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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划 | 中国95后的国际观和他们迈出的脚步

三明治 2017-01-05
媒体整理的“95后”标签

1.忘带身份证也不能忘带手机。


2.一般在网上聊得很high,一见面就变成了自闭症患者……


3.是家里最懂电子产品的人,亲戚长辈第一次发微信都是他们教的。


4.不让他们说出自己的观点很残酷。


5.用iPad看书,用纸质课本搞绘画创作。


6.他们看过800部网络小说,甚至写过1万篇跟帖,却不知道《百年孤独》原来并不仅仅是一首歌的名字。


7.逛街只是交际方式,购物全靠购物网站。

当第一批95后学生也开始踏入大学校园,人们又像以往对80后、90后一样开始注视又一代新人,并试图提取出对他们最贴切的形容,比如上面就是网络热传的几大“95后特征”。回想一下就会发现,这样的“标签运动”在若干年前就出现在对80后群体特征定义的争论中。


“95后”们有着更多属于这个时代自身的优势,他们从幼儿园就开始接触最先进的计算机技术、智能手机,接受更优秀、视野更宽广的教育,在起跑线上,就比过往的几代人都要优秀。当然,他们也处在成年的边界线上,因为年轻,对很多事情的判断都还没有足够的经验。


本期三明治和“共生计划”小伙伴树英学会合作的专题中,我们选取了10位今年拿到美国大学offer,马上要开始自己美国梦的freshman一起聊聊他们眼中的中国、美国和世界,也让我们一起更好地了解95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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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时候开始想去美国读大学?


宗诗月(巴布森学院):初二。本来想去念美高的,后来因为不能同时兼顾中考和美高入学考试,所以决定还是晚一点出去。


庄仕晖(莱斯大学):我第一次接触出国是和比我大三岁的哥哥一起去南加州大学,那里的学习氛围很吸引我,学生下课以后可以去咖啡厅做自己的事,后来我也想要去读美高,去看了一所非常不错的美高,但是托福当时要求一百零几分,我当时才初二考不到那么多,索性就没去了。之后陆陆续续参加了一些美国大学的夏令营,开始准备申请。


楼润东(欧柏林学院):我是从高一开始,觉得高中在这边浪费三年,做很多题目,就算大学上了很好的学校也很有可能是混日子,所以就觉得出国。


高毅嘉(纽约大学):其实初中的时候我爸妈就问我要不要出国,因为我有个姐姐,比我大15岁,她在加拿大待了十几年,我当时觉得出国读大学好无聊,没有上海好玩,所以开始我是拒绝的。到高中的时候,上外附中有很多出国的人,我自己也看了很多美国学校官网,觉得那边好像更好玩一点,也想试着去独立。


陈晓桐(西北大学):纠结了一年,高一一开始想出国,后来放弃了,到高二来树英和DTR聊了天聊了人生又正式决定要出国。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 初一初二的时候,那时候就想着“我不要高考”,但真正决定出国是初三。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谢我初三的英语张老师激发出我对英语的热情!我现在能有这些成就,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初三那会张老师让我喜欢上了英语。还记得初一初二上口译课的时候,两个小时里,我满脑子想的都是逃课。那时候教我的英语老师非常凶,不许我们问问题。我一旦问问题,她就说我怎么这都不懂blablabla。所以么,我就有抵触心理一点都不想学英语,更别提去英语国家念书了。但是,张老师喜欢我们问问题。她的课可好玩了,有很多互动啦,我们可以自由发言啦。渐渐地,我觉得英语太好玩了,英语就像数学一样嘛(我还特别喜欢数学),逻辑清晰,语法可以像数学公式一样记忆。就是那会,我喜欢上了英语。既然不要高考,那我要去美国念大学,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初三下,我还买了本GRE绿宝书开始背。。现在想想那会也是蛮牛的。。


胡笳乐(圣母大学): 最终下决定还是高一。原因其实很简单,希望自己可以好好把握青春时光,走出自己的舒适区好好成长,尽力去探索自己内心喜欢的事情。离开自己最熟悉的城市甚至国家去一个完全不同的文化环境里读书本身就是一种挑战。而美国大学对于转换专业、全科教育等的鼓励态度,可以让我自由的去选择、体验、探索、反思自己心中真正的追求。


第一次出国的经历是什么时候?有什么深刻的印象?


楼润东(欧柏林学院):10岁左右和爸妈去欧洲旅游,走了法国、比利时、卢森堡等等一些国家,待了一个多月,那时候对那边的街头艺术家蛮感兴趣。


宗诗月(巴布森学院):我也是差不多10岁,当时我是上外附小的,我们学校在三四年级的时候就会组织大家一起出去,有点像夏令营,比较出色的学生才能去,在澳大利亚的一个学校待了一个月。最深刻的印象是上课很不一样,课堂开放很多,讨论气氛比较热烈。


庄仕晖(莱斯大学):我其实很小就出国了,但是还是讲一下印象比较深的一次,8岁的时候跟爸妈去法国,在戛纳海滩看到很多人不穿衣服在晒太阳,当时就觉得国外很不一样,没有中国这么保守。


高毅嘉(纽约大学):我是八九岁的时候去加拿大看姐姐,在那里待了一个暑假,要多无聊有多无聊,除了去滑雪没有好玩的地方。


李奕辰(斯基德莫尔学院):初中的时候,跟同学一起去夏令营,没有特别的印象,只是觉得英国的东西特别难吃。


顾文洁(UCLA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因为爸妈一直不肯,所以到去年才第一次出国,去美国参加一个演说项目,全班同学一起去,所以也没有觉得特别American .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 第一次出国似乎是小学吧,跟着妈妈去马来西亚。去马来西亚的飞机上,空姐送了我一大包飞机组装玩具!!!妈妈平时都不给我买的玩具!!第一次坐到送玩具的飞机诶!!那时候好像要转机。在某个不认识当地文字的飞机场里,我强行拉着妈妈去吃KFC。结果惊呆了。。那里的炸鸡是用白色陶瓷盆子装的!一个鸡腿跟妈妈的手一样大!那时我对出国的幻想就是飞机上送的玩具和高级的肯爷爷。。。


胡笳乐(圣母大学): 第一次去美国是初二的时候学校组织的夏令营。两周的住家是一位70岁的老奶奶,一个人生活得很好,她载我们去各种地方,照顾我们的起居生活。印象最深的是她第一次带我们去教堂做礼拜。我们一开始进去真的很紧张,然后开始前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我们和身边的人问好,有种一下子就拉近了距离的亲切感。



选择树英的理由?


高毅嘉(纽约大学):其实我知道一些其他的中介,来了树英之后觉得大姐好美啊,就签啦。


胡笳乐(圣母大学):其实回过头来想想自己是有点草率的,不过真的就是缘分吧。

蒋一洋(纽约大学):并不仅仅因为树英可以引领我完成申请,更多的是因为我坚信树英真正地把申请者们当成了重要且有无限可能的个体,这便是我选择树英的初衷,也是我愿意把其称为“家”的原因。


楼润东(欧柏林学院):其实还花了蛮多时间,包括我每个感兴趣的中介都有面试,然后到后来在树英面试的时候觉得很开心,所以比较下来就选择了树英。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之后过来树英跟dtr面试的时候,dtr长得很亲切让我很开心啦,讲话方式也没有高高在上的感觉,还安慰我essay好好写,sat托福分数不要担心。树英房子的设计也很有创意,满满一墙的thank you card。面试完,季国臻张靖悦在外面的木桌上帮别人解释sat2的题目,见到我跟我妈出来,就很主动的帮我们进一步介绍树英,温暖地爆表。


接着走出树英大概不到五分钟,我跟妈妈都觉得一定是树英了。


顾文洁(UCLA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别的中介都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里面坐着好多人,较为机械化的来迎接你,跟你谈一下业务。DTR的话,一开始也不跟我们宣传树英怎么样,先问了一下我的情况,跟我讲了一些留学申请的过程步骤,当时就感觉挺靠谱的。后面思考了一下,感觉挺温馨,蛮喜欢DTR的,就决定了。




经历了一个完整的申请季,最大的感触是什么?


宗诗月(巴布森学院):经过申请季最大的感触想通了一个事情:为什么野生的动物毛发更有光泽,看上去更有傲气?因为它们在野外的环境下一直保持警惕的状态,一直奋力奔跑。所以经过申请季的我们,在这段时间里看到了自己能够努力的极限,也看到朋友们一起的成长。觉得很感动~


蒋一洋(纽约大学):申请季给我最大的感觉就是“时间很长”和“离梦想很近”。我今年春节的时候感觉去年春节已经离我很远很远了,但仔细想来,同样是一年的时间,而申请的一年要比我之前度过的任何一年都充实。在这个过程当中,我认为最重要的,也让我感到最欣慰的事情就是能够真正面对自己的梦想并追逐它。申请季中几乎每一个元素都是为了自己的梦想服务的:标化提供了追逐梦想的语言基础,Long essay让我认清了自己,一篇篇Supp让我仔细思考了学校是否能帮助我在未来实现理想。正因如此,申请季可以让一个人脱胎换骨,能够让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这个过程很辛苦,但也很愉快,让我能够看清自己的梦想,并且有条理地为了自己的梦想去做各种努力。这样的机会本身就是申请季带给我最好的礼物,也是让我感触最多的东西。


现在要去的学校是你们的dream school吗?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 是,必须是。我现在录取的Stern是我很想去的,它有着最好的商科项目,但它还有全世界最棒的食品学、营养学!!


胡笳乐(圣母大学): 是的。是我的第一选择。喜欢的原因有很多大致可以分为两个。第一个就是圣母大学对于liberal arts education和research的支持鼓励。我很喜欢ND的Core Program可以让学生可以尝试学习各个领域然后慢慢寻找自己的学术兴趣和业余爱好。撇开学校本身提供的各种活动,圣母你自己想要做的program只要写一份好的申请书,学校基本上也会在资金资源上支持你去完成。第二点就是圣母大学天主教的背景下对于社区服务还有人和人之间的关系的重视。社区服务的活动有各个方面的可以选择。同学关系都很友好,每一幢宿舍楼都有自己的主题定期也会组织各种活动,这种很温馨的感觉我很喜欢。总结来说的话,我相信在这个地方我可以好好发掘自己,在来自学校同学、老师的支持下体验不一样的酸甜苦辣,然后得到成长。


宗诗月(巴布森学院):是的,我和高毅嘉有点像,也不想在城市中心,像NYU人很多,不是我想象中大学的样子,但是我也想离城市稍微近一点,想要放松的时候也可以去。关于学校的选择,我一直都没有找到自己特别擅长或者特别想要的点,而且很多学校都没有仔细了解过,没有对哪所大学有特别深的感情。在申请季我才了解到Babson College,它有着全美第一的创业学,越了解就越喜欢上它,之后基本就没有再考虑其他学校。




本科毕业之后的打算是什么?会继续深造嘛?


高毅嘉(纽约大学):我应该会读graduate,因为如果要回来工作的吧。


楼润东(欧柏林学院):我可能会先工作吧,因为真的不太喜欢读书。


宗诗月(巴布森学院):我不确定我读完四年之后是不是还想自己承担风险去创业,如果决定先工作的话也会读graduate。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 希望可以在美国工作一两年,读完MBA后回国。以后还是想回国发展的,我要回来开餐厅的!!规划么,有个大概吧现在。我想去投行闯一闯,从小学就梦想着进投行工作。然后然后就还没想好,在金融业或食品业工作吧。最终,赚够钱后,我一定一定要开一家自己的餐厅,然后全身心投入餐饮行业。哈哈~


胡笳乐(圣母大学): 未来其实还是没有想好,走一步看一步也不用着急啦,毕竟本来未来就是没有办法预测的。目前还是更想回上海发展,机会总体上比较多而且家在这里。


父母对你们的未来安排有什么想法?


宗诗月(巴布森学院):我爸妈觉得首先要我自己喜欢,自己做出选择就要自己承担,他们比较倾向女孩子先读文理学院,学得通识一点比较好。

楼润东(欧柏林学院):我的父母已经拦不住我了,他们知道我有自己的想法。


高毅嘉(纽约大学):父母有时候嘴上说希望我们怎样,但其实整个申请过程都没有怎么参与,选专业的时候他们希望女孩子读法律啊医科啊,但我一下子就回绝了,因为我一心想要读环境科学。


李奕辰(斯基德莫尔学院):我爸妈觉得我能进大学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


蒋一洋(纽约大学):我爸妈不太希望我回中国,但是我觉得留在那里也是很难的。




父母有没有意识到把你们送出去,以后就不一定那么快地能回到他们身边?还是说他们比较相信“地球村"的这个概念?


高毅嘉(纽约大学):我爸比较倾向前一种想法,他觉得已经有一个女儿送出去了,现在另一个还要送出去,所以有点不爽,我妈妈就觉得飞一飞就到了。


陈晓桐(西北大学):我爸妈肯定是想和我住一起,不管是在美国还是回来。


顾文洁(UCLA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我爸妈还是不太放心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直不太放心我,但是他们觉得我应该要去追求更好的将来,不管远近。


对即将展开的美国大学生活最大的期待是什么?


蒋一洋(纽约大学):室友和好吃的东西


楼润东(欧柏林学院):碰到有意思的教授


高毅嘉(纽约大学):可以自己安排自己所有的时间


李奕辰(斯基德莫尔学院):可以自己去handle一些事情

陈晓桐(西北大学):最期待的是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顾文洁(UCLA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思想的开放,有一些想法在中国不能说的,在那边会有更多人和我交流


庄仕晖(莱斯大学):其实还挺矛盾的。之前有一次去上夏校,去之前也是非常欣喜和期待的,但是第一天住宿的晚上,我非常无聊加寂寞,就在微信上找认识的人聊天,就算时间长了、认识了更多朋友还是有一点homesick.去美国的确会给我更好的学习环境,让我尝试新的东西,但我要去的休斯顿周围都没有我认识的人,所以其实还是有一点点怕的。






你们觉得中国在10年后有可能超越美国吗?


宗诗月(巴布森学院):10年肯定不够,10年中国应该连社会主义都还没有完全实现吧。


陈晓桐(西北大学):差距缩小是肯定有可能的,如果要说超过的话评判标准也挺难的。


顾文洁(UCLA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我觉得可能性比较小吧,政策上没有大动作的话还是比较难的。


李奕辰(斯基德莫尔学院):广电总局各种禁,我对“墙”还是有种自己被关起来的感觉,打开大学官网都要半天。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 超越我觉得不会,但会有更多城市接近美国。主要因素还是个人素质吧,中国14亿人口平均下来人口素质还是需要很大很大的提高。不过10年后,现在大批大批的出国党回来了,带着先进的理念回来了,那时候的中国一定比现在好十倍甚至一百倍了。


胡笳乐(圣母大学): 我其实也对中美两国的政治经济体制等等都没有什么深刻了解,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10年可能还是有点短吧?


你们相信美国梦吗?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 我相信到了美国,我肯定会有更加明确的梦想,会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会学会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去美国,我觉得比起去念大学,更像是走向社会。不像高中初中,每天两点一线,在学校跟着老师走,回到家跟着爸妈走。生活总有个依靠。但到了美国,一切一切全部靠自己。会碰到完全不一样的人,生活在陌生的国家,说着不一样的语言,吃着不一样的食物。有时觉得去美国,就像是来上海的打工仔。自己租个小房子在全新的城市到处打拼。


胡笳乐(圣母大学): 说实话我个人对美国梦的认识也不明确。如果说就是指在比较年轻的这样一个国家中实现自己完全自由富强民主的理想生活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美国一定有她各方面的优点,但是自由民主这样的大字眼本身就不是绝对存在的吧。对于换了一个环境就可以获得理想的生活这样的概念我并不是很相信。我只希望自己可以在所生活的环境里面做到自己的最好,努力生活努力做一些对世界有贡献的小事情。




树英给你带来了什么?


高毅嘉(纽约大学):每个树英人的关系都比较近,很多事情都可以做到一呼百应吧,总体来说都非常友好。


蒋一洋(纽约大学):树英给我带来最大的改变有2个:一个是我对自己了解的加深,另一个是我的性格的转变。在申请的过程中,通过面试,文书修改以及亲眼目睹或参与的树英活动,我渐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要学教育,也体会到了一个相对理想的教育环境应该是怎样的,同时我也明白了自己身上的问题和优点。或许这些听起来很琐碎,但我对自己认知的加深就是在这样的琐碎中完成的,树英就这样让我不再怯于审视自己,而是愿意反观内视,先了解自己,再去打算自己的未来。性格上的改变或许没有前者那么明显,但我的父母也着实认为我比以前外向开朗了不少 -- 在Vandy的info session上去和AO搭话,独自一人参加Vandy的夏校,主动在申请过程中预约面试,这些在我以前看来都是”不必要的步骤“,如今我居然都落实了一遍,这一方面缘于我对于申请过程的更深认识,另一方面也的确要归功于树英让我变得更加外向。


周偲嘉(纽约大学斯特恩商学院):要学自己真正喜欢的学科,做自己喜欢的事,而不是用功利的眼光评判一件事是好是坏。


还记得刚到树英,我完全不知道要学什么专业。我本身对商科很有兴趣,但听说本科学商不好,所以就放弃了。然后妈妈讲应用数学不错,我就说好。但DTR说不行,你的梦想是什么?后来的故事你也知道了啦,餐厅梦想~~


—THE END-




树英学会想做的就是用我们的力量去积极改变每一个孩子,让他们知道每个人都很出色很特别。承担责任,改变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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