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学霸出海就业15年,光环褪去后的职场蜕变
这是奴隶社会的第 2848 篇文章
题图:Photo by Nicole Geri on Unsplash.
作者:银娜,80后,跨文化教育项目主管。专注幼儿的发展,助力教师和家长。
直播预告:
北京时间 11 点,一诺将和本文作者及北美职场的朋友相聚直播间,聊聊出海就业的她们,如何在全球学霸、“高手”林立的北美职场实现职业突破。欢迎预约关注~
善护念
周末清晨,风和日丽,哼着小曲去游泳。远远地看到靠近池边的泳道居然空着,心中大喜:运气不错哇。
两步并作一步走近了,却见水面上黑乎乎的——密密麻麻的蚊虫尸体——让人不想下水,怪不得空着。
环顾四周,救生员坐在高椅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池面,其他工作人员也各忙各的,没人注意到我心头飘过的大喜大悲。
“这运气,也太差了吧!怎么可以这样?为啥没人清理?好糟糕的服务!回家吗?等着吧。可是游泳池刚开,一时半会儿不会有空位。先回去再出来?好不容易换了泳衣抹了防晒,好麻烦!纠结。”
困境
我是一个自以为全面发展,乘着应试教育的东风,如愿进入清华大学的小镇做题家。在国内接受了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怀着对大千世界的好奇,赴美留学工作至今。
记得刚上大学时学的一个新词儿,是在校园里看到一位学长身穿印有“我 faint”大字的 T 恤。据说这是清华人无师自通的必修课,不仅在入学后迅速地学会,还在之后的四年里不断地加深体会。原来,在一次次的考试和排名之后,许多曾经的学霸会从云端跌落到谷底,甚至成为垫底的学渣。一路考来,成绩和排名已经深入骨髓地成为自我认知的重要参照。在校外作为清华人被另眼相看,在校内则风光不再,自嘲“校强我渣”。
作为抗争,我有意无意地加入社团,结识新朋友,希望在其它的领域寻求肯定和出口。糟糕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不会交朋友。听起来可笑,但一点儿都不夸张。
过去生活在小城镇,因为成绩好小有名气,走到哪里都是被“久仰”的对象。所以不用主动做什么,别人就会来跟我做朋友,我唯一需要做的只是接受邀请。多年生活在这种状况下不自知,还误以为人缘好有亲和力;突然之间,换了环境远离了家乡和亲友,不仅不再是学霸了,还觉得一无是处。
除此之外,自以为是的全面发展,在各种奥赛金牌钢琴十级运动特长面前黯淡无光,不值一提。好不容易加入了乐队,又一不小心挑到了极不适合自己的乐器从头学起,几生退意,快乐并痛着。
专业学习上也不断受挫。记得有一次做实验,发现我不会用血管钳,实验室的管理员笑得前仰后合,大呼小叫,拍手又跺脚。想到家里一直有血管钳,我也觉得自己够笨,场面无比尴尬。很长一段时间,只要碰到专业学习上的不如意,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个实验员大笑时的血盆大口和镜框背后的眼神,进一步质疑自己的专业选择。就这样,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小事,都会被我选择性地放大、重播。在学霸高度集中的清华,因为评价的参照物变了,我成了成绩不好没啥特长,相貌平平笨手笨脚的普通人,毫无悬念地屡屡受挫,并一次次地否定自我,产生各种焦虑。
表面上看,我仍然兴趣广泛,广交朋友;但在内心深处,却有了许多的担忧。习惯了考试成绩好带来的赞誉和认可,无论在其它方面做得多好,都无法摆脱成绩和排名带来的自我否定。带着自我否定,也无法真正地打开自己与人交往。当时那样的我,把内心的恐惧和纠结裹得紧紧的,还十分乐于助人,时常做他人的倾听者。倒不是“装”,而是无意识的“硬撑”。长期过分投入纸笔考试导致口头表达能力差固然是客观的限制,但最大的障碍还是过度依赖外界的评价而导致的对自我的不接纳。多年后学会了一个词儿,“偶像包袱”,深以为然。
▲ Photo by Rhendi Rukmana on Unsplash
我开始频繁地怨天尤人,抱怨过去的成长环境和教育资源,还把不自信归咎于父母的教养方式。怀疑自我,抱怨周遭,纠结郁闷,全方位、高度一致地构成了我郁郁寡欢的日常。
这种状态挥之不去,终于全面爆发。几乎是一夜之间,我觉得手脚冰凉,浑身痒痛,辗转反侧。又遭遇庸医,误用膏药,不得不上激素控制。之后长期用药,反反复复。后来,尽管成绩有所改善,社交技能有些许提高,身体状况不断好转,但是这些不大不小的郁闷和纠结,已经转化成了各种担忧,蓄势待发……
如愿进入梦想的专业,初到美国的我是心潮澎湃的,但快乐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我发现,那些曾经不断抗争和维护的学习成绩和排名,在新的环境里又有了崭新的考核标准。大量的阅读、讨论、写作,让单词量有限、鲜有演讲经历和习惯了勾选正确答案的我无所适从。曾经谦虚谨慎、埋头苦干的美德,不说是缺点,至少也不再是优点。社会交往呢?语言表达能力赶不上幼儿园的小朋友,生活中有大量的不懂不会不明白,不同时空成长经历的断层,更加限制了社会交往。我,又落后了。虽然不再纠结考第一,但依然觉得苦闷,希望可以继续优秀。
毕业以后,工作带来的成就感让我慢慢放下了过往对于成绩、排名、名校的碎碎念,重新拾回了自信,也渐渐可以承认自己的不足,轻松地调侃过往。
但在异乡生活久了,发现更大的困难和挑战是如何真正的融入职场和当地的文化。和周围的人和外部的世界之间,好像有巨大的鸿沟,无法跨越。吃不到一块,玩不到一起,彼此客客气气,内心却好似生活在平行时空。同事之间除了工作再没有交集,可以友好地发起问候,但说了天气和周末安排之后呢,常常就没话可说。在有限的生活圈子里,想要建立深度链接?维系友谊?难上加难!
这种感觉在疫情反复和世界动荡的三年间白热化。由于信息过载,我忧心忡忡,极力想在纷繁芜杂的报道间看清世界的真相。与此同时,潜在的传播风险让大家都开始缩小社会交往。在这样的不确定性和封闭之中,我开始变得高度敏感,怀疑自己的未来,抱怨外界环境太吵太亮太冷太热太……这还不够,疫情期间冰箱坏了两次,在家办公赶上天花板漏水,每个事故都持续数月,让防疫期间的食物采购和在家办公难上加难……
那些过去没有解决的问题,无论是自我认知还是对外界的认识,也随之大量重现。了解到持续性负面压力对身体的影响,以及心理状态如何反过来影响身体对外界的觉知,我明白了自己当年为什么生病,以及后来为什么这么敏感。通过运动、阅读和亲近自然,我找到了一些宁静,但没有根本性的突破。
▲ Photo by Dave Hoefler on Unsplash
偶遇一诺
在这样的迷惘之中,看到由一诺亲自设计和带课的“海外华人重塑职场浸入式工作坊”,让我眼前一亮。
我也曾经从其它的职场提升培训中受益匪浅,但一诺的设计和引导确实是别具一格。工作坊深挖海外华人在职场当中最有代表性的限制性困境,帮助我们理解困境的本质,破除思维定势,跨越认知鸿沟。学习遵循两条主线:探究内部自我,了解外部世界。这些深层探究,让我看到海外华人之所以觉得不适应、很少实现与实力相匹配的职业发展背后,更深层的底层困境是什么;也看到自己的力量,并从日常的点滴开始,改变思维方式和互动模式,实现长足的发展。
开篇提到的,类似在游泳池边的纠结,曾经在我的生活里长期潜伏。过去的我,可能抱怨运气不好,埋怨工作人员不负责任,然后闷闷不乐地离开。但这些都没有发生。事实上,除了惊讶之外,那些内心的纠结并没有闪现。我走近一位工作人员,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清理水上飘着的蚊虫和杂质。他握着手中的水管,面露难色。我说:“现在刚开门,你一定有更着急的事要处理,但是我很想游,只要有工具,我可以清理。”十分钟之后,我已经在自己清理好的泳道里欢快地来回了。
在池边休憩的片刻,那位指导我清理的工作人员,也拿了个工具,来回沿着池边继续清理蚊虫。他主动聊天,于是就有了这样的对话:
他:这个情况很棘手,我们每天都得处理。
我:看来是游泳池的水把蚊虫招来了?
他:不,主要是灯光,池壁上的灯。
我:那晚上关灯是不是就可以了?
他:不行不行,这是有法律规定的,游泳池在太阳落山之后都必须保持照明,确保可见度。如果有人需要迫降,必须知道地表的情况,没有照明,就无从知晓。
我: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还好问了,不然又继续自以为是,或是抱怨别人不负责任。带着这样的新认知和好心情离开游泳池,开启美好的周末,顺带学会了清理蚊虫的工具对应的英文单词 skimmer net。
过去总觉得有文化和种族的隔阂,不知道如何与人交往;碰到意外和不如意时,很容易指责他人或怀疑自我。而今,碰到状况的我依然会有情绪,但持续时间变得越来越短,还会很快的转念一想;而事故也常常转变成机遇,以出人意料的美好结束。
我,开始了自我觉察之旅。
但仅仅探究自我还不够,一诺犀利地指出,在美华人的困境,看似是肤色、语言、文化、专业和时代的限制,但深层的困境其实是中美历史叙事、社会制度、信仰文化的差别。没有对历史的理解,很难理解现实的困境。
首先要了解自己国家的历史。这种梳理让我把多年来大大小小的困惑串在一起,重新认识了自己成长的社会,也理解了正在发生的诸多事情背后深层的原因。当然也要了解美国的历史。原来,每个族裔在美国都经历了相似的从外来到融入的过程,并有其独特的切入点和贡献。举个例子,你是否想过犹太人初到美国时也扎堆生活在拥挤的纽约市区?你是否意识到犹太人内部也有明显的差异和矛盾甚至是鄙视链?同样是注重家庭,早期的犹太人和意大利人却对教育产生了截然不同的态度,具体是怎么回事?纽约华人经历的四次堂斗又是因何而起?伴随着对美国历史了解的增加,我开始理解不同族裔呈现出来的就业特征,很大程度上折射的是他们所处时代的限制和塑造。
这些基于历史视角的理解恰恰是尊重彼此,深度连接的基础。一诺帮助我看到了底层的限制思维,对他人和世界产生全然的接纳和尊重。
▲ Photo by Priscilla Du Preez on Unsplash
如何从看到限制思维到行动上有所改变?工作坊的作业和小工具功不可没。
一诺分享的其中一个小工具是问问别人姓氏背后的故事。碰到一个不太熟的希腊朋友,我就用上了。得知他的姓氏对应的英文含义是 cellar(酒窖)。他说希腊人喜欢饮酒,一般都会有地下的酒窖用于储藏,后来慢慢演变成一个常见的姓氏。然后他主动提到他妈妈的姓氏,传说其祖先具有超凡的力量,能够徒手把羊群从身体的左侧轻轻松松地移到右侧。于是话匣子就这样打开了。
促进对话还有一个作业是去了解不同族裔的英雄。在寻求答案的过程中,我联系了一个老朋友,请她说说在美国的西班牙裔英雄人物,她列了一串,其中一位是 José Andrés,带着 50 美金来到美国,从厨师做起,不断创新西班牙菜系,把小盘餐食的概念引入美国,介绍餐饮理念和饮食文明。从 2010 年海地大地震开始,他发起世界中央厨房,为受自然灾害,包括疫情影响的家庭和个人提供健康的食物援助,被评为美国英雄。继续了解,惊喜地发现附近有一家他开的饭店,赶紧预约,继续对话。这样的成长和学习,是不是很有趣,很好玩?
我开始在更多的场合主动地发起对话。再做志愿者和社区服务时,有了更大的耐心、更深的投入和更多的成长。工作坊结束后,我参加了两个集体活动,惊喜地发现,与他人的对话和连接变得自然了。
为什么周围的人和世界都“突然”变得友好了?一诺说,真实的成长和学习是要抛开表面,与底层连接。所以,如果想做慈善,就从身边小事做起,而不是等有了钱,就会变慷慨,就会去做慈善。通过自己的成长和变化,我深刻的体会到,确实,可别小看了这些似乎拿不上台面的日常琐碎,它们恰恰是生活的真相和影响幸福指数的基本单元。而且一旦开启,这样的变化就会像涟漪一样,扩散到生活的方方面面,产生真正的改变。带着对美国种族历史、社会制度和慈善组织的新知,我好像打开了拨开迷雾的开关,能够更自如地穿梭其中。
▲ Photo by Greg Becker on Unsplash
从日常到职场
在不经意之间,我一直头疼的职场人际关系,也有了质的飞跃。
举个例子吧。有一天我有事找机构的 HR,敲门之后,意外发生了。HR 转过头来,他看上去满脸通红,愤怒极了,用力把双手甩到身前说“我在开会”,然后转头面向电脑。后疫情时代,还真是看不出来同事是在电脑前开会还是边听音乐边做事。虽然觉得 HR 的表现非常不专业,但他的反应太剧烈了,让我产生了大量的自我怀疑,甚至几次在其它工作场合出现退缩,担心其他人也这样对待我。
解决冲突非我所长,在我成长的环境当中,常常是有意无意地逃避冲突,假装不存在,然后可能就过去了。但事情真的过去了吗?过去的经验告诉我,不,不仅没过去,还会因很小的事情一点就燃,一发不可收。如果你也参加了工作坊,就会和我一样,因为自我觉察的增加和对历史文化的理解,有信心和能力把它变成一个成长的机会。
所以实际发生的情况是,我和 HR 预约开会,表达了感受和困惑。我说自己成年以后才到美国,职场培训不多,请他讲讲相关的办公礼仪,边界在哪里?有哪些信号可以参考,尤其是那些非正式的小对话。HR 一一做了解答,并感谢我的沟通。他说这个会谈帮助他意识到,在美国文化里长大的人从小就学会的常识,可能不是许多移民的常识。这也会帮助他在与其他人共事时,更加敏感的注意到可能的差异。
后来我碰到其它的问题需要与 HR 沟通。客观地说,他比过去更耐心,还常常主动提供更多的背景信息。在与其他同事沟通时,因为理解了这些信号,我也感到豁然开朗。就这样,一个可能的小疙瘩,成为了学习的新起点。这样的自我觉察和结果,与当年的血管钳事件相比,真是天差地别。尝到了转换底层思维、主动沟通、清晰表达的甜头,我不再一味地感叹亚裔在机构里像个隐身人,不再抱怨是语言、肤色和文化的差异导致职业发展受限。我深深地体会到,看到自身的价值和责任,正视和了解历史,自信地表达和沟通,内外兼修,才能真正的实现职场的重塑。
涟漪继续
我开始生活在此处,而新鲜事也接踵而至。收到一封信,要求我去履行陪审团义务。以前要是碰到这样的情况,第一反应是寄错了,和我没关系,扔。现在不同了:很好,又一个了解这个社会的好机会。
到办公室跟同事一提,没想到他兴致勃勃地讲解有哪些不同类型的法院,地理位置的分布如何,选陪审团的过程,等等。最末,同事神采飞扬:这是非常有趣的机会,让你碰到平时生活中完全没有交集的形形色色的人,这是美国社会民主的重要缩影。第一次和这位同事聊这么久。我的好奇心和求知欲也被激活了。
隔天,恰逢初选日,经过投票点,过去视而不见甚至绕着走,如今却特地进去看了看,和里面的志愿者聊一聊,了解投票的章程和过程。原来,初选还分封闭式和半封闭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参与。
暑假聚会,有人玩飞盘,我作为新手乐呵呵地加入其中;同事十来岁的娃们找人玩桌游无人回应,我也作为小白兴致勃勃地玩了一小时。我没有像过去那样逃避自己不懂不会不擅长的,而是坦然地告诉他们我一点儿都不会,但很感兴趣学,结果呢?我在高人的指点下入门了飞盘和桌游,还被邀请下次继续。
在工作上,我也开始无惧于未知的领域,信心满满地去尝试。就这样,一个又一个的对话、新知和连接,开始在每天的生活和工作里充盈。从过去 things happen to me 的郁闷和纠结,我开启了 things happen for me 的觉察和换位以及 things happen through me 的尝试和探索。
▲ Photo by Helena Lopes on Unsplash
广而告之
六周的工作坊,一诺和她创立的社区,从外部到内部,潜移默化地改变了我。连续六周,每周三次会面和课后阅读、讨论的收获,用一篇小文来描述,只能是管中窥豹。
一诺的睿智和犀利,可能是你我无法企及的;但是一诺的真实、善良和通透,却是我们都可以拥有的。当一诺爽朗的大笑,真诚的分享时,她真实的活着本身,就是一种激励。记得在工作坊一开始,一诺送给大家的其中一句话是“If you want to receive something, give it first”(你希望得到什么,就先给予什么),一诺首先给我们做了真实的示范。
一诺分享的阅读和资源,邀请的嘉宾,也是一股清流,能够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近距离接触到最有价值的信息和思维方式,站在巨人的肩膀上,一览众山小,而不是迷失在信息的汪洋之中。一位参加工作坊的朋友说,一诺的每一句话都有巨大的分量,需要继续回听和细细品味。工作坊结束已经有数周时间,我还在回听课程、嘉宾分享和答疑,继续消化。这些干货满满的资源,也帮助我成功的减少了碎片化阅读,沉浸在深度学习之中。
通过工作坊,我还结实了一帮有趣的灵魂,大家分布在世界各地,在学习结束后,基于兴趣以各种方式继续连接,比如读书会、心理健康、自然生态,冥想内观等等。沿袭工作坊的优良传统,我们相互尊重,彼此倾听,拒绝内卷和亚洲学霸模式,鼓励不同方位,多种形式的自我成长、社区共建和分享。我不再纠结于自己的社交技能,而是更关心也更有信心建立有意义的连接。
值得一提的是,因着小伙伴的鼓励和分享,因着工作坊带来的底层改变,我还申请到了工作单位报销学习的费用,这是在当初报名时不敢想象的。
▲ Photo by Joe Ciciarelli on Unsplash
今天再去游泳,远远地看到上周的工作人员,他也认出我来,问候,说“今天蚊虫不多”。于是我们又讨论一下为什么会有这些差别,然后开始聊其它。过去常常抱怨和感叹文化和种族的差异,很难融入这个成人以后才接触的国家和社会;今天再看,差异依然存在,自己也需要不断的学习和提升,但我开始能够与不同的人开启有意义的对话,从路人,邻居,同事,到朋友,这些点滴正在深刻的影响到我生活和职场的方方面面,也反过来让我更加自洽。抛开了偶像包袱的拧巴,不再被外界评价过度绑架,活出真我。当我带着对社会的新认知打开自己时,周围的人和世界确实都在变得更加可亲可爱。
成长是一个艰苦的过程,需要的不是外在的答案,而是外在的镜子。一诺说,她就是一面镜子。努力把自己擦得很亮,就能更有效地反射到寻求帮助的人,帮助你我看到我们拥有但没有看到的。在最需要的时候,我幸运地碰到了一诺,与她近距离接触并获得了无法量化的成长。期待你也和我们一样,来诺言社区,与一诺一起,吹吹风,松松土,种下一粒种子,开启别样的旅程。
今天上午 11 点,一诺将与本文作者银娜、华尔街投资经理古月在直播间对话,“出海就业十五年,职业发展之路在何方”,欢迎预约关注~
更多线上工作坊(二阶)详情见下方海报~
- END -
一诺:为了安全,你在冒多大的风险?
李一诺:海外华人在职场的深层困境
留学海外后,20+、30+、40+的她们,分别有着怎样的迷茫与领悟?
各位读者们,一起在文末留言你的想法/故事吧!也欢迎点分享,给需要的朋友们呀。
因为公众号平台改变了推送规则,如果你还想如常看到我们的文章,记得点一下在看和星标哦,期待每个清晨和“不端不装,有趣有梦”的你相遇 :)
点“阅读原文”,加入“奴隶社会”朋友圈,诺言社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