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丹君原创】窑沟传（第十章连载）
窑沟传
作者丨贾丹君
原创稿件
第十章
武关是个镇，地处丹凤东南，在古代是兵家必夺之地。现存古城墙依稀可见，正是因为这里是古代古城南大门遗址，前后在这里出现了一批又一批江洋大盗，有人曾在这走私过文物，贩卖过女人，甚至在此屠杀大批生灵。解放后，这里村巷再起，人口持续上涨，永无止息地造就着这里山山水水、男男女女。也许正因这里的气候和地理条件，促使了这里的人们大胆很有经济头脑发展起了茶叶。这里的茶叶价廉物美，是别处远远不能比的，因此，陕青倒成了名副其关中人最青睐的家乡贡品。春天喝了这里的茶七窍可散奇香；夏天喝了可将火安神；秋天喝了可以养胃濡肺，降低血压；冬天喝了可以暖身抗寒，调理气机。所以这茶远销全国内外，供不应求。于是就有些爱说话的人就站出来评价这里：“为什么武关这里的男人长得健朗，女人长得俊俏？茶又有这么多的神奇功效？就是因为这里山好，地势好，气候好和这里的泉水好是分不开的。
王辉给儿子到武关这么远的地方说亲无疑是避嫌街坊闲话。他原本想托媒人说的，但回头一想，村里人都知王颖不能生育，谁愿意做这样的媒人？于是他思前虑后最后决定自己当了这个媒人，在旁人不知的漆黑夜晚连续跑了三趟，没想到事半功倍就顺利地把一个比王颖小六岁的独生女给儿子讨回来了。
原来这姑娘名叫叶思静，年方十六，从小是个孤儿，是周芹一天早上开门在自己大门口捡来的。周芹老伴叶月祥死的早，一生无儿无女，周芹见这孩子长得可爱，抱回家里仔细一看才发现，这孩子左右屁股蛋上天生长着两朵粉红的莲花，花瓣红艳欲滴，犹如刚用笔画上去的一样鲜活。周芹那会捡时，跟前围了好多人，都说那女婴捡不得，说长大肯定是个害人的精，可周芹不以为然，抱回来细心教养，慢慢把她抚养长大。如今的叶思静长得蜂妖细背，桃脸杏腮，骨软肌滑，皮肤细腻白净，胸前一对老碗大的乳峰完全不处于她这个年龄阶段所拥有的产物，清秀魅惑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按当地俚俗，只要谁家姑娘过了十五就绝对有人上门前来求亲，可叶思静长到十六岁也没见有人前来攀缘。随着她慢慢长大，她也悉知当地人嫌她身上长有那两朵莲花都远而避之，都说她是狐狸精变的，凡是谁娶了她，男人就会被她克死。所以叶思静深为这些传言苦恼蹙眉，就整天呆在家里不出，有时一个人躲到被窝里哭到半夜，惆怅自己命运为什么就这样坎坷。作为母亲周芹自然心急如焚，眼看自己七十又八，女儿还不曾嫁人，虽说不是亲生的，但这十多年一把屎一把尿把其拉车长大，跟亲的一样。她只盼在有生之年能把女儿嫁出去就是死也无憾，不想老天自有安排，正愁嫁不出去活该被王辉相中。
周芹一听王辉要把叶思静给他儿子王辉做媳妇，当下暗喜不已，就笑着说：“你儿子娶了我女儿是他一生的福气。不瞒你说你也看到了，我老了，只盼望能早点把女儿嫁过去，我这个股老婆子也早早了却一桩心事，也该好好享享几天清福。”王辉并不知叶思静身上天生莲花一事，心想甭说那叶思静是个哑巴，就算是个聋子我也愿意给儿子娶回去。于是故作沉稳就问：“不知你那闺女现在在哪？能否叫出来让我先看一眼。”因道：“只要我能看的过去，我那儿子王颖也绝无话说。”周芹见王辉比自己还急，也佯装镇静，扭头向布帘后大声叫了一声女儿的名字。不一会，帘子后面果然款款走出一个清秀俊俏的姑娘。王辉见那姑娘唇红齿白，青丝下背，面皮白如玉粉，胸脯浑圆高挺，身材修长，当下就看愣了，若不是周芹在一旁轻轻推他，只怕他整个人都醉了。王辉回过神来咧嘴就问：“这姑娘多大？”“今年正好十六岁。”那女孩见王辉问其年龄，便红脸扭头往屋里去了。王辉接着又问：“这姑娘长得真俊俏，只怕给我那儿子糟蹋了。”周芹见王辉这样说，立马开口反驳：“看你说这是什么话？男女迟早都是要成家的，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以后心平气和好好过日子，这就是他们的福气。”因试着问：“你到我家这也是第二次了，虽然两个孩子没能当场见面，但我觉得这不是问题，你看我们两个做父母的能不能暂时把两个孩子的婚事就此定下。”王辉听了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说：“这样吧，婚姻大事也不能草率，我觉得最好先让两个孩子见一面，彼此相一相，要是他们都没意见，那再定不迟。”周芹见说，就点头称是。双方随后约了时间，让王颖和叶思静两人见了一面之后，两家就把成婚大礼定在本月十八。
在王颖和叶思静没结婚之前，周芹见过王颖三次。首次是周芹和女儿在家吃午饭时；第二次是王颖给周芹母女俩买衣服时。买一衣服那次，王颖和叶思静两人躲到一颗大树后聊了半天，那叶思静见王颖长得白净，身材魁梧，把姑娘最初的柔情和纯洁的吻就给了王颖。王颖自打见了这叶思静，浑身上下就起了火似得紧张难受，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高兴和恐惧时刻左右他喜怒哀乐的脆弱心灵。
结婚那年，王辉雇了一顶花轿，正午当着众位乡邻的面，有四个强壮年轻的小伙把叶思静抬进王家窑洞。当时在场的人见了这新娘都大吃一惊，左邻右舍议论纷纷，都说这新娘生的这般貌美，给了王颖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就在王颖和叶思静刚成家的第八天的一天早上，周芹去门前河里提水，因看见深深水潭里漂着一只白色崭新胸罩，就站在岸上用蒿杆往过勾，等拿到手上一高兴就一头栽进河里，结果白白葬送了一条性命。随后王辉和王颖张罗着给周芹办了后事，此后这叶思静无依无靠，对王颖就更加疼爱上心了。
成亲的那一天，除了亲朋好友和左邻右舍前来吃酒送礼以外，几乎再无旁人。孙贤那天送了王辉四十斤猪肉和五十块钱，是全窑沟有史以来最重的礼节。孙贤吃完席面后，就急着回校上课去了，所以当天还没黑，庄上的亲邻聚先后散尽。到了晚上，王辉吃饱喝足早早回窑洞里睡觉去了，一墙之隔的另一间新房只容下一只桌子的小屋里，桌子上亮着绛红大蜡，土炕上纹丝不动面带羞涩地坐着一对新人。
窗外夜风呼呼地吹着，幕色深沉浓重，只听山谷草间的野虫低吟长鸣。坐在炕上的新娘头盖红布绸一只在等新郎前来掀翻盖头，可那新郎紧挨着新娘坐在一处，呆呆地看着新娘头上的盖头，半天也不动一下。就这样也不知过了多久，夜深了，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略带冷清的风浪从窗口灌进屋里，穿得单薄的新娘就轻轻把头依在新郎怀里，紧紧地抱着新郎，一刻也不放松。新郎直到这时才慢慢把她的盖头掀开，如触电一般直勾勾地看着新娘，新娘并没被新郎的呆相所干扰，而是迫不及待把素白如玉的面孔迎上去，温柔火辣地用自己娇艳欲滴的两片红唇及时都住了新郎的嘴巴，甚至还有呼吸的鼻孔。就在这时，新娘似乎唤醒了埋葬在他血脉里的多年野性，新郎一翻身，就把新娘压在身下，于是那两双充满邪恶、肮脏、肆无忌惮的手就悄无声息地伸向既渴望又可怕的禁地深处。
新郎一时头上冒汗，就在紧要关头，他一把抓住新娘的手，喘着粗气说：“不行，我今晚不能和你——还是改天吧！”新娘像是明白了什么，就悻悻失落地缩回手。新郎面向里，借着喜庆欢悦的烛光脱了衣服就自先侧身躺下，新娘见王颖脱衣睡了，自己也就窸窸窣窣脱了衣裤轻轻钻进新郎被窝，紧贴着新郎健朗的肌肤，就紧紧搂着新郎安稳地睡下了。直到第二天早上，叶思静自控不住悄悄伸手去摸男人的腹部，却突然发现下面少了一只蛋蛋，于是揭开被子就问到王颖脸上。王颖此时见包袒不住，就把自己与赵玉那段丑事如实说了出来。叶思静听了以后，当下没说出一句话，只见眼窝里大颗大颗的泪珠犹如线似得往下滴落。王颖一下子就紧紧抱住叶思静斩钉截铁地说：“媳妇你放心，我虽少了一个蛋蛋，不能传宗接代，但我一样也能像别的正常男人一样给自己女人快乐、幸福······”叶思静不等说完，就轻轻用手捂住了王颖的嘴，泪眼婆娑地看着王颖说：“我是个苦命人。难怪你爹肯给你说我这样没人要的女人呢，这都是命啊！”
王颖听了这话就说：“你是全天下长得最漂亮的女人，你的皮肤白的跟雪一样。我娶了你是我这辈子的福气。”叶思静上身赤裸，一时从窗外照进来的太阳映在她身上，就如一朵雪白的玉莲突然散发出无数金光一样耀眼。叶思静直勾勾看着王颖赤裸一丝不挂的胴体，就有气无力地说：“我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完美，我身上有瑕疵。”说完就爬在炕上，抬高丰腴圆滑的屁股，让王颖看。王颖此时也不再忌讳什么，就低头轻轻退掉女人身上粉色底裤，他果然看见粉嫩如玉的屁股蛋上左右生着两朵盛开栩栩如生的莲花。王颖回过头惊讶地问：“这是谁纹的？跟刚画上去的一样鲜艳。”叶思静听了拉上裤子，坐起来哼哼一笑：“这不是谁画的，是我天生以来就有的。”因道：“我小时是个孤儿，是好心人周芹收养了我。我那村里人人都知我身生莲花，说我长大嫁了人，就会把夫君克死。你不怕吗？”王颖听了呵呵一笑，不顾一屑地说：“那都是浑话，我大男人才不相信！”说完，就把女人按倒，抹下底裤，就跟狗一样伸长舌头舔着女人光滑如玉的尻子。女人抵忍不住，就醉眼迷离浑身热烫起来，两情相悦瞬间地粘在了一起。就在这时，从炕底钻出一只白猫，好奇跳上椅子，看见炕上挺着一对硕大饱满的肉球上下晃动，就掉了魂似得从一扇不曾关严的窗口跳了出去，紧接着就见女人爬在男人身上，就像一只浑身充满能量的虫子不停蠕动。最后只见一对媾合的男女一声哼叫，两人就像触电一般同时痉挛起来，于是这段刻骨铭心、畅汗淋漓的激情演艺到此宣布彻底结束。（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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