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旭:2018第一场雪,我在泾阳。朋友你在哪儿呢?
天气预报说,因受高原槽前暖湿气流与低层偏东风回流共同影响,未来一周,本市将有雨雪天气。预报还真够准的,2018年1月4号下午大雪突至。
朋友圈里都是玩雪晒雪景的,对雪的印象最深刻的估计属于那首耳熟能详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了,转眼已是十六载。
那年我还是个懵懂的少年,初中马上毕业。记得是2005年年初,突然大街小巷都在播放着一个沧桑沙哑的音乐: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
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2002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
你象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
那年月手机还不普及,听音乐也没有那么方便。怀着对这个沧桑沙哑的声音的向往,省吃俭用俩月,终于存够了一部单放机的钱,毫不犹豫的从音响店买了一部,以至于连一盒磁带的钱都再拿不出,好在老板大方,同意送我一盒磁带,而我也没有犹豫选择了这个男人的
磁带专辑,从此也就结识了这个声音沧桑沙哑的歌手——刀郎。
磁带听音乐比较麻烦,不能单曲循环,不得不一次一次听完之后,手动倒带。从此也可以装装酷,吃饭、走路甚至是上晚自习、睡觉,耳朵里都塞着耳机。那么大的单放机也从不嫌它碍事,一个裤兜撑得满满当当,月下的身影已是变形,如一个身形畸形的妖魔鬼怪,可那种酷酷的感觉确实有种“老子天下第一”的感觉。
校园里的这种“畸形”也突然多了起来,哼哼唧唧的歌唱声随处可闻,甚至是上自习课,也会有人会不自觉的沦陷在音乐里,不管不顾的哼唱起来,无论那声音是否悦耳,是否那声音影响了别人,也不管不顾,自得其乐。而接着的是那上了年岁的老师的一顿责骂,可这又何方,我年轻,我快乐。
间或有一两个年轻的实习老师来了,也许是都喜好音乐,也许是“臭味相投”,好好的晚自习非能上成音乐课,而这音乐课让非专业的音乐老师从课本逃脱到流行,你一句,我一句,宛若一场音乐盛宴,唱的好听的难听的都开唱了,会唱的不会唱的都“会”唱了,对的错的都唱“对”了,这时候才会觉得一节一小时的自习课是远远不够的,恨不得它可以长到天荒地老,唱到海枯石烂。可铃声终会将这种美好的愿望打破。即便回到宿舍也依然乐此不疲,上了床,熄了灯,也依旧躲在被窝里哼唱,直到听到那值周的老师远远的咆哮声,才恋恋不舍的闭嘴,可能也有同学在梦里继续吧!
2018年的第一场雪,来的不晚,却是够美,够狂。我已无法再去用语言描绘,借用朋友圈里的动态来赞美一下吧!
为了看你,
只为了好好地看看你,
静静地看你,
才跑了这么远。
哇哦哦······
银装素裹,雪树银花,冰清玉洁。
仰首,满眉眼。
俯首,盈白头。
打开车窗,接住纷飞的雪花,丝丝微凉。
伸出舌头,想要亲吻我亲爱的雪花,
却被交警要求离开!
还想在雪地里撒欢儿呢!
还想在雪地里打滚儿呢!
还想在雪地里抒情呢!
还想在雪地里静静的静静的思考呢!
还想在雪地里照像呢!
还想大声的歌唱去震动那些树枝上的落雪。
还想把你哄骗到树下摇落一树的雪花,看你的狼狈样。
还想拦住那些驴友们看他们拍的照片儿呢!
就这么匆匆回去,好不甘心啊!
看在我一脸真诚的份儿上,交警允许我拍几张照片。
还要了我的微信,让我拍了发给他······
——粉姐(摘自朋友圈,微改。)
十三年了!十三年前我在中学里住宿舍,有同学舍友相伴,听着唱着刀郎的《2002年的第一场雪》。十三年后,我依然在中学的宿舍里住着,却只有我一人,陪伴的只有一部在播放《2002年的第一场雪》手机和一台记录我思念的电脑。今天的雪是否勾起你的美好回忆?今天的雪是否又让你回到了年轻的岁月?
十三年了!我又回到了起点,看到雪花依然快乐的像个孩子!十三年了!刀郎,你还好吗?十三年了!一起听歌的伙伴你们还好吗?
雪下了,伙伴,无论你身处何方,请雪花带去我的问候,带去我的祝福!天冷了,伙伴,无论你在忙啥,请注意防寒,保持健康!
2018第一场雪,我在泾阳。朋友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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