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航班连杯水都不提供,但我还是要打高分
大家都喜欢乘坐机上服务好的航班,但最近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个连杯水都没喝上的航班。
前几天在芬兰出差,需要从内陆的坦佩雷飞往首都赫尔辛基。论面积和人口,坦佩雷在芬兰几乎相当于上海在我国的地位了,不过芬兰的“北京”和“上海”距离很近,直线距离也就140公里左右,实际飞行时间20多分钟 - 毋庸置疑,这点时间根本不可能提供机上服务,那么航班乘坐体验会不会很糟糕?
带着未知的忐忑,我一大早就打车来到了距离市区13公里的坦佩雷机场,车费30多欧元,是坦佩雷到赫尔辛基火车票的150%(捂脸.jpg)。
上图就是坦佩雷机场小巧的航站楼。按旅客人数计算,坦佩雷是芬兰第八大机场,去年一共运送旅客20.9万人;相比之下,虹桥机场不到2天就可以超越这个数字。
候机楼正面来一张,玻璃门后边就是候机大厅,时间还早,先四周转转。候机楼旁边就是塔台。与小小的候机楼比起来,塔台相当气派,蓝天白云之下,与不知名的野花同框,生机勃勃。
芬兰纬度高,春天来得晚,虽然已经临近6月,鲜花才刚刚绽放,候机大厅门口也是一片芬芳。
带着花香走进候机大厅,看看航班动态屏幕,只有稀稀拉拉几行信息,小机场的本质显露无疑。
不过机场虽小,设施齐全,咖啡厅、租车行、儿童区、沙发座椅一应俱全,很是温馨 - 其实我也担心咖啡厅会不会因为客流太少而亏掉,但知情人士表示,人家已经开了很久,估计钱不是问题,或许这份工作更能带来快乐。
经过安检,就是隔离区候机厅,这里的装饰是另一种黄色的风格。
还值得一提的是,芬兰不愧被称作“设计之国”,候机楼内部设施的形状、配色很明显经过精心设计,让人看着愉悦舒心,带着这样的心情出发,旅途也惬意了不少。
这时我将要乘坐的飞机到港了,顺手拍一张。背景上鲜嫩的树叶,是不是与候机厅座椅的颜色差不多?巧合还是故意,就不得而知了。
趁着登机前的闲暇,继续在候机厅里看看。
特别打动我的,是落地窗边沐浴在点点阳光下的大书柜。说起机场,我的脑海里总是浮现出无数人喧嚣地来去匆匆的景象,今天却突然意识到,旅途为什么一定要紧赶慢赶呢?慢慢地品味路上的文化,何尝不是一种快乐?真要给放置书柜的设计师点赞。
登机前例行“更衣”。卫生间干净、整洁,做让人舒服的事情的过程,也真让人舒服~
登机了,没有拥挤,乘客们三三两两地走向停机坪上的飞机。今天乘坐的飞机注册号OH-ATK,属于芬兰航空旗下的支线子公司Norra,机型ATR 72-500。ATR 72是法国空中支线飞机公司研制的70座级涡轮螺旋桨支线客机,1988年首飞,是同类飞机中最畅销的产品之一,已经销售近千架。
ATR 72与我国生产的同类产品新舟60一样,乘客都从后门使用飞机自带的登机梯登机,不过ATR的登机梯比新舟60的要牢固很多,踩上去没有摇摇晃晃的感觉,看来西方产品的品质确实要好一些,这些差距还是要正视的(点击这里阅读新舟60乘坐体验)。
登机之后就是客舱了。ATR的内饰还是比较上档次的,也强于新舟60。
特地选择了左侧第一排靠窗的座位,2A。之所以选择这里,一方面是向外拍照的时候没有遮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体验噪音水平(螺旋桨飞机靠前位置噪音较大)。
座位侧面来一张,这里也是紧急出口的位置。提前网上值机的时候,芬航特别提示坐在这里的乘客必须能够用芬兰语或者英语交流。
座位间距,中规中矩,短途还能忍,长途的话就算了。
有趣的是右边的座位,第一排是向后的,不知道前两排的乘客面对面是怎样的蜜汁尴尬~
空乘的座位也很有意思,平时折叠收藏在我面前(左侧座位前方)的壁板后面,起降时候拉出来使用(这时乘坐者面朝后坐在走道中间),平飞后空姐离开,座位又收回去。
很快,乘客登机完毕,飞机提前3分钟起飞,一个左转弯,可以拍到机场和坦佩雷全景。
这座机场2014年之前曾经是芬兰空军F-18大黄蜂战斗机的驻地,现在已经几乎是全民用了,2700米的跑道从天上看起来也没有多长。
坦佩雷也是一座有趣的城市,城市两侧的两个大湖,相距不到千米,水位相差却多达18米(6层楼),真是利用水力的好地方,因此坦佩雷也是芬兰最早用上电力、最早实现工业化的地区 - 与其它地方先用水发电、再用电驱动机器的做法不同,坦佩雷的工厂可以很“暴力”地直接通过水车从飞驰而下的急流中获取动力,然后通过皮带、齿轮等传动机构将“力量”传递到厂房内,中间环节更少。
平飞后,我特地坐到了螺旋桨旁边,“体验”噪音。平心而论,ATR 72的噪音明显小于国产新舟60飞机,也小于另一款全球畅销的涡轮螺旋桨支线客机庞巴迪冲8。
再看看飞机内饰,风格与空中客车类似 - 其实ATR与空客都在图卢兹“同厂制造”。它们来自同一个厂区,只不过出自不同的生产线罢了。
这架飞机已经交付了8年,有些使用痕迹了。
照片还没拍几张,飞机就开始下降了,毕竟航程太短,自然提供酒水食品也不现实。
很快,飞机就已经在赫尔辛基的滑行道上了。大家有没有留意,上面这张图片,飞机螺旋桨怎么弯了?
这并不是因为它们的性取向发生了改变,而是遇到了果冻效应。这张照片由手机拍摄,而手机图像传感器是逐行曝光的,如果被拍摄物体高速运动或快速振动,拍摄出的画面就可能出现“倾斜”、“摇摆不定”之类的诡异效果。
好了,科普完成,飞机也进入了停机位。大部分乘客都不是终到赫尔辛基,而是马上转机前往其它地方。
按理说,坦佩雷与赫尔辛基这100多公里的距离,是开不起航班的,毕竟火车也很方便,只需要1个半小时,而且票价只要20欧,很便宜。但由于支线航班快捷、方便,与干线网络有机结合,让乘客能插上翅膀,快速飞到每一个角落,因此也蓬勃发展起来。
抬手看看表,坦佩雷登机之后也就30分钟出头,我已经走出赫尔辛基的候机楼了,这要放在国内,可能飞机还在出发机场的滑行道上慢慢排队等待起飞吧~
这样的效率,这样从开头到结束一路顺当一路舒心的体验,哪怕飞机上不供应酒水,也让人觉得心旷神怡。
我国的面积更大、更适合发展支线航空。希望有一天,这样的体验在国内遍地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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