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计文化丨父爱如山，总有一个故事让你泪流满面
图源丨东莞调查队
△2019年广东省劳动力调查
优秀辅助调查员曾达东爱女画作
父 爱，深沉克制
子女，何尝不 是
壹
倔强的老父亲
清远调查队 张晓兰/文
父亲，生于1939年。
祖父早亡，父亲年幼被迫辍学，走南闯北、四处谋生。本已打算孑然一身、孤独终老，最终拗不过家人劝阻，44岁娶了我母亲。
之后，一直守在我们家那个小村屯里，守着祖母和我们娘儿几个，守着那一家七口赖以生存的两亩水田，再没离开过。
小的时候，家里很穷。种两造水稻，收成时节，父亲会将最早晒干最饱满的谷子，装进干净的麻袋，小心翼翼地装上28寸三脚架单车，拉到镇上交公粮。剩下的谷子，加上点红薯、南瓜、玉米等，勉强维持到下一造收成。
日子过得很艰难，但是，倔强的父亲从未屈服过，也未曾有过一刻的怨言。记得有一年，村里发生了严重洪涝。田里的庄稼都淹没了，县城姑父知道情况后，给父亲寄了好几百块钱。父亲想都没想，分文未收直接又原路退了回去。
90年代，我们姐弟几个陆续到了上学的年纪，父亲已经50岁有余。每学期单学费就得好几百块钱。单靠父母“面朝黄土、背朝天”种地已经无法维持家里开支。父亲便拿起砖刀，加入村里组建的建筑队，毫无畏惧站上了简易木架子搭建的棚架给人一砖一瓦建房子。
据说，父亲手艺是极好的，建起来的房子既牢固又结实，建筑队有啥难题，都会来找父亲商量。父亲为人老实，工钱的结算自然也交到父亲手上。
那年头，每天工钱也就10-20块，还不是每月都能结算，总得拖到逢年过节才能结上一部分。每到快过年的时候，包工头会交给父亲一沓皱巴巴的钱。父亲总会再三核算清楚，挨家挨户给工人们结账，最后留下自己微薄的那一份，小心翼翼用张旧红纸包好，压在大木箱底下，留着开学给我们交学费。
在我们姐弟四个同时上学，每学期学费从几百上升到以千计算的艰难时刻，他都从来没向学校反映过家里的境况，从未有一次拖欠过学校一分钱。
1990年9月，开学第一天，父亲带着我，到几公里外的学校报名。交完学费，父亲把我交给老师，转身就走了。此后，再也没有到过学校。
直到2003年，高考前最后一次家长会。得知父亲会来，我心里既期盼又忐忑。那是父亲十多年来第一次参加家长会。
从教室狂奔下来，远远看见校门口大树下，穿着整洁的父亲，身上那身行头一眼就看出来是大伯的，黑色外衣与深蓝色的西服裤子，平日做苦力的父亲可没有这么整洁干净的衣服。
60多岁的身躯经历风吹雨打，背已微微驼了，父亲背着手，转过身似乎看到了我。
那一瞬间，不知为何，眼泪悄然滑落。
我以为，父亲从不爱我，从不关心我的学习，直到那一刻，我才看到父亲眼里的期盼，读懂他的艰难。
临近高考，又遇上非典，父亲再次来到学校，隔着学校大铁门，给我带来了蒸好的土鸡蛋和几个橘子，这是父亲第一次给我买的水果，嘱咐我放宽心情，好好考试。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父亲口中的关爱。
2003年，我是村里第一个考上重点大学的大学生。父亲并未喜于言表，他说：“我的能力只能交一年学费，弟弟妹妹还在读书，后面得靠你自己了。”此后四年，我一边读书一边勤工俭学，申请了助学贷款，顺利完成了大学学业。
2007年，我大学毕业，没有和父亲商量，报考了公务员。得知结果，父亲是高兴的。哪怕跨省离家数百公里，父亲仍无条件支持。此后，我积攒了两年工资还清了贷款，一边工作一边供妹妹上技校。
自从大学起，每年回家不过寥寥数天，和父亲见面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每次电话他总是告知：“不用担心家里，我很好，不要影响学习（工作），不用回来。”
这几年，父亲双鬓已斑白，身体大不如前，我们逢年过节总想着给他买点啥，他总要责怪几句：“不要给我买这些没用的，家里什么都有，我用不上，不要浪费钱！”偶尔身体抱恙，电话里，总是担心我们耽误工作，故作轻松道：“没什么大问题，过几天就能好的，不用担心，安心工作！”
又是一年父亲节，祝愿我那年老而倔强的父亲，身体安康！
贰
父亲的手表
梅州调查队 曾恺/文
父亲的抽屉里一直放着一块表，是爷爷留下来的。这块表陪了爷爷32年，寄托了父亲对爷爷的思念。
记得，爷爷一生勤俭，衣柜里就那么两件当季的衣服，经常是洗了又洗，破了再缝，一件中山装穿了二十年。
逢年过节时父亲、姑姑给他买了新衣服，老人家也舍不得拿出来穿，渐渐地大家就不怎么给他添置新衣物了。
家人们也都知道爷爷的勤俭是深入到骨子里的，年幼时迫于战乱等原因跟着曾祖母回到国内，举目无亲，靠着乡亲们的节省援扶和曾祖母的勤劳智慧才生存下来，并跟着村里的老先生认了点字，后来沐浴了党恩，能够有机会读了点书，成为了一名勤务员。
可能正是由于这些年少时的经历，即使后来家庭条件渐渐得到改善，依旧保持勤俭的习惯，并力所能及地对邻里朋友伸出援手。
爷爷一生拥有的最珍贵的物件就是那块在1985年由叔爷送的手表，这块表伴随了爷爷的后半生岁月。
爷爷后半生的岁月是我们这些孩子们最欢乐的时光。记得小时候，我们几个孩子最喜欢的就是轮流坐着爷爷那辆老凤凰单车，让他载着我们走街串巷地到处走，然后找个小档摊坐下来吃点东西解解馋。
在家里，爷爷最喜欢的是辅导我们做作业、给我们讲故事、教我们练字，兴致来了，就拿起擀面杖，哼着《南泥湾》等一些曲子，给我们做面食吃。
欢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后来爷爷身体检查出疾病，时常需要去医院住院治疗。
为了能够更好地照顾爷爷，父亲也开始将重心转移到家庭中来，每天下班后就回家陪老人家聊天、吃饭，帮他洗澡。
由于那块手表已使用数十年，市场上已找不到保养维修的部件，不得已，父亲就给爷爷换了块新手表。旧手表则由爷爷一直保存着，每天拿出来擦拭、抚摸。时不时地看着手表，似乎在回忆一些往事。
人就像这手表，时间长了就会开始停摆。在最后的两年里，爷爷的身体越来越差，几乎每天都要卧床，父亲担心爷爷有事半夜起来出现意外，而自己在卧室又睡得沉，听不到响动，于是就干脆搬到和爷爷一间屋子里睡，由于房间小只能放下一张床，父亲就直接拿了张折叠椅放在里面躺着睡了。
这块手表不仅见证了当年的手足之情，也陪伴了两父子度过那一段艰辛的时光。还记得，当爷爷把手表交给父亲，并嘱托他好好保管时，父亲沉重地应允了下来。我想，这接下的不仅仅是一块旧手表，也是爷爷一生的为人坚守。
三年前，在我刚参加工作时，父亲问我，要不要送我一块新手表。我当时顿了顿，说道：“再等等吧……”
叁
致我的父亲
中山调查队 何斯茵/诗
△何斯茵（前排左二）一家
分别摄于1993、1998年
天空中飘飘洒洒的细雨，
此刻也在诉说着我思念的心情。
可是——您！
我最敬爱的——父亲，已远离我们。
天地之隔，唯有心心相思！
我原以为时间可以冲淡对您的思念，
可思念却日益增加，回忆的闸门瞬间打开，
突然泪水不自觉地模糊了我的眼睛，
思念的痛像一个烙印永远印在我的心口。
印象中，
您总是忙忙碌碌的，
我很少有机会看清您的模样，
但您对我们的爱如天空般广阔，
我对您的记忆，
就是一件件留下我记忆里数不清的小事，
虽不伟大，
但确实是天底下独一无二的。
曾记得，
我说：爸，我交了男朋友。
心急的您在电话里问长问短，
生怕我被人欺骗了蒙在鼓里，
最后听说您整夜无眠，
恨不得马上到中山找我。
次日早上，
疲惫又担忧的您已经出现在我面前。
您细细打量了一番男孩，
还要求他拿出军人证，让他带您到工作单位，心头大石才缓缓放下。
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着我，
语重心长地说：女儿呀！爸爸放心了！
曾记得，
我的孩子还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时候，
你总是不辞千里，远道而来，
手里总是拎着大袋子小袋子，
猪肉鸡肉鸡蛋海鲜等等，
满满的一车子，
满满的家乡味道，
满满的父爱，
满满的外公情。
曾记得，
在2013年的时候，
您每天和病魔作斗争，
为了不让我带着外孙经常到医院，
独自承受着病魔带来的痛楚，
每天有输不完的液和各种检查，
身体和精神一天天颓废，
可是，我敬爱的父亲，
却瞒着我说身体恢复得很好。
曾记得，
2013年6月16日父亲节，
仍然清晰记得，
我给您打的竟是最后一通电话……
最后一次聆听您的声音和教诲，
最后一次父女心心相惜。
最后一次成为永久的记忆，
最后一次成为永恒的记印。
曾记得，
您说生命很珍贵，
您给了我最珍贵的生命，
养育我们长大成人。
一路上，
您都在呵护着我们，
父爱如山，
让我们时刻感到安全，温暖。
我心中的那个声音、那个背影，
渐渐明朗了起来，
我终于知道它是什么了，
它有一个温馨的名字，
那就是亲情。
至真、至切、至纯。
谢谢您！伟大的父亲！
肆
想看您白发苍苍的样子
中山调查队 黄程翔/文
△黄程翔与父亲
父亲：
提笔已泪目。
我还没看到您白发苍苍的样子，却只能在思念中追寻您的影子。又到6月了，对您的思念已走过了7个春秋……
大家都说“父爱如山”，我觉得您更像是山里的那股暖流，一直滋润着我们的心田，教会我们如何做人，如何处事，教诲我们要仁慈而善良，要勇敢而坚强！
我想您了！我想您了！在喧闹的白天，在寂静的夜晚；在灿烂阳光下，在璀璨星空下；在忙碌的日子，在休闲的假日。想起你宽广的胸怀，想起你宽厚的肩膀，想起你宽容的微笑。
您是我们家的“家庭煮夫”！
妈妈工作忙，您便承包了我们家的一日三餐和一切家务。虽然劳作一天，但您总能让香喷喷的美味佳肴为我们驱散一天的烦躁。“番茄牛肉”“土豆排骨”“红烧茄子”……这些家常小菜至今仍是我的至爱，至今仍是我在小伙伴面前炫耀的“拿手好菜”！也许这就是“父亲的味道”萦绕心头的感觉吧！
您是我们家的“家庭教师”！
“苍劲有力！”印象中总能听到叔叔阿姨夸奖您的字好看，可小时候的我有点贪玩，总是不能静下来写字，是您，在我身边，教我，陪我，让我从一撇一捺中领会人生的真谛。
您是我们家的“家庭车夫”！
每每看到小朋友坐在父亲单车后乐悠悠的图片，总让我感觉仿佛回到了过去。您骑着单车，我靠着您宽厚的脊背，您踩着夜色载着我去上小提琴课，您烈日下奔波数里为我购买文具……您伟岸高大的脊背总给我无限的温暖和安全。
您是我们家的“家庭顾问”！
记得那年，我告诉您我交男朋友了，但不在同一个城市工作。您说：“异地不是问题，关键是你要看清自己的心！”记得那年，我告诉您我想辞职离开省城到爱人所在的二三线城市工作，工资可能要减少一半。您说：“薪酬不是问题，家庭才是最重要的！”您的一言一语总给我最有力的支持，激励我不断地勇敢前行！
您是我们家的“家庭棋王”！
还记得，小时候的我老是缠着你下棋，您总是“不失时机”地输给我，又“恰如其分”地赢了我，然后跟我讲您的“当兵故事”，逗得我呵呵笑。还记得，长大后的我很少陪伴您，而您却毫无怨言地帮我带孩子教他下棋。您知道吗？您的大外孙至今还记得您不急不缓地教他下棋，不疾不徐地给他讲战争故事，以至于他现在成为一名如痴如醉的“军事迷”，立志要成为一位保家卫国的军人。
多少温暖的岁月，多少难忘的温暖！
可是我却没来得及跟您道别，我还没看到您白发苍苍的样子……
祈求上苍，下一辈子，让我再次遇见您，让我再做您的女儿，让我多点陪伴您，让我好好孝敬您！
致我最亲爱的父亲！
女儿
伍
平凡 人生 价值
汕头调查队 周俊平/文
△周俊平和父亲
父亲干了几十年统计，是老统计人。
统计人平凡，统计调查这个岗位平凡，统计调查工作同样很平凡。然而，我父亲及老一辈统计人就是在这平凡的岗位上不懈努力，执着追求，实现其人生价值。
工人出身的父亲，是党培养下成长起来的新中国第一代统计工作者，是一九五二年入党的老党员，也是个老先进。从一九五一年从事政府统计至一九八三年，六十二周岁因超龄“服役”，向组织提出申请，才在汕头市统计局副局长的岗位上退休，工作了三十三个年头。几十年淡薄名利，不言索取，乐于奉献，一身正气，两袖清风。
正因为父亲是老统计的缘故，我很小就认识不少统计老前辈，他们都是共产党员，后来有的成为科长，有的成为局长。他们求真、务实、敬业、奉献的精神和作风给我烙下了深深的印记，影响了我一辈子。
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报表期”，“报表期”意味着父亲更忙了。一九六八年，统计体制遭到破坏，绝大部分人员下放到“五七”干校学习劳动，只留我父亲一个人在汕头市革命委员会生产组负责专职统计。在艰苦的工作环境下，父亲顶住压力，在汕头市坚持开展工作，保证统计数据不断层。
那段岁月，他们白天参加政治学习，晚上经常加班。有几次我父亲加班至深夜，大门紧锁，为了不惊动熟睡的门卫陈伯，放下自行车自己翻过革委会大门步行回家，第二天又步行去上班。
一个冬天的周六夜晚，我还被父亲“抓壮丁”去帮忙油印资料至夜深，当又冷又饿的时候，值班室的同志送来了大米粥、酸咸菜和少量的卤五花肉，几十多年过去了，那顿难得的“宵夜”至今难忘。
后来听我父亲说，那顿“宵夜”几乎是绝无仅有的，他经常是饿着肚子回家，不难想象老一辈统计人的艰辛和清贫。
一九七三年后，统计人员逐渐归队，但办公条件极其落后，几个人挤在一小间办公室，那个年代既没有计算器也没有电风扇，更谈不上计算机和空调，夏天汗流浃背、冬天寒气逼人，每逢报表期更是一片算盘声和催报声。
就在这样的条件下，他们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按时保质完成报表任务。他们以坚定的信仰，凭着对党的忠诚、对国家和人民的热爱、对工作的执着，把大量的心血献给统计事业，他们是共和国统计事业的创业者和奠基者。老一辈统计人既是平凡的人，又是可敬可爱的人。平凡中见伟大，他们是伟大的，是我们后辈学习的榜样。
一九八八年，我也成为统计调查人。
焦裕禄有一句名言“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耳濡目染中我继承了父辈的光荣传统和优良作风。他们对待生活和统计工作认真负责的态度，也成为我一直追求和遵循的人生态度，在工作和生活中，坦然面对挫折和坎坷，克服困难去完成各项任务，这是统计人的传承。
怀念我的老父亲！
父 亲，是爱的传承
宝贝，我有话要 说
南雄调查队
刘松野
2020年1月29日，你诞生了。
当时是疫情防控的关键时期。还没有细细品味初为人父的喜悦，我就匆匆戴上口罩回到了疫情防控一线。
说实话，在防疫卡口值班时会特别想你，可是一想到单位值守工作片区中还有千百个孩子，只有我和同事们尽职尽责地值守站岗，才能让他们有健康安全的生活空间，而且也会有一个像我这样的防疫工作人员站在小区门口，保护着你的健康和快乐，就觉得哪怕再苦再累也有无穷的干劲儿。
成为父亲，对于我来说不仅仅是有了你的喜悦，更让我感受到一种压力和责任，只有始终坚持对工作负责，才能成为你的表率和榜样。
广州调查队
徐敏
“小情人”，你好呀！
你出生的时候，恰逢疫情在世界蔓延，爸爸妈妈也用不同方式加入了抗击疫情的队伍之中。妈妈主要做单位人员行程登记和排查，爸爸做社区防疫值守和助推企业复工复产工作。
正如疫情暴露出的问题一样，这个时代还有许多需要解决的问题，却也是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的时代，我们每个人都用自己的方式，在推动这个时代更好前进。
对于以后，我们也希望你能够拥有家国情怀，照拂身边，做个于家于国有益的人。
番禺调查队
莫泽奇
虽然当爸爸已经3年了，但对即将到来的你还是充满期待与紧张。特别是疫情的突然袭来，如何照顾好你妈妈孕期的起居饮食、同时照顾好你和哥哥、让哥哥适应新身份等一大堆全新课题摆在我面前。
疫情期间，单位同事都必须同时兼顾防疫与统计调查业务工作。为了尽快熟悉业务，我只能利用晚上加班时间处理业务工作和学习业务知识，陪伴你们的时间被压缩。
但我知道，你们的性格和行事方式基本都是从家长身上模仿过来的，统计调查是我选择的事业，更是我的责任，我也想给你们树一个担当、负责的榜样，相信你们和妈妈都能理解的，对吧？
河源调查队
廖张旗
2020年是“变局中开新局”的一年。
经历无比忐忑、万千期待和焦急等待后，你终于瓜熟蒂落迎来新生，我的心里终于长舒一口气。
到现在一转眼已过数月，过了春风风人的季节，又到了夏雨雨人的时候，解开奶爸“封印”的日子再次袭来。
统计调查工作专业性很强、难度不小，每当看到你举起拳头跃跃欲试地“想抱”，咿咿呀呀伸出“拈花指”地“要笑”，一切加班加点和辛劳疲惫瞬间烟消云散，所有工作的拦路虎与绊脚石即刻迎刃而解。
宝贝，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
视频丨韶关、曲江、南雄调查队
△爸爸，最好了！
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