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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欧文:《痛苦的颜色》(2009)
画家“带着他的身体画画”,瓦莱里(Valéry)说。的确,我们无法想象“思维”(mind)如何作画。艺术家把身体借给世界,才把世界变成了画。为了理解这种转化,我们必须回到作品和真实的身体中去——不是占据空间的身体或具有功能的身体,而是视觉和运动交织在一起的身体。
在我的窗户下面,花朵已经盛开了。这是一棵梅子树,它看起来像苹果花,但花是白色的。上礼拜我在写作的时候看着它,它是我见过最洁白、最大、最蓬勃的花。事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琐碎,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要,琐碎和重要之间的区别似乎无关紧要。任何事物的“当下”(the nowness)都非常美妙,只要你能看见。没办法告诉你,只能你去体验,体验它的壮美,它的安适与快慰。
有人会说时间的目的就是它本身吗?那一定荒谬绝伦。“时间流逝,流逝,流逝……”没有一个理智的人会这样叙述时间。这就好比一个人演奏同一个音符或和弦一小时,然后把这称作音乐一样。
在不到六周的时间里,我的病毒量从0猛增至200万。我的T淋巴细胞降到了有史以来的最低点。我惊慌失措。我得知这样的结果后又重新复用了抗病毒药物。我没有及时了解T淋巴细胞的数量。我说过我会试两次。如果在第二次之后,病毒载量再次增加到同样高的水平,我不会尝试第三次。如果数字达到一个相当低的峰值,表明我的免疫系统具有某种“智能”,我会第三次尝试。如果这不起作用,我准备接受另一种理论。
……一朵新开放的玫瑰产生的“难以形容的”嗅觉,可以非常准确地描述为一个人嗅球内某个六维空间中的95/35/10/80/60/55“和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