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岁踏入终南山,一处小院,一袭布衣,她的日子比小龙女还逍遥
23岁的年纪,祥子一脚迈进终南山住进了深山里,所有人都说小姑娘绝对住不长久,转眼2020年就到了,这已经是她在终南山生活的第8个年头。
如今的她盘扣衣,长长的裙装,快意潇洒活脱脱一个山中仙子。
祥子说:对自己心动的事物坐视不管,那才是人生的大遗憾啊!
17岁退学,一个人独自跑到北京,再辗转到深圳,从一个打杂学习的助理到职业摄影师。
她在影楼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可是本应富有创造性的摄影,在这里却变成了一道流水线,这样的拍摄方式不是她想要的,她向影楼递出了辞呈。
2010年回到北京她成了一名独立摄影师,没钱做工作室,不如一直在路上吧!
走到哪里,哪里就是她的工作室,国内32个省、56个城市,更远的尼泊尔、泰国、越南、柬埔寨、马来西亚……
她一直行走世间,手中的相机也就一直记录着一路的美好!
青翠的山脚下挨着一片桃林的泥土小屋,一旁汩汩流淌的小河穿过田野流向远方,屋前屋后是近百亩的大片桃林,相伴的是清风 、鸟鸣 、无限的阳光和寂静——这简直是她梦中的小院!
当时它已弃用已久,里面除了一堆废柴什么都没有,没有水,每天一来一回半个小时步行到村子里拎;没有电,她先用蜡烛凑合又跑去买来了太阳能,日子看似艰苦但祥子一直乐在其中。
生火、做饭,用树林里采的野生新鲜荠菜下挂面条,是她在这儿吃的第一顿饭。
和泥修墙缝,补窗户,铺地面…… 每天灰头土脸。(来自鲜花天降的法缘)
原本的灶台已经有些垮塌,祥子索性直接拆掉,自己砌了一个新的,顺便还砌了一个可以喝茶的榻榻米。
铺上席子,放上小矮桌,泡茶,看书,聊天都好。
从村民手里抢救下险些被烧了的枯木,挖些泥土,载上小花,摆放在墙角。
简单的小屋里,永远装点新鲜的小花,绽放着盎然的生气。
修完房子,她又琢磨着在小屋子旁边的荒地开耕,种点儿自己喜欢的蔬菜。
美好的田园生活可没想的那么简单,手心里的老茧愣是被锄头磨掉,去溪水里打水浇菜时被两边的草绊住,只能看着湿透的鞋子苦笑。
所幸,她种的菜们像她一样顽强,它们善于在野蛮无助的状态里依旧保持昂扬向上,即便遇到并不善打理菜田的人,也依然回报她以果实。
每每踏进菜田的时候,祥子心里不止有收获的喜悦,还溢满了虔诚与感恩。
有人问:孤身一人跑到山里家人会同意吗?
起初,父母自然是不同意的,家里衣食无忧什么都有,女儿却跑到这水电都没的穷地方受苦,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生了个怪胎女儿。
直到他们一点点感知到女儿在这里的快乐,看到了她的成长。到现在,时不时祥子的妈妈就过来小住一段,最初的不同意也变得渐渐支持。
去年夏天还带了小侄子一起来避暑。
2015年祥子妈妈第三次来终南山小住,她带妈妈去爬山,终于可以毫无阻碍的拥抱彼此。深山里生活,让她离大自然的四季变换更近。
4月初的时候,小院四周的桃花源开花了,有一些可爱的朋友悄悄地到访。
一只小羊来小院旁边吃草,一只胖喜鹊到小院山门下躲雨,一下雨它就站那里看会儿雨,啄会儿羽毛。
祥子带着秋天在深山捡的那只流浪猫,出门散步看花,把它放到杏花树上,活脱脱的美男子一枚,哪还有半年前那个又瘦又黑的模样。
在桃花林中煮上一壶好茶,就着满世界的芬芳一饮而尽。
夏天,最爱荷花的祥子,每天总要要荷塘跑一回,吹吹风,闻着清香,就够了。
春去冬来,看着屋檐下流下的水滴成冰,溪水断流。
大雪封山的时候,深山里每天靠化雪水来煮茶做饭。
除了打水烧火,茶和书是最好的陪伴。
梅花开了,偶尔茶里加上两朵梅花。
漫天大雪的日子,小院四周随处可见的冰琉璃,落满雪的河面, 古刹中的腊梅,躲过风吹雨淋和鸟啄的柿子。
而拿起相机,她找回了摄影真正的意义。
又是一年终南花开季,有友人从远方而来,游山 、赏花 、品茶 ... 游走草木天地之间,似回恰时少年。
在她眼里,干净的衣服挂在树枝上,都美成了一幅画。
她镜头下的姑娘大多数都是素颜出镜,没有华丽的礼服,也没有气派的排场,
更不需要改头换面的后期。
来这里的姑娘都有着有着最简单真实的妆容,最潇洒灵动的姿态,是心灵的沟通,更是关于美好的创作,到现在为止,她已经为500多位姑娘记录下她们的美好。
几年的终南山居生活沉淀了心性,戾气越来越淡,恐惧越来越少,从容越来越多。一直恐高的祥子,竟然可以在终南山的嘉午台顶走悬崖间的小路了。
祥子说自己不是隐士,也不是修行者,只是一个热爱大自然,并冲破一切阻难和考验,将自己的梦想照见现实的普通人,而这里的一切更让她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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