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首富郭鹤年曾经说过:“华人是这个地球上最强的经济蚂蚁”。不管华人走到哪里,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都能从来时的一无所有,变成万贯家财,成为这个地方中产以上的群体。这种现象在我们的邻国当中尤为突出,泰国、柬埔寨、缅甸、菲律宾、马来西亚、印尼、新加坡……华人群体牢牢占据着经济的顶端。但是,只有在一个国家,华人却始终无法发展起来,始终没有办法进入到财富的顶端,这个国家就是我们“最陌生的邻居”——韩国。
如果不信,你去查一查这么多年的全球华人富豪榜,上榜的富豪有来自各个国家的,就是没有来自韩国的。因为从上个世纪60年代开始,韩国就制定了一系列针对华人发展的限制政策,包括:禁止华人从事房地产、外贸等多项行业,华人无论在韩国居住多久,都不准在政府、军队及大型企业任职,一直到2002年,韩国华人连购买手机都要预付高额保证金,求职上也受到排挤,华人如果到银行借贷款,须付高出韩国人很多的利息。就算好不容易拿到了韩国身份证,号码也是特殊的,与韩国人区别开来……这一系列组合拳打出来,造成了韩国成为了华人唯一无法发展的国家。其实在此之前,韩国华人,或者说朝鲜半岛华人中,不乏商贾巨富。自古以来,朝鲜为中国的藩属国,受宗主国的保护,两国之间贸易往来、民间交流频繁。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历史的洪流,将韩国推到了现在的位置,这个国家自诞生以来,就注定要靠着强者的力量,在夹缝中生存。朝鲜战争结束之后,韩国虽然暂时得到了和平,但留给他们的,是一个被炸的残破不堪的家园。一直到70年代初,韩国都是世界上最穷的国家,人均gdp只有100、200美元左右。1961年,韩国人穷得受不了了,集结起来抗议政府在经济上的无能,有一位高级军官趁乱发动军事政变,不久之后,他成为了新的总统,这位军官就是朴正熙,他后来成为韩国有史以来执政时间最长的总统——16年,多年之后,他的女儿也当上了总统,正是朴槿惠。
朴正熙至今还是韩国历史上最具争议的总统,他以军人身份执政,开启了16年的“独裁”之路,但也正是他的经济政策,让韩国从最穷的国家成为了“亚洲四小龙”之一,创造了经济史上的“汉江奇迹”。今天韩国能够成为发达国家,可以说也是靠着“汉江奇迹”打下的底子。1965年开始美国就暂停了对韩国的经济援助,为了重新报回美国金主的大腿,朴正熙居然派兵帮美国打越战,32万韩国士兵的参战,帮他们国家拿到了美国10亿2200万美元的援助。此外,韩国企业也随之到越南捞金,像现代建设、大宇、三星这些韩国如今的财阀,曾经也是大发“战争财”,韩国的企业在越战期间也赚走了至少5亿美元。
为了外汇,朴正熙做的另一件出格的事情,就是与日本建交。为了3亿美元的战争赔款和5亿美元的低息贷款,朴正熙向日本伸出了橄榄枝。这在极度仇日的韩国社会,引起了巨大的抗议,差一点就将朴正熙赶下了台。还有,为了获得联邦德国的3000万美元贷款,朴正熙还派出了5000名矿工和2000名护士到德国进行三年的劳务输出,这些人每个月赚160美元,要将120美元寄给国家。像不像前些年朝鲜的劳务输出模式?这些矿工曾经对着来采访的人哭着说:“请一定帮帮韩国,我们会努力工作的”。靠着好不容易赚来的外汇,韩国人终于有了本钱来发展经济,“汉江奇迹”就是靠着这些外汇打下了基础。
而且,这么不容易才赚来的外汇,绝对不允许浪费掉。所以当时韩国实行了严格的外汇管控,不允许国人出国旅游,鄙视那些买进口货的人,所以韩国人到今天都非常喜欢买国货,就是那个时代留下来的习惯。在这样的环境下,华人,作为外族,作为中国来的移民,不管是出于经济原因还是政治原因,都成为韩国社会从上至下要排斥的对象。经济上,韩国人不会允许外族来赚钱,支持自己的民族品牌还来不及呢,像中国人这么会做生意的,如果不打压的话那本土品牌怎么能与他们竞争呢?而且,中国人赚了钱也不会留在韩国,他们要衣锦还乡,这不是把钱往外送吗?
政治上就更不允许了,韩国选择了欧美阵营,与当时站在苏联社会主义阵营的中国是对立的,靠着欧美的贷款和援助,韩国经济才能发展,所以他们怎么会允许中国人在韩国发展起来呢?由于种种原因,我们只知道韩国的“汉江奇迹”,却并不知道这个经济发展背后华人付出的代价。短短几十年时间,韩国华人就从12万左右下降到了只剩2万多人,一直到了2008年之后才逐渐上升。大部分华人因为无法在当地发展,不得不回到中国,或者移民去了日本、欧美等其他国家。我们现在只看到韩国的种种表面,比如说韩国的“偶像文化”,可我们并不知道的是,“偶像文化”的崛起,其实是韩国在经历了1997年金融危机,差点国家破产之后,迫于无奈只好将人作为资源,包装成偶像后输出到国外去赚取外汇。这一点来看,其实和当初朴正熙派5000名矿工和2000名护士去国外赚钱性质一样。
比如说韩国人动不动就切手指、自杀来表达抗议,我们只说这是韩国人性格的极端。但我们并不知道的是,这是上千年来俯首称臣,任人宰割的韩国人隐忍之后的爆发。比如说韩国财阀独大,甚至可以与政府分庭抗礼,操纵平民生死,可我们不知道的是,比起让外族进来赚钱,韩国人宁愿被自己人压榨。
而韩国人对中国的偏见也是极深,他们要么认为中国人还都非常贫穷,要靠偷渡来韩国打工赚钱。十几年前确实有很多山东地区的人跑去韩国打黑工,但现在基本很少了。他们要么就认为中国人都是“赤匪”,来到韩国都有着“政治目的”……也许真的是因为距离太近,我们和韩国之间对双方都有着太多的误解和偏见,直到今天,双方都有着无法消除的偏见。韩国人的排华,除了以上经济和政治的原因,还有一个更为深层的原因,这个原因根植于韩国民众的潜意识之中,那就是上千年来的屈辱感。作为中国的藩属国,上千年来朝鲜半岛都要称臣进贡,换取保护,甲午战争之后,中日两国的陆战战场正是朝鲜,中国被打败之后,朝鲜又沦为了日本的殖民地。曾经屈膝换来的保护,也没能换来民族的和平,这在屈辱之外,又对中国有了一层怨恨和轻视。朝鲜战争之后,北方有虎视眈眈的朝鲜,西边是曾与朝鲜结盟,日渐强大的中国,东边是关系一直紧张,相互仇视厌恶的日本,美国似乎是保护自己的,但当韩国提出要发展核武器的时候,美国第一时间强烈拒绝,如果哪一天美军撤了,谁还能保护自己呢?
大国夹缝之间的韩国,忧患意识极强,造成了他们极度排外的性格。不光光是华人无法在韩国发展,任何外族群体在韩国都无法发展。韩国人敏感的神经,不会允许外族在本土的壮大,也正因如此,不管是政府还是民众,都愿意将仅有的资源全部给到本土的企业,造就了今天韩国财阀独大的局面。韩国太小,历史上也没有成为强国的基因,注定无法成为全方位的强国。韩国可以继续对华人的发展进行遏制,但世界很大,华人还有更大的空间去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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