、利润并不高。我说的是我们的影视行业,洗眼比喻商业片,洗心比喻文艺片。大家可以查查洗浴、洗车行业的消费数据。很可惜,我们干的还不是一个重要的行业。
我们还处于三、四线城市的位置,没有登堂入室。我所认识的很多一、二线明星,他们的公司、工作室都在一些地级市、县级市,特别是落后的地级市、县级市。我们最黄金的地方叫霍尔果斯,是中国的霍莱坞。长三角、珠三角的经济大市、开发园区没有我们行业的份。
这么说,我们又在蓝海。蓝海的前景是无限的,充满希望的。我们今天的交流,必须假设一个前提,就是市场到了瓶颈期,大家卡得难受,必须寻找挣脱的方式、挣钱的方式。所以得假设:我们身处红海中。
说起电影《红海行动》,现在票房过35亿了,这个行动创造了一个突围红海的经典案例。我所在的蓝白红影业是这部电影的联合出品方,联合出品有30家左右的影视公司,我们是其中一个。电影大家看过了,台前第一落点消费、幕后第二落点消费,各种信息在春节档被大家消费得差不多了,也没有更多可说的。我本人参与了电影的前期开发,主要和军方几个优秀的制作人一起,经历了项目的创意、策划、培育过程。
电影一开始是打不了真仗的,只打算在我们的南方城市湛江、三亚打,后来想着、谈着便去了摩洛哥。那里拍过《碟影重重》什么的,那里有西撒沙漠啊,“那里”一看就交织了各种复杂的政治势力、军事势力、种族势力、反动努力啊,拍起来一定好看。我2009年为迎接次年上海世博会在那里拍过纪录片,所以被启发。电影的承制也经历了国企和民企的选择,显然,民企更具有生产力。事实也证明了博纳影业、于冬老总把这事做成了,做得特别牛逼,任何人无话可说。这一项目的导演也经历了好几位人选,起码三、四位,都是优秀导演,但我们最后找到了我以为唯一能够呈现这部电影观念、完成这部电影叙事的导演:林超贤。说唯一并不夸张,至少在目前、在国内(含港台)。假如其他导演拍,作品也会不错,但很可能就是不那么极端的一种风格,票房估计10几个亿吧,不会有35亿。
《红海行动》的成功,现在让我们说现成话了。
如何选择、开发一个项目,说实在话,不像简单讨论一个选题、类型、内容那样简单。说大了,就是如何与这个时代、市场、观众同呼吸、共命运的问题;说得肉麻点,如何才能迎合大众的口味,如何才能丝丝入扣大众情感、情绪。大时代不能做小时代的东西、买卖、生意。纵观2017年,看看票房前10名,大体便知道中国电影近年来的内容走向了,2018年此类内容继续走高是自然的事,以后一段时间还会走得更极致。当然,从项目开发周期看,你还得预测准、预言准。什么是大时代的作品,依我看,《红海行动》是,《唐人街探案2》也是,他们异曲同工、殊途同归。题材不同、类型不同,但都是大时代作品。他们在大国心态上是一样的,在大银幕上站位是一样的。(注意,此处我所言的大小无高低之分。)
从审美上讨论,我们的创作如今正逐渐回归建构状态,写实主义抬头,主流文化重新彰显;而曾经经历的历史,解构是主要路径,想象力作品大行其道,亚文化风行。《美人鱼》是其代表之作,各种囧也囧得心花怒放。几年河东、几年河西,不必厚此薄彼,前前后后都是中国电影的成就与辉煌。
我注意到今天论坛的主题叫:超级内容时代,如何打造影视“硬通货”?硬当然有多种硬。《红海行动》硬在哪里?一是主题硬,稳、准、狠,千万不要以为就是打打杀杀那点事,也非自我煽情、自我陶醉,而是声明了反恐、宣誓了干预。价值观没有问题,或者说它最大可能抵达了多数人的价值观。你过去听到过这声明、看到过这干预吗?没有。美媒称:整部电影传递信息的方式与美国电影的手法基本一致,但不同之处在于,这次是中国人扮演了美国人的角色(《参考消息》2018年3月21日)。
当然,电影只是基于现实的一个虚构,也有观众认为虚构的故事软了,甚至说没故事。与其说没故事,不如说反故事更好。在我们已知的叙事中,自然得有个故事框架、有群人物呈现、有许多台词演绎,它们是内容组织的必须。《红》片也有,只是被更多的“形式内容”遮蔽了。工业美学夯实了这部电影的基础,而工业美学即商品美学、技术美学,商品之美、技术之美构成了影片的内容本身。环境、行为、枪械、暴力、杀戮、恐惧、所有的危机状况与全部的解决方式可以说都是内容本身。
拍这样的电影导演很重要,谁能下手这么狠啊?林超贤。两次行动,两个爆款,票房都是从爆头开始的。当然电影的基调乃正义被邪恶挑衅,正义终究战胜邪恶,世界观没有跑偏。
爆款是需要数据支撑的,但看不见的数据更重要。数据有真数据、有假数据,有看得见的数据、也有看不见的数据,看不见的数据最重要。最近蓝姑娘对红姑娘的白眼鄙视,之所以能形成娱乐爆款,就是因为有看不见的大数据支撑,成本巨大而绝非低成本、无成本。目前高居影史票房榜首的那部电影之所以能高居榜首,还有中印对峙的国防成本,一条我们仿佛看见又看不见的长长的国境线。是的,优秀的影视作品必有看不见的匠心成本、慧眼成本,包括机会成本。
讲到硬通货,就得说到刚需。电影严格说来不要说刚需,弹需都说不上。你不看电影会死吗?不会。但作为我们把电影当作生命孜孜以求的人来说,不做电影、不看电影就会死(笑)。继而我们还得告诉大众说,你们不看电影就会死(笑)。人们通过今年新年伊始电影的表现,已经开始宣布大家看电影终于成为春节的刚需了(笑),那么,看什么样的电影才能成为刚需呢?
春节档是个合家欢档。但这档的合家欢定义今年也被颠覆了。如果《红海行动》的成功是合理的,那么春节档就是个合家狂欢档。
硬通货,一切都不必从定义出发。
内容、生态与人才
互联网影视黄金时代的重要元素
企鹅影视天璇工作室总经理方芳
今天我的演讲主要分为三大部分,主题是互联网影视现在处在黄金的时代。
这三年,可以看到是互联网影视给行业发展带来了新机遇,尤其是对于做电视剧产业链条来讲。那带来了什么样的新机遇呢?第一是从内容的产生层面,可以看到生产出很多的超级内容。同时也为整个电视剧的产业链条构建了一个全新的生态,以及整个产业链条培养了一个多元化的人才体系。
从内容来看,传统电视剧的内容生产大家会有题材上的不同。比如说传统电视剧划分题材会说这是一个古装戏,再细分一点是宫斗题材、民国戏,或者说这是一个谍战戏、现代都市戏。但是互联网时代,整个内容的生产、细分会产生非常不一样的特点。
第一,题材上会有很多创新的题材。包括我刚才说的现在已经开拍的《全职高手》,就是电竞题材,在传统中这类题材很难达到。以及像《三体》科幻类题材在传统是没有的,但是互联网剧集都出现了。
我们会打造季播的概念。相信很多的朋友都知道美剧是季播的概念,比如追美剧《生活大爆炸》、《绝望主妇》,这样持续十年的电视剧。在中国,只有一部季播剧现在认为是成功的案例——《乡村爱情系列》,因为真正是打造了十年,是像美剧的逻辑,是同样的一批演员讲述差不多的故事。
还有一种季播模式,从当下电视剧的产业来看可能会受到环境的影响。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比如说《鬼吹灯》系列,我们在2015年拿下来8部的版权,当时拿下来的想法是怎么把这8部戏打造成一个系列。初步的想法是这8部戏都是用同一个胡八一、同一个王胖子、同一个Shirley杨组成一个摸金三人组合。
但是在实际过程中发现,统筹演员的档期、片酬、同一个团队是非常艰难的。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坚持要把这个东西做成季播,我们就更换一种方式,用不同的演员,不同的团队,但是保持同样的故事的核心不变。这一点在《鬼吹灯》上做了大胆尝试。
此外,我们发现互联网观众收视群体和传统电视收视群体有不太一样的地方,他们更注重内容本身,而会忽略掉时长的问题。在我们平台上看剧,大家可以捧着iPad或其他移动设备看一个小时的韩剧、美剧,也可以看半个小时的剧集。
第三,互联网影视对题材进行了细分。原来说青春偶像剧,现在在我们内部会分成甜宠型、孽虐型等等,数据会告诉我这种类型大概是什么类型,年龄阶段是什么样子。而且我们发现细分用户对于付费用户的拉动是非常重要的。
这几年,互联网进入到影视产业链条的上游之后,主控权越来越强,制作参与程度也越来越深。这种情况下,我们发现了很多可以灵活运用的商机。首先,现在创意中插很常见了。其次,我们也可以看到进入上游后对整个IP全产业链条模式的开发,包括针对用户、产品2C链条。
我们既是制作的公司,又是播出的公司,是制播产业链条的联合链条。我们做剧有一些优势,比如从大腾讯平台内部来看,IP方有腾讯阅文和腾讯动漫,包括《鬼吹灯》和很多动漫的题材。我们既有制作平台和播出平台,在营销渠道也有微信、QQ和游戏渠道,能够精准触达受众。
从外部来讲,我们现在进军这个行业有三年多的时间,我们整合了行业内最优质的资源。我们会把合作团队分成三大类,第一类是顶级制作团队。第二类是上升期的团队,我们愿意给这样有很好创作资源的团队更多的资金。第三类是非常有潜力的团队,这些团队可能在前期的时候未必会用这么多的资金进行投入,但是如果尝试成功会继续合作。
同时,平台还承担了发行渠道的功能。传统电视台的权益交给我们,由我们进行跟传统电视的对接。我们会看哪些适合全网联动、哪些适合全网播出。腾讯内生研发能力还非常强,无论是IP储备部门,还是说制作部门,IP价值很好的话会进行影游联动。其他渠道包括QQ音乐,动漫等链条都在配合。
我们整个互联网也进行了很多人才孵化,我们的人才跟传统影视行业优势在哪里呢?
第一,懂用户是最关键的。我自己每天早晨都会收到平台给我推送的数据,告诉我平台现在播放的每一部电视剧昨天晚上流量的情况是多少,有多少人在观看,什么类型的人在观看。
第二是慢制作。知道了用户之后就可以准确应用到做剧的制作流程中,我们有非常强大的运营团队会对运营做分析,比如会分析电视剧第几分几秒流量特别高,是什么样的原因,我们会进行情节上的分析,就知道这个时候开始撒糖、虐恋了。
其次是工业化管理。现在从我们内部来看,我们的项目会进行一些评估,项目评估最关键的是剧本的内容好不好。我们剧本从故事大纲开始抓起,再到分集,再到全集剧本,会精修很多遍。我们内部参与的不仅是企鹅影视的工作室团队,还有运营团队、评估团队等。进入到实质制作阶段,我们参与会更深。
第三是整体制作环节包括演员都是非常严格。现在大家都知道艺人的片酬是越来越高,所以我最近在跟所有的影视公司合作的时候一直在想一个话题,我们要推动这个行业良性、健康地发展。未来对于艺人的片酬,这个人是不是真正适合做这个角色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互联网平台完全有大量的机会让大量的新人艺人出来,有点像韩剧的造星平台。
我们更懂得全产业链条的布局, 但是我们也知道刚刚才进入这个行业三四年的时间,所以要学的东西是非常之多的。特别是深入到制作的一线环节中,我们会发现很多是需要大量的专业,尤其是顶级团队的优秀老师们和人才们给予我们很大的帮助。
互联网影视的未来是什么呢?在影视产业链条中,精品化内容还是核心。
大家会想你们会不会只会做大IP?其实不是的。包括是不是只会做IP?不是的。在互联网影视一开始进军做影视的时候,的确是带起了一股IP风,那是因为对于我们来说IP影视化会更有保障一些。但是随着我们现在越来越进一步了解行业,包括很多原创剧目取得很好的成绩,我们也要做一些符合当下是不是符合价值观的新内容、新特色,所以也越来越希望做精品化的原创内容。 在未来,我想越来越多的优质资源跟传统影视公司相比的话都会向互联网影视公司进行偏移。
我们会看到互联网影视未来会有新的剧集类型的出现,比如说像迷你剧的形式。刘德华担任监制的第一部剧《香港华尔街》,只有6集,每集70分钟,是类似于小电影的模式,我们把它归类为迷你剧。 第二个是泡面番剧,比如《快把我哥带走》是条漫现在改编成电视剧。第三是浸入式游戏剧,比如选择A的话剧情是什么,选择B的剧情是什么,但是故事线会融合在一起。 第四是包括一些脑洞大开的剧目。
未来对于互联网影视剧来讲,除了做传统内容之外,更多的是以创新的方式来做一些不一样的剧集。
对话:数字阅读平台正进化
成为上游IP“供应商”
张倩鋆:您可以简单介绍一下旗下的产品,包括产品目前的情况?
俞赟:元聚主要是有两款产品,一款是专门看小说的追书神器,以网络为主。还有一款是专门做漫画的漫画岛,可以在我们平台上看漫画。这两个平台加在一起,总用户量在1.9亿左右。
在IP方面,我们是一个新兵,之前主要是做阅读、分发为主。我们是在前年开始布局一些小说、漫画的原创IP,现在我们自己全版权的作品有一千多部。
我们不是为了IP而IP,而是要培养作者创作出很多大家喜欢看的书,然手这其中有一部分是符合IP衍生的。像《斗罗大陆》不适合影视,但做游戏就非常好。《剃头匠》是讲传统故事的,我们就做了漫画。影视作品反向制作成小说的则有《老男孩》独家, 陈思成的《远大前程》,还有明年做的《阿修罗》。 我们也会有意识去做一些适合未来影视化的IP,比如说控制在100万字以内的中短篇小说。
张倩鋆:追书神器平台上有了将近2亿的用户量,在商业化变现上付费阅读是一个主要模式,有没有考虑像周边、游戏,有什么样的考量吗?
俞赟:跟大家讲一个比较简单的事情,卖书的生意其实是大生意,其实也是个小生意。像阅文前年只有30万利润,去年做到了5个多亿的利润,牛吧?很牛。然而股票跌了,为什么?我们是觉得投资人的眼光还是非常独特的,他们认为阅文不仅仅是一个文学公司,是一个文学IP的源头公司,在未来应该可以更好地参与到IP的延伸产业链去,不管是电影、电视剧、舞台剧,包括动画等等。实际上财报出来之后,IP收入实际上增长并不是特别好,占比也不是特别好,大家发现不对啊,你讲的故事不是那么完美,大家就疑惑了,所以股价就跌了。
这个事情也非常客观地说明什么问题呢?大家在说IP,但是书是书的生意,影视是影视的生意,游戏是游戏的生意,可以合理打通,但是并不是一个书的公司做影视一定成功,或者影视公司说做书一定能成功。我们的看法更多是什么?创造出更多的好故事,然后给影视公司和游戏公司输送有粉丝的好故事,让他们专业人做专业的改编,生意就可以做得再大一些。
张倩鋆:2018年您会觉得数字阅读这一块大家会关注什么内容?
俞赟:在2018年最大的变化是什么呢?我们知道有两家公司要上市,一家是B站,还有一家原来做游戏,是去年上的市。他们做的是90后甚至95后的新经济,你发现他们的阅读跟之前有很大的变化。可能我们会更多专注这一块,包括漫画会更多地适应新的这一批用户对于内容、对于知识的需求。其他内容变化不大。
张倩鋆:腾讯和阿里已经自己在做整个的IP生态或文娱生态,您认为目前的IP生态在国内是比较成熟的业态吗?
俞赟:不能说是非常成熟的,首先我们是个小公司,我们去评价腾讯、阿里也就是说说个人的看法。其实就像阿里是大文娱,腾讯定义为互娱公司。实际上,娱乐是通的,我判断整个生态是粉丝经济,然后是内容产生。这个内容可能是从书到漫画到未来的影视、游戏、舞台剧,然后再到未来的周边,是一层一层去找出好的内容。如何用低的成本、科学的算法、数据去发现好的内容,然后通过专业公司做成特殊的产品给到这些粉丝,然后再逐步通过这些带来收入。这个行业一直是成熟的,但是新的业态在不断出现,一直都有机会。
张倩鋆:在IP打造上,目前我们的收入结构里付费收入占了90%以上了,其他方面的商业化,未来您觉得比如说在三到五年的阶段整个营收的结构会有什么样的调整?
俞赟:第一个必须要方向性,比如卖书的商业性,你来看书付点钱,我们跟作者分点钱也要去做。其次也要刻意参与到IP改编的事情,比如会把一些IP输送给影视公司、游戏公司供他们选择,如果觉得不错,我们可以共同开发。
还有一个是什么呢?你会知道拍电影或电视剧的时候对故事是有要求的,比如说主线要清晰、人物要相对比较鲜明,故事情节和拍摄成本都要考虑到。你会发现哪些书是适合影视改编的,哪些书是适合做游戏的,我们会刻意增强在这方面作者的培养力度,那这些被影视公司选择的可能性会更大。
圆桌论坛:网生IP养成术
如何抓住年轻人的“胃口”?
刘亚澜:今天的主题是IP,你们对于现在的IP有什么看法,身处一线当中感受到哪些动态的变化?
朱博文:每一年风向都在变化,趋势并不稳定。如戏主要是做编剧经纪,以我们的观察来看,目前接到比较大的第一个是赛车类题材,第二个是古装。但是不同以往,古装剧增添了新的元素,比如跟游戏结合。另外今年接到的影视项目需求最多的仍是在过去几年市场中很显见的爱情片。
林海峥:首先这是一个很泛的问题,淘梦是以网络为主的数字平台,包括网大、网剧,基于我们的业务观察到了这样一些现象:首先在IP本身是有周期性的, 2018年古装无论是受到政策影响或其他方面的影响,今年会有相对的下滑,现实题材会相对较好。同时,不同行业对内容偏好也并不相同:例如偏三次元的影视,偏好军事、热血、或者权谋类题材以及类似《小美好》这类甜虐的题材;二次元领域诸如《崩坏》类型会比较受欢迎。
宋寅:我简单说一下,元聚网络是做网文跟电子漫画,很久之前漫画主要以传统IP为主,以发行量的多少来判断IP是不是足够好,是否能够编成影视化。现在的网生IP则通过互联网以大数据来判断,通过用户留存和点击量来分析,这几年有很多的影视方会跟如元聚这样的互联网平台一起合作去寻求网生IP的需求,这是当今的趋势。
刘亚澜:最近媒体比较关注的一个趋势,也是大家永恒关注的,也就是年轻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们喜欢什么。三位能否从各自的领域来谈一下你们是怎么样去开发IP,怎么样去抓住95后甚至00后的心。
宋寅:我们是做平台的公司,一切以数据为标准。从漫画用户的角度来看,年龄是15到20岁,小说的阅读年龄是17到25岁之间,也就是95后的用户群体。我们会从用户的点击量、留存率来判定IP的是否优质。我们在做平台的时候,会发现短内容或者是能够在第一时间内抓住他们眼球的东西,可能是现在年轻人会比较喜欢的,主要还是从内容出发。
林海峥:我认可。现在年青一代的用户心态是很新潮,可以接受任何TA觉得好玩的事物。作为内容公司来讲,更多是引导他们去接受有正向价值观的东西。我觉得所谓IP,就是有很多成规模的核心用户群,又有正向的价值输出,三观能够打动用户,又能产生共鸣的东西。在这一点上,其实并不是去迎合用户,而是讲出的故事能够真正打动用户。我们开发理念是数据加人才。我们不断地通过自己的判断快速用产品验证,最后迭代出数据模型,最后再结合很专业的影视人的专业判断,这样就会越来越接近用户想要的东西。
朱博文:我本来在林海峥说到一半的时候想不认可,但后面当他说用数据为主加影视人的经验判断,我一听又认可了。对于编剧来说,我们对一个项目要做基本的调研,但在进入内容创作的时候,我们不建议把数据的引导前置,而是让编剧在创作的前期不受打扰,但前提是这个编剧是靠谱的编剧。数据很重要,但是不要前置去影响创作和体验上的完整性。打一个比方:《人民的名义》,25岁以下的观众占比例达到64%,如果用这个数据前置的话这个戏就拍错了,这是我的想法。
另外,我们认为年轻用户有几个特征:第一是碎片化时间阅读与观看,第二是对付费的习惯和容忍度非常高,其实还有一个我觉得非常重要,就是年轻人尤其是对95后来讲社交网络是必须的。他们对微信朋友圈、微博、抖音非常关注,很用心地去维系社交关系,这个是想要获得他们关注时,传播最底层的逻辑。
刘亚澜:你们认为什么样的IP会成为硬通货?你们有没有错失过硬通货的经历?
宋寅:对于IP来说,不是所有的小说或漫画都能够适合去改编影视化。说到硬通货,其实除了IP内容本身优质之外,还需要有延展性,可以改编成小说、漫画、影视跟游戏等等,也就是有一个长期IP链的完整性。我认为这个才是一个能够称为硬通货的IP。
每家公司面对的用户都是有不同需求的个体,不可能同满足所有人,所以每个公司都会结合自己的特色去做自合的东西。如果说错失的话,肯定会有,但是这并不是成为一家公司的遗憾。就好比每个人都喜欢漂亮的衣服,但是不是所有的衣服都能适合他,我个人是这么认为的。
林海峥:真正硬通货的IP还是有成规模的核心用户,IP本身的三观确实对这批用户引发了思考、引起的共鸣。比如《灌篮高手》、《三体》、《红海行动》,我觉得都是IP的硬通货。很多人看了《灌篮高手》改变了价值观,变得更喜欢打篮球,更积极向上;《三体》改变了宇宙观,会思考人类和宇宙之间关联;《红海行动》会让大家真的思考家国情怀,这是真正的IP硬通货。并不是说有多少用户就是一个大IP,确实要在三观层面能够打动用户。之余有没有错失,我暂时没有复盘,不过也做好了错失一些大IP的准备, 但还是要对市场有敬畏之心。
朱博文:我认为好的IP有几个特性:第一是让内容更好看;第二要让内容更好卖;林海峥加了一点——即最好要有精神追求,就像迪士尼的电影一样,要传递爱、亲情、友情;如果再加上宋寅的观点,最好再有长尾效应,可以做其他的衍生改编。但最基本的还是前两点,要更好看以及更好卖,其他都是可选项。至于有没有错失硬通货?我觉得肯定会有,但重要的是,能够打造出IP硬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