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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宝强的《八角笼中》,揭示了哪些残酷的社会真相?
暑假过半,在夏令营市场上,短期海外游学夏令营十分火热。十余天的游学,价格动辄数万元,由于是学校组织,一些经济条件好的家长自然趋之若鹜,也有不少家境一般的家长,为了孩子融入集体,也咬着牙勉为其难。记者调查发现,市场上的游学机构与学校之间有一条潜在的利益链。一些游学机构坦言,组织这些项目,学校能从每个学生的花费上得到的提成通常在5%-7%之间,而带队老师获得免费出境的机会,也成为游学项目的一个潜规则。 ——《“天价暑假”成家长不能承受之重 花费不等于意义》(2017年8月14日北京青年报)
笼中,两只困兽。厮杀,无处可逃。你的武器,只有你的身体。没人在乎你的出身,降服,是唯一的目的。”这是国内一档格斗栏目的介绍。有人觉得,十几岁的孩子本该是接受教育的年龄,却被送上格斗赛场。有人觉得,可能这样的梦过于残酷,但对于一个没有父母的孩子,有什么比没有一个家更残酷呢?人们看到这些孩子的苦难和恐惧,也看到斗志和温情。唯一没看到的,就是后退。 ——《格斗孤儿:关笼里打为改变命运 退步只剩贫穷和毒品》(2017年8月8日新京报)
去年泰国学者们将儿童(男女皆有)泰拳比赛拍摄下来送到电视台进行播放,比赛画面让人不忍心观看。有些人说禁了比赛也没用,因为没人会理睬禁令,他们说与其禁掉比赛,不如修改规则,提高比赛的安全水准。 但是没人希望规则被修改——Chaiwang一家肯定也不想。10岁的Nuk拿到了超级儿童锦标赛的冠军腰带,他知道自己的家庭需要他一次次的胜利。自己未来还有更多的比赛要打。 ——《泰国3万多儿童因贫困打泰拳养家》新华网
爸爸四年前死了。爸爸生前最疼我,妈妈就天天想办法给我做好吃的。可能妈妈也想他了吧。妈妈病了,去镇上,去西昌,钱没了,病也没好。那天,妈妈倒了,看看妈妈很难受,我哭了。我对妈妈说:“妈妈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我支持你,吃了我做的饭,睡睡觉,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妈妈起不来,样子很难看。我赶紧叫打工刚回家的叔叔,把妈妈送到镇上。第三天早上,我去医院看妈妈,她还没有醒。我轻轻地给她洗手,她醒了。妈妈拉着我的手,叫我的小名:“妹妹,妈妈想回家。”我问:“为什么了?”“这里不舒服,还是家里舒服。”我把妈妈接回家,坐了一会儿,我就去给妈妈做饭。饭好了,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课本上说,有个地方有个日月潭,那就是女儿想念母亲流下的泪水。
在东莞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们常被打骂,几天才能吃一顿饱饭,一些小女孩甚至惨遭强奸。他们日复一日从事繁重的工作,一些孩子想要逃跑,但前路已被封死,工头们用死亡进行威胁,告诫他们逃跑就要付出代价……
用鲍曼的话说就是:“指责穷人因为不愿意工作而陷入惨境,因此给他们按上道德堕落的罪名,且把贫穷当成是对罪恶的惩罚,成为了工作伦理在全新的消费社会里的最后一项任务”
没人想要穷人,没人需要穷人,穷人被人抛弃,那里是穷人的归宿呢?最简单的答案是:消失。首先,把穷人从大街和其他公共场所迁走,这些场所是消费社会的成员使用的。更好的情况是,如果他们手里的文件不够完备,就可以剥夺他们所有的社会责任。如果没有驱逐的理由,就把穷人监禁在偏远的监狱或集中营里,最好的地方是亚利桑那州的沙漠,在高科技、全自动的监狱里,那里他们看不到任何人,甚至连狱警也看不到几次。 还要把穷人从社会群体和道德责任中驱逐出去。这可以用剥夺者和堕落者的语言改写故事来完成。把穷人描绘成松弛懈怠、有罪、缺少道德的标准。媒体乐意与警察合作,向喜欢看轰动新闻的公众呈现骇人听闻的图片,充满了犯罪、毒品和性混乱、在破旧街道的阴暗处中找到庇护的不法分子。向公众们明确:贫穷问题就是犯罪问题,然后用对待罪犯的方式处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