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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成年人|「深夜怪话」-012

2018-02-14 东东枪 东东枪


◎ “自不量力”可能是为时代所欣赏的美德。矜持是个人的修为,对世界却全无意义。“有不为”是书呆子的自矜,但也需要“无所不谈”的意淫来调合,才能凑合着说服自己“并不是咱没那个本事”。

 

◎能用“谦谦君子”四个字形容的人是很少的。本来想说越来越少,后来想,可能从来就不多。“文质彬彬”呢?更少点儿吧。“文胜于质”常被错理会成“文质彬彬”。

 

◎有时观察的结果更多地反映的是观察者而非被观察者。

 

◎凡是观察,都是误解。

 

◎三日不读书便觉得这样其实也挺好的。

 

◎实诚只换来一番客气,是很令人恼火的。要是还把那些客气伪装成实诚,就更过分了。

 

◎对那些被我关注而不关注我的老师总忍不住高看一眼。总觉得那就应该是个不瞎客气的人吧。很好很好。

 

◎“一阵一阵地飘来是秋天恼人的雨,刷掉多少我青春时期抱紧的真理”。罗大佑的好值得细品。不过,“此人何其者”还是跟“不能自己”一样不是人话。

 

◎说“中华文化在台湾”跟说“正宗煎饼馃子在海淀”一样瞎。

 

◎不知道对于西河大鼓的喜欢是因为这玩意儿确实好听还是只是“故乡与蛋白酶”那种喜欢。

 

◎前些天专门去吃了回“一碗香牛肉面”。北京只剩三家店了。这得算“母校与蛋白酶”。当年,一碗香在北京牛拉界是绝对的非主流,碗型、口味、店名都与众不同。

 

◎有其父乃有其子。“有其父”是幸运的。没有,就努力让自己的孩子“有其父”得了。

 

◎现在的星巴克比老舍写的茶馆还热闹。照怹的梁子,完全够写个戏的。

 

◎有公司把李易老师的声音用人工智能恢复了,用在央视的一个纪录片里。我觉得通俗的讲就是把声音像字体一样做成了标准化的语音元素,当然,没这 36 41151 36 15045 0 0 2962 0 0:00:13 0:00:05 0:00:08 2962简单,但到底用不用劳烦人工智能这样的大词我觉得还不一定。其实把书法做成字体就是反书法的。那个纪录片里的声音给我的也是这样一种感觉。

 

◎几年前,有几位专业制作电脑字体的老师联系过我,撺掇我写个电脑字体出来。聊了几次,我说那我就试试吧,试着写了几种不同的字体,每种写了几百个字,他们给试着制作了一下,出来的效果很难看。当然主要是我写的差。但平时,在章法和摆布上抖一抖机灵,是可以藏拙的。跟一位手写宋体字很好看的老师聊过这话题,我跟他说,其实他的字最应该做成字体,我正好认识某某字库的那几位老师,如果有兴趣可以帮助联络一下。他的回复也是,不是第一次有人提这种事儿了,但一旦做成字体,那种随心情乱写的错落就都要被抹灭了,好看不了。

 

◎现在是不是所有智能都改叫人工智能了?就跟所有数据都改叫大数据了似的?“大数据显示,咱们班班费还有3个人没交。你们赶紧着。”

 

◎“为记忆而活。”“嗯,但要靠忘记活下来。”

 

◎把一个魔术师锯成两半,得不到两个魔术师。怎么锯也不行。多会锯都不行。

 

◎“生有拘束,死无禁忌”。有无之别,不只在于生死。要靠生死来争取这份有无,是古人的局限,咱们不必。

 

◎“死而不亡者寿”。但我们以及我们的一切终究会被忘掉。这个事情上不必心存奢望。

 

◎“只会冷嘲的废物”当然没什么值得骄傲。可是,“只会冷嘲的废物”和“连冷嘲都不会的废物”,你选哪一种?

 

◎中国有嘻哈。不过,中国的嘻哈说没就没。

 

◎在公司撺掇石不该石老师改行去创业。建议他去开个生产胶粘带的公司,公司名字我给他想好了,叫“老石胶带”。

 

◎重看了遍《一一》,琢磨这名字。’一一”,竖写是“二”,“AOne and A Two”,也是在讲一和二的关系。已知的人生与未知的可能,现实中的自我与心念中的自我,正面的形象与背后的姿态,都是这一与二的关系。一奢望二,或挂念二,但一永不能到达二,每个人都被困在各自的“一”里,求“二”而不得。

 

◎“以前听同学说你过得不好。总觉得好像跟自己有关。”NJ在没有人的办公室里,给初恋女友打了个电话,没人应答,他跟答录机说了几句。最后说“知道你现在过得很好就开心了,祝福你,就这样”。

 

◎“给我一个吻,可以不可以。吻在我的脚上,一脚臭死你。”哄娃睡觉,唱起这么首歌来。很受欢迎。后来还一块儿闯作,从脚开始吻,到最后连电视遥控器、车上的轮胎都吻了,死法也相应地换了几十个。

 

◎不过,试着跟娃一起看《猫和老鼠》,看了一两集就发现实在是太过暴力了,孩子看得紧张、害怕,我也如坐针毡,不知该如何给他解说那里头的各种关系和情节,赶紧关了。《巴巴爸爸》则好得多。

 

◎喜剧的前提是观众知道剧中角色不会受到真的伤害。谑而不虐,才笑得出来。硬把《猫和老鼠》里的那些互相伤害理解为互相逗趣,还是有点门槛的,恐怕要年龄再大些才行。

 

◎“30岁以上的男人就像蒲公英。” “漂泊不定?” “不。一阵风,说秃就秃了。”

 

◎不小心在前些天的某则娱乐新闻听了某位知名男演员跟一位女士的电话录音。老师们都可够累的。很同情他。同情的程度几乎比对那些从北京开120公里车去天津吃煎饼果子和锅巴菜的北京朋友的同情都要更多些。

 

◎知情权很重要,“不知情权”少有人提。照我看,“不知情权”也是一个很重要的权利。任何时代都得给人留点“不关心”、“不知道”、“不感兴趣”的自由,任何人,也得给别人留点“不知道”或“假装不知道”的空间。不能连“不知道”都不允许。是不是?

 

◎该翻拍下《日落大道》。冲刘晓庆老师也得翻拍一下。

 

◎追寻“正确而发光”,并坚信只有正确的光芒才是有意义的光芒。或者说,当光芒朝着某个正确的方向射出时,它会比其他的光芒更有力量。

 

◎只不过,很多时候,大家既不是努力做更正确的事,也不是努力做更有光芒的事。大家一直在努力的,是做能自圆其说的事,做看起来合理的事。

 

◎“传八卦”跟“说是非”还是有区别的。

 

◎有时候看幼儿园老师发来的视频,会忽然觉得孩子很可怜,明明是个调皮鬼,却不得不每天到幼儿园里去,跟另外一堆孩子在一起演乖小孩。而目前他接受的所谓教育,也确实只是不断告诉他该在何时或何种方式扮乖而已。我相信他已经慢慢知道,这种演出是他必须配合的,所有人都希望他做的事。

 

◎去了回KTV。点歌系统里“陈升”这俩字已经彻底消失了。有朋友说,钱柜里还有。不过,连钱柜还有都挺让我惊讶的。

 

◎“你在台上这么唱挺好的,可以减肥。” “哦?” “嗯。其实,别说减肥了,像你这么唱,饿死都正常。”

 

◎“一个女孩,单独跟你吃了三顿饭,你还不睡人家,或者说,一点要睡人家的表示都没有,很不礼貌。” “吃饭三次就代表愿意让我睡?” “不。你没听懂。我没这么说过。”

 

◎有趣跟无聊的区别或许模糊,但有趣跟下流的界限清楚得很。

 

◎斯坦福大学已经有科学家在小鼠身上实现单次注射治愈癌症,让肿瘤全部消退。听一些有相关知识背景的朋友说,国内也有团队在动物身上实现了类似的成果。现在看到类似消息后,感触往往只有一个:要多赚钱,要早发财。

 

◎像一些文章里写的,倘若有朝一日,“永生”变成了一件可以购买但想当昂贵的商品,钱真的可以买到命,有钱人真的可以不死,则人类社会的大部分规则恐怕都是要重建的了。

 

◎另有一个感想是:连癌症都可以一针痊愈了,那些研究脱发的科学家,你们就不知道脸红吗?

 

◎忽然想起,照潘绥铭老师的研究成果里说的,中国男性里,性能力强(原配伴侣满意程度比较高的)的都爱出轨,性能力一般的(原配伴侣满意程度较差的)都比较老实……是不是要是不出个轨什么的,反倒显得咱没水平了?

 

◎那首“Do not go gentleinto that good night”,至今没看到过靠谱的汉译版本。我一度觉得《麦兜菠萝油王子》里那句“我不能无声无息步入黑夜”是源自这一句,后来又觉得恐怕是我多想。

 

◎看有人写文章说,gogentle与go gentlely不同。既然是gogentle,则这句的本义应该是:不要因为是在“into that good night”,就“gogentle”了。照这个说法,那“温和地”根本就是翻错了。

 

◎“我家住的是平房啊”的笑话,我2003年左右看魏三的VCD,见他使过,后来又过了10年左右吧,才有相声演员抄过去讲,但就我看过的,基本上都把这么个好包袱给糟践了,根本就没使明白。

 

◎看了《神秘巨星》。不容易。革命可以是请客吃饭。如果真能用请客吃饭方式变革时代,而不必牺牲流血,或者,哪怕只是存心立志,要将革命化为请客吃饭,或是靠请客吃饭来实现革命,那就简直是活菩萨了。

 

◎当年读《玄怪录》时,开头第一篇《杜子春》就看呆了,接着又是《韦氏女》那篇,真是震撼。从那时起一直对《玄怪录》高看一眼。

 

◎回应别人的质疑,偏要用“今天第一次得知您的大名”这样的说法,可以说下三滥得十分典型了。真跟某老师说的似的——您“不经意”得也太用力了些。

 

◎为政之先,先是“正名”。正名,就是建立一种common language。确保大家的表达与沟通都是准确、一致的。

 

◎以前的品牌传播,是你早上出门,见门外站着个清爽的男孩,捧着束花微笑。你走远了,还能听见他在你身后远远地唱着首好听的歌。现在的品牌传播是你早上出门,就有一壮汉堵在你家门口朗声大笑,自信地高喊:我就是那个注定要征服你的男人!你往前走,他紧跟你,接着喊:我就是那个注定要征服你的男人!

 

◎以上所说,可能也就是传统的品牌建设,跟如今各界企业家们所期待的“品牌定位”之间的区别。“被喜欢”和“去占领”是两件事。品牌是品牌,定位是定位。怎样才算真正的“占领心智”呢?不一定。

 

◎“好比说啊,你花大价钱娶了章子怡,却天天让她在家扮范冰冰,还老怪她山寨得不像,你说你是不是对她俩都有点不太尊重?懂了吗?”“懂了。”“懂了什么?”“汪峰变态。”

 

◎别嫁给一个跟自己的车叫“爱车”的男人。

 

◎一个在某某公司上班的,业余时间爱看点书、偶尔写点小故事,跟一个在劳动局当会计的,业余时间爱摄影、偶尔去公园拍拍荷花是一样的。怎么说呢。要是基本还能自控,就也不算丢人吧。

 

◎杨奇志老师能当高畑勲老师的特型演员。

 

◎"老龄化"不只是社会问题,对每个单独的家庭来说这也是个很具体的挑战,是需要提早应对的,以我仅有的这点儿脑仁儿来分析,除了咬紧牙关多生孩子或多赚钱,似乎也没别的解决办法。

 

◎我的头一辆车(没说“爱车”)叫李维娜,换车的时候置换给了某4S店,临分别时匆匆合了张影,她就被留在那了。后来流落何处,我确实不知。至今每次在路上看到同款,我都忍不住多瞧几眼,希望恰巧是她。从不曾让她负重拉远涉水跋山,希望后来的主人能好好待她。

 

◎郭德纲说:喜剧舞台上,属于贾冰的时代到了。郭老师这话也不是乱说的。贾冰用几年时间把自己变成宋康昊我也不会惊讶。

 

◎不过话说回来,我也不是头一次对艺人报以这样的期待,目前为止好像还没有一次不失望的。

 

◎2003年马志明的北大专场大概是我这辈子最值得跟人吹嘘的相声演出观看经历了。估计以后没有能超过这个的了。那场演出在我看来也算马志明的巅峰了。

 

◎名人是乡亲的公产。

 

◎改换门庭是几代人的事,得接力完成。爷爷一辈子当佃农,终于买了几亩地。爸爸靠那几亩地,再加上自己的奋斗,或许就能混进城,做点小生意。到你,可能就有机会读读书,学点手艺什么的了。头一次有这个认识是看小时候电视里放的美国电视剧《根》。太不容易了。又渺小又伟大。

 

◎“那年我19岁,喜欢绘画并准备以此谋生,那时我以为,以我的才华和努力程度,一生拼尽全力也顶多做个四五流画家,以庸俗无奇或故弄玄虚的作品骗得几个有钱人的喜欢,出点小名赚些小钱,但我的作品与名声都会转瞬即逝……今年我45岁,回想起当年的想法只觉得可笑——我为我的乐观而羞愧。”

 

◎我上高中时读过一批食指的诗,差不多能找到的都读了,后来人民文学出版社出了本《食指的诗》,我好像也买了。后来,各种诗选里偶尔碰见,也大多只是《相信未来》、《四点零八分的北京》这两首被陈列一下。食指老师和那些诗一样,基本上只是个标本了,他那些批评,也都跟强行穿越过来的似的。

 

◎金士杰有好的时候,但大多数时间不好。“哎呀,这怪石也太怪了……”那种不好。尽管很多时候,“怪”是会被当做“好”的。我看过的金士杰最好的表演是《征婚启事》里那段,他唱《永远的微笑》给刘若英听,“心上的人儿,你不要悲伤,愿你的笑容,永远那样……”但总觉得那个好,有运气在。

 

◎前些天坐飞机,跟我工作搭档小强坐一块儿,我俩饶有兴致地一块儿研读了一整本航空公司杂志上的所有广告。说真的,每一则都大有门道。以后面试就拿本飞机杂志,让来面试的人挨个把那些广告给我评价一遍。你评价完了,我八成也就知道您的道行深浅了。

 

◎看见某微信公众号上有篇文章,题目叫《如何避免成为一名烂甲方?》,点进去看了看,一个月前发的文章,至今只有800多次阅读。恕我直言,要是这么好的题目,成绩只是这样,那真该先停下,别写了,好好反省一下,是不是自己写得有问题。输出价值观这种事,急不得。不过那公众号里的文章题目,大多都起得很好。后来有机会跟作者聊了两句,果然是科班出身——“我前老板最近刚出来”。真不一样。

 

◎“您打我眼前一过,我这么一瞧,七九八十,就知道您是干什么的……”、“孔夫子周流夜国……”——听了一段李金斗老师的相声,听见这么几句。别跟人家苗阜老师学啊,人家那是包袱儿。

 

◎“见义不为,无勇也。” “勇”,常与“义”相关,或者说,源于“义”的“勇”才是靠得住的“勇”。这个“义”,放在现在,很多时候就是所谓责任心、使命感。

 

◎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知道“职责”和“责任心”的区别有点说不过去。你想想你自己。


◎用“大家都是成年人”当发语词特别好。任何话,前头加这么几个字,都立马有深度起来。“大家都是成年人,别再老说你媳妇儿对你不够好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聚会场地定在哪我听你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兜里有钱没有借我几百”、“大家都是成年人,你尝尝这熘肝尖儿”。

 

◎翻完了《唐诗现场》。还是《唐诗小史》好。《唐诗现场》这位作者,起笔很好,但好像是写着写着就把持不住了,跑偏了。或者偷懒了。

 

◎读某老师新小说。行文落笔实在是过于用力了些。有力是有力,用力是用力。用力到这个程度,简直就是吃力了。文字终究要为故事服务。是阎连科老师说的吧,要为每个故事找到它自己的腔调。文笔吃力到这个程度,也是因文害意的一种。

 

◎占山为王不是艺术家的终极目标。

 

◎看了《吐槽大会》张泉灵老师那段。张老师做了那么多年的主持人,现在怎么毫不在乎自己的嗓音?稍一激动就都干枯分叉斜楞着出来了。转型的决心那么大吗?

 

◎别让观点被立场左右。看起来太低级了。

 

◎“据俄通社-塔斯社2月7日报道,俄联邦中央选举委员会网站于6日公布了普京的收入及财产清单。他过去六年的总收入总计3850万卢布(约67.5万美元,423万人民币)。他现有约24万美元存款、两套公寓和四辆车(其中包括一辆拖车)。”“你信吗?”“我决定信。”

 

◎分析是认知的起点,判断是认知的终点。多分析,少判断。

 

◎Musk发火箭这事儿是个品牌行为,浪漫的背后是算计。我当然不是说这不好。这事儿很典型。Musk送跑车到外太空和泸州老窖做香水,在策略逻辑上是一样的。至少在客观上实现的效果是一样的。

 

◎目前,跟医院用血有关的规定,固然有个高下之分,但恐怕是怎么制定都会有问题。互助献血确实也不是个好制度,能解决些问题,但也会造成些问题,改了,现在新规定出来了,马上又有了新的问题。根本就是无米之炊,怎么做也吃不饱。无偿献血的推广思路、途径、方法都还有改进空间。或许啊,这事儿倒要算是广告人的责任。

 

◎如果现在国家规定每个健康青壮年每年或每隔几年都要无偿献血一次,我是会支持并配合的。或者干脆放开血液交易怎样?建立一个统一的有偿献血制度以及配套的规定——献血有偿,但禁止私自交易以及各种中间商?原则是照薛老师说的:不要非把商品说成不是商品。短缺是因为商品的价格受到了抑制。价格不能反映真正的供需关系,则供给方就拒绝供给了。血液问题,就是这么个问题。血液是商品吗?血液当然是商品。血液是商品,那器官难道也是商品吗?是的,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接受不接受,事实上,器官就是商品——已经是商品,也终将是商品。

 

◎对交易的规范和监督,不该总用对交易的限制来代替。交易是好的,只要供给和需求在,交易是难以取缔的。“取缔交易”或“禁止交易”永远是荒谬的,这只会孕育黑市、滋长更加缺少规范和监督的交易。

 

◎“the CPC Central Committee's cyberspace management strategy”这句格外令人感慨,也格外值得玩味。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和“不听话不懂事”,不只是好听和不好听的区别。这是关乎信仰和理念的事。孔子何尝不知道礼乐只是表面功夫?


◎连表面功夫都不要了,那就是真撕破脸了。撕破脸了,就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了。孔子周流夜国,奔波一辈子,有一项重要任务就是到处劝大家:还是得要点脸啊朋友们,撕破脸对大家都没好处啊你说是不是?

 

◎“孝当竭力,忠则尽命”可能并不是句鼓励。是预告。

 

◎“纪律”与“规矩”的区别,估计只是白纸黑字和心知肚明的区别。“规矩”为什么不白纸黑字一下呢?白纸黑字一下,你不就猜着了吗?

 

◎潜规则公开,还是暗规则扶正,可能只是个视角问题。

 

◎育儿方面,几年下来,多少也积攒了些不成熟的经验,比方说,对于一名四岁以下的男童,没有什么是一辆玩具小汽车解决不了的。不用两辆。

 

◎张靓颖老师唱歌挺好听的,就是格调有点低下。明明是一线歌手,一张嘴都是KTV麦霸范儿。


◎既然有了孩子,自然多少想过“要做个怎样的父亲”这样的问题,但没想出个答案来,想找个范本,发现大多数经典的“好父亲”我都来不了,想来想去也就牛天赐他爸爸牛老者还较比易学,但易学(且我本人较比有意学学)的部分,也不过是牵着孩子在街上踢碎砖头玩儿、背着媳妇儿给孩子买零嘴管够而已。

 

◎丰子恺有幅画叫《冬日可爱》,我头一次瞧见就觉得那画的就是牛老者与福官儿。


 ◎看过两次丰子恺原作展,都是偶遇、碰上的。一次是2005年在杭州,一次是前几年在香港。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了,眼瞅着就过年了,还是春节更像过年,更有点辞旧迎新的感觉,在这儿给读到这一行的各位朋友拜个早年吧,这一篇里真正想说的其实就是这句,前头那些只是掩护,但没有那些,单说这么句吉祥话,总有点不好意思,大过年的,哪能空着手呢,是吧?我这儿一年到头发的净是这种语焉不详、没有意思的怪话、怪故事,竟然还有这么多位捧场来读,实在是难为大伙儿了。感谢。

 

◎我属狗,眼瞅着就是我本命年了,据说本命年都跟渡劫似的,但我之前那些本命年过得似乎都还不错,但愿我这本命年也能顺顺当当,也盼着各位新年进步,诸事随心,身体健康,多谈恋爱。新的一年里,我努力在这公众号多接几回广告,赚点钱,你们各位也努力给多转转发、赞赞赏,怎么说呢,反正是争取把这公众号维持下去,越办越好吧——《六里庄遗事》会继续更新的、《十万个不为什么》也会努力重开的,请各位放心。再次感谢各位的捧场,都给家里人带好儿。咱们明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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