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末:一条河的记忆有多远,三仓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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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指一挥间,爱上微东台。
一条河的记忆有多远,三仓河告诉你
这篇文章,是我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的。
这是不是说明,有缘,总是会相遇的。
是的,我得承认,最初是因为“三仓河”吸引了我。
这是我家乡的一条河。当然,我远没有作者那样幸福。
童年时代,“三仓河”只是在大人们的唇齿间流动,在我的耳边飘忽。想了一下,我第一次见到三仓河,至少是在15岁以后。
家乡的河,家乡的树、家乡那特有的风土人情,以及那些如胎记般印在我们生命中的成长记忆,本身就是我们的生命河流。这也是我们生命和灵魂的“原乡”吧。
当我们回望这一切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心绪,但这样的心绪又是那样的明晰。
只是,当我们把这一切变成文字时,时常真的无法很好地言说。
这篇文章,有着朴素之美,灵动之美,很容易让我们走入其中,走进我们自己的家乡,走进我们的成长。
家乡的风物、成长的足迹,是我们喜爱而又写之不尽的素材。
是的,我喜欢这样的文章。
我渴望有更多的作者能够写出这样的文章。
原乡传媒偏爱这样的文章。
近期,原乡传媒将开展“记忆”主题征文,让我们翻晒人生的记忆,从当下抽身,重回那令我们魂牵梦绕的“原乡”。
小时候奶奶和外婆都喜欢叫去逛街为上三仓河,那时候不解,就总是问她们,到河里怎么逛啊,然后想象着她们在河里穿梭的样子,哈哈大笑,贯穿东台东西方向,无论在南沈灶,在弶港,在安丰,她都是叫三仓河。河里大大小小的船只,大人们会哄孩子们你们是从三仓河桥下拾得来的,小小的船就是麻虾船,三仓人挺有意思的,他们认为麻虾很小很小,就用麻虾来形容很小的船,只听过麻虾船,没有听过蚂蚁船。
从我记忆开始,我家旁边的中学里的学生们在课余都热衷于到学校南围墙外的坟场,而且都是男孩子,大概他们视这种行为为探险,冒险,英雄。他们在坟堆里跑来跑去,或者谁咋呼一声,啊,然后马上一堆人赶紧跑路,咋呼的那个人在后面哈哈大笑,等人都跑光了,一阵风出来,汗吹凉了,也拔腿就跑,边跑边喊,等等我啊。
小时候的三仓街一片灰蒙蒙的,整个三仓街有点像现在的七一桥街,那时候的很多老人还是保留着民国时候的装扮,喜欢穿旧式的服装,但是我外婆比我奶奶小十岁左右,在我印象里从来没有穿过民国的褂子。老人们还喜欢头上包裹着毛巾,无论春夏秋冬,如果当时有摄像机的话,那应该是八十年代初三仓人民服饰装扮的特色。
关于吃的,记忆最深的是镇南饭店的包子,那年我七岁,下门牙里长了牙齿,需要拔掉外面的,医生嘱咐拔牙后一天不能吃东西,那天妈妈给我买了5个肉包,但是我只吃得下了两个,至今回味无穷。如今任何一种包子都没有了当年的味道。还有油厂的龙虎斗烧饼,总是那么限量,下午就没有了。 每年清明时节的时候,便是茅针盛长的季节,茅针,我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这么写,在我们那个年代,是我们童年快乐的零食,小伙们一起去拔茅针,看谁拔的多,然后一起欢快的吃掉。1毛钱的绞绞糖也曾经风靡了好久,因为我们都相信那个奶奶说的话,这是变色的糖。还有1毛钱1袋的那些丝,我都忘记叫什么名字了,玻璃瓶的汽水,这些都是我们曾经的最爱。
那个时候没有坏人,幼儿园里只要有人来接就可以带走,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天天去接过我幼儿园大班的表妹。我和表妹长得有点像,刚好教过我的老师又教我表妹了,她觉得很奇怪,怎么你还在上幼儿园,我去年教你今年又教你?每到中午放学,晚上放学,街上只要空的地方就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孩子们,划格子跳线,或者跳橡皮筋,男孩子打鸟,或者在地上挖个坑,把玻璃球打进去,看谁扔的准。那个时候三仓色调很单一,但是到处可见的孩子们给三仓带来了热闹,如今再看到街头的孩子们,必定有大人跟随者,甚至一个孩子几个大人,繁华色彩斑斓的三仓却显得那么苍老。
那个时候三仓有很多厂,传说工业排名全市第一,厂里的年轻的姑娘小伙们上班下班成了三仓一道靓丽的风景。偶尔有手拉手的姑娘小伙子看到人了,红着脸赶紧躲闪开,时常看到很多小伙子自行车后面载着一个姑娘。如今三仓满大街的电瓶车,节假日的时候吃饭的地方都是汽车,记得初中语文老师说过一句话,你们以为三仓是城啊,城屁都不如。在城屁都不如,几步路就能走完的地方,人们已不高兴走路,更热衷于开车,三仓人民生活水平节节攀高。
八十年代的三仓,青砖瓦三开间的房子,到处是人,如今的三仓,家家都是高楼大厦,却人丁稀薄,日渐冷清,只有在节假日的时候房子里才有了生气,在很多偏远的村庄,平时村子里只有零星的老人。多年以后,也许这些村庄会消失,也许人们会回来重新恢复往西的热闹。
没有电视机的时候,三仓影剧院是三仓人民的娱乐活动中心,妈妈们去看电影甚至还带毛线去织衣服。我们穿的衣服,鞋子,都是妈妈纯手工做的。八十年代初的时候,影剧院的繁荣达到了顶峰,后来电视机普及了,影院的风光不再。到了九十年代的时候,草台戏班开始登场,轮番到三仓演出,确实让我们大开眼界。后来呀,影剧院没落了,直接拆除了,以80万的地皮价格卖给了三仓一位土豪,如今这个价格要翻番了,当年让三仓很多人震惊了许久,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时候看看我儿子,他长大了未必对三仓有很深的感情,这里的回忆就是华联超市的游乐,零食点心。我们的童年没有太多的玩具,但我们有很多玩伴。三仓很小,很小,小到那时候在街上放学上学都有人直接喊我的名字,上学啦,放学啦,你妈妈在家干嘛?三仓很大很大,在异乡的我,坐车,逛街,旅游,经常遇到三仓的,原来你也是三仓人,我以前怎么不认识你呢。
是的,我们都是三仓人,渐行渐远的三仓河,任何装扮都无法抚平她的沧桑和衰老,生我养我的土地,如今在这里生活的时间每年大概10天左右。你,我,他,你们有吗?你们还记得三仓也曾年轻过?这里不只是只有老人,这里也曾经孕育了很多充满活力的年轻人,而今年轻人都走出去了,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若干年后,我们还回来吗?
你回来或者不回来,三仓,她依然在,你回来,我在三仓等你!
三仓地处苏中平原、黄海之滨,位于江苏省东台市东部腹地,
早在战国时期即“煮海为盐”,《史记》载“东海有海盐之饶”。秦汉时则“煮海兴利、穿渠通运”,已成为渔盐兴旺之地。唐时,“甲东南之富、边饷半出于兹”的淮南盐场,仅盐城就有“盐亭一百二十三所”。唐宝应年间,境内设有海陵监、盐城监,每岁煮盐百余万石,其时盐城已成为东南沿海重要的盐业生产中心。至今仍保留着“团”、“灶”、“总”、“丿”“仓”等与盐业生产管理相关的名称。三仓,便是其中之一。
三仓历史悠久,古有盐商在此建灶煮盐,设立盐仓,三仓由此得名。
三仓河,东台市南部,旧称安丰河,20世纪50年代改今名,曾是安丰盐场的运盐河。
东台从汉高祖十二年(前195年),吴王刘濞在此封国煮盐起,有着两千年的盐业历史,海盐生产曾在全国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唐宋以前,海盐生产的运销,一段时期曾靠木制独轮小推车和人工肩挑。唐代以后,随着盐业生产的快速发展,各场区运草、输盐的需求日益增大。
三仓地区在明代前还是一片汪洋,元末明初,海水逐渐东移,积陆生草。明代永乐年间,一部分苏州人为躲避战乱来此逃生,然而,为了生存有人想起了以煮盐为生。故本地区灶民都称自己祖籍为苏州阊门人。直到康熙五年,由于盐商们苦于盐运,安徽盐商郑永成倡议,预借课银一万一千余两, 在原有海潮的涨落冲刷形成的不少小沙沟、小沙河基础上, 疏浚开挖的五条主体东西走向, 相约2-3华里的沙河 (又名为盐运河),因与盐仓关联,便有了“仓河”之说,即一仓河、二仓河……五仓河。至清代,各盐场开始将周边原有的港汊浚深拓宽,并逐步相互沟通,形成东至海边(今黄海公路一线),西至串场河的运输河道,时称灶河(亦称海河)。今天有迹可寻或有记载的灶河主要有:梁垛盐场的十八里河,或该场当时的老梁垛河,南、北、中支河;何垛盐场的何垛河,或当时的南支河、北支河;东台盐场的东台河,或当时的盐关灶河、中沙河、北沙河、北中沙河;安丰盐场的三仓河,或当时的一、二、三、四、五仓河和南五仓河;富安盐场的方塘河,或当时的东支河、西支河;从富安、安丰场运盐至泰州的南官河。当时的灶河在盐业生产中的地位可谓命脉所系。史称:灶河是亭(灶)民的命脉,制盐靠它淋卤晒灰,制成的大量海盐靠它装运至范公堤过坝,转出串场河运至全国各地。
今三仓河在东台市西南部安丰镇以东接通榆河,向东流经南沈灶镇、三仓镇,最后于弶港镇北入黄海。全长49公里,流域面积380平方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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