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邀专栏】赵文银:为什么中国会成为世界未来经济科技的希望
本文由作者赵文银授权发表
倘若把人类发展的历史抽象成时空画卷,那么这个画卷并不是平滑连续的,而是由很多片段拼接起来的。每一个片段都会有一个牵引力主导发展的方向和进度,而这个牵引力由于惯性的作用,将错过新片段的发生时机。也就是说,人类的发展是采用接力棒的方式完成的,如同田径场上的接力塞。
毫无疑问,美国在之前的100年里,对世界经济的发展发挥了领导作用,而且现在依然是全球科技、经济的领袖,但是一个无法忽视的事实正在冲击美国的领袖地位,由美国引发的全球性经济危机一直在进行,至今没有找到较好的解决方法。
尽管美国率先知道云计算革命将开启人类发展新的片段,并且在积极寻找对策,但是惯性力量将会让他们失去机会,这是人力无法改变的规律。
很难想象,贫困是新文明片段发生的重要因素之一,比如近代科学的发源地是欧洲贫困野蛮的地区。
城市化提高了少数人享受生活的方式和程度,但是并没有真正提高大多数人的生存质量,按照财富总量平衡原则,由于大多数的财富用来满足少数人身体器官的享受,所以大多数人的生存环境质量降低了。一个基本的事实是,一个区域的城市化程度越高,其周边的农村区域就越贫困,如同人们享受来自动物身上的物品,那么这些动物的数量就会急剧下降一样。
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标志是高城市化率,也就是工业化的普及程度。但是这种工业化模式破坏了自然生态平衡规则,比如大量的手机满足了人的享受,但是生产过程中产生的垃圾以及大量淘汰的手机破坏了生态平衡。一个城市化率很高的国家,意味着可以形成自然生态平衡的区域就越小,也就是说,符合新文明片段要求的区域越小。
中国现在的社会环境和西欧创建近代科学时的社会环境相似。当时的西欧社会整体贫困落后,但是传教士掌握了大量外来科技文化,比如古希腊、古阿拉伯、古中国等优秀的科技文化思想,他们把这些文化技术融入到基督文化里,寻找解决现实问题的方法,使更多的穷人相信神的能力而成为信徒。这些不追求物质享受的清教徒,就成了近代科学的先驱。
尽管中国现在具有了推动新科学产生的社会环境条件,但是能否象西欧一样成为新科学的先驱,需要解决一些棘手的问题。
(1)是否对中华文化有强烈的信心。西欧的传教士对基督文化的信心是无法动摇的,外来的科学文化只是他们用来理解基督文化的参考知识,他们没有被外来科技文化的华丽迷惑。当前的中国由于民族自卑感的影响,社会精英大多数变成了西方科学文化的“奴才”,迷恋西方科学文化带来的物质享受。所以中国需要一批虔诚相信中华文化的科技精英,如同西欧的传教士相信基督文化一样,不被当前的物质享受迷惑,能够承受清教徒一样的生活,把西方科学文化融入到中华文化。否则中国只能继续成为西方科学文化的追随者。
(2)打破崇尚西方科学文化的专家权威垄断中国科研资源的状态。近代科学只所以能够在西欧产生,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外来科学文化没有控制传教士的思想,传教士的科研思想是自由、独立的。中国当前绝大多数领域的专家学者是西方科学文化的信徒,不了解或者排斥中华文化,这些人基本上控制了中国的科研资源,比如科研机构或者企业的科研项目,基本上是在国外技术上做创新研究,或者是和国外企业或者机构合作,从根源上没有摆脱西方科学文化的约束。如果不打破这种垄断控制状态,中国只能成为西方科学文化的实验场,尽管可以让这些专家权威获得更多的财富和名气,但是失去的是中国成为全球科技领袖的机会。
(3)打破权力大小等于科技产品含金量大小的“特色”现象,让科学回归自然状态。中国当前处在以财富数量论英雄的阶段,这种价值观既不符合中华传统文化价值观,也不符合西方发达社会价值观。这种由政府官员的权力决定科技产品含金量的方式,尽管可以让开发科技产品的企业(或者研究机构)获得更多的钱和资源,增加个人财富和名气,但是这样的科技产品是没有国际竞争力的。如果不打破这种现状,中国将可能失去成为全球科技领袖的机会。
(来源:亿盟258网站,作者:赵文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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