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经失去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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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生命中都有那么一段时光,问题滚滚而来,却收不到回答。我们渴望着某种比生命更深的感受,一旦张口,却找不到词汇。这个问题可能是“究竟为什么要活呢?”或者是“存在又有什么意义呢?”
而总有那么一些比我们更早熟的朋友,成天念叨着一些早熟的答案,使我们要么羞愧要么厌烦。终有一天,他们先我们离去,他们所留下的空位使我们意识到,他们曾经的答案和我们所提的问题其实并无二致。
所有体验过失去的人都理解这种迷一般的情愫。正是为了捕捉这种情愫,挪威导演Eivind Landsvik带来了他的瑞典语新片《犹在镜中》。“这部影片是关于友谊与记忆的,以及我们用于解释和解决个人罪恶感所用的方式。”
片中,男主角目睹着自己那个“早熟的朋友”吟诵着“早熟的回答”,一步步迈向比生命更深的方向,直至“投入永恒”。在这个过程中,他面临着三个难以回答的问题。
究竟该怎样安慰一个拒绝安慰的人?
我想通了一件事,想听吗?
如果说宇宙无限,指的是宇宙没有尽头,
那么一切事物都尽在其中。
一切都曾发生过。
而一切已发生过的事件,都已穷尽所有可能性了。
有道理吗?
也就是说每个单一的可能性都会延展出各种结果。
也就是说我们两人同时存在于所有这些可能性中。
朋友,我知道怎么在平行世界中跳跃。
他眨眨眼。
现在这个世界里,你根本没把我的话当真。
他又眨了一下。
现在呢,现在你当真了。
这些早熟的回答朝四面八方伸展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他将自我埋藏在这些回答背后,却执意忽略那个藏匿于心中的请求:告诉我,生命值得一过。
我们永远无法安慰一个拒绝安慰的人,尤其当我们深知,那个带来困扰的问题并没有答案时。
而在这么多似是而非的话语间,有一句话他从未说出口,那就是:请给我一个别走的理由。
究竟该怎样面对必将来临的终点?
我们不喜欢谈论死亡,仿佛提及“死亡”一词就会给我们带来厄运。但当“早熟的朋友”开始将生与死挂在嘴边时,这个词便成了我们无法回避的魔咒。
我有个邻居是火车司机,干这一行的人平均每人一辈子会撞死两个人。他亲口告诉我,肯定是真的。他曾亲眼看见三个人从月台跳下,投身永恒。“你知道最糟糕的是什么吗?”他问我。我不知道。“是他们的眼睛。像丢了魂似的,寻找一个目标。”他说。“仿佛应该有个答案,或者办法。他们在最后一刻仍然颤抖着追寻,直至死去。但没有什么答案和办法。他们找到的只有我。他们的忧愁和迷惑死死追随着我,而我没有答案、没有办法、没有安慰,我什么也没有。”
我们无法面对必将来临的终点,所以我们选择不去面对。但在我们“早熟的朋友”面前,我们必须得开口说点什么,不能让他们占了上风。
于是,我们说:“你有毛病,我现在看出来了。你脑袋后面有一圈疯狂的光环。”
究竟该怎样在经历失去后安抚自己?
当一切结束后,我们还无法意识到,究竟是什么刚刚发生了。我们仔细回想究竟做错了什么,是否有那么一个瞬间,或者那么一句话,可以阻止已经发生的一切?
我们发现无法安抚自己。我们发现我们只能求助于“早熟朋友”的“早熟回答”来安抚自己。我们发现无法安抚似乎是最好安抚自己的方式。
我不知道我们一同度过的时光只是一种可能的现实,
还是几个可能的现实同步交织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可能跳进了平行现实。
在这个现实中,他能够做自己。
我的朋友能穿越时空。
只消眨一下眼睛。
丝毫不受限制,这是真的。
我有个朋友存在于瞬息之间,存在于一帧帧记忆,
这肯定是真的。
“他眼中黑色的瞳孔像是隧道,通向我一无所知的世界。”你曾说,另一个世界中的一切是这个世界颠倒过来的样子。所以,这个世界里无法回答的问题,应该在另一个世界里都有答案才对。
可能在那个世界中,我们会发现,那个拒绝安慰的人终于打开心扉,那个必将到来的终点不再成为威胁,而我们自己最终获得了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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