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和浩特市第二中学苏静娴:万雁平沙过,一顾金陵歌
植根金陵,尽汇盛景
诚朴雄伟,人杰地灵
新声新语,心系南雍
“NJU Galaxy”即将迎来2023级小蓝鲸
他们是一条条独特的河流
跨越万水千山于南雍之海汇聚
他们是一颗颗自由的星球
不啻点点微芒于南雍宇宙闪耀
璀璨征程即将开启
每个独一无二的你有怎样的故事?
接下来让我们共同倾听——
毕业于呼和浩特市第二中学
录取于汉语言文学专业的小蓝鲸
苏静娴的“新声”
呼和浩特市第二中学
照野旌旗,朝天车马,平沙万里天低。
”我来自内蒙古,但我从没去过草原。
提起内蒙古,“草原”像排在首位的输入法联想词一样被人和它链接,人们想天苍野茫,想“一岁一枯荣”,想“春风走马绿杨道,落日臂鹰秋草原”;可惜的是这些在我脑海里不过是有些抽象的具象画作。
你问我提到“家乡”会想到什么。我说年长的工字石板路,银杏柳树,金鱼吞吃蝌蚪——那是我的第一声啼哭、心脏开始跳动的地方。我出生在乌海小城,那里生长在边塞仍绿意重重,穿越街巷不需要导航,摇晃公交车上夹杂的蒙语,还有擦肩而过陌生又亲近的呢喃。
苏静娴的家乡
葡萄酒在那里流淌成血液,乌金煤建构成骨架,书法布和虬劲汉字张扬在风里;当我身形渐高回到那里,我看到低矮楼房似乎永远无法拥抱地平线,黄河流淌穿过,把天际和河流的臂膀模糊成一片。
苏静娴的家乡
然而即使眼泪也没能留我在那里,我搬到首府,高楼和明亮的反光板把我囚住,可我依旧能从楼房偶然泄出的间隙窥见青山和落日的痕迹,像一声滞重的呼吸。
你若再问我,我会说沙漠,说黄河,说青山依旧,说沙漠里也能流淌着“海”,蓬草的根扎进沙里,沙灌进鞋里,灵魂却翱翔到天际,和归鸿共鸣,沙丘上人渺小如沙砾,又浩瀚如红日。
说黄河一捧浊水从天上来,游龙惊水,她用泥沙堆叠起万年的躯体,又把无数手臂伸入千家万户,滋养炎黄大地四肢百骸,生生不息。
晚日金陵岸草平,落霞明,水无情。
”“春风不度玉门关。”不知道黄河的血液渗入土壤后是否会汇入长江流向南京城,但裹挟着牛羊呐喊的风吹到金陵就吹成了醉客吴歌,吹成夫子庙春蚕食叶声。
一年前点开《南京城》纪录片,我发觉我向往万户乌衣巷的熙攘,踏河畔,恍惚间看见吴敬梓在秦淮河边写下《儒林外史》,唐伯虎点墨挥笔意气风发;“六朝金粉,秦淮八艳”,柳如是振袖绝唱,投江殉国,风骨胜须眉。想走上梧桐大道,高大的悬铃木微微探下身来,为行人掬一捧落叶,在一片历史的烟尘中清扫出一片宝石般动人心魄的绿,叶的间隙裁剪桨声和远灯,溺毙在碧色的梦里。
然而最向往不过南京大学。他拥有和这座城市相配的一切美誉,在那场历史的烟火中存在着燃烧的不灭剪影。光明日报展开的是一九七八年的光辉岁月,题头书写“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密密麻麻是哲人的灵肉。南京没有春秋,而南京大学没有春秋笔法。他说“大哉一诚天下动”,讲“天开教泽,道启南雍”,呼喊“反饥饿,反内战”,争“诚邀百廿,雄创一流”。
清苦的菜根嚼着,再大的事也做得。数百载年华,新生旧榻,纵历史洪流奔涌,仍千钧遏浪,万壑飞疆。
挥别草原、沙漠、地平线、我的过去,迎接南京、南京大学——我素未谋面又必然甄耀垂明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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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来源丨苏静娴
美编丨程蕊
封面 | 罗济晗
责编丨邵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