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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动变人形丨好戏背后的“好戏”

The following article is from 广东艺术杂志 Author 亦言

2021年8月20日,中演院线出品、广州大剧院制作、根据王蒙先生小说改编的同名话剧《活动变人形》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成功首演。谢幕时,王蒙先生的上场不仅掀起了演出的另一个“高潮”,也似乎反映出原著作者对于作品改编的满意和认同

 


在王蒙的创作谱系中,《活动变人形》是个非同一般的存在。“主张快乐文学、快乐创作”的王蒙回忆起这部小说的创作,曾经发出过这样的感慨:“写这部作品实在是太痛苦了,是流着血写的、是撕裂着灵魂写的,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苦地写一本书。”

 

当这些浸泡着血和泪生成的文字经由编剧温方伊、导演李伯男等主创的改编立在舞台上的时候,不仅打动了书写这场“噩梦”的原作者,也打动了台下许许多多的观众。2021年8月28日,身处熟悉的广州大剧院,我数度想逃离《活动变人形》的演出现场。台上,那些密集又刺耳的争吵向台下洒面扑来的时候,宛若针尖密麻麻扎在我脸更刺向我心;戏里,那歇斯底里又揪人心肺的哭闹向戏外直泼而下的时候,仿佛鞭子打在我身又似麻绳缚我手脚。于是,我欲逃不能、欲看不忍,好像被重重地压在了石山之下,不得动弹,无力反抗。不得不说,虽然还有着这样那样的瑕疵,但《活动变人形》确乎是一出感人至深的好戏。

 


怀着对好戏的好奇,我们采访了《活动变人形》的制作人、广州大剧院副总经理陈睿女士。在陈睿的讲述中,我们看到好戏背后的另一出“好戏”——那是广州大剧院以及中演院线对艺术规律的尊重,对剧目生产、剧院经营、院线管理的深远布局。

 


《广东艺术》(以下简称“G”):《活动变人形》的成功演出,既得益于原著的丰厚底蕴、主创人员的精彩改编,也得益于出品方和制作方的精心策划,中演院线和广州大剧院是怎样慧眼识珠选中这个项目的?

 

陈睿(以下简称“陈”):那是三年前,我们院线正在策划一个经典文学的系列改编工程,当时恰逢中华人民共和国70周年诞辰,王蒙先生被授予了“人民艺术家”国家荣誉称号,所以我们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改编他的作品。最初,我们的选择并不是《活动变人形》,而是他更有大众认知度的作品;但是,王蒙先生推荐了这部作品,并且坚持合作的前提就是先改编它。

 

于是,我们赶紧找来小说,看了之后,一方面觉得很是不错,有戏剧创作的空间;另一方面也有些犹疑,因为这个小说的风格比较意识流,改成舞台剧可能比较散。但后来转念一想,小说中有大段大段的对白,作为台词放在话剧舞台上很是过瘾,所以我们就打消疑虑,决定改编这个戏。

 


G:广州大剧院是广州重要的文化地标,某种程度上也是广州乃至整个华南演出市场的风向标。过去的几年,大剧院的排期以歌舞类(例如音乐剧、舞剧、歌剧)作品和儿童剧为主,并且也积累了歌剧和音乐剧的制作经验,为什么这次剧院将目光对准了广州市场以往排期相对较少、市场占有量并不占优势的话剧?

 

陈:当时剧院做歌剧,一是为了打造品牌,二也是因为有政府的经费支撑。一部歌剧的投入两三千万,庞大的演出团队使得巡演非常困难。虽然我们的《马可·波罗》做得不错,国内去了泉州等地,国外也去了意大利,但从企业的角度考虑,四五百人的演出团队成本太高了,没有办法走市场,所以也就没有选择继续做歌剧。至于音乐剧,肯定是现在市场上卖得最好的类型,爆款也很多,票价也很高,我们市场化运营当然愿意接音乐剧项目,毕竟它票房摆在那儿,收入是有保证的。但制作又是另一回事,不是说音乐剧市场好,大家都做,我们就跟着硬做,还得看这个艺术类型适不适合我们的项目、适不适合我们接触的资源、适不适合现阶段剧院的发展。

 

单从体量上看,广州的话剧市场占有率的确是比较低,但从发展的角度来看,近三年我们剧院乃至整个广州市场的话剧比重都在不断提升,这也证明话剧会被越来越多的广州观众接受和喜爱,今后我们话剧的排期还会更多。

 

此外,广州大剧院的所隶属的中演院线近年正朝着“院线+产品”的方向努力,着力于严肃文学的舞台改编和内容产品制作。除了《活动变人形》之外,我们中演院线还做了梁晓声的《人世间》、马伯庸的《两京十五日》。对于这种经典文学的舞台改编,话剧无疑是最合适的选择。

 


G:演出之前,许多观众就对这次创作抱以极大的期待,大家很好奇王蒙的原著、温方伊的编剧加上李伯男的导演会擦出怎样的火花。作为制作人,您是出于怎样的考虑搭建了这样的主创团队?

 

陈:这也是跟我们出品人张利总碰撞出来的想法,我们认真研读和多次讨论之后想到了温方伊,她既擅长写文人戏又擅长改编文学作品,不管是《蒋公的面子》还是《繁花》都取得了很好的成绩。但我们也有一点疑虑,不知道她作为一个90后能否对这个小说产生共鸣。

 

所以我最早跟她讨论的问题就是——这是1980年代的小说,写的是1940年代的故事,能跟我们当下产生关联吗?作为一个作品的出品方和制作方,我们还是希望吸引更多的年轻人走进剧场,去了解这一段故事。庆幸的是,她对这个作品特别有感觉,她非常肯定地跟我说:“当然可以,肯定没问题。”她说,这部作品讲的故事与她父辈很像,她很有创作激情。所以,我们觉得她跟这部作品还是很契合的,于是就一拍即合。

 

至于为什么选李伯男导演,因为伯男导戏比较擅长深入浅出,我们觉得他的舞台调度、他的处理手法以及他的艺术风格会使得这个戏比较好看,能够吸引观众,而不是把戏做成特别艰涩难懂的感觉。另外,特别巧的是伯男导演老家是河北沧州的,自小又在北京出生长大,而小说的作者王蒙先生也是河北沧州人,故事也发生在北京,所以他对小说中的那种北方生活非常熟悉,看完之后也很有感触和共鸣。更有意思的是,温方伊老家也是沧州的,所以当初就选定了这样一个70后、80后、90后的搭配。

 


G:也就是说这样的主创搭配不仅是出于艺术的考虑,也出于市场和传播的考虑?

 

陈:一方面,我们改编一个经典名著,当然希望它立在舞台上也成为经典;另一方面,我们做戏肯定也希望它能够不断巡演、能够长久演下去,那么它就要有观众基础,所以我们也希望它是一个好看的作品,而不是一个曲高和寡的作品。那么,在这二者之间就要考虑平衡。

 


G:那么作品演出后达到您的期待没有?

 

陈:我们对作品总会有一种理想化的期待,但是由于各种客观因素也总会有一些减分项存在,使得最终呈现和内心最完美的期待有一点点差距,没有哪个作品做出来百分百就是心目中那个最完美的样子,而我们制作人要做的就是尽其所能把减分项做到最少、把加分项做到最多。

 

这个作品演出之后,我们也看到很多评论,观众有的喜欢也有的不喜欢,不喜欢的观众认为舞台剧还没有把小说的深度充分挖掘出来,但我觉得一个戏应该给观众更多的空间,让他们可以深看可以浅看,可以从不同层面去看,而不是一下子把戏铺得特别满,非得塞给观众一个特别深刻的思想。在我看来,进入剧场的观众可以只看到戏的某一个层面,比如说有人喜欢看夫妻关系婚恋关系的那个部分,有人就喜欢看三个女人一台戏各种嬉笑怒骂的部分,或者有人看到了家庭成员之间不同价值观的博弈,更深一点的还可能看到了知识分子的心灵变迁,这些都得由观众自己去选择自己去想。

 

我还看到很多年轻人在评论里写道,他们以前根本没看过这部小说,看了这部剧很是喜欢,又返过头去找小说来看。通过小说,这些年轻的观众可能又会进入一个更深层次的思考,这些都是我们想做这个戏的初衷。我觉得,思想不是告诉,而是启发。

 


G:这部剧的创作周期是怎样的情况?

 

陈:2019年我们就开始谈小说的版权,项目的启动本来应该是2020年,但是遇到疫情,所以只能放在今年来做。光是剧本创作,差不多就历经了大半年,改了有六七稿,王蒙夫妇也参与了这一阶段的创作,我们每改一稿都会给他看,跟他开会,让他做整体的把关,最后王蒙老师对这个作品的改编总体还是很满意的。目前作品的基本架构也是王蒙老师给的主导方向,包括结尾改成走向光明的结局,也是他的提议。我们这个戏正式建组是7月15号在北京,在这之前演员已经在研读剧本了,并且做了两次围读,排练时间用了一个多月,首演是8月20号在北京天桥艺术中心。整个创作周期,如果算上谈版权的时间就是三年,如果从剧本创作算起就是一年半。

 


G:这部剧之所以能有不错的演出效果是不是得益于这样一个比较符合艺术规律的创作周期?

 

陈:是的。《活动变人形》的总制作人是我们中演院线的总经理张利,这次就是他最早提出改编王蒙先生作品的。他一直跟我们说这个事要保证质量,宁愿往后拖也不要着急。在前期的时候,这个项目还是遇到了一些问题,大家都说宁可叫停不演,也不要在各种条件不理想的状况下匆忙上马。首先剧本要能立得住,整个阵容和架构要能立得住之后,我们才能往下推进。我们做一部戏,当然希望作品最终的成色是令人满意的,所以花了很长时间琢磨剧本、琢磨演员。

 


G:您刚刚说遇到了一些困难,具体遇到了哪些困难?

 

陈:最主要还是在演员这一块,因为我们不是院团,所以演员得自己一个一个去敲定。我们跟导演商量之后,还是一致决定选择实力派、选择那些真正热爱舞台的演员和专业话剧演员。后来,由于疫情,我们前期定下的演员经历了很大变动,我们大概花了大半年时间才定下现在这样一个阵容,现在的演员班底还蛮符合我们的预期。

 

还有就是在北京排练期间赶上又一轮零散的疫情,我们真的是提心吊胆害怕演出会取消,因为当时北京有好多演出陆陆续续都在取消。另外,我们大批技术人员是8月2号之后才抵达北京,根据当时北京的防疫要求,他们不能进剧场,就只能临时在北京找人换人。这些临时找来的人员包括技术人员、化妆老师、服装老师等等,他们之前都没有跟过这部戏,所以在合作当中也会产生很多问题。还算我们运气好,虽然中间经历了种种曲折,最后还是能正常演出并且取得不错的效果,所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G:这几年,中演院线一直在探索“院线+产品”结合的路径,在您看来这样的组合相对传统文艺院团来说优势和劣势分别在哪?

 

陈:2021年我们中演院线做了三个作品——《活动变人形》《两京十五日》《人世间》,其中《活动变人形》是落地我们广州大剧院制作。除此之外,我们剧院今年自己还制作了《呼吸》和《存在与时间2.0》。所以,对于这个问题,我的体会还蛮深的。

 

传统文艺院团会有自己固定的班底和风格。相较于他们,我们的劣势在于不稳定、不确定因素特别多。由于没有固定团队,我们得从无到有去攒一个班底,所有主创、所有演员都得自己一个一个去找。因为我们的制作是项目制,演员、技术人员都来自不同的地方,经常会碰到这个演员临时演不了、那个技术人员还有别的任务等等情况,这就需要我们不断地跟演员跟各方工作人员协调时间、敲定时间。这种情况下,就需要我们选择的内容能足够吸引演员、能足够体现演员价值,他们才能够抛开或者错开别的事一直跟我们的项目。

 

我们的优势则在于能根据项目情况选择合适的主创、合适的演员,能根据市场的变化去搭配自己需要的东西,而不会局限于某一个固定的套路或者固定的班底。此外,演出产品做出来,大家都希望它能长久演下去,而不是演一场就没了。相比单纯的内容制作方和出品方来说,我们是有院线的,我们出品和制作的剧目至少能在我们自己的院线演起来。还有一点,我们剧院和院线在演出市场一线,我们最熟悉观众和市场对演出产品的需求,因此在策划和制作项目的时候,从一开始就是按市场规律来操作的。如果我们做的产品成色还不错,成本是有控制的,那么除了我们自己的院线,其他剧院也会愿意接。

 


G:未来广州大剧院在演出内容的制作和生产上有什么打算?

 

陈:未来还是要看好的题材,这个很重要,我们也不想为了做而做。当然,我们院线也有一个总体的大方向,未来还是会在严肃经典文学的改编上继续深挖,因为经典文学或者严肃文学的改编一方面会使作品有比较好的文学基础,另一方面也有比较好的受众基础。所以,未来我们会寻找好的题材、好的作家、好的作品,再选择好的时机做好的剧目。

 


G:以后慢慢做得好了,会不会搭建一个自己的班底?

 

陈:我们的确有想过这个问题:未来是不是要有一个类似剧团一样的班底?但成立一个剧团还是需要有更多的内容来支撑,要不断有新的内容生产,演员才有戏可演,才能有足够的演出场次,这个剧团才能运营起来。这是下一步的事,现在的内容还不够,还需要有更多的内容去支撑。

 


G:由于广州大剧院目前的定位,您既是剧院管理者,又是剧目制作人,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陈:剧目制作人和剧院管理者的工作定位不一样,还是有很多不同。剧院管理涉及到方方面面,比如我管的是演出和营销,面对的是多样化的内容,我要考虑的是怎么结合当地情况把各种各样的内容组成不同的演出季、艺术节,并通过策划、宣传转变成广州大剧院独有的品牌。剧目制作人是在一张白纸的情况下调动各种资源做出一台戏,他是一个幕后工作者,是为项目、为艺术家服务的。这两个角色还是比较互补,有些制作人可能没有做过剧场管理者,在项目的演出运营上就不一定能站在剧场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我们自己就是做剧场的,所以我们做剧目制作的时候就会特别自觉地帮巡演的场地方算一笔账,算对方的承受力能在哪个位置。这是我们做内容制作比较有优势的地方,因为对剧场来说,一定是希望剧目生产方是能够和他有共鸣的,是能够体谅他的。

 


G:广州大剧院以广州命名,它既是一个在地化的剧院,又是一个院线化的剧院。在演出内容制作和运营管理方面,这两种类型的剧院并不完全一样,广州大剧院是怎样平衡这二者之间的关系?

 

陈:这确实是两个不同的方向,但是我觉得并不冲突。

 

对于剧院来说,无论是生产型的还是纯接演型的,最核心的东西还是内容。中演院线是专业做演出的,所以他会把各剧院的内容品质放在首位,各家剧院也会根据当地的情况、观众的需求去做符合自身要求的个性化定制,不是说大家都是统一的内容、统一的样式。借助院线的资源,我们把很多外来的优秀作品引进了广州,让大家看到了全国乃至全世界最好的演出。

 

除了院线之外,在地性也是我们这个平台的优势,我们要承担广州大剧院作为广州文化名片的责任。这些年,我们跟本地院团的合作越来越多,本地院团的重要项目首演基本都会放在广州大剧院。我们在不断引导观众认可广州大剧院这个品牌的同时,某种程度上也是在引导大家关注本地剧团的演出。而且,我们也经常帮本地院团牵线搭桥,将本地资源和院线资源进行嫁接,有些好的本地项目甚至是院线直接帮忙做巡演。所以说,这两个方向是可以互相借鉴和融合的。

 

原文发表于《广东艺术》杂志2021年第5期,删改

/亦言

/广州大剧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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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蒙同名小说改编

舞台剧《活动变人形》

2022年5月13日(周五)19:30

5月14日(周六)14:30

广州大剧院 歌剧厅

票价:180 280 380 480 580 680VIP

*中文演出,无字幕

*每人一券,1.2米以下儿童谢绝入场。


识别二维码选座购票


购票钜惠:即日起,下单购买本场演出可享全场8折优惠。年费会员折上折。

*本场演出适用所有优惠券,可与任意折扣叠加。


【演出延期公告】受疫情影响,4月16-17日 浦发银行·广州分行 品读经典 王蒙同名小说改编 舞台剧《活动变人形》将延期至2022年5月13日(周五)19:30, 5月14日(周六)14:30,届时您可持原门票入场观演,无需更换;如需退票可联系原购买渠道办理。给您造成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同时也感谢您的理解与支持。


独家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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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日起至2022年4月16日23:59,广州大剧院会员(含普通会员)在线新办浦发银行·广州大剧院定制储蓄卡电子账户即可获赠《活动变人形》“满500元减200元”购票优惠券1张。获赠后,用户可通过广州大剧院官网http://www.gzdjy.org或“广州大剧院”/“广州大剧院管家”公众号选择其中《活动变人形》其中一个场次购票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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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品

中国对外文化集团有限公司

总制作

中演演出院线发展有限责任公司

执行制作  

广州大剧院  

北京中演四海文化传播有限责任公司


主创团队——

原著作者:王蒙

导演:李伯男

编剧:温方伊

灯光设计:邢辛

舞美设计:刘科栋

多媒体设计:胡天骥

服装设计:胡晓辉

作曲:于力

音响音效设计:丁盼

道具设计:蒋攀


*剧照为2021年巡演版,2022年复排版舞台呈现略有微调,演员阵容以演出现场为准


【国家艺术基金2022年度大型舞台剧和作品创作资助项目】

彩票公益金资助——中国福利彩票和中国体育彩票、国家艺术基金资助


【《活动变人形》为北京文化艺术基金资助项目】

北京文化艺术基金是由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发起设立的公益性基金,重点围绕舞台艺术创作、文化传播交流和艺术人才培养三大领域开展资助。基金面向社会接受申报、资助过程受社会监督、资助成果由社会共享,最大限度调动社会参与文化建设积极性,搭建了一个开放平等、公开透明的艺术资助体系,充分发挥全国文化中心的示范引领作用。

更多申报信息及资助流程可登录北京文化艺术基金官网或关注北京文化艺术基金微信公众号了解查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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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大剧院观众进场须知

根据广州市关于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部署和相关要求,疫情防控措施按照以下要求落实:


1.以下人员不得入场:

①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疑似病例、无症状感染者、密切接触者和密接的密接者;

②已解除集中隔离医学观察的无症状感染者,尚在随访或医学观察期内的人员;

③未满足“14+7+7”防疫措施的入境人员;

④健康码、行程码为黄码、红码,体温高于等于37.3℃的人员。

⑤须持48小时核酸阴性证明才能离开所在城市的外市人员,无法提供48小时核酸阴性证明的。

⑥从省外来(返)穗人员按最新防疫政策,未完成3天2检的或需“居家隔离”/“居家健康监测”的。

2. 观众检票入场需出示健康码绿码及行程码绿码(如行程码有“*”,则需提供48小时内核酸证明),测体温有序排队进场;

3. 每位入场观演的观众必须全程佩戴口罩,不扎堆,保持安全社交距离,保持手卫生;

4.购买门票视为接受以上防疫须知。如您对以上防疫须知有疑问,请拨打4008-808-922、020-38392888、020-38392666咨询(热线工作时间为票务中心工作时间)


如有其他未尽事宜,请听从现场工作人员指引。

为避免拥堵,建议您尽量提早到场,以免延误观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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