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能时代的德育 ｜ Darcia Narváez：Holistic Moral Education

大家好，我叫Darcia Narváez，是美国圣母大学心理学教授。很高兴能认识大家，我要讲的是三位一体伦理学元理论。西方的道德发展理论往往比较狭隘和局限，忽略了人类文化发展的重要方面。为解决或者弥补上述问题，我提出了三位一体伦理元理论，同时也整合了关于人类道德与发展的从人文科学到社会科学的多个学科的发现。三位一体伦理元理论(TEM)洞悉了人类发展、道德和道德教育的本质。我个人认为，TEM理论与中国的传统哲学体系非常契合。三位一体伦理元理论基于神经生物学，对可指导行为的几种普遍的思维模式进行了区分。一个发展成熟、身体机能健康的人在参与社会活动时，是能够随机应变和保持理性的。然而，一个无自控能力的或发展不够成熟的人在社会交往中会表现出自我保护、寻求主导性，或情感与认知上的退缩。共同想象是人类独有的天赋之一，这种共同想象是人类对未来和无限可能性的理性计划与协调。然而，当我们处于自我保护状态时，我们的想象力就被束缚了。并且，如果我们处于自我保护主导的状态下，我们会变得更加邪恶，将试图按照我们想象的方式去控制他人，或试图从人际关系中退缩、剥离出来。三位一体伦理元理论将进化系统理论和神经生物学与道德发展理论相结合。特别是我们的道德能力和道德取向是如何被我们生命早期经验的文化类型塑造的？进化论是三位一体伦理元理论所借鉴的理论之一。

这是我们的第一部分。

我们这个基因谱系，我们这个物种作为一种“属”已经存在了大约600万年。人类是从社会性哺乳动物谱系中进化而来，也因为哺乳的喂养方式，而被称为哺乳动物。哺乳只是社会哺乳动物进化出的大量抚养方式之一，并已经有超过3000万年的历史。因为这种抚养方式很好地保护了一代又一代后代的生命，所以它们演变成固定模式。在我的实验室里，我们将成人年提供给人类幼崽的早期生活经历称为Evolved Developmental niche 或 Evolved nest。

这里展示的是我们的一系列的探究实践路径，我们基于全球的民族志探究的九种实践路径，是一系列的社会和生态环境，它们通常是由特定物种的成员继承的，所以所有的动物都有一个巢穴或一套叠层系统 (nest)。我们大部分实践路径都有超过7500万年的历史。事实上，进化已经进行了相关实验。这些实践方法由社群提供，而不仅仅是父母提供。

Evolved nest如此重要的原因是人类的婴儿在出生到18个月之间与其他动物的胎儿十分相似，然后在生命最初的几年里迅速成长。因此，为滋养一个功能良好的大脑，婴儿的需求必须快速得到满足。我们的祖先明确地知道这一点，因此，你可以看到这里的特征包括：舒缓围产期分娩、妊娠期的体验，按要求母乳喂养数年，积极的移动触摸和没有消极的触摸，不体罚、不打孩子，积极的、欢迎的气氛，自主的社会性游戏等等。母亲之外的关爱者，意思是其他的母亲，或者其他的照顾者，与母亲和其他关爱者之间的回应性关系。养育、自然的连结、自然的沉浸，可以作为帮助我们恢复平衡的常规治疗实践。因此，我们从神经科学中得知，如果这些实践做法没有针对性地提供给幼儿，将会导致早期的、有害的压力。早期生活压力对大脑的发育是有害的。早期压力会提升大脑中那部分存活至今的生存系统，同时会阻碍社会能力发展，而社会能力则是良好的道德能力的基础。我的工作发现，Evolved nest中的组成部分对道德发展非常重要。

我们发现，那些有更多代际叠层经验的（Evolved nest）的成人和儿童在人际关系上更游刃有余。就像我描述的社会参与一样，他们具有较少的自我保护意识，反之则增多。那些具有较少代际叠层经验（ Evolved nest）的人会有更多的自我保护倾向，以及更低的自我调节能力。

另一种看待这九个组成部分的方式是这样的。也许对此你有自己的观点，让我们来看看我们实验室的一组数据，这是一项研究中的儿童数据，在这项研究中，我们要求父母报告他们的孩子在过去一周经历了多少代际叠层（Evolved nest）中的经验。我们收集了来自美国瑞士和中国的3~5岁的孩子的样本。你可以看到每个国家的相关数据。我将向你们展示美国和中国的样本。我们还问了有关触摸的问题有多少积极的触摸，他们亲切地抚摸、亲吻或拥抱孩子的次数，还问了消极的触摸，打、踢、扇或捏孩子的频率。这里采用反向计分。还有孩子在室内或户外玩了多久，这些活动不是成人组织的，是孩子们自发组织的游戏。还有在室内或户外与家人团聚的时间。

我们关注了三个方面，关于所谓的正常社会道德发展。在右边你会看到，我们所说的正常的社会道德发展，它意味着共情，内化行为，当父母不在身边时，能表现得很好。抑制控制，即在被要求时终止行为的能力，还有在做了错事之后感到担心的能力。所有这些都构成了道德社会化变量。在左边，你可以看到我们的控制变量，父母的年龄，通常是母亲的年龄，答题人的受教育水平，他们的收入水平，他们的反应能力。结果发现好的结果与孩子性别有关。我们的衡量标准是过去一周的演化嵌套经历，你可以看到有星号，这是好事。说明它预测了左边所有的控制变量，预测道德社会化，这是美国的样本。

接下来我们看看中国的样本，我们在过去一周的代际嵌套经历中发现了类似的模式，这对道德社会化很重要。我们也看了社会道德发展不良的问题图的左边保持不变，在右边你可以看到我们所说的社会适应不良，他们在不同环境中表现出多少对立行为，多少不恰当行为、多少不信任。当与其他人在一起时，有时会退缩，表现出多少焦虑或抑郁。你可以在美国样本中看到，我们过去的演化嵌套经历与社会适应不良呈显著负相关。而在中国，我们没有发现这种效应，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你们对此有解释。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方面，我们称之为社会发展的优化。在这方面，我们关注的是表现出来的积极的社会参与度，与他人和谐相处，愉悦生活的状态，考虑他人，游戏的想象力，孩子表现出来的无限活力和幸福。你可以看到，在美国，过去的代际嵌套（the nest in the past week）经验与他们常规经历和表现是显著相关的。在中国，我们同样发现了它的重要性。因此，代际叠层（Envolved Nest）是我们进化史的一部分，所以我们要去研究它，并以不同的方法去说明它与道德功能的关系。所以在诸多的教育项目中，我们应该尽一切努力为学生提供代际叠层（Envolved Nest）模式中的成分，包括友好的社会氛围、社会游戏机会，自然浸润，与自然联结，在自然世界中发展，展示如何成为一个好人的道德榜样，以及日常的行为习惯等等，这有助于平衡自我和人际关系。

这一页展示的是，TEM挑战了西方理论。我将提到三个方面。第一，这些都是西方文化中普遍存在的西方启蒙哲学的特点。他们用形而上学的道德来挑战人类的非理性，实际上，经验证据并不存在。这些理论都忽略了我们道德发展进化中的社会生物学属性，并导致了那些我们现在在地球上随处可见的、破坏性的生存方式，导致了许多环境危机。所以理性主义是指强调逻辑推理和决策推理的，推理是有意识和客观的，在这个观点中，制定和遵守规则是最主要的。但在世界各地，大多数宗教体系都警告人们不要过度利用智力思考，因为如果那样，你将相信，你就是这样的人。这可能会造成危险的误导，有关大脑功能的研究表明大脑中有意识的部分，主要位于大脑的左半球，所以左半球可能优越于任何其他部位，甚至优越于大脑的另一边——右半球。但我们的右半球发展得很好的话，我们的大部分情感，大部分行动，都来自右半球的智慧。右半球的发展都是建立在沉浸式的、具体的、经验之上，这就是为什么游戏在童年时期如此重要，因为你所有与人相处有关的技能和直觉都来自于童年的游戏经历。右半球的大部分能力在生命的最初几年会得到快速发展。这就是为什么代际嵌套（evolved nest）的经历非常重要，它是为了确保大脑健康地、功能良好地、以自适应的方式发展着。

在美国，我们有很多孩子没有得到代际演化的嵌套经历，所以他们变得不听话、好斗、以自我为中心。我相信，你看到的所有问题，都根源于早期经历，这对我们人类来说并不友好，因为早期经验在成年以后很难再修复。在支持型早期环境中，我们学会了社会信任，学会了共情，学会了自我控制。我们的前额叶皮层也在生命的早期就建立了这些能力，也得益于代际叠层（envolved nest），允许我们每个人都重新认识并遵循这个“道”。这只是可能正确的发现。所以，从房间到世界，代际叠层生命体与环境交互作用下的，代际叠层为孩子提供了持续性的经验，让他们能以亲社会的方式，建立合作精神、提高合作能力和与人相处的能力。尽管深思熟虑很重要，但有意识的思考只是人类的一小部分能力反映，它会模糊和误导我们关于人类天性和发展的认识。

三位一体伦理学元理论TEM则强调许多神经生物学系统发展是我们道德能力的基础，其中一些是生物学中的迷走神经，尤其是第十条脑神经，它创造了身体的所有主要系统，催产素系统帮助我们与他人联系，并在与他人交流时感觉良好。在早年形成的压力反应中，它的阈值很容易触发。作为成年人，最理想的美德或慈悲的道德，依赖于这些系统的协调工作。因此，你可以充分地感受当下，调整关系，灵活地满足需求。道德教育需要通过提供代际嵌套的经验，以满足人们的基本需求。这会促进社会与情感智力、社会与道德的整体发展，懂得如何与人相处，培养明智的直觉。孩子们出生时就有一个既定的方向系统，来成长为社会的合作成员。他们只是需要帮助，既角色榜样，浸入式的社区生活的支持，我待会再讲它在课堂上的表现。

让我们来看个人主义。这是西方文化的第二个特点，会在评估和干预中误导了我们的理论。个人同一性和个人主义随着以基督教新教和清教为基础的资本主义兴起而兴起。但这种观点对于“我们作为人类是什么”来说太狭隘了。与之相随的是，这种个人主义是一种信念，该信念认为人们主要是自利的，并且认为自私是正常的，正因为如此，在我们变得咄咄逼人时，我们会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并且我们自己是意识不到的。在我看来，这是提醒我们，大脑发育和社会发育出现了问题。因为当我们自私、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时候，我们表现得就像黑猩猩一样。当我们的进化进程比黑猩猩高级后，我们变得更加平等和合作，能够思考、阅读，拥有一个强大的社会大脑，然后做一些黑猩猩做不到的事。但如果我们的孩子得不到照顾，我们不能满足他们的基本需求，我们不给它们代际叠层的嵌套经验，那么我们的孩子将会跟黑猩猩一样，因为它们的大脑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

我们是高度社会化的生物，并进化出了能够连结他人，取悦他能的能力。在我们祖先的环境中，在那个代际经验嵌套传递的环境中，人是慷慨的、分享的、平等的，他们作为一个人的身份并不是单单一个“我”。他们是关系中的我，关系中的自我。每个人都存在于一个关系共同体中，存在于一张生活的网中。我认为这非常符合中国的传统文化。世界各地的土著民，比如印第安人他们对关系的认识中还包括非人类，包括土地，动物，植物，山脉，河流。而我们已经失去了这种感觉。西方在过去的几百年里，由资本主义合流，告诉所有人“关爱除了人类以外的生命”是愚蠢和野蛮的，是不文明的。我们需要停止这种想法。我们遗失了作为地球生命体的一些感觉，导致我们不尊重地球上其他的生命体。在我们祖先的年代，每个人的独特性、能动性和主权都受到尊重。生命体之间的关系没有强迫、没有武力、没有惩罚，人们认为孩子们会长成懂合作、且有美德的人，如果提供了正确的榜样，如果提供了正确的经验，通过大量的练习，美德就会在关系滋养中萌芽。学校、教育者可以在充满鼓励的、积极的气氛中，在一个包容、支持的、面向全体学生的社区氛围中，与学生建立积极的关系。教育工作者可以经常提醒学生关注社会关系网和责任。

我在西方理论中要挑战的第三个方面是固定性，固定性指的是，是否将人看做固定不变的。这也与理性主义有关，理性就是强调不可变和同一属性。物即是物，这支钢笔只是一支钢笔。它不是狗，也不是猫。它只能指代是或不是某一个事物。这是亚里士多德的逻辑，但并不是我们应有的行为方式。所以有时候我用这支笔敲击桌面，有时作为乐器或者其他的东西，比如作为一种提醒工具。所以我们并不是真的只把事物当成固定的某一样东西，事物会随情况而变化。

三位一体伦理学元理论TEM认为，当我们的思维模式转变时，我们的道德行为也会发生转变。所以当我处于自我保护模式时，比如我会受到了威胁，血液会流向我的高级思维，告诉我准备好了逃跑或战斗，我的感知范围缩小了，我只看到能让我更有安全感的东西。我的想法不就是改变了吗？所以让学生在一个有安全感、与他人联结的环境中生活、学习是非常重要的，因为这样他们的血液可以流向更高层次的思维，他们可以敞开心扉，可以用心思考，而不是试图脱离关系、或退缩、或控制他人。所以，我们需要让学生在安全的环境中成长以增加并保持这种社会参与度，提高社会道德智力和道德行为能力。在美国，我们有很多学生出现了焦虑或抑郁的情况，所以在安全的地方成长很重要。我不知道中国是否有那么多的焦虑抑郁的学生，也许在新冠之后，这些学生的数量会增加。所以对于教育者来说，帮助学生学会自我冷静是很重要的。我总是教我的学生用腹部呼吸，因为它打开了迷走神经，它可以帮助你平静下来，并在各个方面增强你的健康。我们所有在教室里的人都需要提高积极的社交技能，特别是在学生被隔离之后，他们忘记了如何与他人相处，所以需要有很多与其他学生合作的机会。

接下来，让我简单介绍一下我们的教育和工作。

在明尼苏达州时，我们稍微改变一下课程形式，开发了一些工具供教师在学术课堂上使用。这样他们也可以在课堂上教授道德技能。所以我们的方法是从明尼苏达州开始的，但它后来发展的很快，我们现在称之为潮流。孩子如何才能成长为有道德敏感性的成年人？这部分是老师可以做的，可以帮助老师关注与学生的关系，注意，这里的关注是关注在教室里的每个学生的关系。然后帮助学生与更广泛的社区联系，走出教室、走出学校。学徒制就是老师用更专业的知识来指导，像榜样一样，向学生们展示怎样做一个有道德的人或者一个道德高尚的人。提供榜样故事和视频，最好有榜样真正来到教室。道德能力的发展取决于道德敏感性，道德判断力、道德行为、和道德想象力。道德能力是在学生离开你这个老师之后也能自主发展的能力，这些都是关于关系的能力。我们希望与每个学生都保持良好的关系，并以此激发学生的情感，成为学习的基础，培养学生和老师之间的安全依恋感，为教学搭建桥梁，吸引他们的注意，拓展影响范围，帮助生理上的关系协调，这对道德行为的产生非常重要。对一些过去受过创伤或需要被忽视的学生来说，这可能需要更长的时间。我们还需要团队、社区中积极的关系氛围来做支撑。而且，必须要有让成员保持冷静的练习，可以允许面对面的参与式关爱，要做到这一点，就要有很高的期望，鼓励亲社会想象力的机会。

我们学校将如何帮助社区？作为一个整体，我们如何为学校积累积极的事迹?我们需要个人的积极目标，要让每个学生都知道他们未来的路在哪里。这需要学生扪心自问，而非是强加给他们。这种积极目标会增强他们的潜力，是归属感的基本需求，并让他们去满足自己的基本需求。让学生相信这个世界，让学生的经历有积极的意义，让学生有选择的权利，通过自主性培养，人们可以提升自己，成长和实现自我。这是一个学徒制度。我们学习的方式自然是观察榜样，学习一个更专业的人，学习一个在解决问题的时候努力思考的人，学习一个指导学生的人并学习在推理的过程中解释一些事情。而这一切都是在孩子，学生，获得真实的体验的过程中发生的，所以学生的实践要关注广泛的道德技能经验。

接下来要讲一个道德高尚的小镇的案例。许多成年人的例子，以及一些慷慨、尊重、善良，富有同情心、宽容、谦虚、勇敢的人以及模仿的例子、还有很多实践路径方法。美德村是一个安全和支持的故事，成年人可以一起来到一个地方，可以是教师来谈论他们自己的故事和成长，并告知他人通过发挥主动性，通过他们的投入注意力的想象来构建自己的特点是多么重要。所有这些都在以特殊的方式塑造他们的性格。成年人会讲故事，这些故事塑造了我们对自己的看法，引导了学生的行为，然后孩子们就会知道他们可以成为什么样的人或者他们应该成为什么样的人。从我们告诉他们的故事和我们对待他们的方式来看，这是一种从生命之初就构建了它们的神经生物学的故事，这是在我们工作的明尼苏达社区之声和性格教育项目中开始的。我分享的很多材料都强调性格是一套技能、能力、道德知识，可以培养成高水平的专业知识。所以你要做的就是实践、指导、再实践。这些技能就像任何专业知识一样。成熟的、实用的技术。那么，专家和新手又有什么区别？他们有更多更好的组织性知识，程序性知识、情境性知识，他们知道什么是知识，如何得到知识，应用哪些步骤得到，如何应用，以及何时应用知识。这就是你作为老师的目标——帮助你的学生达到这样的水平。当然，他们不一定可以到达那里，但你至少可以让他们走上正轨。而专家们则以不同的方式看待这个世界，因为他们看到了潜在的模式。他们的行为与自动的、不费力的行为不同，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道德专家有四个发展良好的领域，所以他们对道德问题的感知更敏感，他们对该做什么更有想象力，并深刻体会道德的重要性。他们能做出更好的道德判断、推理和反思，他们更关注道德问题，更关注伦理问题，更注重个人身份，努力做个有道德的人、或与道德紧密相连的人。他们更擅长完成道德行为，他们高效且坚定，他们能够迅速地完成动作。我们这里的伦理和道德是一样的，两者可互相替代。

以下是道德敏感性所需要的一些技巧。我不打算通读一遍。你们可以回来看看视频，我们确定了大家需要知道的事情，然后发展了一些特殊的活动，我们的材料中有很多想法，关于如何整合这些子技能，还有一些辅助技能可以用来进行常规教学。这些是培养道德敏感性技巧，还有道德判断技能，你需要思考的，各种技能、和辅助子技能、可以与伦理目的或动机相结合当你想要优先考虑这些事情时，你需要学习哪些技能，那么道德行为技能将帮助你在困难中坚持下去，告诉你该采取什么步骤，怎么解决冲突和问题，例如很多行为受到这些技能的影响。

道德行为的发生需要这四个组成部分的成功完成，互动很重要，成功需要所有这些过程。这些材料都在网上，有早期版本，也可以购买。我这里使用的是英语，它们也被翻译成了韩语，所以有很多关于我的书和更多的信息。还有那就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全球危机、环境危机的时代，我提到过我认为我们如此具有破坏性的原因之一是因为启蒙哲学和资本主义已经在全世界普及。过度强调理性，即头脑高于心灵是有害的，以牺牲社会利益为代价地强调个人主义是有害的，认为事物固定不变而不是一个充满活力的认识是有害的。所以我们学会把非人类当作物品来对待，在毁灭他们的同时也在毁灭着我们自己。所以，我认为，是时候恢复更多中国哲学智慧了，我希望你们可以帮助我们，帮助这个星球，恢复这种智慧，并与所有人分享。

非常感谢。祝你们一切都好！

据悉，本次研讨会由浙江师范大学田家炳德育研究中心联合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中国人民大学伦理学与道德建设研究中心、教育部人文社科重点研究基地南京师范大学道德教育研究所、国育未来教育科学（深圳）研究院、浙江省智能教育技术与应用重点实验室共同举办。会议采用线上线下相结合的方式，活动当日吸引在线观看人数达50万人次。此外，本次活动得到《新华网》《光明日报》《中国教育报》《中国社会科学报》《中国社会科学网》《学习强国》《浙江新闻客户端》等媒体的广泛关注，取得了很好的社会反响，极大提升了中心的学术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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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整理/孙琪

图片/部分来源于视觉中国

编辑/管乐 章倩 章嘉悦

责编/彭年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