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儿大厦变奏曲
01
“去妇儿大厦”，我和出租车司机说。从2月到5月，我每次去往景田附近，都会用妇儿大厦作为一个标志物去和司机沟通。遇到过3位司机，他们下意识反问我，哪儿？还有3位会问，是不是景田地铁口那儿那栋五颜六色的楼？到了5月，司机们对这栋楼的印象更深刻，当我以为需要继续解释时，他们说，我知道，莲花路与景田路的那个路口，黄的、橙的、绿的那栋楼是不是？
深圳妇儿大厦建于20世纪90年代，建筑面积4.87万平方米，是市委市政府重视关心妇女儿童事业发展的标志性建筑，也是全市唯一的市级妇女儿童公益服务阵地。但由于投入使用时间较久，设备设施老化严重，大厦的原有功能已满足不了更好服务妇女儿童和建设儿童友好城市的需要。
2020年6月1日，深圳市妇儿大厦改造PPP（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项目启动暨签约仪式在妇儿大厦举行，该项目由深圳市妇联发起，签约方为市政府授权作为实施机构的深圳市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事务中心以及中标单位深业集团有限公司，双方签订了《深圳市妇儿大厦改造PPP项目合作协议》。
深圳市妇女联合会（下称市妇联）主席刘蕾说：“日久弥新，妇儿大厦是在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视和支持下，历届妇联人锲而不舍、接续奋斗，才有三十年前的奠基建造和今天的焕然一新。”市妇联创新推动妇儿大厦升级改造，积极探索公共服务多元化供给方式，打造政府、企业、社会共同参与、共同推动的公共服务综合体。接下来，大厦采用全新的运营模式后，将努力链接政、企、社等多方资源，以引领服务联系为宗旨，用心用情为妇女儿童和家庭提供更多优质服务。
6月1日，新的妇儿大厦对外开放。这里有给小孩的儿童探索馆、图画书博物馆、托育中心，也有属于女性的交流中心、创新创业中心、舒心驿站、咨询中心，还有属于家庭的关爱中心、休闲空间等等。同时，这里也会是市妇联的办公地点，除此之外，还会容纳许多像剧院、沙龙、联合办公等多功能的空间。
我一共去过妇儿大厦3次，第一次在2月，门口围挡围了一圈，能看到里面工人正在施工。我在楼下碰到一位老人，她问门口的工作人员能不能进去看看，这栋楼和她之前看见的不一样了，工作人员回答说现在还在继续建设中，过几个月就会开放。她说许多年前进过一次妇儿大厦，那时候附近的高楼还不多，妇儿大厦在这一块很突出。印象中外观是大面积的玻璃，和一些别的老旧的写字楼、办公楼没什么区别。而现在外观看上去很有活力，是全新的，和她心目中对妇女、儿童的感觉也很匹配。
第二次去是3月末，载我去的司机说以前对这栋楼的感知很少，第一次听人说妇儿大厦，他还以为是医院，“就像别人说去妇幼保健院一样。”这两年，这栋大楼开始改造，“突然有天经过这儿，看见这栋楼很亮眼、很漂亮。”在司机群里一问，才知道这就是妇儿大厦。
住在旁边小区的居民说妇儿大厦所在的这个路口，晚上会有人坐在花坛处闲聊，对面小区门口的广场上有小孩在玩轮滑，还能听到小区里篮球场上的欢快声音。晚上她回家，看到这些人，又看到亮着灯的妇儿大厦，觉得一切都很融洽。她心目中的妇儿大厦就和妇女与儿童的形象一样，自由、明亮，改造过后的妇儿大厦让她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匹配这些形容词的空间。
后来我还在妇儿大厦一侧的楼下遇见了几位之前在这栋楼工作过的退休员工，她们相约在这里见面，让我给她们拍了许多张合照。其中一位阿姨说，她们一直在等待着这栋楼重新开放，每次路过都看到它一点点蜕变，比以前活泼、生动，也让妇儿大厦有了新的生机。
▲改造后的妇儿大厦，因为外部缤纷的色彩再加上立体圆筒状的独特造型，又结合内部多种服务，所以给大厦取了个很亲切的昵称“万花筒”。
02
改造过后的妇儿大厦有个昵称叫做“万花筒”。负责妇儿大厦改造项目的市妇联办公室副主任陈友娟介绍说，因为外部缤纷的色彩再加上立体圆筒状的独特造型，又结合内部多种服务，所以给大厦取了个很亲切的昵称。同时也蕴含着许多人来到大厦里看到的不一样的空间，温暖、奇妙、有趣、丰富……
妇儿大厦改造项目中外形设计是由国际著名建筑规划事务所MVRDV操刀，MVRDV是由Winy Maas、Jacob Van Rijs和Nathalie de Vries三位创始人于1993年在荷兰鹿特丹创立。MVRDV在世界范围内拿下过大量地标项目，比如在荷兰的巨拱空间，有着独特造型的天津滨海新区图书馆，在设计时，除了大胆创新外，也通常会与当地的城市特质结合。
MVRDV创始合伙人Jacob Van Rijs在参与妇儿大厦改造项目时曾接受采访说：“考虑到深圳的发展历史，它可能会引起一股浪潮，即不可持续的拆除-或者可能掀起一股适应性再利用的浪潮。”他说建筑物新的外立面、屋顶花园、新的流线型元素和重新设计的内部空间，为一个建筑带去了新的生命。
在妇儿大厦的设计理念中，MVRDV围绕着标志性、宜群、社会建设、环保、友好、便利的六大目标，利用现有的资源重新配置，站在使用者的角度构建大厦的全新功能。在建筑的立面设计上，大量使用丰富的色彩搭配，构建了一个多色的框架系统，与街道和行人产生愉悦的互动，营造出亲切友好的氛围。在空间布局上，通过中央庭院的改造，为建筑增加了更多可用于公共活动的户外空间，强化了建筑面向妇女儿童的自由度与趣味性。
荷兰这家著名建筑设计事务所擅长改造项目，曾经让许多建筑成了当地的知名标志性建筑。市妇联希望通过这次合作，能让妇儿大厦这栋楼对于人们来说不仅是一个名称，而能有一个非常形象的存在。
大厦之前是主楼与裙楼，且相互不连通，为了让这个楼更加一致与整体化，主楼与裙楼之间增加了连接通道。设计团队为建筑立面增加了一个多色的框架系统，系统可以加大立面深度，并提供额外的遮阳，建筑的热性能在得以提高的同时，也让室内更为舒适。
我们在外面看到不同颜色框架，其实也反映出对应的内部空间分区。像裙楼采用更加丰富的色彩，与街道和行人产生愉悦的互动，也表达出建筑以妇女儿童健康教育为主的用途。大楼的上层是一家酒店，下层区域是办公室和可租赁的办公空间，建筑表皮的色调以白色为主。彩色的部分还集中于建筑的出入口，为进出大楼的人们营造出亲切友好的氛围。
原先主楼与裙楼中间的广场为停车场，改造之后，被设计团队改造成一个公共市集，有美食合集，也设有户外儿童娱乐设施。庭院面向所有人开放，增强了建筑的公共性。裙楼的屋顶也成为绿色的户外空间，一侧用于公共活动，另一侧则变身为孩子们的教育游乐场。屋顶和庭院紧密相连，除了增加新的外部楼梯，让人们在两个空间之间可以自由通行外，还设置了滑梯，为建筑增添了更多趣味。
Jacob Van Rijs补充说道，通过妇儿大厦的改造项目，进一步去了解深圳的发展，看到了这座现代城市的潜力，发掘了深圳的优势与乐趣。也是这个项目让他去思考城市更新中存量建筑另一种可能的未来。
03
妇儿大厦旁一家花店的老板告诉我，她以前来这儿看过电影，参与过茶道文化的活动，“大概十年前吧，这里很热闹。”她说这儿之前是有许多活动的，除了妇女的，还有些儿童剧场、单身男女联谊会等等。“我在别的地方没听过有妇儿大厦，好像别的城市都是叫妇女儿童活动中心。这样一栋楼说明深圳很重视妇女儿童工作。”老板很期待看到改造后的妇儿大厦。
我很好奇妇儿大厦的来源。深圳市妇女联合会前主席张宝琴在《深圳妇联口述史》采访中回忆：“我在深圳市妇联主席任上一干就是八年两个月，说起妇儿大厦，有太多的感情在里面，因为我在这个工作上投入很多。”
许多人都问过张宝琴为什么要建设这座大厦，她记得十分清楚，是想建设一个妇女儿童发展中心。1995年9月，第四次世界妇女大会在北京召开，深圳是主要参观点之一。为了向国际社会展示特区妇女事业的发展，以及妇女权益保障状况与社会地位的提高，“当时全国市妇联和省妇联都表示全方位支持我们建设一个妇女儿童活动阵地。于是，我们就有了建设妇女儿童发展中心的设想。”
虽然有多方面支持，但想促成一个妇儿活动的大楼是不容易的，找领导批钱、批地，一份份文件、一个个流程走下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功夫不负有心人，事情终于还是让我们办成了。”1992年8月市计划局批复同意立项投资兴建妇女儿童发展中心，并将该工程列为市政府重点投资项目之一。1993年12月市编办批复成立妇女儿童活动中心筹建办公室，配置6名自筹编制。
除了向国际社会展示深圳妇女儿童事业的进步，还有一个根本的、重要的原因是，大家发现需要一个空间去组织活动、培训，让妇女儿童能有一个地方交流、学习。“1991年我到任市妇联初期，深圳市总人口226.76万人；到1999年总人口已达623.56万人、妇女人数超过总人口的一半。人口增加了，妇女儿童工作的需求也随之发生很大变化。”当时市妇联已经举办过许多活动，有婚姻家庭服务中心给大龄青年联谊，还创立了杂志《女报》。需要一个属于妇女儿童的活动空间的需求也越来越迫切。张宝琴想如果没有建立自己活动的阵地，也会直接影响到深圳妇女儿童事业的发展与壮大，她作为市妇联主席，是肩负着这份责任的。她说，建设这栋大厦是非常必要和及时的。
另一方面，市妇联需要自己的办公场所，当时工会有工会大厦，团委有青少年活动中心，而市妇联当时的办公地点还挤在市政府的几间办公室里，自己的档案室、保密室也没有。而碰到有妇女过来进行咨询，有时对方情绪激动，也没有一个比较好的环境去对话。
也就是外部与内部的双向需要，一栋专门给妇女儿童活动的大厦建成了。在当时的设计上，他们也会多去营造包容、细腻的女性友好环境。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当时选择的设计团队是深圳市建筑设计总院第二设计院，特意组建了以女建筑师为主的设计团队，也给她们空间去大胆设计。
大厦开始投入使用后，举办了多种活动，给妇女儿童提供权益保障，提供给家庭的服务，给予妇女儿童正确引导等等。虽然与现在的设计相比，那时候的妇儿大厦看上去不是那么的时尚，但在当时，通过一批一批人的努力，妇女儿童有了更多属于自己的空间。
市妇联办公室副主任陈友娟说，随着新时代妇女儿童事业的进步，妇儿大厦的这次改造是在适配新时代的人们。比如儿童的日常活动也越来越丰富，有科学馆、少年宫等市政公园，像科学馆更多的是传递科学知识，儿童主题乐园以游乐为主，所以也希望有个寓教于乐、参与感、体验感更好的公共空间。同时，妇女也越来越进步，思想独立，有行动力，也希望有一个更自由的空间让新时代的妇女一起交流、共同进步。现在，妇儿大厦重新改造，让这栋楼的使命延续并赋予更丰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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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走进妇儿大厦主大堂，首先看到的会是一幅多种色彩的“垂直拼图”，这些色彩契合着建筑的外立面。“垂直拼图”不单单是一个造型，每一块拼图都承担了一部分功能，比如前台就在拼图中。而“垂直拼图”这个装置就是曾在2017深港城市\建筑双城双年展上荣获《城市共生》建筑媒体奖的装置“Wego”在现实中的实践落地——让使用者决定建筑格局，在不同色块空间，或设立前台、休息室，或用作阅览室、活动室……完全由使用者决定，实现共享，创造无限可能性。
第一次进入改造后的妇儿大厦时，内部还处于初见雏形的状态。工作人员带着我在裙楼的儿童探索馆里穿梭，那时还有许多工人在里面做最后的收尾工作。儿童探索馆一共两层，由来自美国的 Cambridge 7 Associate 设计团队设计，该团队有过多次设计儿童博物馆与自然中心的经验，他们的设计理念是通过周到的设计改善生活。儿童探索馆的设计方案涵盖核心展区、课室、配套三大功能，其中核心展区包括城市、自然世界、水、我的身体四大情景体验区。
“我们的儿童探索馆并不像在商场见到的儿童游乐园一样，这里是寓教于乐，让小孩在玩的同时也会学习到许多生活常识和科学知识。”深圳市妇儿大厦运营管理有限公司副总经理牟冰冰介绍说。她全程参与了整个改造项目，对于儿童探索馆，她打心底认为营业之后，这会是深圳最好的儿童体验空间，她也期待这个空间能作为代表性儿童空间，让更多城市看到。
儿童探索馆里有六个主题，分别是自然世界、活力城市、水的故事、我的身体、亲亲宝贝、感官小屋，在不同的主题下可以了解远一些世界的山川、雨林、沙漠等，再到我们生活的城市中的消防站、动物医院、建筑工地等等，也能学习到水在我们的生活与大自然中的作用，还能进一步学习到人类身体的内部构造和情绪反应。探索馆里不仅有科学知识的普及，还有人文风俗、历史等等。
牟冰冰说她能想象到在这儿玩耍的孩子都会非常快乐且有安全保障的。在儿童探索馆里，许多东西都是软的质感，像攀爬架的架子就包上了一层，许多玩具也用了软性材质。在一个模仿树枝搭建鸟巢的区域，树枝也是软的，连旁边放的石头都是软的。
她自己也有孩子，在规划儿童探索馆时就设想过之后带小孩过来玩，“每次去商场，小孩去里面的亲子游乐园，大几百就花出去了。”妇儿大厦的儿童探索馆的定价目前为亲子票149 元（大人50元，小孩99元，一天内无限次进出），同时还会不定期推出公益免费票。
除了儿童探索馆外，小孩与家长还可以去裙楼的图画书博物馆，这里是全国首个以亲子阅读为主题的博物馆，有来自国内外知名作家的绘本与书本。图画书博物馆里专门以树的造型做了个阅读室，室内设计梁景华团队设计师何宗宪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他说这也是考虑小孩的阅读习惯，在这个图画书博物馆里没有任何受限，人们可以选择躺在地上看书，也可以选择躲在树屋里。
此外，裙楼还规划了目标人群为0-3岁儿童的一站式托育中心、以儿童剧为主的妇儿剧场、以及以STEAM教育为主题的探客工坊等一系列儿童互动空间。”大厦在4至6层还规划了女性力量与成长的主题空间，含女性舒缓减压中心、“她和深圳”主题馆、家庭成长关系中心、女性创新创业中心等多功能空间，这里可以举办展览、演出、沙龙、讲座、读书会等等。
在功能设置上，妇儿大厦围绕着儿童友好、女性优能、家庭关爱、国际交流四大板块，分别设置了儿童探索馆、图画书博物馆、婴幼儿托育、妇儿剧场、维权保护中心、减压疗愈、儿童友好客房、创业办公、酒店餐饮等满足各类妇女儿童需求的业态空间。
牟冰冰说希望来到这里的家长与孩子，都能有愉悦和归属的空间，“比如我们楼上会有瑜伽室、健身房，家长就可以把小孩放在托育中心，他们去健个身，结束之后再一起去探索馆，也可以去看个展、参加一个读书会沙龙。我们想，一个家庭、一个小孩，即便是单身女性，她们一天都可以在这里愉快地度过。”
▲在功能设置上，妇儿大厦围绕着儿童友好、女性优能、家庭关爱、国际交流四大板块，分别设置了满足各类妇女儿童需求的业态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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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市民都在等着新的妇儿大厦营业。在妇儿大厦的公众号推文下有人留言，“期待已久，小朋友每次经过都会观察她的变化，亲眼见证这个属于儿童、属于深圳人的大厦款款呈现”。
牟冰冰回忆起改造项目刚开始时，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安心把活干好的人，“但是慢慢在做这个项目的过程中，就喜欢上这儿，确确实实这是一个很有意义的空间与项目。”她说妇儿大厦将能实际解决人们日常生活中的烦恼，作为一名女性，她可以来这儿放松、交流，可以缓解许多生活上的压力，“把空间打造好，是可以对人们有真实帮助的。”她也是一位母亲，她说早就想好了开业之后要让小孩过来，她就可以去楼里其他地方做她自己想做的。
5月时曾邀请香港幼儿园的小朋友来儿童探索馆里体验，大家的反馈都是这儿太好玩了，太舒服了。稍微大一些的小朋友在探索馆里可以自由奔跑，婴幼儿可以在家长的带领下，去探索馆里的感官小屋看极光、万花筒，收获不同的感官信息，让小朋友与家长都能在妇儿大厦里收获快乐。
深圳于2015年底就在全国率先开展儿童友好城市建设的探索实践，“学会蹲下来，发现孩子眼中的世界”——这是对深圳这座儿童友好城市的真切描绘。“从一米的高度看城市”，这是深圳市在建设儿童友好城市过程中获得的一个重要经验。在妇儿大厦的改造当中，也一直带着孩童的角度去思考，契合“从一米的高度看城市”，大厦内的设施高度都考虑到了儿童的身高。
随着妇儿大厦的蜕变，周边的街区也将跟着升级改造，让整个街区慢慢往儿童友好方向发展。2021年7月，在妇儿大厦改造项目开始后，妇儿大厦及周边街区升级改造联合工作坊开启了一次讨论，参与的人是妇儿大厦周边学校和居住区的儿童、相关专家及各方代表。在这次讨论会中，来自小学、初中不同年级的15位学生也用图画的形式表达出了对未来妇儿大厦的活动设想，一位专家在活动中说到“孩子理解的未来才是未来”。妇儿大厦也是带着孩子们的视角与理解去重新改造，这次工作坊讨论会，设计公司也在全程参与，听取儿童们的想法。
据《2021年深圳市社会性别统计报告》的数据显示，深圳市常住人口中有792万女性，占比 45%，根据《第七次全国人口普查公报》中的数据，深圳市常住人口中0-14岁的少年儿童有265万。面对这样一个庞大群体，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阵地是十分重要的，也能让他们感受到深圳的温度。而妇儿大厦是服务全市妇女儿童的公益阵地，也是全市唯一的市级妇女儿童活动阵地。对于市妇联的工作人员来说，全新的改造也是一种使命，希望通过妇儿大厦，能成为妇女儿童公益服务阵地的一个标杆，形成辐射粤港澳大湾区的妇儿服务矩阵效应。
刘蕾说起妇儿大厦的开放很是欣喜和热切。她说，妇儿大厦选择在六一国际儿童节开放服务，是将其作为全市妇女儿童和家庭的一份特殊礼物，期待大厦以后成为全市妇女儿童经常来、愿意来、喜欢来的温暖家园。“就像青少年想去少年宫、读书时想去图书馆、听音乐想去音乐厅一样，很自然的。妇女儿童和家庭，第一时间想到有妇儿大厦可以去听、去看、去参与……”
在妇儿大厦的楼顶有一个露台，在这里可以全方位地看到周围的景观。但在远处眺望，又或者是在大厦外围向上仰观大厦时，顶部的屋檐就像一片树叶飘在上空，给了一些荫蔽，也像妇儿大厦希望带给人的感觉一样，给人们一个自由、舒适、美好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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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 晶报APP
统筹 | 马骥远
记者 | 徐黛茜
制图 | 子期
编辑 | 叶辉 李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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