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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体》:老小粉红用他们的脑残征服了宇宙

沈默之克 七使2022 2023-02-09

《三体》成了央视的贺年剧,电影《流浪地球2》大年初一上画,至今票房已突破34亿。刘慈欣再度成为媒体热捧的对象。

我没看《流浪地球2》,吴京早把我反胃够了,再加上瘤得滑、李雪健,那得把年夜饭都吐出来吧。更不会看央视剧《三体》,张鲁一的太监版嬴政嘴脸、于和伟出名的假笑和烂演技,看了就是拿自己的新年过不去。

更重要的是,我看过刘慈欣原著版本的《三体》,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用一句话概括:刘慈欣的《三体》就是老粉红的脑残之作,老粉红的小粉红跟班们还到处起哄,将这部失败的闹剧称之为悲剧

刘慈欣是个老粉红,也是个军迷。粉红+军迷这个团体的最大特点,就是沉迷于耸人听闻地夸张“此在”与“彼岸”的对立。在刘式的粉红狂想中,“三体”代表的是“彼岸”,“地球”代表“此在”。“三体”把“地球”压迫得很惨,但“地球”总是奋起反抗,可歌可泣。小粉红还有一种根深蒂固的“纵君虐我千百遍、我仍待君如初恋”情结,并且声泪俱下地指责那些“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仇”(孟子告齐宣王语)是“叛徒”。刘慈欣捏造出叶文洁这个“球奸”形象,动机有二。其一是要警告受众,你们无论如何受虐,也是不能视“此在”如寇仇的,否则就是“球奸”。其二则是蓄意混淆视听,笔杆子一拐,将那个苦难年代的“从上而下”本质,按刘氏逻辑改为“从下而上”。大瘤当我们都是傻子,都不知道什么叫“红八月”和“联动”么?

2019年美国记者在华盛顿采访刘慈欣,这位中年电工毫不掩饰自己的老粉红底色。有兴趣的朋友自己去豆瓣啥的看看翻译文本去。

小粉红三体迷们津津乐道的,除了“黑暗森林”之类不堪一驳的谬论,就是“小宇宙”之类的伪科幻构想。刘电工版本“黑暗森林”有两个灵感来源,一个是抄袭霍布斯的只言片语,另一个源于高干子弟呂嘉民(笔名姜戎)2004年出版的小说《狼图腾》。《三体》里无处不在的“只有强者才配活着”、“血腥暴力掠夺才是生存之道”、“羊性人群必须死”等等潜在话语,完全是《狼图腾》的翻版。而“小宇宙”则抄袭自玄幻小说的著名设定。打不过敌人,就躲进自身“小宇宙”里,用时间加速偷偷修炼,练好了再出去揍人,这是当年几乎每部起点玄幻小说都有的情节,如《神墓》、《星辰变》、《阳神》等等。《三体III》里的时间加速一千八百九十万年,很明显是从起点顺手牵羊回来的。

以下是四年前给广州某垃圾官媒写的一篇万字长文,当时为了顺利发表写得又长又绕,现在也懒得改了。由于在那个垃圾官媒的公号发过,所以本文无法标注原创。

女友拍的央视版叶文洁,我自己不看央视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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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说明一下,刘慈欣获得雨果奖并不能证明他是个大作家、三体是部好作品。诺贝尔文学奖还颁给莫言呢,他又有哪部好作品?德国汉学家、《二十世纪中国文学史》的作者顾彬就曾多次公开批评,“莫言是个落后的作家”,“他根本没有思想”,“这非常令人难堪”。

《三体》的文学性缺失

刘慈欣是一个电工,既没有接受过写作专业训练,视野和阅读面也相当狭窄。

刘慈欣的阅读面只集中在科幻译本和苏联通俗文学上。科幻讲究知识量博大精深、想象力恣意纵横、结构宏大而严谨、时空跳跃感。而五十年代以来译介的苏联文学,一面是枯燥无味的写实和说教,一面高扬“现实主义与革命浪漫主义”,文体语言则尽量简单平实,以便于理解。这两者其实很难整合到一块,也许只能勉强凑合。所以苏联时代的科幻小说尽管数量惊人,却没能留下什么名篇。


帮助外星人打击地球人的“球奸”卡梅隆,与反对一切外星人的刘慈欣相谈甚欢,卡梅隆理解刘慈欣在说些什么吗?

刘慈欣曾说:“我整个语言风格,就是俄罗斯文学那种很沉甸甸的、很土里土气的,而且很粘滞的那种语言,追求一种质感,当然最后不会像托尔斯泰那样真的有质感。我这种小说的语言整个就是被俄罗斯文学塑造的,不灵动,不空灵,很沉重。”

这是对自身的明贬实褒,拐着弯儿的自我赞美。三体系列“语言粘滞”处处皆是,但如果说真有什么“质感”,那与托尔斯泰无关,而是来自苏联的宣教式通俗小说,另外当然还有充斥每个小图书馆的苏联侦探小说和科幻小说。

流浪地球》最早发表在2000年7月的科幻世界

“语言灵动”,在俄国文学史里只有如《大师与玛格丽特》和其他俄国“白银时代”作品里才会出现,属于纯文学现象。在刘慈欣沉迷阅读的少年时代,这些作品还没译介过来。刘慈欣爱看的苏联小说,由于被赋予了“生活教科书”的功能,只允许使用最朴实无华的语言,“沉甸甸的、土里土气”是其典型特征。

除了不重视叙事语言,苏联小说还不重视叙事结构。模仿、学习苏俄文学的刘慈欣当然继承了这两大缺陷。以往在杂志上发表几千到几万字的中短篇科幻小说,有个好故事、会抖抖包袱就行了,叙事结构可有可无。但对于三体系列而言,上下几百年的时间跨度,洋洋百万字的篇幅,叙事结构的失败不啻于就是作品本身的失败。

三体叙事结构的失败,体现为作者随心所欲、想到啥就写啥,丝毫不顾忌严谨性和必要性。如《三体》里的叶文洁,因为凄惨的经历对人类绝望,向三体人发信息请求他们来“净化”人类。这个苦心孤诣炮制出来的“道德婊”故事其实不必要也不合理。任何个体遭受如此不公义对待后也可能会诱发“反社会反人类”行为。刘慈欣故意把故事背景设置在那个“苦难的年代”,是极其狡猾的两面人式“内外通吃”:一面是倒果为因,消解读者对叶文洁早年际遇的同情;另一方面则是假装附庸当年“反思”的风潮,以博取编辑的认可。

同样根本缺乏合理性的是《三体》里汪淼登录的名为“三体”的游戏。这是三体人和三体组织为了向新一代“球奸”叙述三体世界历史而编制的游戏程序。描写汪淼玩游戏的过程,在全书35章里占了整整6章,非常重要。但在刘慈欣笔下,这个表现三体数百次文明轮回历史的游戏,竟然全部角色都使用地球历史人物的名字。如果说三体人取地球名字是为了让“球奸”们理解方便,那为何把周文王与伏羲放在一个鼎里煮烂,墨子和布鲁诺一样都是被烧死,亚里士多德与伽利略高谈阔论,秦始皇、牛顿、冯·诺伊曼一起用士兵作为计算机编码来推演微分方程?嬴政特么懂数学么?难道三体人真的无法想到更合理的方式来表现他们的文明进程吗?类似的“名人乱炖”经常出现在实验性的后现代小说里,包括米兰·昆德拉。这有个术语,叫作“语言狂欢”,而刘慈欣这种毫无必要且不可理喻的“狂欢”,不过是对后现代小说的模仿而已。

《三体3:死神永生》第一节“魔法师之死”,也是作者完全脱离主体结构的例子。我们可以理解大刘作为理工科宅男对中外历史大事件的兴趣和书写的欲望,但当书写欲望大于书写能力时,就会出现生编硬造的可笑现象。高维碎块路过地球,就能让一个妓女狄奥伦娜获得了隔空摘取活人脑子的能力?如果不是被猜忌她的大臣处死了,狄奥伦娜就可以摘掉率军攻城的默罕默德二世的脑子,1453年君士坦丁堡就不会陷落,历史就可以改写。如果高维碎片多留地球一会儿,那咱们是不是该全体进化到魔法和玄幻纪元,个个都会隔空杀人、千里飞剑、瞬移大法?但这个乱开的脑洞跟三体本文有什么必然关系?

  • 《三体》不是科幻,是玄幻


三体被称为“硬科幻”代表作,还被誉为“打开了中国硬科幻文学作品走向世界的大门”。但是,相对于“软科幻”,硬科幻强调科学细节和科学细节合理性。我们且来看看三体的各处细节是否能不负“硬科幻”之名。

《三体》中,三体人通过名为“三体”的游戏告诉“球奸”,他们的生存环境无比恶劣。在“乱纪元”里,三体人必须将自身脱水,变成一张皮,才能生存下去。即使这样,他们还是一次次地被自然环境毁灭。

我们知道,越恶劣的环境越不可能产生智慧生命(几百个大气压的深海、几百度高温的火山口里,只会有软体动物和微生物生存),但刘慈欣不屑于对我们解释为何三体世界如此恶劣的环境,竟然还生发出超然地球之上的文明。我们还知道,一个必须定期大幅度改变自身生存形态的物种,也是不可能进化为智慧生命形态的。否则冬虫夏草、蝉、青蛙、蚕虫……还有会冬眠的蛇和狗熊之类,早就统治地球了。

后来,三体人都进步到曲率飞行了,飞船瞬间达到光速了,但三体人却不肯花点精力改变自身生存环境,宁可甘冒奇险蹉跎岁月去远征太阳系,最后害得自己被更高等的文明灭族了。连只会耕田的古人都知道疏浚治河,改变环境方便居住,而不是动辄迁移,而且这种迁移还不是几十几百里,而是一下举家举族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这是脑残如刘电工才能想出来的。

再举1453年妓女拯救君士坦丁堡为例。刘慈欣说,高维碎片接触地球,使狄奥伦娜产生了魔法能力,可以隔空摘取别人的脑组织,20多天后高维碎片离开地球,魔法时代结束。但他不肯解释高维碎片接触低维世界,是怎么让低维人获得“超自然”的高维能力的,也没解释为什么全球只有一个妓女获得高维能力,为什么突厥苏丹没有获得,为什么君士坦丁十一世也没有获得。既然不解释,那跟起点小说里琳琅满目的自带系统金手指有什么区别?

中科院物理研究员李淼说:“《三体》中的科学破绽占50%甚至更多”。李淼指出,刘慈欣得意洋洋地让“执剑人”罗辑发明的所谓“黑域”,现实里根本不可能存在。所谓黑域,是一个“安全声明”,落后的文明需要向高级文明表明自己是无害。而无害的证明,就是这个文明把自家的恒星系成为“黑域”,即光无法逃离出去的区域,让自己永远飞不出恒星系。“黑域”并非黑洞,但有一点与黑洞很相似,光速被极大地降低了,降低到第三宇宙速度(每秒16.7公里)以下。但原子中电子的速度虽然低于光速,却远远高于第三宇宙速度,而只有低于第三宇宙速度时信号和飞行器才能被困在太阳引力范围。换言之,如果黑域能够被制造成功,电子速度变慢将使原子不复存在,物质也不能存在,人类自然也早就完蛋了。所以,“黑域”就是立刻自杀。除了刘电工,谁会想出这么愚蠢的设定?与其自杀,还不如与高级文明殊死一战。

《三体3:死神永生》有一段情节,描写飞船船员进人像肥皂泡似的四维空间,反过来战胜了追击者:

“我们进去吧。”褚岩说,然后像跳水似的钻进了那个空间。莫沃维奇和关一帆惊恐地看着他的身体从头到脚消失在空气中,在空间泡无形的球面上,他身体的断面飞快地变换着形状,那晶亮的镜面甚至在周围的舱壁上反射出-水纹一样跳动的光影。褚岩很快完全消失了……突然从那个空间伸出两只手,那两只手和前臂就悬在空中,分别伸向两人,莫沃维奇和关一帆各抓住一只手,立刻都被拉进了四维空间。

李淼指出,上述描写纯属子虚乌有的幻想。由于四维空间的引力定律与三维空间不一样,质子与电子形成的束缚系统就不可能存在,因此原子就不可能存在。在四维和四维以上的空间中,不存在原子,也不存在稳定的太阳系和美丽的银河系,人进去了只有一个下场:立即灰飞烟灭。

刘慈欣所说的高维文明、高维人,是不可能存在的,如果真的存在,他们只可能是一堆无意义的、小于原子的渣滓碎片。

权,因而决定向蛮荒森林投下几百亿吨核弹,以毁灭全球为代价消灭该白蚁窝。

可笑的是,“歌者文明”准备将能触及到的全部三维宇宙空间全面二维化,以消灭敌人,同时将自身改造成可以在二维宇宙生存。众所周知,二维世界厚度为零,意味着在这个世界里不存在物质(粒子再小也不可能为零),不存在物质意味着不存在能量,自然也不可能存在生命。

霍金曾指出,生命需要与外界进行能量交换,于是产生了消化道,如果真的有二维生命,只要给它画出“消化道”,就会把它分开为两半。这个例子很荒诞,但它形象地说明了二维生命的说法就是荒诞的:要么二维生命不需要与外界交换能量,要么二维生命根本不存在。但二维生命不与外界交换能量,它怎么活着呢?也许它只活在刘电工被电过的脑子里。

刘电工在脑子没被电焦前还想了个办法,让《三体3》里的人物逃脱与宇宙一起灭亡的结局,就是让圣母婊程心带着她的情夫一起躲进小宇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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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刘慈欣胡言乱语的价值观


三体最受人诟病的是其道德价值观。

《三体2》在标题上已经交代了这个价值观的名称:“黑暗森林”。

什么是“黑暗森林”?要而言之,就是任何星球上的文明都不能向宇宙发送信息透露自己的定位,否则就会被更高等的外星文明消灭。

刘慈欣在《三体2:黑暗森林》如此写道:

“真实的宇宙就是这么黑。”罗辑伸手挥挥,像抚摸天鹅绒般感受着黑暗的质感,“宇宙就是一座黑暗森林,每个文明都是带枪的猎人,像幽灵般潜行于林间,轻轻拨开挡路的树枝,竭力不让脚步发出一点儿声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他必须小心,因为林中到处都有与他一样潜行的猎人。如果他发现了别的生命,不管是不是猎人,不管是天使还是魔鬼,不管是娇嫩的婴儿还是步履蹒跚的老人,也不管是天仙般的少女还是天神般的男孩,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开枪消灭之!在这片森林中,他人就是地狱,就是永恒的威胁,任何暴露自己存在的生命都将很快被消灭。这就是宇宙文明的图景,这就是对费米悖论的解释。”

通过叶文洁的嘴,刘慈欣还告诉我们,“宇宙社会学”的两条公理是,第一,生存是文明的第一需要;第二,文明不断增长和扩张,但宇宙中的物质总量保持不变。所以高等文明总以毁灭低等文明为己任。

刘慈欣还发明了一套“猜疑链”和“技术爆炸”理论,以巩固他自己的“黑暗丛林法则”。大意就是,人类同在地球上、近在咫尺,所以交流会消解猜疑,而宇宙太广袤了,大家无法交流,所以善意的文明并不能预先把别的文明也想成善意。而低等文明有可能会在短时间内经过“技术爆炸”反过来超越高等文明。所以高等文明最好的办法就是见一个灭一个,这样就能消除祸根了。

这其实是一套极其野蛮下贱且不能自圆其说的歪理。

我们知道,文明发展伴随的是征服与合作相向而行。能征服的就征服,以为己用。不能征服的也不可能永远为死敌,更多的时候会互相合作,获取利益。大家都趋利避害,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尽量不把别人逼到死角,这是理性的思维方式。

即使按照刘慈欣的电工逻辑,“宇宙社会学”的第二条根本也是不能成立的。高级星球到达不了的地方,你根本就用不了那儿的资源和物质,那这些物质跟你可有半毛钱关系?高级星球能到达的地方,则完全可用半征服半合作的方式掠夺当地资源。人口也是资源的一种,而且有人口资源会更高效地开采和利用物质。刘大师难道没看过《黑客帝国》,不知道人体可以当电池用?要黑暗就得黑出高度和深度,动则全体毁灭,只能证明电工及其作品的肤浅无聊。

“技术爆炸”更不是高等文明随意扔出二向箔毁灭低等文明的理由。高等文明如果掌握“量子跃迁”、“虫洞”之类的技术可以超越光速屏障到达低等文明,则如上述,可以征服和合作,不必毁天灭地。高等文明如果只能光速飞行,那扔个二向箔过来也得几百、几千、几万、几亿甚至几十亿年(目前人类所知的宇宙直径约为120~150亿光年),难保这期间低等文明“技术爆炸”反超高等文明,将二向箔重新封装再扔回去消灭袭击者。高等文明此举岂非引火烧身自寻死路?

而且你永远不知道哪个恒星系会孕育智慧生命,哪个恒星系的智慧生命短期内就会发生“技术爆炸”,按照刘慈欣的逻辑,就应该把能见到的恒星全部毁灭,只剩高等文明辖下的恒星系,这才是最高级别的“黑暗森林”安全保障。试问哪个理性的星际文明会这么干?谁敢这么干,其他同等级的文明一定不肯罢休。它自己恐怕就成了第一个彻底灰飞烟灭的猎物。

刘电工构想的“黑暗森林法则”来自于“霍布斯丛林”。托马斯·霍布斯(Thomas Hobbes)是十七世纪英国政治哲学家,以《利维坦》一书闻名。他设想“自然状态”下的社会没有任何固定的框架和秩序,每个人的生活都是“贫穷、孤独、肮脏、残忍和短命的”,“人对人像狼一样”。为了避免冲突、保全性命,所以人类必须遵从自然法,订立社会契约,建立道德和文明体系。

霍布斯的理论正是要说明人类必须理性化、有组织化、社会化,向文明和更高等的文明演进发展,而不是野蛮化、自我中心化、反智化,动辄叫嚣消灭其他生命、夷平宇宙。刘慈欣却抽掉了“霍布斯丛林”理论的后半截,反而将人类的野蛮化、“人对人像狼”、无理性地互相伤害杀戮的丛林状态,强行予以合理化。

这种对“零道德”的坚持,并非《三体》系列独有的,而是刘慈欣一贯的信念。

刘慈欣曾多次强调“文明为了生存下去,要摆脱道德的羁绊”,“道德的尽头就是科幻的开始”,“记住我这个话,这句话很极端,表面听起来很平淡无奇,其实这句话是很离经叛道的,只要科学技术在不断地发展,人类就有光明的未来。就这一个条件,不需要别的条件,不需要什么民主啊、人的道德提升啦、人有精神寄托啊,都不需要,只需要这一个条件,就够了。”

刘电工的核心读者是中国一种奇葩人群——小镇军迷青年。他们没受过系统的人文教育(刘慈欣是理科宅男),眼界太窄,见识有限,受困于信息茧房,既不懂历史又不懂政治,更看不懂国际关系和世界格局,终日沉醉在受迫害幻想中,只晓得无理性地喊打喊杀。

几乎每个男人从小就有英雄情结,而军迷青年就是英雄癌的重度患者。在军迷青年的外围,则是人山人海的小粉红。在缺失价值观的平台上,刻意放大了这些无理性的声音,使其在数年间蔚然成为主流。他们认为道德是多余的,是束缚发展的,是一种阴谋。他们认为别人都不讲道德,都是虚伪的,所以自己也不必讲任何道德。这种边缘人群的声音日益成为主流,与刘慈欣鼓吹弱肉强食、零道德的《三体》三部曲可谓一拍即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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