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多能容忍一夫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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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阳光普照,偏偏我被一个女人拉来咖啡店,她张口就说:“我怀了李兆的孩子,你赶紧和他离婚!”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浅酌一口:“你怀的是他的孩子,又不是我的,干我屁事,要离婚,你找他去!”
那女人有些震惊:“你说什么?我和你老公在一起已经四个月了!我不信你不知道!”
我有些不耐烦的看看手表:“上次来找我的女人和他在一起都快一年了,最后还不是给架上手术台,强行把孩子打掉。”
对面的女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我朝她勾唇一笑:“李家只会认我唐婉的肚子,如果你想生下来,劝你最好从现在开始找个地方好生躲着!”
我把咖啡一口喝干有些同情的看着她:“李兆是个没有心的男人,他不会把精力放在任何女人身上,除了…”
我抿了抿唇没说话,丢下几张百元大钞扬长而去…
阳光下那辆骚红的保时捷有些显眼,想当年李家要为我配个座驾,我让苏凤尾到处打听,才得知这辆保时捷是限量款,价格给抬得空前的高,于是我果断和李兆开了口,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隔天,这辆车居然就停在了家门口,李兆冷漠的把钥匙摔在我身上。
自此,我就开着它四处招摇…
我刚上车,电话就响了,我还奇怪,这已经消失了一个多月的男人,怎么突然打给我。
李兆的声音在电话那头依然淡漠:“在干嘛?”
“才应付完你的小情人,累了,回家睡觉!”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忽而又开了口:“你回去准备一下,晚上跟我去个饭局。”
我“哦”了一声把电话扔在副驾驶,轰起油门,只是刚拐过街角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猛地刹车定定的看着某处,一晃神的功夫,那个人影似乎不见了,我苦笑了一下,怎么可能是他,他根本不会回国!
后面的车子差点追尾,扯着嗓子骂我:“神经病啊,刹什么车!”
我这才重新踩下油门疾驰在街道间,我忽然感觉鼻尖微酸,我的人生大概早从嫁进李家开始就已经回不了头了…
晚上,我打扮得光鲜亮丽,李兆派了一辆黑色的宾利来接我,我踩着球鞋跑到别墅门口,光着脚把高跟鞋换上,准备开始工作。
说来我也挺有敬业精神的,苏凤尾老说我和小姐没什么区别,事实就是这样,李兆只有在需要出席公共场合的时候,会找我陪同一下。
我也尽力配合,陪笑喝酒,其实工作性质差不多。
司机为我拉开车门,让我讶异的是李兆居然坐在里面,我朝他笑了笑,他面无表情,我也无所谓,大大咧咧坐上去。
车子开出去,他突然问我:“她找你干嘛?”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那小情人,我耸耸肩:“说让我和你离婚,拿肚子威胁,我说你这眼光好像退化了啊,这个胸还没上次那个大,而且我瞧着长的也普通…”说着神秘兮兮凑到他跟前:“是不是活好?”
李兆黑着脸掏出一根烟,我没敢再说话。
快下车时他突然问我:“你想过和我离婚吗?”
“想过,天天想,只要你同意我马上签字,这么好的事谁不想啊,和你一离婚不仅自由了,可以到处玩男人,还可以分你一半家产,想想就快活!”
李兆狠狠瞪我一眼下了车,我也赶忙跟上去亲密的拐着他,只是今天他大概心情不好把我甩开了,我有些尴尬的跟在他后面。
进了包间,我便换了一副阔太太的仪容,嫣然大方的跟着李兆,应酬这活我从小看到大,早就驾轻就熟,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包间的角落坐着一个人,我的笑容瞬间凝结在脸上...
记忆一下子就拉回了六年前,那年我刚满20,他让我别嫁给李兆,说要带我出国,我哭着和他说分手。
我没办法不理会父亲的遗言,看着富润集团这个庞大的帝国轰然倒塌!
宋清译出国的那天,我把自己关在房间哭了一夜,我觉得自己的青春年华也随着这个男人的离去而逝去了!
后来李兆发现我昏死在房间,抱着我去医院,我挂了三天水,他守了我三天。
我好了后,他就消失了,四个月后再回来时,他对我突然换了副面孔,冷若冰霜,爱答不理。
我和李兆从小一起长大,我人生中所有荒唐事都是和他一起干的。
比如在老师保温杯里放辣椒粉,半夜十二点背着佣人跑去KTV唱歌,第一次泡吧,第一次打麻将,第一次飙车,甚至第一次帮他写情书。
要不是李家干的那件事,我认为我们一直会是最好的哥们,虽然后来我们结合并非自愿,但也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我没想到,当时决绝的说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的宋清译,居然回国了!
旁边有人介绍起来:“这位是科信才聘请回国的职业顾问,宋清译。”
宋清译很优雅的站起身,拉了拉笔挺的西装走到李兆面前:“好久不见,李总。”
李兆的表情没有任何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今天会看见宋清译,他也只是淡淡的说:“好久不见。”
偏偏两个人没有一个伸手相握。
旁边人见两人认识更是热络的照顾大家坐。
李兆回头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随即牵起我的手毫不客气的坐下,宋清译就在我对面,那张我朝思暮想的面孔,只要我抬头就能看见,我心很乱,猛地抽回手,我突然意识到李兆是故意的!
他不可能没有打听过对方的来头就出来赴局,那么他有意把我带来是为什么!
我想我脸色一定很难看,如坐针毡,旁边人招呼了我好几次我都没大听清楚。
就听见李兆说:“她不喜欢喝甜汤,我来吧。”
他拿起我面前的碗给我盛了一碗羹,还轻声对我说了句:“慢点,别烫着。”
以前和他出席各种场合时,他也会在外人面前故作体贴,只是今天我却觉得浑身不自在。
局促下我抬起头,却正对上宋清译带笑的眸子,他也正好在看我,我的心跳仿佛漏了半拍。
他依然和从前一样,目光炯炯有神,眉宇间藏着英锐之气,好看的让人挪不开眼光。
仅那一秒,我就感觉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忽然起身说要去洗手间。
我没再管李兆的反应大步离开。
我在厕所的镜子面前看着自己的脸,紧张的不知所措。
当年宋清译那么优秀,我为了追他什么丢脸的事情都干遍了。
把他堵在男厕所表白,众目睽睽之下想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最夸张的一次,他生病一个礼拜没来学校,我硬是缠着李兆帮我打探他的住址,大下雪天的,还拖着李兆在宋清译家楼下等了四个半小时才看到他。
后来我和宋清译上演冬季恋歌,李兆蹲在草丛里被冻成狗!
上天不负有心人,在一次篮球赛上,我被宋清译的篮球砸中,当时我是笑着晕过去的,因为我仿佛看到了丘比特之箭穿过我的心脏。
也正是那次以后,宋清译和我越走越近,我曾说过这辈子最大的梦想就是嫁给宋清译,却没想到十九岁那年家里会遇上这么大的事!
我甩甩头不去想那些过往,转身出了洗手间,却在拐过弯的时候,手臂突然被人扯住,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抵在墙上…
宋清译两个手臂撑在墙上环住我,距离太近,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我能听见自己如鼓的心跳声。
他直直的盯着我,仿佛想把我看穿一样,多年未见,他似乎成熟了一些,散发着更加蛊惑人心的气场。
而我平时就是再张扬,遇见他依然像个小女生一样手足无措,他扬唇一笑:“干嘛不敢看我?”
“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来了。”
他又朝我凑近了一些,鼻尖差点抵到我的:“我改变主意了!”
他的话让我呼吸停滞,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经揽着我的腰,把我带进怀里,一切来得太突如其然。
我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仍由他抱着…
他在我耳边柔声说:“婉婉,我想你了…”
婉婉,我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鼻尖一酸眼泪终究还是涌了出来…
他松开我,抬起手为我拭去泪水,眸光温柔:“傻丫头。”
回包间的时候,我们两前后脚,李兆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我,我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拼命吃东西。
回去的路上,李兆一言不发,始终沉默着。
我偷偷试探:“富润不是搞食品的,干嘛和科信合作啊?”
他掠我一眼:“电商是局势,未来都是物联网,扩大销售渠道是必经之路。”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他却突然问我:“你哭过?”
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了,没想到还是被他看了出来。
“他一回来,你就忍不了那颗骚动的心了?”
我不想搭话身子往窗边移了移,他突然扼住我的手腕,我回头瞪着他:“你干嘛?”
他嘴角分明含着笑,眼光中却透着犀利:“你最好拎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做丢人现眼的事,否则我不会保你。”
我狠狠甩开他一肚子火:“李兆,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啊?你这人现在真不好相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说你这两年搞大多少女人的肚子了?我有说什么吗?”
前面开车的司机被我吓的大概方向盘没握好,车子猛然抖了一下,我没坐稳,李兆长臂一伸搂住我,我赶紧像躲瘟疫一样靠在门边。
他表情阴暗不明:“我精子存活率要那么高,早去捐精了!”
我一愣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敢情那些孩子不是你的?”
“唐婉,你是不是认为我很闲,每天尽是时间和女人瞎搅和?不如这样,你到富润来上一天班,感受一下我的时间。”
我斜着他一脸不解,不应该吧,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一个女人挺着肚子找上门也就算了,不能隔三差五来一个啊,而且谁都知道李兆这人花名在外,百花丛中过的主,他干嘛非在我面前立个贞洁牌坊,有意思吗?
我不说话,他却正儿八经起来:“唐婉,你不是一直挺恨我们家的,也挺恨我的吗?怪我们在你父亲穷困潦倒的时候接手了富润,怪我坐上了你原本的位置,你嫁给我,不也是想守着富润吗?好,我给你这个机会,夺回富润!”
我跟听到什么爆炸性新闻一样瞪着眼睛。
他冷笑一声:“明天九点准时报到,我会在我隔壁办公室给你留一间,职级是副总,你可以行使一切副总的权利,但也必须承担一切副总的职责。”
车子正好开到别墅门口,我嘀咕着:“凭什么你是老总,我是副总啊…”
看李兆没有下车的意思,又回身扒着窗户问他:“这么晚了不回家去哪?”
他没好气的说:“找女人捐精去…”
然后车子一溜烟开走了…
我翻了个白眼回家蒙头大睡,但睡觉前还是乖乖调了闹钟!
那时我嫁给李兆也是逼不得已,富润即将面临崩盘,李家强势收购,他们有挽救富润的能力,却得不到人心的支持!
后来李兆的父亲李德正来找我,恰逢那时我爸刚过世,他让我嫁给李兆,只有这样才能让富润的老家伙们心安,可我不同意,婚姻岂可儿戏,我心里只有宋清译。
三天后,李兆跑到我家,衣衫褴褛,我至今依然记得他双眼腥红拽着我就上了车,没了命的狂奔在高速上,我吓得大吼大叫。
结果车子停在一个海边,他粗鲁的把我扯下车往大海中间拖,我吓坏了拼命打他!
他毫无反应,冰冷的海水浸湿了我的腿,我朝他大哭大叫:“你他妈疯子,放开我!”
他笑得狂傲,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他转过头牢牢抓着我的肩膀,眼中全是不羁:“你怕死?”
我怒瞪着他:“废话!”
他斜斜的笑着点点头:“很好!昨天富润的股市已经跌停,那些老东西都卷铺盖准备分家,没过几天大概就要对外宣布破产,到时候你认为自己还能有好日子过?我的大小姐?”
我踉跄着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一下把我打横抱起,大步往海中央而去,眼中全是冷毅:“你要不嫁给我,可以!反正我们都要死,不如现在就同归于尽。”
海,一浪高过一浪,淹没了他的腰,不停在我身下冲刷,他突然停住牢牢盯着我:“唐婉,我们没时间了,如果你还不能做出选择,我现在就松手!”
我惶恐的看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
他手上的力道突然一松,我的心仿佛被一块大石头砸下,几乎同时大喊出声:“我嫁!”
结果李兆只松了左手,我的脚落在水下,上半身却被他紧紧搂在怀里。
那一刻,我在他怀中大哭,他就那么抱着我,我一下又一下捶打着他的背,他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冲斥着怜惜?无奈?心疼?我不知道,只记得他说:“小婉,除了爱情,我什么都能给你!”
梦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海边,我从李兆怀里挣脱朝他大喊:“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爱情…”
闹铃一声又一声把我叫醒,我坐在床上发愣,现实和梦差距那么大!
事实上六年前我已经埋葬了自己的爱情,为了救活富润,为了我死去的父亲,我别无选择。
在去富润的路上我摇了一个电话给苏凤尾,和她说我打算去富润上班了!
她在电话那头咋咋呼呼的:“艹!你没搞错吧!你毕业后就和个蛀虫一样游手好闲,好吃懒做,我都怀疑你现在字能不能写全,还跑去公司瞎掺和什么?你有见过女牛氓经营世界500强的?你特么别闹!”
我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再见!”便挂了电话!
嫁给李兆后,李家依然维持了我父亲在时我的生活条件,贵族学校全是各种二代,偏偏苏凤尾是个暴发户二代,还带个牙套,流里流气的染着黄毛,那些千金公子哥都瞧不上她。
我却天天和她混迹在一起,她曾和我说过,她爸给她取名凤尾,是让她宁做凤尾不做鸡头,偏偏她就要做鸡头,说那才拉风!
而我爸给我取名唐婉,取自陆游表妹,结果苏凤尾却说:“这名字一听就晦气!感情波折,历史上那个唐婉不就和表哥搞乱伦被撵走的吗?”
我十分无语的拍拍她的肩让她闭嘴!实际上,苏凤尾虽然嘴上不饶人,但其实很粘我,所以我总叫她小尾巴…
半个小时后我杀到富润,成功被前台小姑娘拦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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