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极限 | 第五章 毫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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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作者:乔·维泰利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我是你认为你看到的故事。
——拜伦·凯特,《纸上谈兵》
周末的活动比我预期的要来得深入。修·蓝博士解释说:“你寻求的每件事、你经验的每件事都在你的内在。如果你想改变任何事,你只要在自己内在而非外在做工作就可以了。这个理念就是全然的负责,无人可以怪罪,责任全在于你。”
“但是那些被强暴了的人呢?”有人问道,“或者一场车祸呢?我们并非要对所有的事负责,不是吗?”
“你是否注意到,不论何时有了问题,你都是在场的?”修·蓝博士问,“这个理念就是对每件事负百分之百的责任,毫无例外。你对你不喜欢的事也责无旁贷。你对所有的事都负有责任,记住,是所有的事。”
甚至在精神病医院工作的时候,看到杀人犯和强奸犯,修·蓝博士也对此负起责任。他明白,他们都是由记忆或模式而采取行动的。要帮助他们,他不得不清除那些记忆,唯一可做的就是归零。这就是他说的,他从没有在治疗室里见过任何一个病人的意思。他看着他们的档案,他所做的就是,安静地对神性说:“我爱你,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他用自己知道的方法来帮助那些病人回到零极限的状态。当修·蓝博士在自己的内在做这样的工作时,那些病人就被治好了。
修·蓝博士解释说:“简单地说,‘荷欧波诺波诺’的意思是,‘使之正确’或‘改正错误’。‘荷欧(Ho' o)’在夏威夷语里的意思是‘引发’,‘波诺波诺(ponopono)’的意思是‘尽善尽美’。根据夏威夷祖先的说法,错误源自感染了过去痛苦记忆的思想。‘荷欧波诺波诺’提供了一种释放能量的途径,可以释放痛苦思想和导致失衡和疾病的错误。”
简单地说,“荷欧波诺波诺”是一种解决问题的方法。它只需在你的内在完成。
最新的改良后的方法由莫娜创立,这位受人敬重的卡胡那在1982年11月把她的方法教给了修·蓝博士。修·蓝博士曾听说有位“奇迹行者”在医院、大学,甚至在联合国发表演说。他跟她见面,见证了她治好了他女儿的带状疱疹后,便抛开一切跟她学习这种疗法。当时,修·蓝博士在婚姻方面也遭遇挫折,最终他离开了家庭。这并不少见,过去就有很多修行者离家出走,跟随一位灵性导师学习的先例。修·蓝博士想学会莫娜的方法。
但是他并没有立刻接受她那古怪的教学。他报名参加了一个她主持的工作坊,却在开课三个小时后离开了。“她在跟灵魂对话,听起来一派胡言,”他说,“所以我离开了。”
一周后他回去再次付了学费,希望这次能尽量完整地听完整个工作坊,但他还是没能做到。她教导的每件事,用他那大学训练过的心智来看是如此疯狂,以至于他又逃课了。
“我又去了第三次,这次我总算全程坐了下来,”他跟我说,“我还是认为她很疯狂,但是她说的某些东西说到我心里去了。我一直跟随她,直到她1992年仙逝。”
根据修·蓝博士和其他一些人的说法,莫娜以自我为导向的内在方法能创造奇迹。念诵她的祈祷文在某种程度上能清除记忆和模式。我想学会整个仪式,否则决不罢休。
莫娜在《我是赢家》一书中提示了她的方法:“我早在两岁的时候就开始用旧的体系,后来我修正了这个方法,但仍保留了古老智慧的精髓。”
玛贝尔·卡茨在她的作品《最简单的方式》里说道:“‘荷欧波诺波诺’是一个宽恕、悔改和转变的过程。每一次实践,我们都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并(为我们自己)请求宽恕。我们学到:出现在我们生活当中的每件事,都是我们‘模式’的投射。”
我很好奇,到底莫娜最新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跟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有何不同。修·蓝博士做了如下的解释:
最新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
1.在内在解决问题。
2.只涉及你和大我。
3.只有你自己在场。
4.向大我忏悔。
5.大我给予宽恕。
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
1.通过人与人的互动解决问题。
2.有一位资深成员组织协调整个过程。
3.与问题相关的人均需在场。
4.参与者均需向其他人忏悔,资深成员从中协调可能引起的争议。
5.每位参与者均需向其他参与者寻求宽恕。
在传统的“荷欧波诺波诺”里,资深成员监督解决问题的整个过程, 负责去发现每个人看到的问题具体为何。这是传统体系里往往引发争议的地方,因为每个参与者看到的问题都是不一样的。我很喜欢这个新的改良版的方法,因为它只跟一个人的内在有关。你不需要其他人来插一脚,在我看来也合情合理。畅销书《黑暗,也是一种力量》的作者、作家黛比·福特是一名荣格学派的老师,作为她的学生,我已经了解到, 改变只能发生在内在,而不是在外在的环境或其他人身上。
“在最新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中,”修·蓝博士继续说,“莫娜受启发把自我的三大部分包含了进去,这也是大我意识的关键所在,这三大部分是:存在于每一个分子里的实相,称之为尤尼希皮里(Unihipili,孩子/潜意识)、尤哈内(Uhane,母亲/意识)、欧玛库阿(Aumakua,父亲/超意识)。当这个‘内在家庭’合一了,一个人就跟神性合拍了。当合拍发生时,生命就开始流畅。所以,‘荷欧波诺波诺’是先帮助个人恢复平衡,然后再恢复宇宙万物平衡的方法。”
他继续解释这个惊人的方法:
“‘荷欧波诺波诺’真的非常简单。在夏威夷祖先看来,所有的问题都始于思想,但是产生思想并不是产生问题。那什么是问题呢?问题来自于我们充满痛苦记忆的思想,那些有关人、事、物的记忆。”
“单纯的智力工作并不能解决这些问题,因为智力只能理解。理解并不能解决问题。你想要没问题!当你在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时,神性接管痛苦的思想,并中和或净化它。你并没有净化那个人、那个地方或那件事。你净化自己跟那个人、那个地方或那件事有关的能量。所以‘荷欧波诺波诺’的第一步就是净化那个能量。”
“接着神奇的事会发生。能量不仅被净化,它还被释放,一个全新的状态会呈现,佛教徒称之为‘空’。最后一步是,你允许神性流入并以光充满那个‘空’。”
“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时,你不必知道问题或症结在哪里。你所要做的,就是留意你在身体、心理或情绪上体验到的任何问题。一旦你留意到了,你就要负起责任,立刻开始归零,说:‘对不起,请原谅。’”
我研究过莫娜,甚至找到了采访她的DVD,我最终找到了她用来治疗他人的祈祷文。她祈祷的内容如下:
神圣的创造者、父亲、母亲、孩子合而为一……从创世之初到现在,如果我、我的家人、朋友或祖先,不论是在思想、语言、行为还是行动上曾经触犯过你、你的家人、朋友或祖先,我们请求你们的宽恕……祈求这种清理、净化和释放,能中断所有负面的记忆、障碍、能量或波动,并把这些不需要的能量转化为纯净的光……这一切就完成了。
我不知道这是如何治好他人内在的,但是我能看到的是它是基于宽恕的。很显然,过去是莫娜,现在是修·蓝博士,他们都感受到,通过祈求宽恕,我们能清理出一条道路,从疗愈走向彰显。阻碍我们获得安乐的不是别的,是缺乏爱。宽恕为爱开了一扇后门。
我感觉这些都不可思议。然而,我不知道实践“荷欧波诺波诺”是如何治好你、我或心理疾病的。我继续洗耳恭听。修·蓝博士继续解释说,我们要对自己的生命负百分之百的责任,这件事毫无例外、没有借口、责无旁贷。
“你能想象,如果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要百分之百负责任,那会怎么样?”他问道,“10年前我跟自己打了个赌,要是我能在一天当中不对任何人做出评判,我就给自己买个超大的巧克力圣代,大得可以让我吃到肚子痛的那种,但我从没做到过。我发现我常常抓到自己的小辫子,但是我从没有履行过这个约定。”
嗯,我知道他也是人。对于他的肺腑之言我深有同感。自从我在自己身上下了一番功夫后,我仍然会对某些人或场景不知所措,会唯愿它们有所不同。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大多数事,现在我都能宽容以对,但是我还远不能做到对每个情景都深爱不拒。
“我要如何让别人理解,我们对问题负有百分之百的责任?” 他问,“如果你想解决一个问题,在自己身上做工作。要是问题发生在别人身上,举例来说,就问自己:‘我的内在发生了什么让这个人困扰着我?’人们出现在你生命中就是要困扰你!要是你知道是这样,你就能从任何情景中跳脱出来。如何做到?非常简单:对所发生的一切说:‘对不起,请原谅。’”
他继续解释说,如果你是按摩治疗师或脊椎指压治疗者,要是有人因背痛来找你,这个问题就成了:“我内在发生了什么让这个人出现背痛?”
这种看待生活的新方式,真是让人大脑发晕。在某种程度上,它似乎解释了修·蓝博士是如何治好那些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的。他不在他们身上做工作,他只在自己身上做工作。
他继续说,我们的内心原本都是完全纯净的,没有模式,没有记忆,没有灵感,那就是零状态,那里是零极限。但是只要我们活着,就会感染模式、记忆,这就跟有些人得了感冒一样。虽然感冒了,但并不表示我们是糟糕的,我们需要做点什么来清理它。模式都是一个样,我们会感染。当我们看到别人那里有模式,表示我们自己也有。唯一的出路就是清理。
修·蓝博士说:“出离问题和疾病的方式就是,人们愿意对自己在每个当下创造的生活百分之百负责。在古老的夏威夷疗法‘荷欧波诺波诺’里,个体祈请爱来矫正自己内在的错误。你说:‘对不起,不论我内在发生了什么,从而彰显了这个问题,都请原谅。’爱本身就会负责转化其内在彰显了问题的错误。”
他还说:“‘荷欧波诺波诺’视每个问题为机会,而非磨难。问题不过是重演的旧有记忆,再次给我们机会,让我们用爱的眼光去看,用灵感去行动而已。”
真的,我不能公布这个工作坊的细节。我是认真的,我签过一份保密承诺书,那主要是为了保护参与者的隐私。但是我能告诉你的是:要对你的生命全然负责。
我想你以前听说过这个,我也是,但是你从来没有像在这个工作坊里教导的那样去承担责任。全然负责意味着接纳所有,甚至那些步入你生活中的人们,以及他们的问题,因为他们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他们出现在你的生命里,要是你对自己的生命全然负责,那么你也要对他们经历的一切全然负责。(再读一遍,也许你不敢吧。)
这真是个让人大开眼界、脑袋抽风的观念。活出这个理念能转化你的生活,让它从此不同。但仅仅是领会这个百分之百负责的思想,大多数人都还做不到,更别说接受它了。
不过,一旦你接受了这个理念,接下来的问题便是如何转变自己,好让整个世界也随之一变。
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我爱你”,那是带来疗愈的密码。但这要用在自己身上,而非别人身上。别人的问题就是你的问题,记住,在别人身上做工作帮不了你。他们不需要治疗,你需要,你需要治好你自己。你是一切的根源。
这就是现代化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的精髓所在。
你该停下来,好好回味一下。
当你这么做时,我只会重复:“我爱你。”
周末工作坊里传达的另外一个要点是,你不是由记忆就是由灵感引发行动的。记忆就是思考,灵感就是臣服。我们大多数人都是靠记忆活着。我们对此毫无意识,因为我们基本上都是无意识的。
从这个角度看这个世界,神性从上至下传达了一个信息,到了你的脑中。但是如果记忆在播放,它们一直都那样,你就听不到灵感,更别说据之行动了。结果,神性无法立足。你被自己脑中的噪音搞得疲于奔命,听不见神性的福音。
修·蓝博士画了一张图来阐明他的观点(见图一)。其中有个三角形,他说那就是你,一个个体。在其核心,除了神性空无一物,那就是处于零极限的零状态。
图一 “空”的状态图
你可以从神性那里收到灵感。灵感来自神性,但是记忆却是人类集体无意识里的模式。模式好比是一个信念,一个我们在他人身上看到,并跟其他人共享着的模式。我们的挑战,是要去清理所有模式,以回到零状态,即灵感起始的地方。
修·蓝博士用了许多时间解释,记忆是共享的。当你在别人身上发现了什么你不喜欢的东西时,就是在自己内在也有那个东西,你的任务就是清理它。当你清理干净时,它也会离开别人。事实上,它会离开这个世界。
“世界上最顽固的模式之一是女人对男人的仇恨,”修·蓝博士说,“我持续清理,那就像是给一大片草地锄草一样。每棵草都是模式的一种。某些女人对男人有根深蒂固的仇恨。我们要去爱它,以便释放它。”
我并没有完全搞懂这些。它看起来像是一个普通的世界模型或一张地图。每一个心理学家、哲学家、宗教家都有这样的一个模型或一张地图。我对此颇有兴趣,是因为它似乎能够帮助疗愈这整个星球。毕竟,如果修·蓝博士能治好整个医院的精神病罪犯,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但是修·蓝博士指出,“荷欧波诺波诺”并不简单,它注重诚意。“这并非一个麦当劳式的生命快餐,”他说,“这不是个能立刻兑现你订单的快餐窗口,上帝并不是点单员,你需要持续地聚焦在清理、清理、清理上。”
他提到很多人运用这个清理方法,做到了其他人认为不可能的事。其中一个故事是讲一个美国航空航天局的工程师,因为他们的火箭出了问题而跑来找他。
“既然她跑来找我,我就认为我对问题负有责任,”修·蓝博士解释道,“所以我清理。我说:‘对不起,火箭。’之后,当这个工程师再来时,她解释说,不知何故火箭在飞行过程中修正了自己。”
实践“荷欧波诺波诺”能影响到火箭?修·蓝博士和那个工程师就是那么看的。我跟那个工程师提到这个,她说,火箭本身是不可能自己修正的,肯定是别的什么发生了,那是大自然的一个奇迹。在她看来,那个奇迹是修·蓝博士帮助清理的结果。
我不太相信这个故事,但是不得不承认我没有其他更好的解释。
活动期间有人走过来跟我说:“有个著名的市场营销大师跟你同名。”
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开玩笑,所以我反问道:“真的吗?”
“是的,他写了很多书,主要关于灵性营销和催眠式写作方面。他很酷的哦。”
“那人就是我,”我说。
这位男士看起来非常窘迫。马克·赖恩目击了这个对话的全过程, 他认为那很幽默。
会议上的其他人不知道我是网络名人并不要紧,实际上我在这间屋子里已经出名了。修·蓝博士在活动期间多次叫到我,以至于别人都认为他对我另眼相待。有个人问:“你跟修·蓝博士什么关系?”我说没关系,又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他说:“我也不知道,只是看起来他很关注你。”
我从没有因为另眼相待而感觉被孤立。我喜欢这种关注,并认为它对我很有帮助。修·蓝博士知道我写过不少书,并在网络上小有名气。我确信,某种程度上他知道,我学会这个疗法,会帮到很多人。
当时我并不知道,他是受了神性的启发,在训练我成为自己的精神导师,而非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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