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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羞耻、越界|孤独真的会让我们变得不幸吗?

2016-08-13 NOWNESS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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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越孤独越难以融入的高度尴尬视频


一个很古怪的现象,孤独现在已经被媒体推崇到了一个约等于优秀的地步。大多数对于沟通的无可奈何,对于主动靠近的欲望被划在了较低的时间成本范畴内。而靠近人群的本能,对抗孤独而产生的羞耻感并没有因此而真正消失。孤独真的让我们变得不幸吗?是的,这个答案是确定的。





洛杉矶导演Janicza Bravo选角了《Girls》以及大热网剧《Transparent》演员Gaby Hoffman来诠释短片中让人难以捉摸的主人公。


影片《保琳独自一人》就如同一个咒语。在影片里,保琳打了两通被切断的电话,搭讪了两个对她忍耐耗尽的陌生人。她所上演的这次独自出走,其实渴望的是修复与这个世界上还可能亲密之人的联结,或者创造与陌生人的情感关联。用电影人Janicza Bravo自己的话来形容——保琳时而不安、时而不幸,她通常有着好的念头,却总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



第一通电话


第一个电话保琳打给了她丢了猫的“朋友”,想要问候她。原本接到这样的电话燃起希望以为保琳看到了自己的猫。而这位朋友也最终是经不住她无所事事般的闲聊安慰。以开门为由切掉了电话。


“你找到猫了?”“她已经丢了两星期了。”“你看到她了?”“没有,没看到。”“那你打电话来干嘛?”




第二通电话



第二个电话保琳打给了她丢了手表的“朋友”,想要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当这位朋友发表完种族歧视的恶意猜测言论后,接进来的另一个电话却告诉了他,手表就是他所自己猜测的“小偷”捡到的,一直试图在联系他。于是他切掉了和保琳的电话,他拿到了手表,也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了。


“你这样的姑娘应该交交朋友,看看书。”“我有朋友,我也看书。”“那你给我打电话干吗?”




第一次搭讪



保琳第一次搭讪,是和一个社区里遛狗的女人。起初对方礼貌地回答了她所有的问题,并保持和颜悦色。在保琳紧紧跟随,喋喋不休,甚至最后试图抢走狗之后,对方终于忍无可忍用安全喷雾袭击她,牵着狗回到自己的家中。


“狗狗真漂亮!”“谢谢,这不是我的狗。我今天早上捡到了她,一定是不小心跑丢的。”“可能她有芯片呢。很多主人都会给狗植入芯片,-类似微型电脑——” “嗯,我知道芯片是什么。谢谢。”“好了,我觉得你该走了。”




第二次搭讪



保琳第二次搭讪是和一个舞者。她穿着一袭红裙子在街头和这位陌生人搭话,他也刚刚丢了些什么东西。保琳自然而然地跟着他一起迈着大步子过马路,仿佛彼此熟悉地拿过对方咬了半片的吐司大大咧咧地吃起来。来到舞蹈教室后两人默契共舞,一切都似乎是成功的。但依然惨淡收场。


“时间有点晚了。”“我可以等你方便的时候再来。”“嗯,我不太确定具体什么时候能有空。我得看下日程,所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我从来没说过喜欢你。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了?”

 


保琳又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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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后其实坦白地说了——“我有男朋友,他是有色人种非裔美国人,他都不知道我来这了!我没有自己的朋友,我认识的都是他的朋友。他们更喜欢他,没那么喜欢我。”


如导演所说,这确实是一个不讨喜的角色,甚至令人厌烦。那些伴随这孤独而更加植根于她身上的羞耻感,尴尬感和一次次不合时宜地越界,都让她离人群更远。




保罗·乔尔达诺在《质数的孤独》中写道:“哪种比较孤独: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谁也不爱,还是心里爱着一个人,却始终无法向爱靠近?”


那看看保琳,哪种比较孤独: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依旧没有陪伴,还是去主动创造联结,却一次次被拒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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