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之夜,一位黑美敲开了我的门,径直上床,随手关灯……
这是一个
发生在
马里首都巴马科的故事
主人公是
派驻非洲的法语翻译
黑 美
晚上九点,达索又来了,满脸豪气,开口便嚷:兄弟,走,咱们喝酒去,这一回,我请客。
我笑了笑:你老婆多,那几个钱,留着养家吧。
达索不依:平时都你买单,我要请一次。实话说吧,我才得了一笔外快,很肥很肥。莫推,跟我走。
我们便离开住地,去巴马科最好的酒吧。达索是我同事,马里人,皆为部门经理。我管市场开拓,他辖地方衔接,但工资只有我的三分之一。黑哥们却有闪光点,娶了三个老婆,乌得各具特色。按黑标准,都是美女。我去他家吃过几次饭,见识了我国曾有的妻妾风光。
二十五年前,国人刚脱贫,顾不上以人为本。派到非洲,只念挣钱,很少带家眷。我只待一年,不算太憋屈。同事却迷然大惑,经常刺探华人的独特机能,时而指点解闷的迷津。在红旗下长大的我,心大胆小,内中澎拜,外表君然。所有染色的动议,我都推了。
不到一小时,已喝了大半瓶威士忌。我黄里透红,达索黑中闪光,眼珠洁白如雪。黑哥又起慈悲:贾君兄弟,到了马里,总得尝一口黑玉米。你若怕事,我把老婆借你一宿。我也喝高了,随口接茬 :好啊,月是故乡圆,床乃家中软,我恭候艳驾。达索举杯定夺:杯中酒,干!咱们一言为定。
风和日丽,地球又转一圈。翌日夜,我在床头闲读,准备就寝,门铃却响了。我披上睡袍,开门一瞧:来了一位黑美,是达索最小的老婆。那妹儿凸凹有致,乌丽小巧,手里还提了个包。
有事吗?我问。黑妹柔柔一笑:你不是借了我吗?今夜我陪你。我吓得直往后退,周身发抖。黑美径直上床,随手关了灯。我呆在房角,心猿意马,手足无措,心下却频频念叨:中非友谊万古长青。
作者: 杜青钢武汉大学法语教授,博导
杜青钢教授获法国棕榈教育军官荣誉勋章
杜教授另一篇:Faire l'amour 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