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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维的本质》:未经反省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痛苦+反省=进步

小播读书 大脑帮 2021-12-14


今天我们要一起分享的这本书,是讲述人类思维的经典著作:《思维的本质》,也有的地方翻译为《我们如何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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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说:

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

而作者通过本书告诉我们:没有经过反省的人生也是不值得过的。这本书的书名是“思维的本质”。那你肯定会问:“思维的本质”是什么?思维的本质不是胡思乱想,而是认真地、有方法的反省。作者说,最好的思维方式就是反省的思维。


这本书是著名教育家、哲学家约翰·杜威的代表作之一,提起杜威你可能并不熟悉,而说我国著名的思想家胡适,大家应该都很知道。而杜威正是胡适在哥伦比亚大学的老师。杜威是20世纪最重要的哲学家、教育学家和实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之一。他的思想涵盖逻辑学、认识论、心理学、教育学、社会哲学、美术和宗教。他的学术著作甚丰,仅目录就达125页,主要代表作包括:《民主与教育》《哲学的改造》《人类本性及行为》《经验与自然》《确定性的追求》《艺术即经验》《逻辑:探求的理论》《公众及其问题》《人的问题》等等。

1919年5月至1921年7月,杜威受胡适的邀请到中国讲学,在北京、上海、山东、山西、江苏、浙江等13个省市演讲数十次,对中国现代思想、文化,尤其是教育产生了重大的影响。胡适曾说

“自从中国与西洋文化接触以来,没有一个外国学者在中国思想界的影响有杜威这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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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探讨了人类思维的本质,包括什么是好的思维,思维的意义和价值等等话题。作者运用大量日常生活中的案例,详细阐述了我们进行思维时的不同过程。全书共三部分,第一部分“思维训练的问题”,说明什么是思维以及思维训练的重要意义;第二部分“逻辑的探讨”论述了逻辑上概念判断、推理、具象与抽象思维、经验与科学思维等方法;第三部分“思维的训练”讨论了如何从活动、语言、观察、课堂教学等方面发挥儿童的好奇心、想象力,培养他们科学的思维方法。

这本书内容有点哲学书籍的写法,很多内容是比较晦涩难懂的,所以我选取了三个方面为大家分享这本书:

第一是,反省思维的好处;

第二是,反省思维的必要性;

第三是,反省思维的五个逻辑步骤。

03 什么是“反省的思维”?

每个人无时无刻都在进行着思维活动,脑科学研究表明,甚至我们在睡觉的时候,大脑也并没有休息,只是关闭了各种感官而已,但大脑内的思维活动仍然很活跃。但作者在这本书中要讨论的思维,并不是我们日常生活中我们心慵意懒时的思绪,也不是我们生活中消磨时间时的各种无端的心思、纷繁的意想,而是一种有更有价值的思维活动,作者称之为:反省的思维。

那什么是反省的思维?它和普通的思维活动有什么差别?

作者说,所谓“反省的思维”就是一种对问题反复而严正地,持续地思考的过程。反省的思维具有几个特点。

首先,它是连续的。它不是偶然的、不规则的的连续和散漫的思绪,而是一个持续的,有步骤的过程。

其次,它是有结果的,或者说是有目的的,并不是漫无目的的胡思乱想。

最后,它是的结果是有证据支撑的,也就是说反省的过程是一个理性思考的过程。

让我们来具有个例子,比如我们在路边看到一个乞丐正在乞讨,看到这一幕,大多数人的思维活动可能只是简单看到,然后避而远之。而具有反省思维的人可能会想。为什么这个乞丐会在这里乞讨,而不在别的地方。仔细一想,你会发现,是因为这里的人流量是最大的,而且现在是中午时间,很多人出来吃午饭会会从这里经过,而且中午的时间也许城管人员都没在这里执勤了,所以他能在这里乞讨。这个一个简单的反省的思维活动。


那我们为什么要反省呢?古希腊伟大的哲学家和思想家苏格拉底说过: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而这里的审视,我们可以理解为反省。换句话说,未经反省的人生也是不值得过的。作者作为一个著名的教育学家和思想家,他非常推崇在教育过程中,培养小孩的反省思维能力。因为反省思维有几个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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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促进质疑精神

具有反省思维的前提就是我们需要有质疑精神,不轻易接受传统的观念,有了这种怀疑或质疑的精神,才会促进我们不断去探索不同的答案。比如很多人对河南人印象不好,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确切的根据,只是少数人以讹传讹的结果。比如很多人都知道东北人爱唠嗑,很幽默,就说东北人是天生有幽默基因的,而我们稍加分析会发现,这和东北的自然环境和生活习惯有很大关系,东北冬季寒冷而且时间很长,所以整个漫长的冬季无法进行耕种,没什么事可做,所以他们会走街串户,通过聊天唠嗑讲笑话来打发时间,久而久之这种习惯就养成了。


总之,具有质疑的精神会让我们不轻易接受传统的观念和答案,会去探寻现象背后的本质,去思考导致结果更多可能的原因,所以,作者认为,真正的反省思维就是对于信念、观念、或假定的知识,从它所依存的根据上以及它所指向的结论上,进行自主的、持续的、缜密的思考。就像哲学家波普尔说的,科学知识和非科学知识的真正分界线是“可证伪性”。科学的进步是一个不断质疑常识,打破常规,从而破旧立新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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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促进理性思维

反省不仅仅会对结论进行质疑,并且这个质疑过程是理性的,为什么是理性的呢?因为我们是以证据为依据的。比如我们看到树叶和草上有水滴,我们可以推测这里不久前下过雨;我们从空气或气压的变化,可以推测出将要下雨了。我们的大部分信息是来自于各种感官,而反省的思维会通过理性分析,去讲各种直观的信息,和它“暗示”的部分进行关联起来,以对自己的结论形成证据支撑,这就是理性分析的过程。


所以,从推理的角度来说,作者认为,反省的思维就是:它是从现有事实暗示其他事实,而以其间的实在关系作为信念的根据的一种过程。一片白云,可以暗示一个鼬鼠或一条鲸鱼,但并不真是鼬鼠或鲸鱼;因为所见的和所暗示的并没有关系。一撮残灰不只暗示火,而且证明曾经有火;因为只有燃烧才能有灰烬,所见的可以作为所暗示的根据。

第一部分的内容就是这些,我们来简单小结一下今天的内容。首先,我们讲到了,最好的思维方式是反省式思维。反省的思维有几个特殊,它是持续的、它是有结果的、它是有证据支撑的。同时,反省思维也促进了我们质疑的精神和理性分析的精神,而且甚至可以说,拥有反省的思维,正是人类和其他动物的根本区别。


痛苦+反省=进步


前面我们讲了反省的两个好处,一方面可以促进我们的质疑精神,另外也可以促进我们的理性能力。那你可能会说,为什么要活的那么累呀,要经常思考,还要时刻反省,这不是很累吗?不进行反省思维会怎么样呢?这里我们就要讲到反省思维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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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反省思维能让我们从本能和惯性中解脱出来。

作者说:只有走出思维的舒适区,摆脱本能的思维,你才能走向卓越。

我们前面讲过,反省的思维是一种有目的的思维,并不是随意的胡思乱想。所以反省思维会让我们有先见和目的性,它让我们做有意的行为以达到预期的结果,或者把握住遥远的将来。兽类的动作按照我们所知道的,完全受外界刺激和生理状态的驱使;而人类能思维,他的动作可以决定于远见,决定于多少年后才能获得结果。一个青年为了多年后的生活而接受一种专业教育,就是最好的例子。


人类可以有意识控制自己的行为和思想,而动物大部分行为活动是出于生理本能。兽类遇到下雨,身体受着刺激,便往洞里跑。人类能思维,看到可以指示将要下雨的事实,就会依着预期采取适当的行动。凡播种、施肥、收获都是有意的动作,都可以用现在经验中认取其所预兆的价值行动,没有思维的人就不会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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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反省思维让我们不仅可以摆脱惯性思维,更重要的是,可以让我们可以“举一反三”。

野蛮人在航行中遭到覆舟的灾祸,会注意到若干事物作为危险的符号;有反省思维的文明人却思患预防,安设浮标,建筑灯塔,作为有危险的符号。野蛮人能老练地观测晴雨,文明人却设置一个气象台,在没有任何征兆之前,用人为的方法,探取气候变化的符号,而且把探取得到的信息广播出来。


野蛮人能精巧地侦查荒野的路途,文明人却开辟一条大道,给大众指出一段途程。野蛮人会察出火的符号并且发明取火的方法,文明人却发明燃烧的汽和油,制造电灯和蒸汽机。文明的特质,就在于人能够有意地制成标志,以免遗忘;有意地创作器械,以觇预兆,使得危害可以避免或减少,利益可以稳定或增加。一切人为的器械,无非是有意地对于自然物进行改变,使得它们尽量供出其未来的、隐微的、遥远的意义。

总之,没有反省思维的人,只会就事论事,解决当下的问题,而具有反省思维的人,可以举一反三,未雨绸缪,为将来的风险和收益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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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善于反省的人,会使事物的意义更加丰富。

比如书上的文字,在不识字的人看来,只是些离奇的黑白不同的图迹,在有思维能力的人看来,这些符号代表着观念和事物。之前网上流传一个笑话,说的是有文化的人和没有文化的人的区别,当他们看到一群鸟飞过,没文化说∶啊,一群大鸟!有文化的人则会吟诗一首: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有反省思维和没有反省思维的人也有类似的区别吧。

我们一直以事物为有意义,而不仅仅是感官的刺激,我们这样习以为常,以致不容易认识到这意义的由来,是为了在过去这种已见的事物能指示所未见的事物,还是这种指示又为后来经验所证明的。这就是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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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讲到的三个反省思维的必要性:摆脱本能和惯性、可以举一反三进行推理、赋予了事物更多意义。

一言以蔽之:正是拥有“反省思维”,才让人类得以和其他动物区别开来。

任何事情都有两面性,反省思维的力量,一方面使我们超越了普通物种,但一方面也带来了错误的机会和可能。它把人类抬高到其他动物之上,同时使人类有其他完全受制于本能的动物所没有的危险。比如我们质疑传统观念,质疑权威,很容易让我们陷入危险的境地,甚至付出生命。在人类思想史上,他几乎是穷尽了一个信念的一切错误的形式以后,才发现正确的思想的,就像李时珍尝遍了百草,最终才完成了伟大的著作《本草纲目》。


因为有风险,所以绝大部分人都是很抗拒改变的,人类也有“原始的轻信”偏见。科学思想史也指明,一条错误理论得到一般承认以后,人们宁愿费尽心思再搜集错误事实来支持它,也不愿放弃它。托勒密关于太阳系的理论,在被放弃以前,人们是费尽了心思去维护它的,导致这种错误的观念在人类社会存在了上千年之久。就是在今天,群众接受自然科学所给予的许多信念,也只为它们是习俗中流行的,并不是因为真的了解这些信念的根据,只是我们习以为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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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反省的思维这么重要,我们应该如何进行有效的反省呢?作者提出了反省的五个逻辑步骤。这五个反省思维的逻辑步骤分别是:

第一,“暗示”,发现困难的情景;

第二,“问题”,找出问题所在;

第三,“臆说”,提出解决问题的假设;

第四,“推理”,推论各种假说的结果,探明那种假设可以解决问题;

第五,“试证”,验证假设。

人都有好逸恶劳的倾向,都希望顺风顺水,不愿意逆水行舟。就像英国思想家培根说的“一帆风顺令人羡慕,但逆水行舟更让人钦佩”。


但现实生活中,我们随时会面临各种问题和困难。所以,其实当我们面对困难、问题、挫折的时候,往往是我们进行反省和深入思考的契机。儿童教育学家说,最好的对小孩教育和指导的时刻,就是他遇到困难的时候,比如孩子情绪不好、又哭又闹的时候,往往是你培养和教育小孩最好的机会,因为在平时跟小孩讲道理他们是很难听进去的,所谓“吃一堑,长一智”就是这个意思。所以,当我们发现了“困难”或“问题”的情景,你应该很快意识到,这是我们反省思维的开始。

从这五个步骤,我们也可以看出,反省思维的是一个要追求结果,甚至可以说以结果为导向的思维过程,也是一个持续不断的过程。既要能在事前做到三思而后行,又要能在事后及时反省和总结。著名的投资家瑞·达利欧在《原则》这本书中提出了一个成长的公式:痛苦+反思=进步,我们也可以说:痛苦+反省=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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