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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的心儿浅唱低回

2017-07-22 雅女 秀秀书院

话说丁酉年丁未月己酉日(即公元2017年7月21日),古都长安,城南有一处最是风雅之地,正在紫风阁内,秀秀书院。


(茶道文化之茶叶品鉴,品代表性云南普洱。运用正常的视觉、味觉、嗅觉、触觉之辨别能力,对茶品的外形、汤色、香气、叶底等品质因子进行品评,从而达到认知茶叶的目的。今日品鉴:熟普:古韵流香古树茶。产地:云南临沧;干茶:357g饼;陈香;汤色棕红明亮;滋味醇厚爽滑,叶底泥滑。

今日路秀才之外,倒是秀秀老师和先生先到了。远远见秀秀老师擎了一支松针进来,汉服翩跹,发长腰细,人如玉,松自碧。

(松针,松树的叶,叶状似针,故称。松针为松科松属植物中的西伯利亚红松、黑松、油松、红松、华山松、云南松、思茅松、马尾松等的针叶。文学用法:清阮元《何梦华涤碑图》诗:“挹泉浇竹叶,享帚缚松针。”郑泽《长沙谒烈士祠》诗:“花纸依帘垂,松针逼檐上。”鲁迅《故事新编·采薇》:“他立刻平静了,似乎有了主意,接着就走到松树旁边,摘了一衣兜的松针。”)

一会儿陈陈美女飘然而至,先生还打趣说,“师弟来书院之前,陈陈天天是第一名,师弟一来你就落后了……..”陈陈一笑:“我昨儿还比师弟来得早呢。”

(琴曲雅奏:《春晓吟》,  属中国古琴名曲之一。最早见于明代《西麓堂琴统》(1549)。表现了春之欣欣向荣的景象。共三段,《二香琴谱》认为它“和平、中正、大方”,为诸曲之冠。

《琴谱析微》古琴谱中琴曲后记原文:气之雍和可亲者,於嵗为春,於昼为晓。播之声音铿然入耳者,亦然。鲁君式和,工诗画,且善琴,一弹再鼓之下,悠扬尽善,亦有春风扇物,晓露滋荣之槪。思与鲁君接者,不必求之海水杳冥时,直於是谱遇之矣。)

然后忽然进来一位客人:陆老师。怪道的先生他们这么早,原来是要预备着对坐论琴呢。陆老师于古琴、国学之道皆造诣颇深,每次他来,先生就拉着论琴、抚琴,不亦乐乎。比方今儿论的话题即是:君子无故不撤琴瑟。先生从《道德经》入手,“燥胜寒,静胜热”谈到琴人宜先静下来,训练节奏,气息,音准等等才会卓有成效…….陆老师则引了《琴诀》中的话来阐明读经对于习琴的重要性。这一番口中较量大约不分胜负吧,各成一家之言罢了。然后他二位又以书院的方式在琴上过了一遍练习曲,又各自弹曲《平沙落雁》、《春晓吟》,以供对方品评、赏鉴。这一番交流真可称逸兴横飞,惹人艳羡呢。单单是独坐一隅,听着他们的高谈阔论手挥五弦,就很有白居易“欲得身心俱静好,自弹不及听人弹”之感。

小茶室里是另外一番光景。还是瀹茶。路秀才今儿单枪匹马,面对秀秀老师和方方两位的“审视”,果然颇有几分紧张呢。

(瀹茶须得法。茶品有绿茶、花茶、乌龙茶、红茶、黄茶及黑茶之分,茶器有紫砂壶、玻璃杯、盖瓯、青瓷茶瓯之别,水有温、沸、老、嫩之论,投茶有上投、下投、中投之说,因此对不同的茶品,在不同的季节应采用不同的茶器瀹茶。我国先民用茶的历史悠久,经历了药用、食用、饮用的物质层面沿革。直至唐代中期,茶圣陆羽提倡清饮茶的方式,一改食茶或羹饮茶加作料的古风,换言之,陆羽之前的饮茶之法是在茶汤中加入葱、姜、枣、桔皮、茱萸、薄荷等作料。这种食法掩盖了茶香,被陆羽视为沟渠间弃水。自唐中期以降,开启了清饮茶方式,唐代的煎茶(又称烹茶)、宋代的点茶、明清的瀹茶。)

本篇辩经会题为《诗经  陈风东门之杨》,宋代朱熹《诗集传》有曰:“兴也。……此亦男女期会而有约不至者,故因其所见以起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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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

东门之杨,其叶牂牂①。昏以为期②,明星煌煌③。

东门之杨,其叶肺肺④。昏以为期,明星晢晢⑤。

注释:

①牂(zāng)牂:风吹树叶的响声。一说枝叶茂盛的样子。

②昏:黄昏。期:约定的时间。

③明星:明亮的星星。一说启明星,晨见东方。煌煌:明亮的样子。

④肺(pèi)肺:枝叶茂盛的样子。

⑤晢(zhé)晢:明亮的样子。

译文:

我依偎着东城门外小白杨,浓密叶片辉映着金色夕阳。约好黄昏时相会在老地方,却让我苦等到明星闪闪亮。

我来到东城门外白杨林边,晚霞映红了白杨浓密叶片。明明和人家约好黄昏见面,却让我苦等到星星嵌满天。

(浅斟一盏茶,缓听数弄琴。

  既可畅情性,亦足傲光阴。)

赏析:

这首诗中那在白杨树下踯躅的人儿,究竟是男、是女,很难判断,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或她)一定是早早吃罢晚饭,就喜孜孜来到城东门外赴约了。这约会在初恋者的心上,既隐秘又新奇,其间涌动着的,当然还有几分羞涩、几分兴奋。陈国都城的“东门”外,又正是男女青年的聚会之处,那里有“丘”、有“池”、有“枌”(白榆),“陈风”中的爱情之歌《东门之池》、《宛丘》、《月出》、《东门之枌》,大抵都产生于这块爱情圣地。

此时主人公的伫足之处,正有一排挺拔高耸的白杨。诗中描述它们“其叶牂牂”、“其叶肺肺”,可见正当叶儿繁茂、清碧满树的夏令。当黄昏降临、星月在天的夜晚,乌蓝的天空撒下银白的光雾,白杨树下便该映漾出一片怎样摇曳多姿的树影。清风吹过,满树的叶儿便“牂牂”、“肺肺”作响。这情景在等候情人的主人公眼中,起初一定是异常美妙的。故诗之入笔,即从黄昏夏夜中的白杨写起,表现着一种如梦如幻的画境;再加上“牂牂”、“肺肺”的树声,听来简直就是心儿的浅唱低回。

但当主人公久待情人而不见的时候,诗情便出现了巨大的逆转。“昏以为期,明星煌煌”、“昏以为期,明星晢晢”——字面的景象似乎依然很美,那“煌煌”、“晢晢”的启明星,高高升起于青碧如洗的夜空,静谧的世界便全被这灿烂的星辰照耀了。然而,约会的时间明明是在黄昏,此时却已是斗转星移的清寂凌晨,连启明星都已闪耀在东天,情人却不知在哪儿。诗讲究含蓄,故句面上始终未出现不见情人的字眼。但那久待的焦灼,失望的懊恼,分明已充溢于字里行间。于是“煌煌”闪烁的“明星”,似也感受了“昏以为期”的失约,而变得焦灼不安了;就是那曾经唱着歌儿似的白杨树声,也化成了一片嘘唏和叹息。

此诗运用的并非“兴”语,而是情景如画的“赋”法描摹。在终夜难耐的等待之中,借白杨树声和“煌煌”明星之景的点染,来烘托不见伊人的焦灼和惆怅,无一句情语,而懊恼、哀伤之情自现。这正是此诗情感抒写上的妙处。由于开笔一无征兆,直至结句方才暗示期会有失,更使诗中的景物描摹,带有了伴随情感逆转而改观的不同色彩,造成了似乐还哀的氛围递换、变化的效果。

欲知明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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