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一张700人的长幅老照片,和周恩来、刘少奇等领导人在一起
今天是国际档案日。这张700余人的长幅老照片,摄于1963年10月25日,距今已半个多世纪,是我局迄今所存的两张长幅老照片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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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珍贵的照片,在我局很多展览、画册中都使用过。但是关于照片的一些细节问题,如在什么背景下拍摄的,拍摄场地在哪;是统计系统单独拍摄的,还是如照片题名所表述的,是农业、基建、财贸、统计4个系统的合影?图中人物除王思华、常诚等局领导外,还有哪些我们熟悉的统计人……等等,并未完全弄清楚。
为此,14年3月起,我们先后咨询了我局离退休老干部孙怀珠、江健桐、苗世修、龙华等,并两次造访照片的拍摄单位——大北照相馆,还在网上查阅了很多资料,基本上了弄清了照片的大致情况。
1963年10-11月,国家统计局在北京先后召开了财贸、基建和农产量调查等3个专业统计工作会议。经请示,中央领导人决定接见会议代表并合影。10月25日那天,代表们分批乘车前往中南海。部分人员是从会议地点西苑饭店去的(据孙怀珠回忆),部分人员是从国家统计局直接去的。因为机会难得,当时基建司在单位的所有人员都被通知去参加合影(据龙华回忆)。
这张照片是由北京著名的老字号——大北照相馆拍摄的。“大北”从1955年起就承担为中央和国家重大活动拍摄合影的任务,是当时中央领导人出席各种活动及各类大型团体照的指定拍摄单位。具体拍摄者是新中国转机摄影的首批技师之一、当时“大北”的业务骨干康桐栓及其搭档吴家林等。我们通过康桐栓的大徒弟、“大北”党委书记马万喜咨询了2014年已82岁的康老先生,他介绍说,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中央领导人接见的合影基本由自己和吴家林拍摄,当时是作为一项光荣的政治任务来完成的,要求摄影师出身好、政治强、业务精。
上世纪70年代,康桐栓(右)和马万喜师徒试用国产转机
一经描述照片上的背景,康桐栓就非常肯定地说,拍摄场地是中南海怀仁堂后的一块大草坪。马万喜也介绍说,上世纪七十年代以前,因为没有合适的室内场地,中央领导人接见的大合影基本都在那块草坪上拍摄。拍摄前要根据人数摆好椅子,搭好站立架,安排好队形。队形以转机为圆心,呈弧形排列,转机与人的半径约为15-20米。队形排好后,等领导人出来坐下,就开始拍摄,两三分钟即可拍完。拍摄时间都是提前定好的,一般不会更改,有时遇到光线不好的天气,也照样拍。有次拍摄前正好赶上下雨,后来抓住雨小的间隙拍了照片。
1992年10月马万喜参与拍摄十四大代表合影的工作场景
这张照片上的题名是“党和国家领导人接见全国农业、基建、财贸、统计工作会议全体代表留影”。因此,以前一直认为这是统计人和其他部门代表的合影。经过孙怀珠的提醒,以及在“大北”核对底片档案,我们可以肯定这张照片就是统计大家庭的单独合影——“财贸”与“统计”之间的那个顿号应该去掉。一个标点之差,误导了大家许多年。
“大北”底片档案上的字迹
当我们就这个标点错误向“大北”求证时,马万喜解释说,照片上的题名都是拍摄单位提供的,大多写在一张纸条上,由“大北”一位专门负责写字的师傅,用工整的字体重新抄写后,印在照片上。由于拍摄单位写的那张纸条“大北”并不保存,所以具体是在哪个环节出的错,已经查无实证了。
这张照片中的人物分成7排,坐着的第一排共80人,其余站着的6排每排100多人,总共704人。
第一排中间是13位中央领导人,按当时的排序是:刘少奇、周恩来、朱德、彭真、邓小平、陈毅、李先念、贺龙、谭震林、聂荣臻、康生、薄一波、陆定一。
紧挨着中央领导人的是国家统计局局长王思华(1-21)和副局长常诚(1-07)。
其他经辨认出的国家统计局人员有42人,分别是——
农业司3人:乔瀚(1-22)、丁平(1-23)、陈继信(2-06)
基建司22人:林一夫(司长)(1-25)、翟茂周(副司长)(1-26)、袁干城(1-27)、高扬(2-04)、厉群(2-05)、过庚吉(3-03)、陈中凯(4-03)、吴传玫(4-02)、罗榴和(4-01)、王继来(5-01)、杨实权(5-02)、孙雅玉(6-01)、廖泽寰(6-02)、林金沐(6-03)、江健桐(6-04)、孙志清(6-05)、王英华(7-06)、郭季莲(7-07)、龙华(7-08)、李正英(7-09)、宋光蓉(7-10)、廖扬森(7-11)
财贸司17人:孟墨玉(1-01)、李向明(1-02)、黄铮(1-03)、毛掬(副司长)(1-04)、刘其恒(1-05)、郑继秀(1-06)、赵艺文(司长)(1-24)、廖萃芳(2-01)、孙怀珠(2-02)、冷毅(2-03)、薛英(3-01)、陈慧修(3-02)、乔迁(7-01)、吴鼎成(7-02)、王健真(7-03)、汪显曾(7-04)、吕世传(7-05)
这张照片中,还有更多有待辨认的统计老人,还有更多隐含其中的小故事。如果你就在其中,或者认出了你的父辈,期待继续为我们讲述,请在下面给我们留言。也请大家转发出去,让更多老统计人的名字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