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串围屋门!”调研日记(3)|周建新:保护客家围屋,我们在行动
“去串围屋门!”是土木再生于2015年发起的“身边的城市”(此项目号召专业者独立开展身边城市调研)后续第二季中的一部分,第一季成果已集体参加了2015年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同时此项目的展开也与土木再生之前“岗厦罗生门”、“湖贝请留门”共同形成了关于深圳城市边缘问题的系列研究。
保护客家围屋,我们在行动
——“去串围屋门——深圳客家围屋开春调研计划”之调查日记
周建新[1]
2017年2月23日(星期四)晚上19点39分,一则名为“去串围屋门!——深圳客家围屋开春调研计划”的微信跃入眼帘,立刻引起了我的注意。赶紧打开一看,原来是微信公众号“土木再生”推送的一篇文章。该微文以客家民谣《揽花去》“山花无日不春风,胭红轻紫点新妆。还向世间现本色,春光一抹心自芳。哦,揽花去……揽花去…..”作为引语,然后以一段诗情画意般的文字开篇,“伴着清晨滚滚的春雷,淅沥的小雨,深圳的春意混着泥土和青草的香气扑面而来。”本以为这是一个浪漫、轻松、惬意的初春踏青之旅,没想到却带来一个严峻、紧急甚至令人揪心的主题——抢救客家围屋、保护客家文化。一下子把我的思绪拉回到十多年前那一场抢救、保护梅州围龙屋的护祠事件中。[2]
作者在客家围屋前(刘丽川 摄)
客家围屋是客家文化的重要内容,也是客家文化最直观的文化象征和最显在的文化标识。
客家俗谚云:“福佬好食粥,客家好起居”。可见客家人对于居住是十分重视的。著名学者、客家学奠基人罗香林曾经对客家文化与客家屋宇之间的关系作过精彩阐述。他说:
客家是一个最讲‘木本水源’的民系……他们最重视祖宗的手泽,最重视“光前裕后”的工作,每每建筑宗庙兼住宅式的大屋,以为崇祀祖先,繁衍子孙的基地。他们认为“积德行仁”,则可使子孙发达,发愤立功,则可使祖宗荣耀。他们最富气骨观念,虽其或穷促至不可收拾,然若有人无端藐视他的人格,说他“殿衰祖宗”,他们必发愤自立,往往因是而转弱为强,转衰为盛。或有人诬蔑他们上代历史,那他们更是要群起抵抗。这是由以他们上代原是中原贵胄,虽辗转南下,而仍爱护祖宗盛名气缘故。[3]
由此可见,围屋与客家人的关系十分密切。客家地区宗族观念很强,所谓“兄弟不和宗族欺,宗族不和外姓欺”,[4]即是明证。这种社会形态和文化观念与生存环境有关,历史上,面对险恶的自然和社会环境,客家人为了生存和发展,聚族而居、团结互助乃是势所必然。客家人无论迁徙到何地,都继承和发扬祖先给他们留下的宝贵精神财富,吃苦耐劳、开拓进取。每到一地,他们把对祖先的崇拜转化为强大的内动力,不畏艰难险阻,兴旺人丁、建屋兴业,以此报效祖先、光宗耀祖。围屋的兴与衰、好与坏,往往是衡量一个家族、一个姓氏的地位和声望,客家人对此尤其重视。这种民居建筑与社会地位和声望的正向关系,在许多民族、族群以及同一族群的不同区域均有同样的表征。例如在泸沽湖畔的云南摩梭人的观念中,家屋建筑是实力最直接展现方式,而家屋的声誉和宗教信仰的力量远大于经济利益和生活享受。5]在客家地区,围屋不仅是当地民居的主要形式之一[6],更是祖祠这类公共建筑的最重要的空间载体。它不仅因规模庞大、形状独特而引人注目,更因它是宗祠、祖屋之所在而益加显赫与不凡,令人肃然起敬。笔者曾对粤东梅州地区的客家传统民居进行过长期而深入的调查,结果表明客家围屋与祖祠有着高度的重合性,而纯粹的私人民宅更多的是以堂字屋、锁头屋等非围屋结构的建筑形式,此亦为客家地区传统房屋建筑的空间上的总体特征。[7]
深圳是客家人的重要聚居区,围屋亦是当地客家人最重要、最有代表性的民居建筑。据深圳市文物调查显示,深圳客家民居遗产资源丰富,围屋数量近200座,主要集中分布于龙岗区的布吉、横岗、龙岗和坪山区的坪山、坪地、坑梓、葵涌等地,此外在盐田区以及宝安区的石岩、龙华区的观澜等地也有分布。比较知名的有鹤湖新居、龙田世居、大万世居、茂盛世居、长隆世居、回龙世居、青排世居等。随着时代的发展、城市化的推进以及经济的快速发展,深圳市的客家围屋有的因年久年修而破败残存、摇摇欲坠;有的长期处于闲置、空荡状态;有的因被人租住缺乏有效管理和修缮,日渐破损与老化,令人叹息与担心。
从微文可知,此次活动的发起者和承办方是深圳市一个小有名气的民间社会组织——深圳市土木再生城乡营造研究所(简称“土木再生”,以下同),还有不少参与或支持机构,而且类型多样、背景不一。有政府部门的,如坪山管理局、深圳市图书馆、深圳市公共艺术中心、深圳市考古鉴定研究所、龙岗客家民俗博物馆;有大学院校的,如深圳大学;有民间社团的,如深圳市东江客家文化协会、深圳市本土文化艺术研究会;有公司、企业的,如深圳市益田集团股份有限公司、深圳市裕和投资有限公司;还有深圳商报、读创新闻等媒体支持单位。“土木再生”是2008年汶川大地震催生的以深圳、香港及台湾三地建筑、规划设计师为主、致力于用设计知识支持灾后重建工作的专业志愿者联盟,成员包括职业建筑师、规划师、政府和企业管理人员、媒体人等多种专业人士。“土木再生”成立之初的理念是“希望开展通过对震区传统的、当下的以及未来的城乡建设方式进行反思和探索,来推动一系列再生,包括:受灾环境的再生,家园、生活和希望的再生,适于当地的建筑材料和建造方式的再生,以及土木相关专业的再生”。近年来,把眼光转向对周边城乡环境设计质量的关注,包括本地传统的、当下的以及未来的建设方式进行研究探索,并积极参与了诸如“岗厦罗生门”“湖贝请留门”等有影响的文化抢救活动。据“土木再生”负责人介绍,他们发起这次“去串围屋门”调研活动的主要目的有二:一是回应客家围屋保护利用的必要性和紧迫性并引起多方关注;二是联合更多支持深圳客家围屋保护利用的综合力量,共同保护和利用好深圳的传统文化资源。
“去串围屋门!——深圳客家围屋开春调研计划”主要包括三个阶段,分别是发起研究招募、组织实地调研、调研成果汇总整理。2017年度调研的对象是深圳坪山区境内的客家民居,其中包括现存与已拆除客家民居,客家围屋建造工匠及传统图样类型,以及以客家围屋为发生载体的民俗文化活动内容;调研的内容包括:客家围屋的空间布局、建筑形制、内部构造的形成机制、过程和现阶段使用状况。其中让笔者觉得特别有意义同时也饶有兴趣的是,此次客家围屋调研十分注重对客家围屋作为文化载体而生产、创造和表演的各类客家民俗活动,以及业主、租客、民俗研究者、文保工作者等有关客家围屋故事讲述等口述史访谈。这对我这个人类学专业和习惯运用田野调查方法,更不用说长期从事客家文化研究,尤其关注以客家围屋为代表的客家文化的生存境况和未来发展的学者来说,感到特别的亲切和感动,情不自禁地就涌上一种“文化触动”,恨不得马上就开始前去田野调查。
根据微文下文提供的“深圳客家围屋、古村调研讨论组”二维码,我立即扫描加入。2月23日晚上19点47分,我正式进入该调研计划微信讨论群,根据信息提示,在我之前还有李凌云、黄伟文、泽碧、叶子、汤鸣、乐山乐水、观察者陈竹、1688、wing…等35人入群,随却群里就已经针对客家围屋尤其是深圳境内的围屋进行了讨论,有的发图,有的发言,有的在拉人…..不亦乐乎,很是踊跃和积极。我在20:01发了第一条微信:“很高兴来到深圳围屋调研群,我是周建新,愿意与各位同仁一道投入到客家围屋的保护工作。”入群后,我才知道,明天也就是2月24日上午就将开始这个调研计划的第一次调研活动,调研地点是坪山区的龙田世居等几个有名的大围屋。这时我开始纠结要不要去参加明天的调研。倒不是担心深圳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和阴雨天,而是因为我已预约了腾讯研究院司晓院长在明天下午2点的合作洽谈。坪山相距南山甚远,如果要去调研围屋,估计也只能是蜻蜓点水,匆匆看几眼就要立马往回赶。20:29,“星星”通过扫描“汤鸣”分享的二维码加入群聊。20:57,“星星”请求添加我为好友并获我的同意,我俩正式成为好友。“星星”在微聊中自报家门,告知他是深圳大学建筑与规划学院的研一学生,名叫李星星,老家是江西赣州市寻乌县,他还知道我是他的江西老乡,长期关注客家文化。当我问起为何他参加这个围屋调研时,他说因为他是客家人,所以感兴趣。正是与“星星”短暂的微聊,才坚定了我参加调研活动的决心。对我来说,在某种程度上,比起参加客家围屋调研活动本身,我更加有兴趣的是哪些人在主导、哪些人在参与?为何参与?不同的行动主体如何看待客家围屋,如何投身于调研实践?如果就田野调查而言,李星星或许就是我理想的“报告人”之一。
根据行程安排,调研组于24日早上8:40在福田区雕塑家园门口会合,然后集体乘车前往调研地点。21:29,调研活动的组织者土木再生的李凌云通知大家:车位已满,调研报名结束。根据信息显示,我是倒数第三个报名获准者。当天晚上我赶紧调好了闹钟,简单收拾了行李。第二天,闹钟早早把我叫醒,急忙洗漱后,带上一个苹果,背上包就冲出门,赶往深大小西门公交站台与李星星同学会合。刚到站台,245路公交车就到了。由于时间还算早,公交车上的人不算很多,路上的汽车和行人也不算太多。一路上我与李星星随意闲聊,包括家乡的历史人文、社会经济等。尽管他是一个90后的工科男,但对客家文化很感兴趣,让我不由的由衷敬佩与暗自欣慰。尽管路上不怎么堵车,但由于沿线依靠的车站多(共有25个站点),因此直到8:31才到达彩田村北,然后下车走路经人行天桥,两三分钟就到了雕塑家园。8:40前后,其他人员陆续到达,有在房地产公司任职的建筑师王倩,深大文学院研究生毕业目前自由职业者的袁艾家(他介绍说是茂名人,在深大读研时还听过我的讲座,也很喜欢客家文化,刚从福建考察土楼回来),深圳市公共艺术文化中心主任、这次调研计划的发起人之一的黄伟文,“土木再生”研究员李凌云、黄泽碧等,这样加上我和李星星,共有7人,原定的别克商务车就坐不下了。于是黄伟文主任临时又叫了一辆车,大约8:55左右,我们正式朝调研第一站坪山龙田世居出发。
还未上高速,凌云就指着一辆写有深圳市图书馆字样的面包车告诉我们,这也是调研祖的成员,是深圳市图书馆张岩馆长一行。正好一个小时候的车程,我们于上午10:00到达坪山龙田社区,刚一下车,就发现一众熟悉的面孔。知名客家学者、深圳大学张卫东教授和刘丽川教授来了!龙岗客家民俗博物馆骆超群馆长和孙骞副馆长来了!坪山区文化顾问、深圳市东江客家文化协会叶凌会长来了!民俗学者、深圳市本土文化艺术研究会廖虹雷会长来了!考古专家、深圳市文物考古鉴定所彭全民研究馆员来了!深圳商报总编室副主编蒋荣耀带着他的5人的新闻媒体团队也来了!此外,坪山区文体旅游局、规划管理局的领导,龙田社区工作人员等人也先后赶来了。调研祖成员先是简单相互认识了一下,接着就前往龙田世居走去。尽管天气突变,气温骤降,据说是2017年以来最冷的一天,风大又下着小雨,但大家不畏风雨,热情很高,精神抖擞。随着张卫东教授精彩的讲解和引导,我第二次来到了龙田世居,再次认识和领略了它的风采。尤其令人兴奋的是,深圳商报团队还带来了无人机,不仅拍摄很多很好的图片和视频,留下了很多精彩的影像材料。
深圳大学张卫东教授在讲解,上方为正在拍摄的无人机(周建新 摄)
龙田世居位于深圳市坪山区坑梓街道龙田社区田段心居民小组,占地5000平方米,是深圳目前保存最为完整的客家围屋民居之一,为广东省文物保护单位。客家围屋的类型多样,丰富多彩,有专家将其概括为方楼、圆楼、椭圆楼、八角楼、围龙屋、四角楼及其他角楼、堂横屋、杠式楼、城堡式围楼、围村、碉楼、中西合璧式围楼、自由式围屋等14种类型[8]。龙田世居属于典型的城堡式围楼,从建筑形制上,是与各地客家民居基本相同,其基本格局是堂屋加横屋。龙田世居的建筑主体呈方形,三面环水,呈凹字形,水面宽约16米,如同护城河一般环绕和保护着龙田世居,水面上一座小桥,通往对岸的一个门房(岗哨亭),另一面则是高大、粗厚的围墙。围屋四角及北面正中设有四层楼高的炮楼,炮楼和龙厅两侧的外墙上建有镬耳形风火山墙,使整个建筑显得格外高大雄伟、气势恢宏。炮楼间连以跑马廊,外墙上还有不少葫芦形、竖长条形的枪眼,用于瞭望和射击。整座围屋四周壁立、高不可攀、森严坚固。据说,抗日战争时期,日军曾来搜索袭击他们的黄氏族人,结果因龙田世居坚不可摧,无法进入,日军说放火焚烧,结果也只是把一侧门的石梁烧裂而已。日军毫无办法,只好悻悻而去。围屋外两侧傍河处各建有一排房子,围屋前有宽敞的晒谷坪及与围河相通的池塘,围屋四周则是种有各式花草树木的花园,曲径通幽。与其他客家围屋不同的是,龙田世居的造型、设计特别精巧,在继续传统的基础上又有创新发展。内部的空间序列更加完善、成熟,特别是在维持聚族而居的空间架构的基础上,提高了单个小家庭的独立空间的私秘性和独立性。每个家庭单元有门廊、照壁、天井、堂屋、厨房、卫生间、杂物间和卧室,形成一个相对独立的完整的家庭生活空间。
龙田世居全景(图片来源:蒋荣耀)
龙田世居建于清道光十七年(1837),大门上有一门额,上刻“龙田世居”四个大字,落款是“道光十七年丁酉岁仲夏谷旦隽卿建立”。据记载,龙田世居是由梅县迁居坑梓的黄氏六世祖黄奇伟所建,据说仅仅用了短短的四年就建造完成,显示出黄氏家族雄厚的财力。龙田世居的文化内涵十分丰富,尤其是特别注重风水。据张卫东教授介绍,龙田世居从风水学说上是龟形,龟的头部是围屋右前方的门房,龟的脖子则是连接门亭与晒谷坪的小桥,这个凹形的河岸与外墙形成龟背。大门对联“龙门得意揭春榜,凤诏新颁建立田”,以藏头联的形式寓意着龙田世居名字的来历。百年如一日,这副对联贴在龙田世居的大门。龙田世居虽然是坪山区保存最为完好的客家围屋之一,但因年久失修,不仅不少墙面已有脱落,古旧的牌匾和字画浮雕模糊不清,而且一些屋檐、房梁已经腐朽、破损甚至坍塌,尤其是祖堂的祖先牌位等荡然无存,亟需恢复。可喜的是,近年来龙田世居的妥善保护和文物修葺工作已开始启动,还专门成立了龙田世居保护发展合作协会,有关部门将居住在围屋内的一些外来人口清出。在深圳市、坪山区有关单位的大力支持下,2016年1月,龙田世居与新乔世居、罗氏大屋这三座客家围屋的修缮和保护工程正式对外招标。招标内容包括:对龙田世居本体建筑范围内的所有建筑构物及场地,进行详细的调查与研究,掌握龙田世居本体及环境的保护现状、损毁程度、破坏因素、历史信息,进行价值评估,探讨龙田世居原状与修缮设计原则,古建筑修缮设计,安装及配套工程设计等。
作者在龙田世居调查(蒋荣耀 摄)
破败坍塌的客家老围屋 (周建新 摄)
由于下午要赶回参加与腾讯研究院的合作洽谈,11:25,我不得不很遗憾的提前离开,与大家匆匆告别。为了赶时间,一路上我先后换乘过摩的、公车汽车、高铁、地铁等多种交通工具。这天气温很低,风大又下着下雨。特别是坐在摩的上,急风冷雨吹在脸上,冻的发抖,加上早餐几乎没有吃东西,真是饥寒交迫!这种风雨交加的情形,让我立即联想起80多年前,民国25年(1936)《天津益世报》那篇名为“送行”的文章:
“原野是最可爱的地方,是我们问题的所在,简单结实,那些前只让太阳和月亮照到的社会事实,现在都在你们手下让你们支配了,世界只有一件事情最乐,发现事实,发现真理,留在后方的人只感到一股酸味儿,恨不能与你们携手同行。这次行程不叫你们去游山玩水,更不是请你们去欣赏自然,简单说是盼望你们在自己的社区里发现人群共同生活的通则原理,人和人、人和环境的一切关系。风啸啸,雨茫茫,愿你们各自珍重,请记得,没有苦,没有汗,拿不出成绩,不要你们回来,不认识你们,也无须再见。”[9]
“拿不出成绩,不要你们回来”。就是指调查研究要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与信心,要有“不破楼兰终不还”的决心和果敢。客家围屋的调研与保护,何其不是如此呢?我认为,除了需要有这种决心和勇气,还需要高超的智慧、灵活的策略和持之以恒的行动。自来到深圳工作以来,我先后走访调查了一些客家村落,发现这里客家文化保护与传承尚不尽人意,这让我颇有些意外。这次“去串围屋门”调研虽然短暂,但对我启发很大、感触很深,打消了我的疑虑,更加坚定了我的信心。因为我看到了“土木再生”这样的NGO的积极倡导,看到了众多专业人士的鼎力支持,看到了政府部门的高度重视,看到了新闻媒体的深度报道,看到了无人机等高科技手段的广泛运用,尤其是看到了像李星星、李凌云、袁艾家、黄泽碧等年轻人对客家文化和历史遗产的关注与热爱。我觉得:深圳客家围屋理应保护好!也一定可以保护好!下一步的关键,就是如何做好围屋调研,讲好围屋故事,活化围屋资源,“让围屋活起来”,“让客家动起来”!
“去串围屋门!”调研组在回龙世居前合影(廖虹雷 摄)
参考文献
[1]周建新,男,人类学博士、教授,深圳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执行院长、文化部国家文化创新研究中心副主任、客家研究所所长、博士生导师,国家社科基金重大项目“客家文化研究”首席专家。
[2]周建新:《动荡的围龙屋——一个客家宗族的城市化遭遇与文化抗争》,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年。
[3]罗香林:《客家源流考》,上海文艺出版社,1992年。
[4]杨沅:《梅谚汇笺》卷二《家庭部》,1932年。
[5]岳坤:《旅游与传统文化的现代生存——以泸沽湖畔落水下村为例》,《民俗研究》2003年第4期。
[6]不同客家地区的代表性民居建筑有所不同,最具特色的无疑是粤东的围龙屋、闽西的土楼和赣南的围屋(又称土围子)。
[7]周建新:《空间、历史与忘记——客家传统民居的发展历程与文化表述》,载《“赣州与客家世界”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人民日报出版社,2004年。
[8]黄崇岳、杨耀林:《客家围屋》,华南理工大学出版社,2006年。
[9]《天津益世报》1936年8月26日第12版“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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