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原文
其他

零极限 | 第十四章 故事背后的真相

乔·维泰利 与神对话读书会 2023-01-30

点击上方“与神对话读书会”关注我们

给你有深度的灵性




作者:乔·维泰利  伊贺列卡拉·修·蓝博士


第十四章 故事背后的真相


这不是你的错,但却是你的责任。


——乔·维泰利


我和修·蓝博士的故事还没有结束,因为我依然没有完全搞清楚他在精神病医院里面做的事情。


“你从没见过病人?”一天我问他,“从来没有?”


“我在走廊里见过他们,但从来没有把他们当作是病人请到我办公室里来。”他说,“有一次我见了其中一位,那个家伙说:‘我要杀了你,你知道吗?’我回答:‘我敢肯定你这次也会干得很漂亮。’”


修·蓝博士接着说:“我一开始在那个关有精神病罪犯的州立医院工作时,那里每天都会发生三四起病人互相攻击的事件。那时大约有30个病人,他们都戴着手铐脚镣,被隔离关押,或者禁闭在自己的病房里。医生和护士在楼道里都是背靠着墙走路,因为害怕被攻击。几个月的清理后,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需要手铐脚镣了,不用隔离 了,病人们也被允许出去工作或是运动了。”


但是他到底做了什么,从而带来这样的转变呢?


“我内在发生的事导致了外在的问题,我必须对此负起百分之百的责任,”他说,“我必须清理我内在那些有害的思想,并替之以爱。病人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我内在。”


修·蓝博士解释说,以前那里的病人和病房都没有感觉到爱,所以他去爱这一切。


“我看到那些墙,它们需要重新刷漆。”他告诉我,“但是新漆黏性不够,容易剥落。所以我就告诉那些墙,我爱它们,之后,有一天有人刷了墙,这次墙皮没有剥落。”


听起来太奇怪了,但是我已经习惯听他说这类事情了,最后我不得不问他那个最困扰我的事。


“所有的病人都被释放了吗?”


“有两个没有,”他说道,“他们俩被转送到其他地方了。除此之外,整个医院的病人都被治愈了。”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些事,让我彻底明白了他所具有的强大威力。


“如果你想知道那几年的情况,就写信给欧玛卡-欧-卡拉·哈马古奇。她当时是那里的社工。”


我写了信给欧·哈。她回复如下:


亲爱的乔:


谢谢你给我的这次机会。


这封信是我和埃默里·兰斯·奥利维拉一起回复的,她也是和修·蓝博士一起工作过的社工。


我被分配到夏威夷州立精神病医院的一个新设立的法院所属单位担任社工,这个单位叫作“隔离加强戒护单位”。那里关押着犯有如谋杀、伤人、强奸、抢劫、性骚扰,或以上多种罪名的重罪犯人,同时也是被确诊或宣布疑似有严重精神障碍的病人。


有些病人因患精神疾病被判无罪,但出院后又犯罪,再次被关押;也有些罪犯精神严重失常,需要治疗;还有些需要诊断或评定是否他们有能力继续接受审判(比如他们是否有能力理解对他们的指控和为自己辩护);有些人是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或者是智力严重低下;有些被诊断为精神病或反社会人格;也有些人装病企图蒙骗法官,使他们相信自己患有以上一种或全部精神疾病。


这些人都是一周7天,一天24小时,全天候被关押在这里,只有在外出就医或是出庭时,才被允许在有人押送并戴上手铐脚镣的情况下离开医院。他们大多数时间都被关在隔离室里,隔离室的墙壁和屋顶都是水泥做的,卫生间也被锁着,没有窗户。很多人每天都使用高剂量的药物,基本没有户外活动。


意料之中的是“意外”时有发生,病人攻击工作人员,病人攻击其他病人,病人自虐,病人企图逃跑,等等。工作人员的“意外”也很多,工作人员操控病人,乱用药品,请假不来,对薪资不满,工作人员意见不合,心理学家、心理医生和管理人员流动性大,等等。除此之外,医院还有管线和电力等问题。那是个让人紧张、充满暴力、令人沮丧、野蛮的地方,连植物都不长。


尽管后来那个医院搬到一个重新装修且更加安定的地方,里面还有用栅栏围起来的休息区域,但没有人期待它真的能有什么变化。


所以当“另一个心理学家”出现的时候,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应该会先试着推动一些新东西,执行一些更先进的计划,然后再很快离开。


然而这次来的是修·蓝博士,他除了非常和蔼友善,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不做评估、检查、诊断,不提供治疗,也不进行任何心理测试。他常常来得很晚,也不参加病例会议,甚至也不按照规定写工作记录,而是推行什么奇怪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治疗法,说什么要为自己负百分之百的责任,只观照自己,就能清除那些负面的、有害的能量。


最怪的莫过于这个心理学家总是很自在,总是自得其乐,总能听见他的笑声,他和工作人员开玩笑,而且好像很喜欢这里的工作,大家好像也很喜欢他,尽管他看起来不怎么工作。


事情开始有了转机。隔离室开始没人了,病人们也开始照顾自己,并且还开始参与规划、执行自己的治疗方案。用药量开始下降,他们可以不戴手铐脚镣离开自己的房间。


整个医院开始有了生气,变得更加安静、轻松、安全、干净了,也更积极、有趣、有效率。植物开始生长,水管修好了,暴力事件少见了,工作人员也似乎更融洽、更放松、更有热情了。医院再也没有因为员工请病假而导致人手不够的问题,反倒是人员出现了过剩,大家都担心自己会失业。


有两个特别的事情让我印象颇深,至今难忘。


原来有个患有严重妄想症的偏执狂病人,曾在社会上和医院里有严重伤害的暴力记录,而且他进出医院多次,后来因为谋杀被送到我们医院里来。他总让我感觉毛骨悚然,每次只要他在附近,我脖子后的寒毛总是不由自主地竖起来。


修·蓝博士来了一两年后,有一次他在护卫的陪伴下向我走过来,他没有戴手铐脚镣,而我脖子后面的寒毛也没有竖起来,那感觉好像我只是注意到他,却不带任何评判,即使在我们几乎是肩并肩经过彼此的时候,我也没有往常那种随时准备逃开的反应,事实上,我发现他看上去很平静。当时我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但是我还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后来我得知那个病人已经好一阵子不戴手铐脚镣了,并被放出隔离室很久了。而唯一的解释是有几个工作人员在实践修·蓝博士分享的“荷欧波诺波诺”疗法。


另一件事是我在电视新闻上看到的。当时我在休假,看到新闻里出现了那个医院里的一个病人出庭的报道,他曾猥亵并谋杀了一个三四岁的小姑娘。之前他被诊断有精神问题,不适合出庭审判。他接受了多名心理医生和精神病科医生的诊断和评估,诊断结果是他患有精神失常,有可能被无罪释放。他不用入狱服刑,而是被判在监管比较宽松的州立医院里接受治疗,并且可能获得假释。


修·蓝博士和这个病人进行互动,病人还请求修·蓝博士教他“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据说他开始坚持实践,就像他还是个海军陆战队军官的时候一样。现在的他被诊断已经有能力出庭受审,法院也安排了出庭日期,让他为自己辩护。


尽管多数的病人和他们的律师都选择,也可能永远会选择以精神失常为由进行辩护,但是这位病人没有。在出庭的前一天,他解聘了自己的律师。出庭当天,他站在法庭上,面对法官,恭顺且懊悔地宣布:“我必须负责,非常对不起。”没有人想到会出现这种情景,法官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之前,我和修·蓝博士与这个病人一起打过两三次网球,尽管这个家伙一直表现得礼貌且善解人意,我还是对他有看法。然而,看到电视上的那一幕,我只感受到了他的温柔和爱,并体会到整个法庭在那一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法官和律师的声音也变得温和,他周围的人也似乎带着温柔的微笑看着他。这些只是一瞬间的事。


所以后来有一天下午,修·蓝博士问我们有没有人愿意和他打网球之后,跟他学习“荷欧波诺波诺”,我马上跳出来报名,并焦急地希望网球赶紧打完。虽然20年过去了,今天我依然对神性通过修·蓝博士完成的事感到敬畏。我永远感激修·蓝博士和他的古怪疗法。


顺便提一下,如果你想知道的话,那个病人被判有罪,法官受其感动,准许了他的请求,判他在自己家乡的联邦监狱服刑,这样可以离他的妻子和孩子近些。


还有,时隔将近20年,我一早接到一通以前单位的秘书打来的电话,他想知道修·蓝博士最近是否有时间参加老员工的聚会,这些员工大多数都退休了,几周后我们会有一次聚会。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我会打开天线,收听新的故事。


平静

欧·哈


就是这样,修·蓝博士确实在那家精神病医院成就了一个奇迹。通过实践爱与宽恕,他转化了那些毫无希望的,甚至可以说是被社会抛弃的人。


这就是爱的力量。


当然,我还想多了解一些。


完成本书的初稿后,我寄给修·蓝博士审阅,我想让他确认书中内容的准确性,我还希望他能补充可能遗漏的故事。


他收到书稿的一周后,给我回复电子邮件:


阿欧·库:


这是给你的私人邮件,只给你一个人,是我看完《零极限》初稿的回复。我对初稿还有些建议,会在之后的电子邮件里说。


“你成功了。”莫娜语气平静地说。


“我哪里成功了?”我问。          


“你成功清理了夏威夷的精神病医院啊。”


在1987年7月的那个夏日,虽然我感觉到莫娜话里的果决,我还是说:“我必须提前两周通知他们。”当然,后来我没有那么做。一直没来得及处理,医院里的人也没再向我提起。


我再也没有去医院,甚至没有出席医院为我举办的欢送晚会。朋友们只好在我缺席的情况下送别了我。而送别的礼物则在晚会后被送到大我基金会的办公室。


我珍爱那些在夏威夷州立医院工作的日子,我爱那里的人们。不知从何时起,我从一个心理学家变成了那个大家庭中的一员。


我每周有20个小时和那里的工作人员、病人、管理人员、警察,以及医院里可见与不可见的力量紧密地生活在一起,就这样过了3年。


隔离室、镣铐、抑制类药物,以及其他控制病人的形式,被当作正规且可接受的工作方式时,我在场。


后来,隔离室和金属镣铐不再使用时,我也在场。什么时候消失的,没人知道。


肢体和语言暴力冲突也几乎消失了,药物使用也减少了。


不知什么时候,病人不需要医生的证明就可以不戴镣铐,出来工作或活动了。


不知不觉间,医院从疯狂、紧张,转变为平静、安详。


而长期人员不足,也渐渐变成人员过剩。


所以我想说,我是医院里亲密、积极的家庭成员,而不是旁观者。


是的,我没有实施治疗,也没有做心理测试,也没有参加员工会议,也不出席病例会议。但是,我确确实实积极参与了医院的工作。


第一次院内工作计划(卖烤饼干)开始时,我在场;第一次院外活动(洗汽车)开始时,我在场;第一次院外休闲活动计划开始时,我也在场。


我没有做一般心理学家会做的事,并不是因为我觉得它们没有用,只是出于某些难以描述的原因而没有那么做。


然而,我会在医院里散步,参与烤饼干,和大家一起到院外慢跑、打网球。


但是我做的最多的事是,在这个医院工作期间,每周的前前后后,在医院的里里外外,我都清理自己,这样持续了整整3年。每天早晚我都会清理自己内在跟医院有关的一切,而如果我脑海里浮现跟医院有关的任何事,我会继续清理。


谢谢你。


我爱你。


大我的平静

伊贺列卡拉


我喜欢修·蓝博士的进一步解释,不仅展示了他的谦逊,还帮助我了解到他在医院做过和没做过的事。


我给他回信,请求他许可在书里刊登这封信,以便和读者分享。他回复了一个我最期待的字:行。


我还没有和这位奇人学完,我们决定一起带领研讨会,当然也要合写这本书。起码我现在知道他如何把整个医院患有精神疾病的罪犯都治好了。他用在每件事上的方法就是:在自己身上下功夫。他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就用三个字:“我爱你。”


当然,这个简单的技巧,你我都能做到。如果让我总结一下最新版的“荷欧波诺波诺”大我意识疗法的话,那就是:


1.持续清理和归零;

2.依照出现的灵感和机会采取行动;

3.继续清理和归零。


就这么简单。这是有史以来最简洁的成功途径,这也可能是阻碍最少的途径,也可能是到达零状态最直接的途径。开始和结束都是一句神奇的“我爱你”。


这是通往零极限的旅程。


是的,就是“我爱你”。


扫码加入爱的道路读书会交流群



平台近期活动


爱的道路 | 会员招募


精彩灵性合集


《太傻天书》系列 | 电子书

《与神对话》系列 | 电子书

《当下的力量》系列 | 电子书

《宽恕就是爱》系列 | 电子书

《奇迹课程》新版正文全集(收藏版)


谢挺老师资料合集


谢挺老师简介

谢挺资料合集




点击阅读原文:收听【谢挺】老师答疑合集。

阅读原文一起来充电吧!

您可能也对以下帖子感兴趣

文章有问题?点此查看未经处理的缓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