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原创】我工作在丹江漂流的下游

2016-06-30 平安是福 丹凤论坛


不管顺行还是逆旅

看着就是一串歌谣

                 ————题记


我工作在丹江漂流的下游


我工作在丹江漂流的下游

流下的丹江水言语滔滔

向我不停地传述她的起源和身世

当然还有她丰满的传奇

 

我总是想略去她平静的铺垫

想知晓在漂流的章节里的那些精彩的

素描和动感的场景

那些胜似硝烟战场的激烈

老像一丝丝阳光横绕在我郁郁葱葱想象的

枝头

                        

 一


我住在丹江漂流的上游

我穿过几十分之一的整条河流去下游谋生

丹江河的语言是我上班下班时随身系带的

彩带

或丝巾吧

冬暖夏凉

 

当我自驾在她的身边

沿着碎碎的十五华里的丹竹路

赏心悦目

下行或上溯

如画如歌的沿途风景

让我恍如梦境

原来自在如意的生活可以如此惬意

工作只是欢乐的一个间奏

我快乐的行走

我是行走着的快乐诗人

精神如同巨大的富翁

 

新修的宽阔的柏油马路

像一腔宽阔硕大的胸襟

张开她热情磅礴的臂膀

迎接那些曾经渴望与丹江私语的游客

欲与丹江亲密接触的文人骚客

和那些也许曾经疲惫的

白领  金领与高层

 

沿途的风语

真是香的

馨甜的不单是槐花的过趣

还有淳朴的民风民俗

合着船夫樵夫的山吼

沿途站立的一串串绿色

也在不停地向你寄以浅哝

                   

在上游和下游之间

没有帷幕和终点

那轻快欢乐的歌谣

永远是丹江水不灭的春潮

                        


我捕获那些随意水舞的丹江小鱼

在偶尔闲暇的时光

我不贪食  也不杀生

我只是从她深邃的眼底

打捞和筛选出那些

乘橡皮小筏而下的游客

曾经都欢笑过什么?

趣闻或故事

打诨或谐谑

然后我把她敬重的放生

让她成为我终生的密探

像余则成一样敬业

为我搜集线索和信息

 

有时我也张网

打捞水面和水底那些

氤氲的沉郁

灿烂的笑声

各种诡异的心事

和一些真心的祝愿

所以我的目光之网啊

有时也很沉重

 

于是有时

我就孑然一人

独坐在沿河而下褐色的崖石上

模仿沉思者的形状

晾晒我湿润的目光

和目光里的负能量

我也和石头交流

那些深沉的过往和亘古的话题

可它总是沉默不语

一任撒娇的丹江将它的脚板搔挠

这时的丹江水啊

一如温顺至亲的少女

静谧不语

任我轻佻的手指

抚拂过她柔顺的秀发

 

在微雨里

我经常相逢那些撑伞漂流的侠客

侠的是行为  是胆识

更是一种飘逸的境界和不屈的精神

似曾被细雨浸透的那些心房

肯定不会被淋湿

而传说在返程后的种种喜悦里开始登场

在都市的一隅

慢慢的浅浅的释放有关

丹江漂流的细节和动人

                         


你真以为她不会嗔怒吗?

 

那曾经是过去的破旧大道

到处都是丹水娇叱后噬咬的伤痕

与疤缺

所以如今的通途

正像一款笔挺的西装

端正着如缕如沙的流水

冲过高速桥墩

刷过沿河高坝

抚过细沙绿草

漫过浅滩水洇

 

我总认为

那些浮生在水面的小筏子

和行走粘附在丹竹路上的行人

只是一枚枚跳动的音符

在丹江和公路的五线谱上

奏鸣一串串乐音的歌谣

那筏子上着红色救生衣的客人呢

是音符里那婉转波动的旋律吗?

 

那几列长长的旅游小火车呢?

是长歌的章节里深情的绵音

我真想随着游客的激情去驾驶着喜悦

向修长的岁月的河流

向丹水  凤山

歌一曲我浑厚粗犷的信天吼

只可惜我是低配的C照

那只快乐的旱道小艇需要A照

 

那一盆盆  一桨桨夏季的凉水

从丹江的心胸被人端起  撩起

撒向  泼向游客最深刻的问候啊

是欢乐的动员令

那一双双粗粝的草鞋

让多少的赤足

饱尝江水的敦厚与清纯

这些动听的快乐行板

是歌曲不可的或缺

 

龙头山上的那一截截盘岭索道

便是一节节记忆的珠链

录音着过往的历趣和欢欣

庙宇里慈眉的大佛

让清脆悠扬的钟声

向山水  向河滩  向村落  向音符

传递快乐的慰问

 

那坐落在月日滩边的儿童乐园

难道也会关闭了动听的笑语?

快乐不会闲暇

欢愉永不打烊

                        


生活就是舞台

拼的真不是传说中的演技

是一腔腔的真情

 

我常在行走的车窗后

与那些顺行或与我逆流的小筏上

那些笑意盈盈的行者

致以歌喉的问候和

短暂的挥手

车行在五线谱的高声段

筏流在音乐符的低音区

恰似针和线

穿插着生与活的琐碎和

长久

 

大多数的境状

我是就着歌谣自驾的

在车载的音响里

我唱出KTV的气氛

那川流不息的玉带

是我一串串掌声的延续

我在我人生的舞台

活出我平凡也不传奇的精彩

所谓的演技在哪里?

难道真需要演技吗?

 

戏如人生的人

大多人不若戏

 

不管是顺行还是逆旅

对我这个小歌者而言

看着就是感动着

走着就是唱着

我走过的身后

随意就是一串歌谣

不是流行的深奥

是民歌的丰硕和饱满

是小曲的婉转和流放

一如我狂狷的人生

是一串幸福简单的歌谣




让那些噼噼啪啪曾经的冷脸

变成我如今一倾的欢笑        ——题记



重归传说中的正人之列


眼神里骰子的那种气味

可能需要几个月甚或更长的时间

才能散去

但目前先要停止各种以博为赌的动作

让心先远离这种不受欢迎的运动锻炼

 

让那些曾经勤劳致富厚茧集聚的手

也许有过巧取豪夺的手

攫取过他人钱包的手

曾经刚签过文件的手

也许刚才才搬过水泥的手

才从键盘上挪移下来的手

刚从厨房的抹布上腾出来的手

从苍白的瓷碗上还未来及擦干水渍的手

还在回味昨夜或刚才还翻动过谁人身体的手

甚或从卫生间仓皇出走还未净化过的手

从顾客的发际上抹过刚收回理发工费的手

已经厌倦和人民币亲密接触过的普通职员的手

那些刚从低劣的生产线上脱下手套的手

那些才从垃圾桶上下过班的手

刚才还在给客户恭敬递上订单的手

那些刚刚捏过知识的粉笔的手

都暂时告别我的双手  无策束手

 

让各种纸质的  塑料方块状的

还有花花的花王牌的  以及扣碗

还有玉米粒的  骰子形状的

各种冠之于工具的物什

暂时也告别我这双曾经纯洁的手

重归传说中的正人之列

 

重归传说中的正人之列

勤劳的妻子这么说

年长的母亲如斯说

大二的儿子这样说

亲朋好友也如是说

 

让我们停止简单单纯的

以金钱为直接目的的博弈

就可以成为一个正人了

 

可那些大胆的想法

以博为赌的各种投资  销售 代理

竞争  风投  营业  付出与努力

也不正在发出类似骰子的气味吗?

在无时不刻影响着我们所谓的大生活  

大数据  大幸福  大七情小六欲

谁能让我们真正回归正人?

在这个物质现实的市场经济浪潮中

 

我曾仔细端详分析过那些曾经

和我一起掷过骰子的手

怎么都似曾是下层人民的手

在各种牌桌上翻涌着几张薄薄的毛票

或者不断地打开又合上自己薄薄的劣质钱夹

那些低劣的护手霜已经遮不住纸币的臭味

和眼圈里泪滴的咸味

 

而那些无形中移动过银行里成捆纸币或黄金的手

那些个动辄大手笔写意经济掀起巨浪的手

那些在暗夜里比送抵者还堂而皇之胆正的接过存折

或划过股份  股票  产权  甚或妻小的手

那些开着豪车却止步于资金断裂嘟嘟索索寻找绳索的手

那些决策国家命运和大事件的坚强之手

是不是也像我们当初一遍遍数着毛票一样

在以亿万为单位的豪赌

 

如果也让他们归位于传说中的正人之列

那谁是真正的正人呢?

迷迷茫茫的是自己纠缠不清的思绪

浑浑噩噩的是自己看不清真相的朦胧双眼

 

那个拿着明亮刺眼的手术刀的手

那些写着小说和剧本  还有新闻和诗歌的手

那些轻易就写出(倒腾出)专利的手

那些刚拿过实验用的酒精灯的手

那些习以为常的从印章里刨出了黄金的手

都不曾农夫一样粗筋暴裂  肌似松皱

难道都是干净的手?

 

泥盆 瓦盆 瓷盆  木盆

还有以塑料袋为盆  以水坑为盆

以眼泪为盆  以大海为盆

洗过的手都不能止于博弈

非要用传说中的金盆

才能洗刷干净戾性与赌格?

 

透过墙壁和空间的阻挡

我看见各种手在各种盆里洗去汗渍与污垢

又伸进一些盆里

去接受一些不明真相的洗濯

浸染

 

智者无敌

勇者无敌

正着无敌

重归传说中的正人之列

可列又在哪里呢?

 

我问家人

他们都说无可奉告

我去问问沉默不语的社会

风儿却向我伸来了耳光

让我无奈的伸着棘手

找不到曾经的金盆



生活就是舞台

拼的真不是传说中的演技

是一腔腔的真诚

 

戏如人生的人

大多人不若戏

                        ——题记



没有人那么无聊和多情

           ——致发朋友圈都不回复你信息的微友和Q友


当我满载快乐冲锋的小筏

撞上你无边深奥的冷漠

你以为我还会快乐吗?

你那无言的冰冷沙漠

阻挡我本欲前行向你的赤足

你的目光

也许在那遥远的海平面

 

你飘舞的裙裾

将你风立的潇洒迷人

(但不确定是否美艳动人)

无视我存在的目光

斜睨的全是浅薄与不屑

而你动人的歌喉

丝毫没有因我的撞击而震颤

你歌唱

唱向你膜拜的对象

你像粉丝一样纠缠

可人家是否像你一样漠然不理呢?

 

所以我怕你失望

就像我一样弥漫

快乐可以传递

忧伤快速传染

而你不衰的歌唱

便是朋友圈里那一遍遍的刷屏

我层层的问候呢?

真的就像MH370一样在你的美瞳注目下

杳无音讯

 

没有人那么无聊和多情

没有人那么变态和情钟

问候只是一种关心的绽放

关心没有不平等的低贱

当你傲然的头颅拧向45°的蓝天

——据说45°可以拧向天空最高

你以为所谓的友谊还有存活的空间

和存在的必要吗?

 

所以我要一次次  一遍遍

一轮轮 一串串  一声声  一层层

强烈的呼吁不满

以傲气待人者

人必不屑之

与其低贱的央人对话

不若删除其人

让他粉饰的傲然

去向广袤的天空和深邃的大海

表白去吧

等着他声嘶力竭的呼唤

来震响我们再也声透不入的耳膜

随意吧

让该去的走吧

人生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流

谁能保证能长留在你人生的小艇上

陪伴你走过呢

佛说随缘

我说随心

 

深恶痛绝那些刷屏而不回复的

微友与Q友

他们活出的是不屑的酸臭

甚或是铜臭的流污

真诚的芳香呢?

请轻易不要对我形容

你的忙碌和你故意的无视

在匆匆暂短的人生河流上

没有人那么无聊和多情

没有人那么变态和情钟

问候只是一种敬重的关心

没有谁愿意去打搅一个

故意装睡的醒人

故意装醉的常人

故意装聪的愚人

故意装纯的俗人

 

就让你精彩纷呈的转载

和你滔如江河的哲理

无孔不入的微产品

去面对空屏的嘲讽吧

你心里的那些春天营造的多彩粉蝶

去放飞给你心上至亲的人吧

让你去人生苍茫的黄昏

俯拾一地的失落和愧对

让我们收拾好自暖的行囊

唱着轻快自豪的歌谣

去飞翔自己的高度和高傲

 

自己飞翔的风景

也许会成为别人的仰望

不必苛求他人似曾浅薄的高傲

就像抖落不快一样轻易




地里的玉米苗半人高了

 


门前地里的玉米苗半人高了

预示着新一轮丰硕的收获即将预约前来

而我们一年年荒芜过的人生呢?

在将要的收获季节能捕捉到什么惊喜

 

无序浑噩的平庸

无可事事的寂寞和空聊

口口蚕食我们自诩为宝贵的青春

86400秒珍贵的一天啊

无声无息无成无就的浑然路过

一年一季的庄稼

再给我们现身说法娓娓的讲述

生存和奋斗者的报道

我们已钝然不觉和深刺不痛的内心

涟漪都没有

 

难道在这个似乎病态的社会

我们也被传染无为了吗?

那些深深浅浅的吟唱

那些奋发向上的榜样

那些朝气蓬勃的激昂

那些催人奋进的会场呢?

难道都迷失了我前进的方向吗?

 

地里的玉米苗半人高了

小孩子一样不停地向我问询

我曾经失落的向往和也曾甜蜜的梦想

我什么都丢失贻尽

包括那记忆的深藏

 

日丽风和的是四季

风调雨顺的是年景

一路无的着流浪的是心吗?

还是那颗曾经热切渴望过人生的

心房吗?

 

喇叭筒般向季节展示她的美丽

玉米苗儿不语的秀美在诉说着什么

我们向岁月呈现的画卷和书法

难道只能是些杂乱的无奈和章法?

 

品着银杏写着诗真是种享受的惬意

让我放下我浅白无病呻吟的笔触

去做一些有声有色的琐事

我干瘪的人生行囊

得用奋斗者攫取的果实去填充饱满

让阳光

不要失落一地的热情和寂寞

晒干一层层不满的嘲讽


作者:平安是福,电话15129901990

陕西丹凤

长按下图,识别二维码关注,danfengluntan微信号

丹凤最大综合性资讯平台

联系QQ:2755318016

投稿邮箱:2755318016@qq.com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