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廊周北京×屏幕间 | 社交头像考
段少锋的微信头像
屏幕间姜杉和朋友郭成邀请我做一个以公众号为依托的线上展览,既然是展览肯定需要一个主线,面对每天看到的庞大图像信息,我迅速想到的就是用朋友的微信头像来做一个线上展览,这个想法来的很快,可能是平时看微信发现了很多有意思有故事的微信头像的原因吧。
2007年我有了属于自己的QQ号,这比很多我这一代人都晚很多,由此也有了属于自己的头像,早期的QQ头像可供选择的不多,大多是腾讯提供的若干种卡通头像,后来可以用图片做头像的时候我选择了火影忍者里面我爱罗作为头像,这个头像一直用到现在,至于为什么用我爱罗,我努力想了很久,大概是有段时间我自己是一个特别自卑的人,看了《火影忍者》我爱罗的剧场版,觉得自己有些心境和我爱罗有些相似,当然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时间到了2013年,我有了自己的微信账号,在此之前我对于微信有着深刻的偏见,我总觉得微信和陌陌功能差不多,主要用来撩妹,后来才发现它如此深刻的影响了我们的生活还有工作,微信最大限度的占用了人的时间,让以沟通为基础的当代人的工作见缝插针的存在着。我现在的微信头像是我老婆喜欢玩的游戏《模拟人生》中我和她生的双胞胎之一,我老婆根据我和她的特征捏出了这个小人,头像里的这个是弟弟,和哥哥性格忧郁不一样,弟弟性格很乐观向上,所以总是面带微笑,我用这个做头像可能就是希望自己是一个乐观向上的人吧,而且《模拟人生》这种游戏其实挺当代的,符合当代精神,这个小人有我的元素,也有我家人的因素,也有一些美好的愿景,所以换成这个头像之后就再也没还换过。
由我这一个小小的微信头像所引发的心理活动,我可以想到很多人在这个图像泛滥的时代选择一个头像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微信既然无孔不在,那么头像的重要性就显示出来,作为数据化的社交网络中为数不多可以彰显每个人个性的元素,头像选择的理由和头像的意味变成一个极具个人趣味,以及体现价值取向的行为。
每个人的社交头像作为自己的虚拟世界里的形象,如何在图像上代表自己变成一个有趣的问题,图像来源纷繁复杂,抽象图案,网络表情,根据自己头像的创作演变,动物形象,儿童形象,卡通人物,等等等等,如果有大数据可以搜集资料,对于微信头像用户做一个归类应该是一个很有趣的事情。本次和屏幕间合作的线上展览部分我遴选了一小部分我微信好友中的头像来形成内容,选择的标准是两个,首先是原创图片,其次是基于自己实际形象演变出来的图像。
这个线上的“展览”算是对于“屏幕间”这三个字的呼应,而且本身也立足于“社交”这个行为,我觉得对于“屏幕间”来讲,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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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杉的头像
姜杉:
有一种说法是在美院代课的原因,大家称呼我周老师。但是我好不喜欢大家这样称呼我,不亲热。请大家以后叫我“姜杉”吧。
郭成的头像
郭成:
从来都是拍照换头像,既不P图也不美颜。换了新头像被90后时尚青年倒饬半个小时发回这幅蒸汽波风格作品,马上换上,年轻10岁。
郑雪珊的头像
郑雪珊:
我说不清楚为什么画这个,但我觉得它像我自己当下生活产生的情绪中很具体、局部的小细节。正好看腻了了用了半年的头像,而它又有糖果一样的令人愉快的颜色,索性它做成了头像,没有什么非常特别的原因。
徐旷之的头像
徐旷之:
我以为这就是“我”。
这个头像来自她的笔下,她说梦里梦到一个男的,看不清脸,醒来就画下来了。我说,这是我吗?她说,看这发型也没谁了。
这个人究竟是不是我,我不知道这重不重要,总之,就这样摆在那里好了。
就这样吧。
秦铃森的头像
秦铃森:
我的头像是用几种软件复合做出来的,橙色是我最喜欢的颜色。KUMP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单词,第一个字母「K」灵感来自于我当时最喜欢听的歌,《这个杀手不太冷》片尾曲 — 《Shape Of My Heart》歌词里提到的「黑桃 K」,因此而来;「U」取自英语单词 human 人类,也因为美剧《human》两者双关就放进来了;而最有意思的便是「MP」二字,因为自己对军事元素十分感兴趣,其中一层意思就是 Military Policeman 宪兵,而另外一层意思则是观念及现代艺术的鼻祖 Duchamp 杜尚名字的后缀。至今我一直在作品中使用“KUMP”这个现成品式的LOGO。
罗颖的头像
罗颖:
微信头像是我先生王礼军画的。8年前,他用17幅画记录下我们各自的成长过程的片断,作为求婚礼物给了我一份惊喜。这个头像就源自其中一幅画。
张哲溢的头像
张哲溢:
光剑只配星战迷、右下角属兔、戴金牌能看出我俗啊!戴犹太帽子和迷彩裤说明喜欢去以色列玩、脸上有创可贴也许爱冒险、后面《南方公园》的小朋友都不如我调皮那是真的哈!
逐冀的头像
逐冀:
这是我最近刚换的头像,来源于偶尔一次的自拍,我对准一个化妆用的放大镜挤眉弄眼……我以前的头像都是黑白、偏高冷、装逼多点,给人感觉是"哇!好酷!"但永远没有人找你说话。现在改成这种风格,可能更接地气吧,别人愿意和头像是这样的二逼交流,这样的改变和反差让我觉得穿越,让别人摸不清你在想什么,这是我所享受的。
朱宝元的头像
朱宝元:
一个梦。
线腐蚀的月球挂在天上,
洗面池却长在了大地上。
我像是哥斯拉一样在山脉之见探出身体,
拔掉智齿后的血液吐在13号楼的洗面池。
试试吧,哥斯拉能发出咸蛋超人一样的光波吗?
不管了。
我只好把光波的结束点放置在头像画面的右边,
这样就能和微信对话气泡的小尾巴连起来了。
宋紫薇的头像
宋紫薇:
手机画的,我自己瞎画的我自己。刚来北京的那一年,感觉整个人都特别糟糕,焦虑得头发哗哗地掉。我用手机随便画了个一脸不高兴的秃头大妈,就拿来做头像了。大概什么时候高兴起来就会换掉,现在已经四年没换了。
孟思特的头像
孟思特:
头像是自己的自画像,画的是小时候的自己,也是自己第一个个展里的作品。画中的人物表情非常茫然不知所措,强烈的光线让人物显得十分无助,所有的这些促成了我完成了这件作品。
钱宇的头像
钱宇:
一个人的肖像不应该仅是他经历的生活,而应该是他理想中的样子。(钱宇肖像,朱心宇画)
郭亚冠的头像
郭亚冠:
这个头像来自我的行为肢体作品《寻找大熊星座》,七个不同的人在经受一场类似洗礼的挣扎后向着同一属性靠拢,但他们依然个性鲜明。过年那段时间换的这个,觉得像小时候100元上那一排人头,用这个可能会发大财,哈哈。
欧阳苏龙的头像
欧阳苏龙:
这个是摆拍出来的抓拍的感觉,还真是为了做头像拍的,之前的头像都比较随机。
屏幕艺术空间
A ROOM FOR SCREEN BASED ART
屏幕间通过在日常环境中呈现运用屏幕作为媒介的艺术家作品,探索创造性与想象力边界,激发艺术讨论。屏幕间致力于研究与实现运用屏幕作为媒介的艺术的创作及展示、批判地介入人们日常屏幕阅读与交互经验,探索屏幕时代的艺术生产、流通与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