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街道 ③︱纽约25x25 (番后): 既琢之而复磨之, 益求其精者也-纽约完美街道的完美细节
纽约街道的完美计划
一览众山小-可持续城市与交通
原文/Justin Davidson
翻译/张浩然 李长宝 陈明磊
编辑/众山小 校核/邢博涵
文献/杨迪 排版/吕雅婷
Perfecting the New York Street
团队导读
新冠疫情以来，引发了对于出行者与城市、街道空间关系的新一轮讨论。纽约市和Curbed聘请了一支由WXY建筑师事务所主导的设计顾问团队，将以往拥堵、密集、支离破碎的街道，设计成不同功能相互重叠、相互关联，又不失秩序与美感的网络，让行人、自行车等微型交通和机动车分区而立，既不相互干扰，又可以高效使用。结合海绵城市理念、街边小品景观，使得杂乱无章的街道变得竟然有序，货车装配区域让机动车道可以高效运行，垃圾集中分类回收装置让城市更加干净整洁，拓宽的人行道与醒目的提示语对残疾人士通行更加友好，在人行道上配以装饰性防护架和可装配式餐饮服务设施，使得冷冰冰的架子成为街道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在这充满冲突的纽约街道上，重塑了“完美街道”。
“这是一项前所未有地拥抱公共空间，具有可行性、可复制的城市规划。”
—— Justin Davidson
当汽车第一次出现在纽约的街道上，迅速而果断地将这座城市转变为早期的汽车文化中心时，街道便已迎合了这些变化的需求。人行道变窄以增加车行道。过马路曾经是一种到处都可以玩的临时躲车游戏，现在被限制在街道拐角处，并受灯光控制。在20世纪50年代，这座城市将数英里长的路边，变成了私人车辆的免费过夜停车场。结果是，几乎每条街道都变成了流动的钢铁之河，两侧是静止的铸铁河岸。在一座拥挤的城市里，汽车数量太多、体积太大、污染太严重、也太致命，面对这样一个长期以来显而易见的现实，我们必须对街道进行再次调整了。
街道并不是已经安排好的，而是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无关目的的工具: 时尚秀、锻炼身体、休息、购物、吃饭、下棋、避免感染和社交，以及《第一修正案》规定的权利内容；或是用于商业宣传、运送物资、处理雨水、堆放垃圾、促进监察等，街道也为建筑物提供展示舞台。成千上万的纽约人甚至睡在大街上。
这些事情的关联性可能很难被注意到。当你走下马路沿儿，一个孩子骑车超速闯红灯；你在自行车道上对疯狂的摩托车手挥拳。一辆越野车左转弯时压死了婴儿车里的孩子，我们谴责那些鲁莽的司机。一家餐厅的电动车被拴在棚架上，挡住了轮椅使用者的通行，等等……我们也不知道该咒骂什么。我们很少将这些出现在街道上的功能障碍视为系统性问题的产物。被不同派系争夺的纽约街道，经过修补和拼凑在一起，犹如哈瓦那的一辆旧别克。
图一、以前，①.公共汽车要等卡车动才能动，卡车要等横穿市区的汽车通过红灯时才能动，汽车要等行人过马路后才能动。②.餐厅小屋+树+棚架=请进入车流。③.一个勇敢的骑行者被建筑、并排停的货车和一辆驶入车流的公共汽车所包围。④.Streetery碰碰车。⑤.在这里的街道上骑行相当于自杀。⑥.希望没人需要那个消防栓。⑦.拦出租车的方法就是站在它能撞到你的地方。⑧.每个垃圾桶都不一样，且摆放位置不一。⑨.停止标线功能消失。⑩.盲人或视力低下的人听不到声音信号。⑪.粗糙的无障碍路面只适合高间隙轮椅。⑫.街道的另一边距离很远。插图：nightnurse images
纽约市和Curbed 聘请了一支由WXY 建筑师事务所为首的设计顾问团队，将街道设计成相互重叠、相互关联的网络矩阵。人性化城市的魅力催生了项目资料库的整体价值计划及试点项目，无论是自上而下的还是基层的，都适用于布鲁克林市中心和Soho区。几年前，由哈莱姆区的商业组织组成的联盟，合作制定了重新设计东125街的计划。2019年，市议会通过了一项法令，要求交通部制定全市五年规划。但是，这良好又具有专业知识的愿景，产生了更多让人忽视、推迟和抱怨的计划，从而使最初想法无法实施。大多数纽约人的担忧都极其狭隘：如Bronxite区的人唯一可能关心的就是Soho区的人行道宽度是否会让那里的停车情况变得更糟。
所以，我们试想在现有范围内对一个普通的曼哈顿街区进行全面改造，会产生怎样的结果。我们选择了位于东部33街和34街之间的第三大道，因为它集优缺点于一体。这里拥堵、密集、支离破碎、嘈杂而又热闹。两边高楼林立，卡车在隧道中穿行，办公室、医院和火车之间仅几步之遥。然而，我们也接受了它的狂乱。我们的目标不是为了营造荷兰城市的宁静，也不是为了将街区精简成一种舒缓的节奏。没有冲突的纽约那就不是纽约。
图二、改造后，①.在34街，拥有专用公共汽车道路。 ②.成套建造的街道：不再有碎片的拼接建筑。③.封闭的垃圾箱清除了堆积如山的老鼠大餐。④.明亮的人行道遮阳棚，取代了由柱子支撑的脏兮兮的隧道。⑤.路边的垃圾桶，卡车可以抓取并倾倒。⑥.超宽的车道，可供自行车、摩托车和其他人力交通工具使用。⑦.人行道足够宽，每个人都能通行。⑧.凸起的人行横道线和有触感的转角坡道：提示司机降速，对其他人更安全。⑨.公共汽车被释放出来，成为真正的快速交通工具。⑩.一个专用的货车卸货区；自行车可以通行最后几个街区。插图：nightnurse images
我们渴望将已知应该采取的所有措施装进一个鲜活的框架中。用一张航拍照片作为平台，在上面叠加出一个可能的未来城市。 结果就是一部真实版的《ISPY视觉大发现系列》，满满的细节积聚为宜居、公平、安全、宜人居住的地方。这不是在自动清扫人行道或Tesla无人驾驶出租车App上滑动触摸屏的幻想。相反，鉴于紧迫性和决心，我们构想了现实可行的大改造。选用永久、美观的材料，不仅周期长，成本还非常高；最近翻修一段Atlantic Avenue地段的项目，每个街区的成本为220万美元。美国交通部已经多次表明，其中一些工作可以通过油漆、花盆和路边岩石来完成。在街道上打个样儿比使其完美、持久更重要。
我们在尝试中得出了两个大教训。首先，每一次改进都是一种权衡。例如，用混凝土护栏保护公交车道，可以把汽车挡在外面，但也阻止了限时停靠的公交车通过。我们的街道包含了一系列可能的折中方案。其次，即使是简单的调整也意味着深远的组织改革。封闭的垃圾箱将推动卫生部更新其垃圾车和垃圾收集程序。新的法规和限速意味着强制力，因此需要资金、人力，以及最重要的是一种共同的目标意识。
如果城市的新领导人屈服于惰性，这种转变将会成为乌托邦式的幻影。这些提议中有许多只是在纽约才显得激进。其他城市，即使是像巴塞罗那和巴黎这样混乱的城市，也会在不失去个性或倾家荡产的情况下更新街道。谈到公共领域的生活质量，纽约人的态度应该是竞争的而非宿命论的。在下图所示的9个区域中，我们的团队列出了作为一个城市，我们可以将所有能量引导到何处。
01
“驯化”交通
第一项工作是减少私家车的数量，不让剩余的司机像在疫情封锁期间那样对待空旷的街道。如果拥堵收费可以得到推广，在减少私家车方面将发挥它的作用，并且更有力的执法也会有所帮助。但使街道多样化更多的是一个被大家熟知的设计项目。全国城市交通官员协会（National Association of City Transportation Officers）出版了一本内容广泛而详细的指南。（NACTO主席、前纽约市交通专员Janette Sadik-Khan为我们的项目提供了咨询。）即便如此，重新设计还是充满了陷阱。例如，让骑自行车的人、公共汽车、行人和汽车彼此远离，就会让招呼出租车变得更具挑战性。
图三、我们打算大幅削减免费停车，并将大量公共资产从汽车转移到行人、自行车和公共交通工具上。插图：Drew Angerer/Getty Images
图四、我们的部分目标是重新开发街道，以满足曾经繁荣发展的各种用途。插图：Bruce Davidson/Magnum Photos
图五、纽约已经有了一些最新的街区模型，在这些街区里，行人优先于汽车，街道成为真正的公共空间。在东25街附近，莱克星顿（Lexington）和第三大道之间的一段路，街道两侧都是巴鲁克学院（Baruch College）大楼，这是一个可以在曼哈顿各地的十字路口复制的案例。插图：WXY Studio
图六、除了拓宽第三大道人行道外，我们还将东33街指定为步行优先街，可供当地交通（加应急车辆和送货车）通行，但设计目的是让司机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位闯入的客人。在这一愿景中，新冠疫情时期的“开放街道”（“open street”）已经演变为城市景观的永久和普遍特征。插图：nightnurse images
02
自行车和微型交通
经验表明，人们会用任何他们认为有效和能接受的安全方式在城市移动。1900年，人们有很多选择：马、四轮马车、公共汽车、高架、步行车和自行车，还有汽车这一新奇的威胁。今天，电池驱动的单人交通工具又增加了选项，包括自平衡滑板车、滑板车、电动自行车和电动滑板。多年来，骑自行车的人数一直在增加，新冠流行推动了这一趋势，在巴黎和世界其他城市也是如此。纽约人要么咒骂这种新现实，咒骂不断演变的各种个人交通工具，要么可以重新设计街道来适应它。适应意味着将整个城市用一系列的车道分层，保护好、维护好街道，使街道上没有障碍物，以便所有年龄段的通行者都能轻松或匆忙地、熟练地或犹豫地到达他们要去的任何地方。车道越受欢迎，使用车道的人就越多，对横冲直撞的出行者就越不友好。
图七、我们的原始照片捕捉到两名骑Citi Bike的人正在进入行人区，一人在人行横道上，另一人在便道上，这种行为会被人指责。可是，令人愤怒的是，当选择在混乱的公交车、出租车和厢式货车中骑行，他们的行为又是可以理解的。插图：Bettmann Archive/Getty Images
图八、自行车在纽约的街道上并不是新出现的；事实上，它们早于那些取代它们的汽车。插图：Bettmann Archive/Getty Images
图九、经过适当设计和保护，自行车和微型交通线路可以承载比汽车道更多的交通，原因很简单，自行车占用的空间更少。给道路上设计一个微小的转弯会减慢汽车的速度，创造更多的人行道，并为上下车创造一个中间带。插图：WXY Studio+Samiha Meme
图十、一条足够宽的小路可以容纳各种各样的使用者，从骑着Citi Bike的游客到忙着让你吃饱的外卖小哥。插图：nightnurse images
图十一、任何经常在城市里骑自行车的人都会面临这样一个问题：当你不使用自行车时，该如何处理它，特别是当把自行车锁在脚手架或路标上时，从技术上讲，这是违法的，而且会吸引小偷。像Oonee公司开发的那样，可上锁的自行车棚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在车碰棚上种植植物，并安装在宽阔的人行道和自行车道附近，车棚吊舱将很快融入在街景中。插图：Oonee
03
公共交通
公共巴士曾经是无精打采的柴油呼吸器，作为曾经最不被看好的交通工具，现在又获得了新的尊严。新型车辆更清洁、更安静、更通风，对于那些因台阶而上车受阻的人来说更加便利。在晚上或超级碗的周日，他们甚至赢得了快速交通的殊荣。但纽约市一直回避用中间隔离带或栅栏来定义公交车的红色车道，这意味着公共汽车必须穿梭在出租车上下车、警察休息、装甲车给自动取款机储值之中，以及任何其他感觉不受摄像头和罚款影响的人之中。公共汽车行动很慢，因为其他人都很慢。
图十二、我们的原始照片捕捉到了公交车每天的障碍路线，它可以将公共交通的速度减慢到一只安静的树懒的速度。一辆公共汽车，卡在一辆厢式货车后面，被建筑围栏挤压，只能挂着空挡，希望乘客能够到达车门，且不会被穿梭在交通中的自行车撞到。插图：nightnurse images
图十三、十字路口也可以有不同的功能——特别是像34街这样的两倍宽度的大道（你可以在主图的上部看到）。我们已经细化了街道的层次结构，并将其功能分离开，这样出行者就可以选择不同的道路，这取决于人们是乘坐公共汽车、汽车还是步行。我们还重新启动了一项失败的彭博担任市长时期的计划，将第34街改造成一条river-to-river公交通道，将走廊的一半宽度改为公交车。插图：WXY Studio+Samiha Meem
图十四、第三大道从商业车辆、私家车、公交车和垃圾车相互交织的免费通道走向更为有序的布局。这样的设计有意为汽车留出更少的车道，这一举措建立在几十年来无数次观察的基础上：更宽的道路导致更多的汽车出行，增加拥堵；狭窄的道路正好相反。插图：WXY Studio+Samiha Meem
图十五、这些变化的目标是温和的：帮助城市公交车变得像它们一直以来应该做到的那样方便、快捷和准时。在正确的支持下，他们应该像地铁和电车一样平稳运行。插图：WXY Studio+Samiha Meem
04
人行道
人行道是一个奇迹般的城市发明，一个从肮脏和危险的交通中升起的舞台，高度刚好可以保护行人的尊严和人体。但人行道被我们滥用了。纽约人习惯于在垃圾袋、脚手架、餐馆桌子、用链条拴着的自行车、报纸箱、断开的火警杆、打开的地下室门、运送到酒馆的成堆纸箱和其他一千个障碍物周围随意走动。对于任何使用轮椅或视力受损的人来说，人行道上随意的、乱七八糟的物品会使得他们产生极度的挫败感。
图十六、更宽的人行道可以解决上述问题，但也会加剧不可预测性。如果你是盲人，带着导盲犬出行，准确知道角落垃圾桶的位置是至关重要的。路灯的声音信号弥补了安静的自行车和汽车的不足。触觉信号可以防止行人撞到餐厅的桌子上。而把一条有趣的人行道变成一条无法通行的人行道并不需要太多动作。插图：纽约交通局
图十七、城市的许多角落，已经安装了路缘切口和红色纹理的面板，允许轮椅使用者经过，提醒视力低下的行人从人行横道过渡到街道。在每个十字路口，这些标识都应该是标准的。插图：nightnurse images
图十八、拓宽行人区可使人行道具有自己的使用模式。一条直通通道一直向左，紧靠着建筑物的两侧或餐馆的周边。离街道最近的区域更安静，有咖啡桌、长凳、热狗摊和小型绿色市场。有角度的栏杆将视力障碍者引向左侧。插图：WXY Studio
05
环境卫生
纽约的垃圾收集习惯既复杂又原始。餐馆和商店与私营公司签订合同，这些公司每晚以有时“致命”的速度穿梭于城市之间。城市工人举起塑料袋，摇晃公共垃圾桶，把它们扔到卡车后面。业主会保持人行道的干净和整洁，当然，他们可以不这么做。
图十九、这个系统利用人行道作为集合区，创造出只有老鼠(或大量老鼠)才会喜欢的街景。插图：Ed Jones/AFP via Getty Images
图二十、建筑公司Marvel与回收跟踪系统公司、山姆·施瓦茨（Sam Schwartz）和HR&A合作，设计了一种街头装箱，居民或企业可以打开翻盖投放垃圾，搬运工可以将其直接吊装到卡车上。这种技术有一个监控器——智能盒子知道谁在正确地回收，谁在把苏打罐和食物垃圾一起扔进去。它还有一项技术专长，即它会在被装满的时候发出警报。插图：Marvel
图二十一、将来顺利的话，一个需要清空的装箱会自动发送一个警报。系统调整预定的周转时间，以确保在装箱满之前清空；离它最近的空闲卡车会机械地将它吊起，几秒钟内就能把它清空。其结果是:卡车行驶里程更短，排放更低，垃圾像老鼠的自助餐一样停留的时间也更短。Marvel的设计只是大规模组织变革的一种体现，它提高了垃圾真正回收利用的比例（现在只有20%）。插图：nightnurse images
06
人行道防护架
纽约最具特色的烦恼之一就是人行道上摆满了支撑夹板平台的钢管，这种平台的主要功能是接住建筑意外坠落物。
图二十二、当地第11号法律规定人行道必须设置防护架，虽然不是所有地方都需要，但确实没有必要产生无休无止或令人讨厌的影响。插图：Alexi Rosenfeld/Getty Images
图二十三、美化解决方案的一种尝试是“伞状结构”——减少视线阻碍的高级设计标准。插图：Alexi Rosenfeld/Getty Images
图二十四、WXY的设计采用了一种不同的方法，特别是对于那些防护架施工需要超过几个月的建筑物。将人行道防护架直接固定在建筑物上，形成一个既防雨又防坠落物的棚架，而且不会占用人行道空间。插图：WXY Studio
图二十五、安装后，它看起来就像一个有意而为之的，甚至是装饰性的天篷。插图：nightnurse images
07
配送
网上购物和外卖餐饮的增长是广场恐惧症患者的乐事，但源源不断的配送已经把占用路边空间的竞争变成了一项身体接触运动。
图二十六、卡车三三两两地停在路边，常常让过路的人陷入持续的嘈杂和一氧化碳环境中。在旺季，工作人员会在路边打开大折叠桌来对包裹进行分类。但并不是任何一辆卡车都需要保证随时停靠在任意地址。插图：Justin Davidson
图二十七、城市可以定量分配路边停靠权限，同时保证货物平稳流通。我们的范例中，每一辆卡车(理想情况下是电动卡车)都会停靠在指定配送区域的一个预留位置，然后再通过载货自行车编组将整个街区的货物分发配送。你午夜订购的手暖器仍然可以在第二天下午就送达:欧洲的一项研究表明，载货自行车能比卡车更快地完成这项工作。西雅图的一项类似试点项目也有相同的结论。插图：nightnurse images
08
防洪
在正常的天气下——这种天气变得越来越稀少——雨水经过防水沥青表面进入集水池，然后流入下水道。但在未来几年，我们将不得不应对更多来自大气(如飓风艾达)或海洋(如桑迪)的雨水袭击。那是街道变得致命的时候。
图二十八、在倾盆大雨中，街道加速了洪水的形成，将雨水汇集到低处，淹没公共汽车，将垃圾冲入排水井，堵塞下水道。插图：Justin Lane/EPA-EFE/Shutterstock
图二十九、但是街道可以通过增加海绵式吸水表面的比例来解决它们造成的问题。现在已经有一个绿色基础设施项目在过去几年里设置了近11000个雨水花园，在大部分地区有助于疏导洪水不再流入排水管道。不过，这些努力仍需进一步加强，这样绿色基础设施才能成为标准配置。插图：NYC DEP
图三十、植草沟、树池和绿化分隔带都能吸收水并将水缓慢释放，因此可以作为排水设施进行管理。小交通量街道甚至可以用透水石材或透水沥青重新铺设路面(只要社区组织确保经常养护)，让水从路表渗透到地下。插图：nightnurse images
09
餐馆
疫情给纽约带来了户外餐饮文化，如果不将其融入街道，这种文化将会再次逐渐消失。其缺点是显而易见的:为了挡风使用颤动的塑料板粗制滥造，户外餐桌阻碍除雪机的运行，餐饮区横跨自行车道，桌子妨碍行人交通，餐馆占用其使用权之外的免费公共空间。但户外餐饮的价值不应孤立地看待:它不仅关乎是否在户外用餐，还关乎它们如何丰富公共区域，以及它们如何与在所有纽约人共享的这片空间上的所有其他权利人相互作用。
图三十一。插图：WXY Studio+Samiha Meem
图三十二、餐饮服务可以成为街道生态系统的一部分，只要能为其他用户让出空间。餐馆可以用坚固的预制构件组合起来，就像这个由BRANDT: HAFERD建筑工作室设计的一样，而不再是用木料和砂子建造而成。插图：nightnurse images
设计团队
Claire Weisz and David Vega-Barachowitz, WXY
Jonathan Marvel, Guido Hartray, Yadiel Rivera-Díaz, and Chit Yee Ng, Marvel
Janette Sadik-Khan, Bloomberg Associates
Ifeoma Ebo, Creative Urban Alchemy
Brandt Knapp and Jerome Haferd
Brandt : Haferd
Victor Body-Lawson
BLA Architects & Planners
Peter Slatin, Slatin Group
Photograph and rendering by
Nightnurse Images In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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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终
一览众山小
可持续城市与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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