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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文字、主角和故事都醉了的硬汉推理小说
整个氛围还是挺硬汉推理的,当然抱歉,这种酒鬼硬汉推理,不得不用马修•斯卡德做对比。
对比的结果,就是整个叙述太繁琐、太文艺了,语句之间的信息量太多、密度太高,导致和醉酒、硬汉这两个关键词有些相悖。尤其是很多句子,感觉就像是通过词藻的堆砌,把一句话可以写清的事情,用七八句来美化。但最终这些华丽的文字,却是无效的文字,是多余的脂肪,尤其对于硬汉推理来讲,这种花式文艺腔本身就在破坏着硬汉人格的塑料。
因为醉酒的硬汉,通常都是沉默寡言的,思维精准但简洁的,但这部《床下的旅行箱》过度的意象描述,则破坏了硬汉的属性逻辑。
另一个问题就是,整部小说写得很开放,也写得很开,但就像一些华彩诗句的断篇堆积,东一榔头西一锤子,却缺了收的那一下,多线条的汇聚,却缺少出口与转折,导致最后的结果有些莫名其妙。
凶手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他是凶手?其中犯罪的逻辑,让人完全莫名其妙。毕竟这是推理小说,推理逻辑那条主线,永远是推理小说最重要的部分。
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主角最后瞳孔都放大了,然后恰好凶手留了电话,而被捆住的他又恰好在瞳孔彻底放大之前,打电话找来了救兵,这……倒真像是喝酒时写的。
但醉酒硬汉推理的逻辑,需要用充满酒气的文字,塑造一个醉意的侦探,但故事本身不能醉、不能乱。如果故事和侦探一起醉了,那就不是硬汉推理,而是意识流、是诗歌。
再总结一下:文字和文字里的人需要充满酒气,但故事却要始终保持清醒,这就是硬汉推理。
我看还有人说这是社会推理,这是哪门子社会推理啊,片言只语的发表些关于港飘的理解(都不能说见解),最终这些碎片却没有整合,没有导向关于社会学、经济学或任何学的观点,这还真的和社会推理没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