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故事|欠第一代移民父母一份情
从小在马萨诸塞州长大的摄影师Iaritza Manjivar,总能强烈感受到父母作为第一代移民所做出的巨大牺牲给她带来的压力。通过照片,她发现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答案。
在我念大学的四年时间里,我(左)和20岁的堂妹(右)共用一间卧室。(Iaritza Menjivar)
这是我的表弟和表妹。他们没有父亲。在他们成长的过程中,一半以上的时间都是在托儿所度过的。
左边是我的继姐的女儿鲁比,右边是我的小表弟。
我继父(右)小时候从来没人给他过生日。我和我妈准备了他的第一个生日惊喜。
我的表弟表妹和他们的妈妈,也就是我的小姨。她是一个单亲妈妈,被禁止开车,所以冬天对她来说异常艰难。
我的小姨(中),是唐恩都乐(Dunkin’ Donuts)十多年的忠诚员工。
我家一个好朋友的14岁生日。我妈曾经告诉我,在她15岁生日时,她的妈妈在街边市场给她买了件裙子。
我的爷爷和奶奶来美国参加我伯伯的追悼会。
我2岁表弟每天早上5点起床,然后去临时保姆的家里,等着他的妈妈下午5点下班来接他,最后在晚上7点快速地洗个澡。
我继母的弟弟只在美国待几个月。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我爸爸年轻的时候。
鲁比的爸爸,即我继姐的丈夫,在鲁比两岁时被驱逐出境了。所以,她一直受到我继父的关爱。
“飞呀,飞呀,飞呀!”鲁比在我的母亲旁边。
我小姨的的生日派对上。
左边的新娘是我妈妈的小姨的小女儿,她孤身一人带着4个孩子来到了美国。
我的母亲(左)在16岁时从危地马拉移民到美国。她在这里已经住了26年。
我的姑妈曾在萨尔瓦多的巴士上遭抢劫、威胁。从那一天起,她就决定要移民到美国,并且再也不要回去。
我们全家在波士顿机场欢迎我的爷爷奶奶和姑妈。
我弟弟14岁时和我们的父亲在一起。
我的继姐是我们这一代年龄最大的一个了。她在危地马拉长大,14岁时被带到了美国。她现在26岁了。
继姐的女儿鲁比每次过生日都要穿上大蓬蓬裙,像娃娃一样。
我同母异父弟弟的16岁生日。
我妈妈卧室里的欢迎回家气球。
我的表弟在吃晚饭时睡着了。我的继父正说着他小时候是怎么学着吃饭吃得飞快的,因为吃的最快的才能吃到最多的玉米薄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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