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涯共语 | No.64回顾】探究语言的奥秘：漫谈语言学及治学之路——记彭利贞教授专题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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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5月26日下午，第64期“竺涯共语”开放日活动在紫金港校区玉湖学生服务中心（尧坤楼）414报告厅顺利举行。

本次活动以专题讲座的形式开展，浙江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彭利贞教授担任主讲嘉宾，以“探究语言的奥秘——漫谈语言学及治学之路”为主题，围绕个人的求学、治学经历，从语言学科基础与学科热点谈到人生选择与处世态度，与同学们展开分享交流。竺可桢学院团委副书记王禹卓老师、竺可桢学院兼职辅导员孙芷君出席本次活动，来自各个年级、不同平台的三十余名同学参与活动。

活动大合照

拾遗录：回溯往昔来时路，荆棘繁花共作陪

彭利贞教授首先从自己的出身谈起，追忆童年生活和求学经历。彭老师谈到，自己生长于江西农村的一个普通家庭，在父亲与学校老师们的熏陶与鼓励下，他走出了当年的穷僻乡村来到了杭州，又从杭州走向了更大、更远的地方。本科毕业后，他先是回到母校当了四年的语文老师，在此期间“知困然后知不足”，于是来到杭州深造读研。获得硕士学位后，他从事了数年的对外汉语教学工作，为了攀登更高的学术山峰，再次回到校园，攻读博士学位。谈及在斯洛伐克的三年汉语教学经历时，彭老师认为这段时光为自己提供了观察语言现象的不同视角，一切经历对往后的人生都会是有用的，无需为自己过去的选择而有些许遗憾。

彭利贞教授分享

接着，彭老师满怀深情地追忆起在求学路上曾为自己提供诸多指引的“大先生”们。先生们或是春风化雨、舐犊情深，或是言传身教、润物无声，为彭老师树立了求学的榜样。在学术传承的过程中，彭老师总结出学术之路与人生之路的三种步态——推着走、跟着走、带着走：刚开始需要被人推着才能前进，再到跟着榜样亦步亦趋并逐渐开始找到适合自己的路，到最后可以独当一面、成为后辈的引路人。

彭利贞教授分享

随后，在探讨到关于如何确定研究方向、又如何在原有研究方向上发现新议题时，彭老师以自己的几篇学位论文为例，给同学们耐心介绍了自己的研究方向、研究内容、理论取向。彭老师强调，大学时的阅读作为知识储备是非常必要的，学生应该做到由广博而专精，把书架上的书化为脑子里的书，这样才能触类旁通。有了理论储备后，要多去观察事实，“学而不思”“思而不学”都有问题，要学思结合。在选题上，彭老师提醒同学们不仅要注意选题的高度，也要注意宽度，学会顺着一个问题挖掘更多分支。

同学们认真听讲

雅谈集：鸿儒真知析问题，顺其自然淡人生

嘉宾分享结束后，同学们抓住难得的机会与彭利贞老师交流。有同学提出，当今时代飞速发展，以ChatGPT为代表的人工智能语言产品的出现，标志着自然语言的基础性处理技术得到了进一步发展，但随着这些语言产品的问世及更新迭代，我们应该怎么看待自己与人工智能的关系？语言学的研究进程是否也会受到其影响？针对这一当下的热点现象，彭老师鲜明地亮出了自己的观点：ChatGPT等人工智能语言产品，终究只是由人创造出来的工具，它们可以辅助我们的学习，但目前还无法进行真正的创造。比如，ChatGPT常常无法对句子的歧解母语者一样正确的语感和理解，也无法正确解决语言的主观性理解的问题。彭老师告诉同学们，不要被ChatGPT吓倒，它只是一个更高级的工具，我们可以有紧迫感，但不需要担心被颠覆。

同学提问

关于“如何学好语言学”这一困扰着许多低年级同学的问题，彭老师建议，可以先从学好普通语言学理论入手，读通读透一两本，切记读书在精不在多；在此基础上，可以根据自身兴趣，选该方向的一些经典论著来读。总之，阅读对于学科入门、深研有着重要作用，阅读是进步的基础。结合今年汉语言文字学的答辩论文题目和自己的研究领域——语法学来看，彭老师剖析出当下语言学的学科热点既有传统热点的研究，但更有在继承传统之上的创新的研究。

交谈学术之余，同学们也对彭老师为人处世、笑对人生的秘诀深感好奇。对此，彭老师用诙谐幽默的语气说到，大家不要对自己要求那么严格，走累了可以选择休息一下，但也要明白自己的责任。有个成语叫 “顺其自然”，但觉得累了就翘课，这不是顺其自然；给自己做个计划表，厘清自己要做什么，“功到自然成”，这才是自然。“不自然”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顺其自然”才能不让自己生气。听罢，一时掌声雷鸣。

同学提问

还有同学就人工智能时代汉语的作用和优势、语法纯洁性的讨论等方面提出自己的思考与疑惑，彭利贞老师在耐心倾听过同学们的想法和问题后，也一一给出解答，为同学们拨去眼前的迷雾与忧虑，加强了同学们对母语、对语言学研究的信心。

活动现场，竺可桢学院团委副书记王禹卓老师代表学院为彭利贞教授送上感谢状，感谢他对拔尖人才培养的支持。

王禹卓老师为彭利贞教授送上感谢状

竺涯共语，共话成长。追随彭利贞教授的脚步，同学们潜心思考、沉淀自己，思辨对立、直面人生。

嘉宾金句

1.对于学生教育来说，自然的成长按理说会比较好，但还是需要不时地敲敲打打，不然就容易“躺平”。

2.任何问题都是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做出来的。在踩在巨人肩膀上的同时，要不断发现新的问题，做出新的东西来。

3.工具是人造的，人可以利用它学习并把它做得更好。

4.在处理语言交谈问题时，要做到既不“失人”，又不“失言”，方可称为“知者”。

5.“功到自然成”才是真正的顺其自然。

学生感想

在彭老师幽默的讲演中，我得到了很多启发。在学习的过程中，我们都会被一种无力感包围，都会有“不想承认为自己是没天赋的笨蛋，怕自己的努力成为了笑活”的时候；甚至当挫败感来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学下去了。但是语言学不是数学题，没有渐变算法，是没有捷径可走的，只有不断积累、沉淀、思辨，终有一天会看到光芒。

——汉语言文学（强基计划）2201陈彦含

如今我仍只是初入大学的新人，正在治学之路的起点探寻前进的方向，但只要不论出身、不谈起点，敢于前进，跟对榜样，就会迎来天光乍现的时刻。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灿灿亦漫漫。

  ——人文社科试验班2202吴金蓉

彭老师首先回溯了自己的求学生涯，给我们展现了老一辈学者荆棘与果实并生、艰苦与收获共存的学术人生，其间结合自己的真实经历与时下热点研究做了丰富的阐述。特别喜欢彭老师关于他在斯洛伐克开展对外汉语教学相关事迹的感悟，他让我明白任何看似无用的经历与经验，事实上都在另一个层面使我们受益。正是在斯洛伐克的对外汉语教学经历，使得彭老师在学问研究中能更多地关注不同的角度，站在世界多种语系的视角更好地把握语言的宏观性、普遍性。此外，彭老师还将ChatGPT这一时新技术与语言学研究相结合，探讨了新时代下传统语言学的发展方向与方法，给了我很大启迪。

 ——汉语言文学（求是科学班）2201陈均博

往期精选

文案｜吴金蓉

图片 | 姜洋睿

排版 | 邵柔怡

责任编辑 | 朱晴雯   徐夏颖

审核 | 林　威   孙芷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