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香、燃烛、吃团子：为什么我们需要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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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经由神话组织起来的社会，一切仪式都是为了帮助你用一种神秘主义的方式，体验你自己、这个世界和你所置身的社会秩序。”清明时节，在焚香、燃烛、吃团子时，过惯都市生活的我们，究竟有多需要仪式？

正是带着这个问题，导演Ali Alvarez在《死即是生》项目中追踪了另一个纪念逝者的节日——墨西哥亡灵节。

这位常驻伦敦的电影人走进了一个墨西哥米却肯州的普通人家，记录了他们庆祝亡灵节的过程。

“每到十一月的这个时候，Sabino和Hilaria总要迎接一群群帝王蝶，它们是历经长途迁徙抵达此地的，数量可达几百万只，”Alvarez解释道，“墨西哥人认为已经故去的家庭成员会附在这些蝴蝶身上，每年回家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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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唤亡灵

“一个月前，我们摇响铃铛，呼唤他们，让他们11月2号来找我们。亡灵日临近之时，蝴蝶翩然而至。他们是那些人的灵魂，已经离开这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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贡品与祭祀

“这些贡品都是Mazahaus，我们不会放骷髅糖，因为我们的父母、祖父母、曾祖父母那会儿没有这个。我们放水果、面包和万寿菊。之前你看我们摘的树叶，都是非常传统的，和以前一样的，不是那种时兴的习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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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灵返乡

“对我们来说，魂灵返乡是神圣的场景。我的父母教过我，要准备一盘水，欢迎他们，因为他们又累又渴。放水在外面，他们就会停下来，喝口水，好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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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照亮归途

“我们不点大蜡烛，因为是给孩子用的。魂灵们需要蜡烛，照亮回去的路。回去时，他们会举着蜡烛照亮路途。大蜡烛太重了，小孩子拿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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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的意义

“年复一年，每逢临到亡灵日的那几天，我都能见到他们，离搭建台子还有两、三天时，就能看到一只小蝴蝶在我的厨房或者卧室里飞来飞去。我就想，那可能是他的灵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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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神话

“人死之后，对我们来说，不是结束了。死去之后，还要继续上路。我们的棺材叫做亡人盒，上面会留一个小洞。这样亡灵，也就是蝴蝶，可以逃出来，飞到森林里去。我们相信它会一直飞到宇宙尽头。”

伍迪·艾伦曾说：“我并不畏惧死亡，但当它发生的时候，我并不想在场。”避之不及，却又逃无可逃。这恐怕就是为什么我们仍需要仪式的原因：焚香、燃烛、吃团子，是一种用秩序抵御无常，用仪式正面未知的方式。

而其中残留的神话气息，能抚慰我们对于逝去之人的缕缕哀思。“我们失去的东西终将回归到我们身边，只不过可能并不是以我们预想的方式。”

当死亡成为一群翩翩起舞的蝴蝶，世间的一切相遇终将成为久别重逢。

“我们开始呼唤他们，呼唤他们，呼唤他们。我们摇响铃铛，早上摇，晚上也摇。他们宣布，亡灵来了，亡灵来了。”

探索仪式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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