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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还是毁灭”这句话,无论你是否熟悉舞台艺术,或许都会有所耳闻。来自莎士比亚经典剧作《哈姆雷特》第三场第一幕的经典独白,是一个值得令人思考的问题,它给予全人类以深刻的哲学命题与无尽的想象空间。5月11日,音乐剧《哈姆雷特》迎来了上海的首演。这部作品收获大麦评分9.1,是徐俊导演聚焦“思与诗”的全新创作,主创团队也是群星闪耀:作曲金培达、舞美设计徐肖寰、作词梁芒、造型大师张叔平、主视觉概念设计与摄影庞浩……每个人都是各自领域中的佼佼者。算上无声片、舞台剧、电视和电影版在内,仅仅是诠释,《哈姆雷特》已经拥有无数个不同的版本。但如今,为什么我们需要音乐剧版的《哈姆雷特》?或许在今天主创的解答中和观众的分享中,你会找到他们被这个跨越地域、时代、国界的故事所震撼共同的原因。音乐剧《哈姆雷特》的舞美设计师徐肖寰说,此次舞台的设计可以归纳成4句话:血脉中蔓延着毒素,窒息中混杂着痛楚,在风浪间抗争命运的无常,在毒液中记录人生的感悟,从设计到落地,其实还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徐老师解释道,作为设计非常重要的是让自己成为其中的人物,感受到他的痛苦、困惑、仇恨……因为他们是可以让一切可视化的人,可以让更多的观众通过眼睛能看到。12个月的设计周期中,徐肖寰反复修改了好多次,可能有些时候改动并不是导演要求的,就他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在制作过程中,其实需要考虑很多细节,比如说,洞口的布是否能顺利的收进去;刺能不能顺滑的出来……我们所看到的每一个震撼的舞台画面,都是徐肖寰和其团队在一次次的实践中完成的。他觉得在哈姆雷特的世界里,哈姆雷特父亲死亡之后,其身体可能就化作了一些城堡和围墙,把哈姆雷特禁锢在这样无法逃脱的痛苦和哀伤之中,而哈姆雷特的人生之海可能是黑色的、粘稠的、有毒的,他在这样的海域里探寻着关于人生的答案,也正是这样的一种探寻所折射出的光芒,指引更多漂泊的人给他们一个新的希望。“舞台这个词挺特别的,它既专业又很大众,专业可能是剧场中的舞台,大众的话可能是人生的舞台。所以这个舞台还挺神奇的,既是自己的又是别人的,还是大家的。”视觉艺术家庞浩说,主视角海报创作是为观众做一份邀请函。仅仅是看到庞浩老师工作室地上排布整齐的稿子,总是令人震撼许久,似乎在这些墨迹游走之间,我们能够看到庞浩老师的创作过程。同为音乐剧《赵氏孤儿》的视觉创作者,庞浩表示《赵氏孤儿》远观是“西方事件式”的画作,因为其光影效果是用摄影去构建立体的画面,但音乐剧《哈姆雷特》则不然。这次,他希望反转远观,用东方的、更宏观的视觉呈现方式,运用了中式的“散点透视”,构建这个远在八世纪丹麦王朝的故事。在此次的创作中,庞浩进行了大量资料的阅读和参考。来自西方、来自西斯廷教堂的壁画;文艺复兴的画家波提切利,让他在光影的构建上汲取了灵感。例如,波提切利的画中,相对给人以平面的感受,而非立体感,这与音乐剧《哈姆雷特》最终版的海报希望营造的光影效果其如出一辙。当庞浩阅读音乐剧《哈姆雷特》的剧本故事时,他也发现了许多和“窥探”、“试探”有关的元素,画面呈现的是台前,但背后暗藏的秘密不可忽略。随着故事的发展和流动,从故事的开始,到远方海浪的意向,从波涛翻涌背后的酒杯,到幻化并渗出的毒液……画面中的意向代表了故事的走向。对于两幕14场的内核都进行过大量的调研:电影、戏剧、书籍……庞浩搜罗了无数和《哈姆雷特》有关的资料,进行了自己的理解和提炼,这才有了我们最终看到的18个符号。海报中人物照片的拍摄时期,也刚好是排练过半之时,庞浩得到了离开剧场语境的机会,专心去考虑如何呈现服装的材质,如何展现这个廓形服装的设计细节。对于演员们的表现,他也十分满意,不仅因为各位优秀的演员们穿上服装即进入角色,更是因为双方互相激发的部分。就像在为郑棋元老师拍摄戏中戏的部分时,庞浩一开始给出的设计是坐着,带有愤怒的情绪;但郑棋元临时说,不如我直接站起来,这才有了最终更好的效果呈现。金培达的音乐,也给庞浩的视觉创作上带来了一些启发。对于庞浩来说,摄影、诗歌还有歌词,是作为符号,把一部剧目的艺术性进行相连。而他喜欢音乐剧作品的很重要的一部分原因,是“在黑底上进行创作”。“正如剧场是在一个黑色的匣子中,用白色的光去照亮我们。”说起金培达老师,也是音乐剧观众们的老朋友了。作为中国香港作曲家、知名音乐人,他担任过无数剧目的音乐总监与作曲。尤其在原创音乐剧《赵氏孤儿》中,他用细腻与磅礴的音乐谱写一阙激越慷慨的悲歌,将观众带入史诗般的壮丽画卷。音乐剧《哈姆雷特》同样拥有历史的厚重感和纠葛的情愫,这一次,金培达老师也在文化广场剧艺堂所举办的“一名戏剧人的诞生”活动中,坦率地分享了自己的所思所想。对于目前互联网上观看过这部剧目的观众们的评价,金老师的回答客观温柔,带有力量;他细细阅读了很多不同的评论,褒贬皆收。他说,创作永远是向前,我们也是踏着前人走的路,沿途而上。没有人,包括他自己,也不敢说自己的作品都是完美的,但是无论是创作者还是观众,都在进步。剧场艺术,既主观又客观,他希望能够在其中找到一个平衡。在着手作曲的工作前,金培达老师反复观看了许多个《哈姆雷特》的剧本,包括好几个不同的中文的译本,看的最多的基本上还是偏向是梁实秋老师的翻译版本。但在阅读的过程中,他发现对于字里行间的用语和语法理解有困难时,他也会选择直接拿过原版的英语剧本来进行阅读。至于为什么会在创作前期进行大量剧本和版本的阅读,金老师给出的答案是,因为觉得在做以哈姆雷特为蓝本的音乐剧时,至少在他心中要有一个其自己版本的哈姆雷特,因此希望在阅读中能够将其领悟,在创作中将其体会到的故事展示出来。《哈姆雷特》和《赵氏孤儿》有着相似的故事,但精神内核不同。前者是西方的悲剧,后者是中国的悲剧,两部作品跨越了400年,无数个版本的诠释有无数时代因素在各国的语言的版本在中,梁实秋的译本版本属于中国的文人诗人,因此其语言的节奏可以融合到中国的语境中。或许《哈姆雷特》的话剧,一切在那句“t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