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鸥*心灵驿站】(图文)都灵裹尸布
文/网络转载 重新编辑/德蘭之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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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稣的受难与复活至今已将近两千年,虽然曾亲眼见证祂受死和复活的门徒们,都早已离开了这个世界,但耶稣却特意留下了一样物品──祂的裹尸布,来作为祂受难与复活的见证物。这块裹尸布不仅记录了耶稣被鞭打、折磨与被钉十字架的整个过程,更是将祂复活的那一刻也印在了上面。裹尸布上的耶稣3D图像是科学家们至今无法解答的一个谜。以人类目前的科学技术,都无法仿制出同样的效果。
今天,这块裹尸布仍被存放在意大利北部的一座叫“都灵主教座堂” (Duomo di Torino)的教堂内,所以也被称为“都灵裹尸布”。它是目前世界上最具有争议性的一块裹尸布。一位名叫思项羽的学者,针对这块裹尸布作了详细的研究分析。以下是其中的一部分文章。他阐述了一些医生、生理学家、物理学家、和验尸官等,他们对耶稣裹尸布所作的科学性研究的报告和看法。以此,从科学的角度来验证这块裹尸布,就是耶稣受难与复活的见证物。
(以下取自《都灵裹尸布 – 人类历史上最神奇的遗物》-思項羽)
耶稣所使用的裹尸布(Shroud)乃是一种“斜纹,三合一”高级亚麻布,(又称“鲱鱼骨编织法”的高级亚麻布)。 圣经记载,提供这个裹尸布的,乃是一个叫“约瑟”的富有者,他给耶稣的裹尸布,是非常昂贵的。不是教会要科学家来研究裹尸布,是科学家们盯着天主教,追着要研究。 他们给教廷施加了很多的压力。
(左图:這是裹尸布上正面,全身的影像。 显示右肋、手、腳三处以上大面积的积血。)
关于法国医生皮尔·巴贝特(Pierre Barbet)——他的突出贡献在于:首次将生理学,十字架刑罚,和都灵裹尸布上的特点,结合起来进行系统考察。 他在1936年所著,1953年在美国发表的先锋型专著《一个医生眼中的各各他山》对后世影响极其深远。 在这部著作裡面,他最早从医学的专业角度,肯定了裹尸布的真实性,同时也肯定上面的人物,就是耶稣。我们这裡列举几个他最著名的研究成果:因疼痛或痛苦所导致的皮肤出血症(hemorrhaging)解释为什麽圣经裡面会记载耶稣“汗流如血”的现象。
裹尸布上的鞭伤的血迹痕,和罗马帝国时所使用的特殊的皮鞭形状完全吻合。 这种皮鞭叫“哑铃鞭”(Flagrum)。 目的就是为了让受刑人产生深度创伤。裹尸布上证据,表明耶稣所受的鞭打,超过通常法定的数目(旧约律法,规定犯人被鞭打的数目,最多不得超过40下。
右图:(耶稣背部受鞭打的伤痕)
裹尸布上鞭伤血痕的角度和方向的变化,显示曾经同时有两个行刑人,一高一矮,对耶稣实行鞭打。圣经所记耶稣所戴之“荆棘的冠冕”,其实更像是一顶帽子,从四面八方扎进耶稣的头部的各个部位。 而不仅仅是在头顶上围绕成一“圈”而已。裹尸布上无数精确的,医学的细节特徵,使得仿冒成为不可能。 而这样的医学知识,更不可能为人所知。洛杉矶市政府停尸房的首席生理学家,法医罗伯特·巴克林(Robert Bucklin, MDJD)确认了后来一致公认的,裹尸布上男人的几个非常重要血液病理考察结果:“…首先是前额和后脑勺顶端,有众多明显可见的“冠状型”小洞模样的伤口。血液从这些小洞裡面渗透进前额的头髮和皮肤裡面。同样,在后脑皮肤的顶端,也有很多这样被刺伤的小洞,好像一顶圆形的冠状。但血液的流向,无论是前额,还是后脑勺上的,都是朝著下方。这就是说明血流乃是按照地球引力方向,自然地渗透到裹尸布里面去的。他的胸部下方有一个很大的血瘀,在右边肺部的附近。同时血迹浓度也有明显的变化,一部分的血与一部分从胸腔流出的液体,是导致了这种浓度变化的原因。没有发现任何动脉血涌流而出时,所产生的那种喷射或四溅时所留下的痕迹。这同样也说明胸腔底下的这一滩血乃是死后流出的。”
而罗伯特最后的结论是:“在这个都灵裹尸布男人的案件当中,作为法医和病理学家所获得的资讯,都和一个人被钉十字架致死的情况有关,而且解剖所获得的证据都支持这一点。法医非常清楚:这 个形像被记载在裹尸布上的男人,生前经历过手腕部和脚踝部的钉伤,他的头部也有很多的小洞,背部有很多可以导致人失去知觉的鞭伤痕迹,在他死亡之后,他的胸腔部位,又有扎伤的创口并且从裡面流出血与类似水的体液。以上所有的这些资料,作为一个法医和病理学家,我没有道理不得出结论说:历史上只有一个人曾经经历过所有上面的这些事件,这个人就是耶稣基督。”
纽约洛克兰德县的首席医学验尸官,弗雷德里克·朱克比博士(Dr. Frederick T. Zugibe ,Chief Medical Examiner, Rockland County, New York)再次肯定裹尸布男人身上上那些众多的伤口,钉痕,血流,和鞭痕,都依循一种自然的,生理和病理的规律,不仅有一定的“模式”(Pattern)而且都非常清晰,也非常精确(Precise)。 这样的自然形成的伤口和血流的特徵,将各种人为,或伪造的可能性,给彻底否定了。 比如他在《裹尸布的男人入殓前曾经被清洗过》一文中论到鞭伤血迹时,他是这麽描述的:裹尸布上所映印出的各种伤痕,说明裹尸布上的这个男人死前曾经受伤。 他的背部,有很多“小哑铃型”状的鞭痕(两端深),血流顺著左臂流下时,所形成的非常精确的溪流状模式,前额上一道弯曲的血流痕迹,手掌后方一到非常精确的分叉状的血流,以及祂脚踝后方的一小滩的瘀血。 研究这些血流所形成的样式,再辅佐以紫外线摄影技术,这些伤痕的印迹,就更生动更准确了。 鞭伤的印迹显示非常清晰的边缘,那些保留完好,好像擦伤一样大面积的鞭打印迹,也混合在其中。
一个非常奇特的现像是:几乎所有那些接触过裹尸布,并且进行过深入研究的医学家,或法医,几乎无一例外,最终都相信裹尸布是真实的。 但在质疑裹尸布真实性的那些人当中,绝大部分却完全没有接触过,或从事过第一手的研究。 有调查显示:在那些对裹尸布进行过第一手调查研究的科学家或法医裡面,(尤其是血液研究的科学家或学者),竟然有99%的人,后来都成了裹尸布真实性的坚定拥护者。
(上圖:這是畫家根據裹屍布上的面容比例,所畫的耶穌面容。)
(上圖:裹屍布上耶穌面容的還原:注意祂的額頭上的血跡,右邊眼角下的傷痕。 沒有一個死人,可以擁有像你此刻在祂臉上所看到那個表情:高貴,沉靜,慈愛,同時充滿完全的寬恕與平和。)
从技术角度来说,要想在一个宽1.1米,长4.4米的亚麻布上,印上这麽一个成年裸身男人的正面和背面,完全“底片”式的影像,几乎就是一件“Mission Impossible”的事情。 因此我们目前所看到的所有复製品,要么仅有头像部分,而没有身体的部分,要么仅有身体的部分,而没有头像部分(除非分两次“拼装”)。 更谈不上准确地表达出都灵裹尸布上所有这16大方面的特徵,它们分别是:(1)血迹(2)钉痕(3)鞭伤(4)荆冠(5)十架(6)花粉(7)视觉(8)光点(9)三D (10)体姿(11)面巾(12)底片(13)文字(14)铜币(15)面容(16)影像
在所有上面所例举到的这些“特征”裡面,裹尸布上的血迹,显然是最难以进行模仿的对象之一。 裹尸布上有大量的类似于血蹟的印迹或影映,被黑白摄影,彩色摄影,显微摄影,以及后来的红外线和紫外线摄影所证实。 80年代之后,不仅最先进的摄影仪器被使用,电脑影像分析和及合成软件,也都纷纷被派上阵去。 因此,科学家们对裹尸布上人物血蹟的真伪、特性、乃至于血型和DNA的分析,都有了一个突破性飞跃。
(上圖:紅外線攝影所顯示的後腳跟的血跡)
(上圖:紅外線所顯示的後背部的血跡)
(上圖:左腕上方的釘痕與血跡)
(上圖:右邊更清晰的紅外線攝影:肋部的傷口和血跡)
“1976年,都灵裹尸布的研究学者,物理学家约翰·杰克森博士,艾力克·蒋伯博士,连同肯尼斯·斯蒂芬牧师,盖尔·查特,彼得·舒马赫几个人,一起在美国新墨西哥州的桑地亚科学实验室。他们将都灵裹尸布的一张图片,输入到一个叫VP-8的电脑现象分析仪裡面进行解读,然而使他们大吃一惊的是:这个电脑分析系统出现了一个三维影像。原来,都灵裹尸布,和其他任何照片和绘画作品都完全不同,乃是被输入了三维空间密码的”
主人公彼得后来回忆说: “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什麽都灵裹尸布,在这一刻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在看什麽,然而产生的结果,却和我过去使用V8分析仪处理过的所有东西都不一样,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我再也没有看到类似的结果了。只有都灵裹尸布,曾经产生过这种三度空间的影像。
(上圖:彼得的VP-8影像分析儀所得到的裹屍布3D圖片頭像)
任何其他的影像,依照彼得的对比测试,都没有产生过类似的图像。 不论是摄影也好,绘画也好,彼得和其他的科学家们,进行过很多次对比的实验,结果都没有类似都灵裹尸布那样的效果。 按照彼得的解释,这是因为都灵裹尸布上所携带的“细节方面的信息量”,要远远地超过一般的黑白摄影或绘画。 后者由于所携带的这些“细节方面的信息量”太少,就无法产生类似都灵裹尸布这样的三维视觉图像。
“我唯一能说的就是:裹尸布上的影像必须来著一个人的身体,他生前遭受过一如耶稣所遭受过的那种酷刑,然后,他像耶稣被人谋杀那样被谋杀。我可以说:那个身体虽然不在了,但是那个影像却留在了那裡。而且,我尊重许多调查所得出的结论,它们认为这个裹尸布的历史,要远比碳14测验所得的结果古老得多。”
他接著又说:“因此, 都灵裹尸布几乎完全不可能是出于人的製造,狡猾的密製,或伪造,任何一种都不可能。没有任何一种方法,没有任何一种模式,没有任何一种艺术家的技能,迄今为止为我们所知存在过的,可以製作出都灵裹尸布这样图像,产生出底片和摄影测距结果出来。我们所进行的摄影和摄影测距对比试验,包括浮雕,绘画,雕塑,蚀刻在内的很多种艺术手段,但它们都无法和都灵裹尸布相比。裹尸布上的影像,展示出黑白底片的某些特质,但也包括人体构架(譬如头骨和人体内部)的形象,以及三维灰色数字图像的密码 。”
(左图:奥都使用的软件所产出的裹尸布3D效果-正面)
一个合理的结论是:“仿造”裹尸布上的影像并不难,某种粗糙简陋,外表上“形似“宏观”的画面,其实是可以被製作出来的。但最大难度,是在细小的“微观”的层面,在“光子”领域裡,人类的所有的能力,都要捉襟见肘。裹尸布影像,那奇妙,深不可测,数字式精准,人手迄今无法模仿。本纳德·鲍尔(Bernard A. Power),2002年发表一篇题为《空气中放射性能量渐变所产生的都灵裹尸布影像》的论文,这位美国太空中心的科学家,过去从未听说过“都灵裹尸布”的,VP-8影像分析仪的发明人,在他那篇著名论文的结尾,用肯定的口气告诉我们:“都灵裹尸布,以我个人的意见和信仰来说,就是耶稣基督埋葬时的裹尸布。我无法用任何的手段来证明这一点。这样的证据不在我的掌控之中,然而,我却可以证明哪些证据,不是真实的。”
1902年的法国科学院院士伊夫斯说过(大意)——裹尸布男人不是耶稣的可能性,千亿分之一。据若望福音记载,若望看到耶稣死后,一个罗马的兵丁用矛扎他的“肋旁”,接下来若望看到了什麽? 看到伤口有“血与水”流出来。罗马兵丁不过是要确认,耶稣已经死了。 他这麽一扎,就算耶稣还没断气,也必定要死。 根据法医的论述, 如果这个时候,耶稣还没死的话,血会“喷溅”而出,不是慢慢流出,因为是动脉血。人死后,红血球会变成“Clot",和血清(Serum)分离。 而19世纪之后,科学才发现这个事实。在裹尸佈人物右肋盘的伤口部位,用紫外线摄影,的确可以发现血清的痕迹(肉眼是看不到的)。 而且血清的测试也呈现阳性。 这就证明,圣经记载和裹尸布完全吻合。
法国医生皮尔·巴倍特证明了好几个原先根本不为人知的,关于耶稣钉十字架的真实细节:
1. 耶稣手掌上钉痕的准确部位,是在位于手腕底部和前臂交接之处的一个叫“底斯托得空间”位置(space of Destot)。 而非传统上所认为的掌心部。
2. 在这个部位上,因为没有掌骨的障碍,因此钉子所遇到的阻力非常小,很容易就贯穿整个手掌。
3. 最重要的是,底斯托得空间才能支撑整个身体的重量。 不会出现掌心被撕裂的现象。
4. 由于钉子从这个部位穿过,导致腕骨和掌骨被撑开,这样就破坏了手掌的中央神经 。 (Median Nerve)
5. 由于中央神经不仅仅是一个运动神经,同时也是感觉神经,因此裹尸布男人所受的,就是一种极其疼痛的,可怕的酷刑。
6. 中央神经的破坏,导致裹尸布男人的大拇指向掌心内弯曲收缩。 加上人死之后出现的“尸僵”现象,导致我们目前所看到的裹尸布男人的左右手掌,都没有大拇指,而只有四个指头。
(上二圖:這就是巴倍特所說的“底斯托得空間”的位置)
(上圖:上面的裹屍布男人的手部傷口照片顯示:傷口的部位不是位於掌心,而是腕肘的交接部附近。此外,左手疊於右手之上,似乎雙手的大拇指都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巴倍特已经非常正确地指出了:对于任何一个中世纪的艺术家来说,一个没有寸布遮羞的耶稣,已然是完全不可思议的,亵渎的。 但是裹尸布上的男人,不仅全身赤裸,佈满鞭痕。 他的手上的钉痕,还一反常态地位于一个和人们通常的理解都完全不同的位置。 而且最糟糕的地方在于:这个男人只有四个手指头,而不是五个。 如果裹尸布的确是出于某个艺术家之手的话,他似乎犯了一个连小孩子都不可能犯的错误。 问题是:一个中世纪的伪造者,何必如此枉费周章,搞出这麽一个他那时代所有人都看不明白的“仿冒品”?
(巴倍特同樣還證明了,裹屍布的男人,他 的雙腿是被一根釘子 ,橫貫而入的,而不是被分開,釘於十字架的兩側。)
皮尔·巴贝特在他的著 作(《一个医生眼中的各各它山》第八章)裡面提到耶稣的死因,认为是和窒息有关:“这个被定罪的人要避免窒息,唯一的方式就是以脚上的钉子为重心,将身体往上挺。要想放鬆身体由于手臂被钉而产生的拉力,以便使自己可以自由地呼吸和说话,他就不得不依靠脚掌钉子的支撑,向上挺身。这样就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这就是说,受刑人在十字架上,双脚会一直有一个“弯曲–挺伸”“挺伸-弯曲”的重複动作。 一直到最后,当筋疲力尽无法再挺的时候,人就会因窒息而死亡。 当人们将他从十字架上释放下来的时候,这种双手向上伸展65度,双腿弓起的僵硬姿势,如果不花很大的力气,是很难以使它们恢复自然状态的。 显然,安置耶稣身体的人,将他的双手给扳了回来,安排成一种自然交叉的姿势,置于肚脐的下方。 但是他们没有试图将耶稣头颈和双腿压平,而是让它们保持原始的,在十字架上的那个弓起的体姿。
这种生理解剖学上的“精准”,使得裹尸布的男人的影像,无论科学家是使用绘画透视原理,还是使用摄影的聚焦原理,或电脑的3D测距原理来测量,也无论从什麽角度,用什麽工具去测量,其结果都找不到任何不相兼容,自我矛盾的破绽之处。三个教授确定裹尸佈人物的膝盖和裹尸布之间的角度大约是25度。 并且以此为基础,测量出裹尸佈人物的股骨、胫骨的长度比例。 他们的研究结果相当有趣,我在这裡将他们的一些结论摘录如下:
(1)他的身高大约在1.75米左右
(2)胫骨(Tibia)大约长42.7厘米
(3)股骨(Femur)大约长50.9厘米
(4)将胫骨的长度除以股骨的长度,得出所谓人体测量学中“胫骨/股骨比”是83 + 3,他们将这个比例,和世界其他不同的人种的这个数据进行比较。 结论是:和他最接近的人种是“闪米特人种”(注:闪的后代)的83.7。
(上圖:裹屍布男人頭頂部正面和背面以及身體側面,有很多的創傷和血流痕。)
对这些血流痕蹟的研究,从法国的巴贝特医生,到美国的犹太血液学家爱伦·爱德勒(Alan D. Adler),法医弗雷德里克和法医罗伯特·巴克林等多位科学家都一致确认:这些血迹来自裹尸布男人头顶端,一个环状的,尖锐的物体扎伤之后形成的众多伤口。 血液的真实性是毋庸置疑的。 其中一个最明显的证据,乃是血液呈现鲜明的生理特徵。 美国弗吉尼亚州一位任职40年的联邦政府律师法兰克·崔立比(Frank C.Tribbe),在他所写的“耶稣的画像?”(Portrait Of Jesus?)一书裡面,是这麽描述的:“他们(译者按:指多位科学家)在观察之后得出一致的结论: 额头上每一道的血流都有独特的特徵,或动脉,或静脉,与荆棘所扎入之处的血管类型完全一致。他们指出:由于心脏的的脉动,动脉血从伤口快速涌出,极易于识别。相反的是,静脉的血更厚,血流更缓,更平稳,也更快凝固。而罗丹特博士的观察则更令人惊奇,他指出我们对人体动脉,静脉两套血液循环系统之间差异的认识,最初的发现乃是始于1593年,由安得里亚·凯斯皮洛最早提出 。因此这个事实再次说明,裹尸布影像上秘藏的这些资讯,中世纪或更早前的一个艺术家或伪造者,根本不可能知道。
裹屍布荊棘、植物、與花粉的研究
爱伦·温玖博士,2008年提交给美国俄亥俄州立大学所举办的“都灵裹尸布国际研讨会”的那篇论文中的一段叙述:“裹尸布上的花卉图像是细緻而准确的。在裹尸佈人物的右胸和肩膀的地方,在一个仅仅15厘米半径的的范围内,我们可以看到4个这样的图像。…”其中一项非常重要的发明,是爱伦·温玖博士的“图像分光重叠”法,(polarized image overlay comparison)就是在电脑上,将不同的图像,进行重叠,分析,对比它们各自相同点和不同点。 经过放大和强化处理之后的裹尸布某种花卉图像,在和真花的图像进行重叠对比之后,很快就能区别出它们是否属于同一种植物? 用这样的方法,玛丽和爱伦一共在裹尸布上确认了28种的花卉影像!著名的以色列荆棘“Gundelia tournefortii”的花粉,又一次被证实大量存在于裹尸佈内。 而且这种植物的开花季节也刚好是在这一段时间内(注:耶稣受难的时间)。它们的花粉不是被风携带到裹尸布上的,而是因为这些荆棘被直接放置在尸体四周的缘故 。(引文结束)
综合以上的科学分析和考证,我们不仅可以相信这块裹尸布是来自与耶稣时代的以色列,更是可以确定这布上的图像就是主耶稣。裹尸布上的这个人所经受的酷刑和折磨,与圣经中所记载关于耶稣受难的记录,是完全吻合。而布上的3D图像很可能就是耶稣复活时,身上所释放出来的大能和荣光,把祂的形象以超自然的方法印在了裹尸布裡面,作为祂复活的见证,是人类可能无法测透的。这再次证实这块都灵裹尸布就是主耶稣受难与复活的见证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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