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神为友 | 7.2 生活的进程完全取决于你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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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 | 方圆 一校 | 晓汐
排版 | 晓汐 音频 | 晓汐
7.2生活的进程完全取决于你的目标
尼尔:这次对话会持续多久呢?我原本以为它到《与神对话》 三部曲结束就完了。
神:你想要持续多久,它就会持续多久。
尼尔:那么这本书之后还有另外一本咯?
神:这本书之后当然还有另外一本书啊,我几年前就跟你说过的——但它将不会是TP对话录。
尼尔:是吗?
神:是的。
尼尔:那它会是什么样的书呢?
神:一本以一个声音发言的书。
尼尔:那是你的声音吧。
神:是我们的声音。
尼尔:我们的声音?
神:你和神的对话已经让你和神成为朋友,而你和神的友谊将会让你与神合一。
在《与神合一》里,我们将会以一个声音说话,那将会是一本非同小可的书。
尼尔:所有这些“与神”的书都是非同小可的啊。
神:那倒是。
尼尔:会不会有更多对话录,只记载我们随意的谈天?
神:你想有,就会有。
尼尔:好吧,我非常喜欢这些对话,因为它们促使我思考。不过有时候我会很吃惊,因为你挺偏执的。神是没有好恶的,但你似乎表达了太多的好恶。
神:指引方向并不等于表述好恶。
假如你说你想要去西雅图,却走在去圣何塞的路上, 假如这时你停下来问路,有个人说你走错路了,你搞错方向了,这是在表达好恶吗?告诉你如何去往你声称想要去的地方是偏执吗?
尼尔:你以前用过这个比喻。你以前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神:只要你不断地试图把我变成一个需要你某些东西的神, 我就会反反复复地对你说这句话。
我告诉你吧:我不需要你任何东西。你认为我这个神无能到需要你某样东西却无法得到它吗?你认为有我想要它发生但又不知道如何让它发生的事情吗?
假如我需要你前往西雅图,你认为我完全没有能力让你去那里吗?
事情不是这样的。事情是这样的:你告诉我你想要去哪里,我告诉你去哪里怎么走。
几千年来,人类总是告诉神他们想要过上什么样的生活。你们向我宣布,也向彼此宣布,你们希望过上安详、和平、健康和富裕的长寿生活。几千年来,我总是告诉你们如何才能过上那种生活。
我正在再次告诉你们,在这里。因此,让那些愿意听的人来听吧。
尼尔:是的,但正如我说过的,有时候人们不想听到这些话,有些人不喜欢我们对话的部分内容,他们不喜欢你表达政治观点,或者就各种社会问题提出有争议的看法。我们不仅不想听神谈论这些,这个道理是我在媒体工作的时候学到的。当我播音的时候,我不得不抑制我的许多观点。许多老板对我说过这个道理,拉里·拉鲁是第一个。
我替拉里工作了八个月,然后又走了大运。但时至今日,我不会把这样的事情称为走运,因为现在我知道“运气” 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生活的进程完全取决于你的目标。
神:这很好,这很重要。如果你要和神建立起友谊,那种真正的、有实际作用的友谊,这是很关键的,因为你必须理解神是如何行事的。
人们总是将生活中的好结果称为走运、运气、巧合、意外之喜或者命运等等。至于坏结果,比如飓风、龙卷风、地震、猝死,他们称之为“神的作为”。
由于你们有这样的观念,害怕我就不奇怪啦,你们的整个文化都在支撑这个观念。它反映在你们说的每句话,以及你们说话的方式,你们的语言无处不体现了这个观念。
现在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们会遇到你们所谓的好事,也是神的作为。没有哪两个人是偶然相遇的,没有哪件事是碰巧发生的。
你有没有想过,你和拉里会在那天、那个时间相遇, 可能不是碰巧;他可能就像某个站在戏台侧翼准备上场的配角,终于登上台面,说出他的台词,然后飘然退出。而那出戏,你的戏,则继续上演,一如既往,也一如现在,而你关于明天的每个想法就是你写下的剧本。你说出的每句话就你对场景的编排。你做出的每件事就是你对剧情的演出。
尼尔:太棒啦。这很好地描述了实际的情况。
神:是吗?
尼尔:就像我说的,这很好地描述了实际的情况,现在我当然知道啦。与神对话之后,我明白了这一切。可是当年我确实觉得我只是又走运了。我到拉里的电台工作两个月后,有个叫做强尼·沃克的优秀播音同事辞掉工作,到弗吉尼亚州的里奇蒙德去上班。不久之后,强尼在里奇蒙德的老板离职加盟了某家公司,那公司刚收购马里兰州安纳波利斯的一个小型调幅广播电台。强尼·沃克不想离开里奇蒙德,但他说他认识一个年轻而有才华的新人,能够给安纳波利斯的电台带去新的形象和新的声音,那年轻而有才华的新人就是我啦。
我想都不想就准备奔赴东海岸。当时我母亲焦急不安,要爸爸阻止我。我父亲说:“让他走吧。他长大啦。”
“但万一他在那边不如意怎么办呢?”妈妈问。
“不如意就回来呗,”我父亲不动声色地说,“他知道我们在哪里。”
我到安纳波利斯是1963年8月,离二十岁生日还有一个月。我的起薪只有每周五十美元,但我在的可是真正的广播电台!这不是调频电台,这是调幅电台啊!那种人们在轿车里收听的电台!那种人们带着便携式收音机到沙滩上收听的电台!等到二十一岁生日时,我已经变成那个电台的产品经理,负责所有广告的制作。
我告诉你这些故事,特别是我找工作这个故事,是因为我想要你明白神在我们的生活中是如何行事的,我们是如何“与神为友”却又毫不自知。我想说明神是如何利用各种人物、地点和事件来帮助我们踏上人生路的。或者说神是如何容许我们,给我们创造的能力,去决定我们的生活实相的——虽然当时我不会这么说。
1966年,我在美国很南边的某个城市找到工作,担任一家广播电台的产品经理。那城市的名字我就不说啦,因为我不希望它现在的居民感到难堪或者愤怒,我可以肯定的是,现在情况和以前不同,但在1966年,我觉得我去那里真是大错特错。当时我还没有听到“神的世界没有错误”这个道理。唯有今时今日,我才明白发生过的事无非都是我要接受的教育,都是为我将来在人世要做的更大事业而铺下的基石。
我当年会认为去那个南方城市是大错误,是因为我在那里看到的种族歧视。那是20世纪60年代中期,约翰逊总统刚刚签署了《民权法案》。它成为法律,是因为社会需要这样的法律(就好像今天的社会需要反仇恨罪行法一样),而最需要这种法律的莫过于南部某些种族歧视历史悠久而且根深蒂固的地区。我所处的正是这样的地区——那里种族歧视太严重了。我想要离开,我讨厌那个城市。
第一次开车进城时,我需要加油。把车开到加油站后,我吃惊地发现,每台加油机上都贴着硬纸板,上面写着:“仅限白人”。“有色人种”要到后面的机器去加油。餐厅、酒吧、戏院、公共汽车站和其他公共场所也都实行种族隔离制度。
喏,来自密尔沃基的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倒不是说密尔沃基或者其他北方城市就没有种族偏见。但如此明目张胆地将整个人群归为二等公民,我还是第一次看到。我从未在一个所有人公认这么做没问题的地方生活过。
后来的事情更加糟糕。我曾受到邀请,去几个新结识的熟人家里吃晚饭。我错误地问起当地无所不在的种族歧视。我的主人是一对性情和蔼、挺有文化的夫妻,我以为他们能够给我些许内情。
我确实获得了些许内情,但却不是我预期的那种。
我的主人一边举起玻璃杯,让那个叫做托马斯的老年黑人奴仆替他斟酒,一边牵强地微笑着说:“喏,这位新朋友,我希望你不要太过苛责我们啦。你知道吗,其实我们对这些老黑很好的啦。真的,真的很好。我们把他们当成家里人呢。”他转向托马斯说:“对吧,小子?”
我心下感到一阵不快。那家伙完全没有发现。
托马斯可没那么迟钝。他低声下气地说:“对的,老爷,是这样的。”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如今每当遇到不平之事,我的第一反应不是离开它,而是靠近它,我会努力理解它的诱因,看看我能否为摆平它做些什 么。但那时我还年轻,我刚刚发现正义是什么,却没有勇气去维护它,所以我只是想要离开。想得快要发疯。我无法容忍那种不可容忍之事;我无法理解那种程度的不平;我无法理解今天我们所说的黑人经验——我只想尽快离开那一切。
我大声地对神说:“让我离开这里!”不过我完全没想到我很快就能脱身。
广播业是非常专业的领域,相关的工作不是那么容易找的,我觉得有份工作已经够幸运的了。
当然,我并没指望神的友谊。当年我仍认为神对祈祷有时候会回应,有时候则不会,而且假如我死时灵魂带着罪,他将会让我接受无尽的酷刑。现在我知道神一直回应所有的祈祷,我还知道我们所想、所说、所做的也都是祈祷,也都得到神的回应。他就是这么好的朋友!但在20世纪6砰代,我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完全没想到会有奇迹发生。
你可以想象后来奇迹发生的时候我有多么惊喜。
那天突然有个素昧平生的人给我打电话。那人说他的名字叫做汤姆-费尔德曼。“你不认识我,但我从安纳波利斯的马尔文・梅维斯(我工作过那家电台的老板)那里知道你的名字。我们在巴尔的摩的电台要请一位节目主管。马尔文说你是个有才华的家伙。你有兴趣到这边来面试吗?”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开玩笑啊?我当然有兴趣啦!我心里大喊了起来。“有啊,我会去面试的,”我对汤姆-费尔德曼说。
“有件事我要先告诉你,”他继续说,“这家电台的工作人员都是黑人。”
神:哈哈,对哦,我想起来啦。我这招很妙,对吧?
尼尔:岂止很妙,简直是绝招啊。因为被巴尔的摩的韦伯电台聘任(真是喜出望外啊)后,我切身地体会到什么是种族歧视,以及黑人对它的感想,虽然巴尔的摩是所谓的大城市。
我也了解到我原来是多么地自以为是,我曾以为我们大城市人的态度比南部那些乡巴佬要好。我发现我们的种族歧视其实也很严重——但我必须对黑人经验有深入的了解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在南部以外的地区,种族歧视也是存在的, 只是表现方式不同而已一主要是表现得更加虚伪。
在那个当年被称为“节奏蓝调”的电台工作期间,我改掉了许多错误和傲慢的观念,也切身体会到许多黑人文化。我与黑人同事一起工作,每天和黑人邻居打交道,这让我了解许多通过其他方法了解不到的内情。
在我掌握了我到巴尔的摩要学的知识之后,神再次伸出援手,又给我一个难以置信的机会,进一步为我最终要做的事业铺平了道路。
神:等一等。你真的意识到做这件事的人是你而不是我吗?你确实明白除了你给自己安排的任务,我没有给你安排其他任务,对吧?
尼尔:是的,现在明白啦。但那时还没有跳出窠臼,仍以为神想要我做某些事,也以为神控制和促成我生活中的境况和事件。
神:好啊,我们来复习一下吧。是谁控制和促成你的生活中的境况呢?
尼尔:是我。
神:你是怎么做到的呢?
尼尔:通过我所想、所说和所做的一切。
神:很好。我们需要澄清这一点,否则有人会以为你的这段经历是我促成的。
尼尔:可是刚才你还洋洋得意地说把我放到那家全是黑人的电台是你的妙招。
神:我的妙招是促使你得到你选择想要的东西。你和神的友谊就是这样发挥作用的。首先,你确定你的选择,然后我让其成为可能。
尼尔: 你是说我确定我想要去那家全是黑人的电台?
神:不,你确定的是你想要更完整地理解种族歧视——以及“自以为是”到底是什么。你在非常高的层面上确定了这个。在灵魂的层面上。这其实是给你的自我上课;这其实是给你的自我提醒;这其实是让你的自我走向觉悟。
你的次意识想法是逃离,从那里抽身。你的超意识想法是在意识的层面上发现更多关于种族态度和狭隘心理的情况,包括你自己在这两个方面的情况,你同时顺从了这些冲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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