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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置收入上限——与神对话2-18(2)

2014-08-08 尼尔 与神对话读书会

设置收入上限——与神对话2-18(2)

神:等等,让我把话说清楚。在我们上一部谈话中——你称之为第一部——我回答过种种的问题。诸如人与人的关系怎么处理,正当的生活应该如何,甚至连吃什么东西都谈。那跟这个有什么不同?

尼:我不知道。就是好象不同。我是说,你真的有政治观点?你是如假包换的共和党员?这本书的底牌是多么惊人啊!神是共和党员!

神:那你觉得我应该是民主党员?老天啊!

尼:酷!不是。我觉得你应该是非政治的。

神:我是非政治的。我没有任何政治观点。

尼:和比尔•克林顿很象。

神:嗯,好得很!你聪明起来了!我喜欢幽默,你呢?

尼:我想我没料到神是幽默的或政治的。

神:或有任何人性的,呃?

好吧,让我把这本书和第一部再度为你顺一顺。

对于你们要如何过你们的一生,我没有偏好。我唯一的愿望是你们充充分分的体验自己为创造性的生命,以便你们知道自己真正是谁。

尼:好得很。这我了解——到目前为止,我了解。

神:我在这里所回答的每一个问题,我在第一部中所回答的每一个问题,都是以你们身为创造性的生命,想要去做什么,想要去成为什么,而做的听证与反应。比如,在第一部中,你问了我许多如何使人际关系得以运作的问题,记得吗?

尼:当然记得。

神:你认为我提出的答案那么难以接受吗?你认为我在这方面有我的看法难以置信吗?

尼:我从没想过。我只是读答案。

神:不过,你明白,我是以你的问题来做回答的。也就是说,设若你想成为什么或做什么,有何路可行。我只是为你指路。

尼:没错。你是。

神:我在这里所做的也是同样的事。

尼:只是……我不知道……神会讲这些事情比会讲那些事情更让人难以置信。

神:你是觉得更难以同意此处所讲的某些事情?

尼:嗯……

神:如果是,没关系。

尼:是吗?

神:当然。

尼:不同意神,没关系?

神:当然。你以为我在做什么?把你象虫子一样压扁?

尼:我倒没有想到那么远,真的。

神:你瞧,这世界自从创始以来,就没有同意过我。从它开始到现在,几乎没什么人行我的道。

尼:那是真的,我猜。

神:你可以确定那是真的。设若世人遵从我的教诲——多少千年我派了多少百个老师来——这世界会是一个很不一样的地方。所以,如果你不同意我,尽管不同意。何况,我可能会错。

尼:什么?

神:我说,何况我可能会错。噢,我的老天啊……你不致把这些当福音吧,是吗?

尼:你是说,我不可以对本书所说的任何话下赌注?

神:哦!别下!我看你是漏掉了一个很重要的重点。让我们从头说起:所有这些都是你搞出来的。

尼:噢,好吧,这让我轻松了许多。我还以为我真得了什么金科玉律呢!

神:你得的金科玉律是遵从你自己的心。谛听你的灵魂。听取你的本我。即使我向你提供了某种建议、某种观念、某种观点,你也没有义务把它当作你自己的。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同意。这是这个练习的整个重点。重点决不是要你把对任何别的东西或任何别人的依赖转到这本书上来。为你们自己而思考。而这正是我此时的真面目。我此时是正在思想的你。我是你,大声的在思想着的你。

尼:你是说,这些资料并非来自至高的本源?

神:当然是!然而仍有一件事情是你到现在仍然明显未能领会的:一切都是你创造的——你生活中的一切——正在此时,正在此地。你……你在创造。不是我。是你。

所以……对这些纯属政治的问题,有些是你不喜欢的?好,那么,改变它们。现在就改。在你把它们当作福音之前。在你使它们成真以前。在你说你上一个念头比下一个念头更重要、更实际、更真切之前。

记得,创造你的真相的总是你的新念头。总是如此。

好啦,在我们这番政治讨论中,你有没有发现任何你要改变的地方?

尼:嗳,其实是没有。我还满同意你的,偏巧就是这样。我只是不知道要把这些怎么办。

神: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你弄懂了吗?你一辈子全都是在这么办的。

尼:噢,好吧……我想我是懂了。我想继续我们的谈话——设若还没有断线的话。

神:好,那就继续。

尼:你刚刚是在说……

神:我是在说,在其他社会——启蒙过的社会——把收入的一部分拿出来,用于社会公益,是件相当普遍的事。在我们为你们的社会所探讨的新体制中,人人每年都可以尽量赚钱,而把所赚的,在某一限度之内留给自己。

尼:什么限度?

神:随便——大家都同意的限度。

尼:超出此限度的呢?

神:以捐赠者之名捐赠给世界慈善组织,使全世界都知道何人捐赠。

捐赠者对其所捐赠款项的百分之六十有直接分配权,确保他所捐赠的钱给予他所要给予的对象。

其他百分之四十交由世界联邦立法通过的计划去运用,并由世界联邦管理。

尼:如果大家知道在收入达到某一限度之后,再增加的任何东西都要被拿走,他们又哪里还有继续工作的动机呢?在他们已经达到此“界限”之后,有什么东西能不致让他们中途止步呢?

神:有些人会中途止步。那又怎么样?就让他们止步。为全球慈善事业而强迫人在到达收入上限之后继续工作,是不必要的。由消除战争而省下来的武器制造费用,足以支付所有的基本需求。在这些储蓄之外,再加上全球许多人所贡献的十分之一收入,足可以把社会上所有的人提升到一个新的尊严与富裕层次,而不仅只提升少数。而收入达到众人同意的上限以后所做的捐赠,则为每个人都提供了广泛的机会与满足,以致嫉妒与怨恨实际上会在社会上消失。

有些人会不再工作——尤其是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吃力工作的人。但那些把人生的活动视为绝对喜悦的人,则永远不会停止工作。

尼:并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工作的。

神:不对。人人都可以。

工作场所的喜悦跟职务没有关系,却跟用意息息相关。

早晨四点起来为婴儿换尿布的妈妈最懂得这一点。她哼着、逗着婴儿,你怎么看也看不出来她是在工作。然而,使她的活动充满真正喜悦的是她的态度、是她的心意。

我在前面也用过母亲的例子,因为母亲对孩子的爱最接近这本书和这三部曲中我所提出的概念。

尼:不过,我还是要问:消除“无限的赚钱潜能”,其用意是什么呢?这不会剥夺人类最大的一个机会,最辉煌的某种冒险吗?

神:你们还是有机会去赚到多得荒谬的钱。可以自己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订得非常之高……比一般人……比一般十个人用得了的还多得多。你们能赚的钱是没有上限的,有上限的只是你们可以保留的钱。比如说,每年可以保留两千五百万美元(我只是随便举例),剩下的,就可用于为全人类谋福利。

至于原因——也就是为什么……

可以保留的收入上限可以说是这个星球上意识转移的一个反映。是一种觉醒:觉醒到人生的最高目的不是最大财富的累积,而是最大的善行——而由此,也必然觉醒到,财富的集中——而非分享——是世界上继续不断而惊人的困境最大的单一因素。

尼:累积财富——无限的财富——的机会,乃是资本主义体制的基石,这是一种自由企业与公开竞争的体系,它缔造了这世界上从未见过的伟大社会。

神:问题是,你真的相信这个。

尼:不,不是我。但是我必须在这里为那些真的相信这个的人说话。

神:那些真正相信这个的人是沉迷在严重的幻象中,完全没有看到你们星球上目前的现况。

在美国,百分之一点五的最高收入者,持有的财富多于百分之九十的低收入者。八十三万四千个最有钱的人的全部财富,比最贫穷的八千四百万人的总财富多了将近一兆美元。

尼:那又怎样?他们是由工作得来的。

神:你们美国人习惯于把阶级成分视为个人努力的结果。有些人“很有成果”,所以你们就以为人人可以。这种看法是简化而无知的。它假定了人人都有平等的机会,而事实上,在美国正象在墨西哥一样,有钱有势的人想尽办法保有他们的财势,并加以扩张。

尼:那又怎么样?有什么错吗?

神:他们这样做,是靠有系统的消除竞争,建制化的减少真正的机会,集体的控制财富的流向与成长。

他们用尽种种办法——从不公平的劳工法到“老手联合垄断法”。前者使他们得剥削全球的贫苦大众,后者使他们尽可能减少新手进入内圈跑道的机会。

然后他们又想尽办法来掌控全球的公共政策与政府计划,以便更进一步确保人民大众屈服在他们掌控之内。

尼:我不相信有钱的人都这么做。他们绝大部分的人不是这样。也许有一小撮阴谋者,我猜……

神:在大部分情况下,并不是有钱的个人在做这种事;而是他们所代表的社会体制。这些体制是由有钱有势的人所创造的,而继续支持这种体制的,也是有钱有势的人。

个人站在这种体制的背后,可以不负责任的说:对这种压迫大众、嘉惠于有钱有势者的体制,他们没有任何个人责任。

让我们再以美国的健康照顾为例。美国数以百万计的穷人无法接受到预防性的医疗照顾。我们无法指着任何一位特定的医生说:“这是你做的,这是你的错。”在全球最富裕的国家,数以百万计的人除了落在急诊室和悲惨状况之下以外,没有机会看到医生。

这种情况不能怪罪于任何单个的医生,然则所有的医生都因之受益。整个医药界——和一切与之相关的企业——都因为建制化的送医系统而得到前所未有的利益:歧视贫穷的工人阶级和失业者。

这还只是使富人更富、穷人更穷的“制度”的一个例子而已。

关键是,有钱有势的人支持这样的社会结构,而且坚持的拒绝任何改变它们的真正努力。凡是要为所有的人提供真正的机会和尊严的任何政治或经济步骤,他们一律反对。

大部分有钱有势的人,如果就个人来看,当然都是很好的人,象任何人一样有慈悲心与同情心。但一提到年收入的上限(即使高得荒诞,每年两千五百万美元),他们就会大肆咆哮,说是有违人权,破坏“美国生活方式”和“失去工作动机”等等。

但是,所有那些生活仅足以活口,衣服仅足以保暖,居住环境仅足以避风遮雨的人,他们的权利又在哪里呢?全世界各处需要适当健康照顾的人,他们的权利又在哪里呢?他们无权因得当的医疗照顾而免于病痛与死苦,而那有钱有势的人却挥一挥他们的小指尖就可得到!

你们星球上的资源——包括继续被有系统剥削的赤贫大众的劳动成果——是属于全世界所有人的,而非仅属于那有足够的财势以行剥削的人的。

而剥削的步骤是以下述方法进行:你们有钱的工商企业家到某个根本无工可做的国家或地区去,那里的人民赤贫。有钱人设立工厂,提供穷人工作机会——有时每天十个、十二个或十四个小时——而工资却低于标准,设若不说低于人性——而这工资,告诉你,不足以让工人逃离老鼠横行的村落,却足以让他们活下去,只比没食物、没住处好一点。

当有人说话,这些资本家就说:“嗨,他们比以前好,不是吗?我们为他们改善了很多!他们不是有工作了吗?我们给他们带来了工作机会!冒着一切危险的是我们!”

然而,每个钟头给他们美元七毛五分钱的薪资,制造的鞋子却可以卖一百二十五美元。这冒了什么险呢?

这是冒险还是剥削,纯粹的剥削?

这样的一种腐臭不堪的制度,只有在一个以贪婪为动机的世界上,才可能存在。在这样的世界中,最主要的考虑不是人性尊严,而是利润。

有人说:“相对于他们的社会标准而言,这些农民的生活已经好得出奇了!”说这种话的人是一等一的伪君子。他们会把绳子丢给就要淹死的人,却拒绝把他拉上岸来,还大言不惭的说:绳子究竟比石头好。

这些有钱人不是要把众人提升到真正尊严的地步,而只是让那些没钱人依赖他们,使他们更为有钱有势。因为,真正有经济能力的人会冲击“体制”,而不只是屈从于体制。然而这体制的创造者最最不愿看到的,就是对体制的冲击!

所以,阴谋就继续下去。而就大部分有钱有势的人来说,这阴谋并非出以行动,而是出以默许。

所以,你们的路就这样走下去。一个公司的经理为了打开某种饮料销路而每年红利得到七千万美元,而七千万人却买不起这种饮料来喝——更没有足以维持健康的食物来吃,可是对于这样一种肮脏的社会经济体制,你们却一句话都不说。

对它的肮脏视而不见,称之为世界自由市场经济,对人人说你们多么为之骄傲!

然则书上写着说:

如果你要完美,

就去把你所有的卖掉,给予穷人,

这样,你的财富就在天国。

但当那年轻人听到这话,他就走开了,

忧虑悲伤,

因为他的财产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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