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丘绿城︱犹他州将在沙漠里建一座15分钟城市，而沙特首都将更绿色（两则）
• • •
导读-犹他州正在规划中的The Point社区是“一辆车社区（one-car community）”。它摒弃了以机动车为主的街道设计理念，本着“以人为本”的思想，为居民提供了完善的慢行系统与丰富的出行选择，使其无需用车，仅通过10-15分钟的步行即达到目的地。The Point或将成为美国首个真正的15分钟城市社区。下面两则文章将阐述The Point的设计理念从何而来、如何实践，以及对其他地区的开发有何借鉴意义。则二即进一步介绍近年来沙特阿拉伯正在以全新的思路打造首都利雅得。沙特阿拉伯的王储们计划将利雅得打造为一个虽然人口翻倍但是却更加生态和凉爽的城市。要在一片沙漠之上建立一座绿色的城市，你一定感到很惊奇吧。那么接下来就一起来看看他们是如果计划和实施的吧。
原文/ Kea Wilson, Adele Peters
Vivian Nereim
翻译/魏天一、李柯颖 文献/汪子茜
排版/刘芷辰 编辑/众山小
一览众山小
2022/02/28
【01】
犹他州正从零开始
建设“15分钟城市”
犹他州正计划打造一个全新社区：对居民们而言，这是一个无需驾车的15分钟出行圈，满足其日常所需；对渴望将出行便捷性纳入基础设计的美国开发商而言，这将是绝佳的范本。
The Point项目将在面积为一平方英里的国有土地上开展建设，旨在从零开始打造一个具有创新中心的特色社区。去年年末，犹他州德雷珀市（Draper）的官员们在全美范围内寻求该项目的合作伙伴。但是不同于许多整体规划的社区（在美国，这一形容总让人联想到规整排列在车行道两旁的郊区住宅），The Point项目的目标非常明确，即“通过大量区域性连接的单车、慢行交通系统，来减少对机动车的需求”。
项目团队将The Point称为“一辆车社区（one-car community）”。由于居民们总能以机动车以外的交通方式到达其每日出行目的地，团队希望他们仅偶尔使用汽车——由此估算，社区中共计约7400个家庭，每户都可仅用一辆汽车来满足其日常所需。
在过去，私营开发商们也曾对类似概念趋之若鹜，例如昔日博客中的常客——将于今年年底正式启用的坦佩Culdesac项目，一套非机动车出行选择被捆绑至租金价格中。但犹他的这一项目，或许是第一个追寻出行上“以人为本”的公众赞助项目，同时也是第一个全方位明确“15分钟城市”概念的美国社区——这一概念最初由法国-哥伦比亚交通专家Carlos Moreno提出，描绘了一个仅通过短距离步行、骑行或其他公共交通，居民即可从家到达大多数目的地的城镇。
图一、来源：Point of The Mountain State Land Authority
The Point项目通过一系列可持续发展提倡者所耳熟能详的交通策略，希望实现此般乌托邦。
在市中心的核心区域，有一块125平方英里的“步行优先区”，其中禁止机动车通行，为出行者打造了一张规模大、活跃度高的交通网，使其能在连一辆机动车都见不到的情况下到达区域内的任何一角（当然，对其中屈指可数的允许机动车通行的道路，其中的自行车道与人行道将有特殊的安全保障措施）。
多用途的区域划分，将使住宅与工作单位、学校等服务设施间的通行更为便捷。与此同时，将设置专属的城市环线（开发商们希望启用后的The Point能运用自动驾驶技术）把居民和游客送往社区内的目的地或交通枢纽——在那里，不仅提供了共享汽车、共享单车、共享电动车的出行选择，也提供了前往附近的城市的区域性出行路线。该项目的负责人还正在研发一款专供The Point区域使用的APP “Mobility as a Service”，它将使用户对各种出行方式所花费的金钱与时间一目了然，从而认识到驾车出行并非最佳选择。
The Point项目俨然集结了众多下一代出行趋势。项目负责人称，若没有犹他州交通专家及居民的支持，这一切将无法实现。其实，The Point源于一项公众参与度极高的议题：犹他州监狱将于5月拆除，其所占土地将何去何从？
该项目由Mountain State 土地管理局负责，由Alan Matheson担任执行总监。
“数以千计的犹他居民表达了他们对未来的愿景，其中的重中之重，就是建立一个前瞻性的交通系统，最大程度地减少对汽车的依赖、改善空气质量。且公众提出的优先事项实实在在地被写入了这一项目计划，这恐怕在其它地方并不常见。”
——Alan Matheson
图二、来源：Point of The Mountain State Land Authority
犹他州居民对可持续交通的愿景与美国民众无异，不过，在某些方面，The Point项目或许会引起部分人的不满。
该地块处在风景优美的山区，也位于全美发展速度最快的两个县之间，汇聚了众多科技工作者，是犹他州炙手可热的硅坡(Silicon Slopes)高科园区中少有的一片有待开发的空地。不过，由于其国有性质，土地管理局最终没有选择一心盈利的投资者，而是选择了对广大公众负责的开发商来建设The Point项目。
Matheson说，德雷珀市的居民不止希望The Point能尽可能地实现绿色环保，也希望它为不同收入水平的人提供负担得起的出行选择，还希望能将类似的价值理念推广至高机动车依赖度的附近区域。目前，超过76%的德雷珀居民通过单乘员车辆通勤，与总体美国民众的情况相同，不过Matheson指出，人们对可持续交通方式的渴望正在飞速增加。
“这是一个州立项目，所以我们对全犹他州的居民都负有义务，而非只有此处的居民。其中一部分义务是指创建一个示范性社区，以展示好的方法，同时为其他开发商提供经验教训，从而解决我们州内所面临的空气质量、空间活力、公众健康、基建成本、社区意识淡薄等问题。……我们不仅有这份责任，也拥有机会，去尝试现阶段私营开发商所不会做的事。”
——Alan Matheson
开发商们可能要到2024年底才会开始建设该示范社区，但犹他州The Point的愿景，或许能启发更多公共部门及私营开发商，促进更多“以人为本”社区的新建，或是围绕15分钟城市这一概念对现有社区进行改造。
图三、来源：courtesy The Point
巴黎是最早倡导“15分钟城市”理念的城市之一——在其城市规划下，人们只凭步行或骑行，便能完成大多数日常事务——甚至在现任市长对进行交通变革前，无车出行已相当方便。在典型的美国郊区，对专为机动车设计的街道进行改造是较为困难的，但在犹他州德雷珀市盐湖城的一个郊区，有一个从零开始设计的全新社区，力求帮助居民摆脱对汽车的需求。
不同于凤凰城郊区自诩“无车（car-free）”的新建项目，犹他州这一在国有土地上开展、由政府机构主导的The Point项目并不宣称居民将完全放弃驾车出行，而是认为他们会大幅减少开车的次数。该项目由Mountain State土地管理局主导，由Alan Matheson担任执行总监。
“我们的愿景之一，是打造一个‘一辆车社区’。总会有人想拥有不止一辆车，但我们将用一种他们无需拥有的方式来设计这个项目。”
——Alan Matheson
图四、来源：courtesy The Point
The Point项目占地面积很大，超过600英亩（这比摩纳哥的国土面积还大，相当于纽约中央公园面积的70%），用于展现“15分钟城市”这一概念，此般规模是再恰当不过了。目前，该区域中仍留有一座将在今年夏天拆除的州立监狱，其中约有7400户家庭。该社区的建设计划由全球设计工程公司Skidmore, Owings & Merrill所制定，其设计规划的负责人为Peter Kindel。
“取决于不同人的步行速度，从区域的中心到边缘约需步行10至15分钟。”
——Peter Kindel
图五、来源：courtesy The Point
该计划倡议构建一个开放空间网络，使居民们通过穿过无车的线性公园便可抵达社区的角角落落——办公地点、学校或商店——均建在多用途区域。街道允许汽车通行，但将遵循“慢行优先”的原则，优先保证自行车道、人行道的空间。该社区的居民能通过快速公交系统抵达附近的城市，如盐湖城（Salt Lake City）或普罗沃（Provo）。对急于到达目的地且不愿走路或骑车的人，通过搭乘一种拥有自动驾驶功能的小型接驳车，他们便能在社区内穿梭移动。出行枢纽也将提供共享汽车、共享单车及共享电动车等服务。
“在开放空间系统中，你可以走遍The Point项目所覆盖的几乎每一个地块。”
——Peter Kindel
图六、来源：Point of The Mountain State Land Authority
The Point项目通过一系列可持续发展提倡者所耳熟能详的交通策略，希望实现此般乌托邦。
图七、来源：courtesy The Point
根据规划，还将设立一条路线，它将穿过高速公路上方的新人行天桥，通往河边的休闲小径。在社区的另一边，它将与山中远足与骑行的路径相连。这一条连通河流与山脉的路线，也将有助于野生动物在开放空间中的迁徙。
“我想，这大抵是众多城市设计及未来城市的发展方向——‘生物形态城市主义（biomorphic urbanism）’的理念。人们希望与自然建立起联系，也希望彼此之间有所联系。他们不想将时间都耗费在车内通勤上。”
——Peter Kindel
图八、来源：courtesy The Point
由于The Point项目涉及的土地归国家所有，犹他州政在征求居民对社区开发的意见时，经历了漫长的过程。
“居民们的诉求清楚明白地传达给了我们：他们希望拥有更便捷的出行选择，以人为本、而非以车行为主的发展模式，以及更为紧凑、便利设施更为丰富的社区形态。这里的人们正在忧虑犹他州人口的快速增长意味着什么，以及它将如何影响他们令人羡慕的生活质量。我想，居民们对保护区域景观、改善空气质量、减少交通拥堵的愿望日益强烈，因而，他们愈发关注能一并解决这些问题的区域发展方法。”
——Alan Matheson
图九、来源：courtesy The Point
一些居民可能会摒弃汽车。
“The Point吸引了大批吸引科技或科学行业的年轻工作者作为美国经济的驱动力量，我们都知道，他们通常可不想住在郊区，因为郊区目前已配置完备了。他们想要更多的城市特色，也想了解他们的邻居，还想成为社区的一份子。他们并不想把一天光景都耗在开车上。”
——Peter Kindel
图九、来源：courtesy The Point
虽然The Point是独一无二的——且它大概是美国首个真正的15分钟城市，但Kindel认为这些理念完全可以移植到其他城市。
“我们认为The Point或许能成为美国其他郊区的雏型。具体来说，西部的城市，例如丹佛和达拉斯，它们更新一些，因而有更多杂乱无序、未经开发的区域。这些城市中，未充分利用的土地以及老旧工业用地或许并未绵延600英亩，但大概率也有100或200英亩。因此，我们认为这个概念可以移植到其他城市。但城市需要不断提升其可步行性，改善开放空间，并重新思考街道设计。”
——Peter Kindel
【02】
沙特阿拉伯试图将其首都打造为人类的理想居住地
在利雅得的阿卜杜勒阿齐兹国王大道上，一位建筑工人在全新的一条人行道上清扫沙子。一位园丁从塑料盆中取出一株细长的植物，在地里给它安了一个新家，最后用手抚平植物周围柔软的红土。
在他们身后，是一块15 英尺高的横幅为萨勒曼国王公园未来的花园和运河做广告，广告内容是沙特阿拉伯沙漠首都的一个空军基地被计划将变成一个比纽约中央公园大四倍的公共绿地。
图一、15英尺高的横幅为利雅得的萨勒曼国王公园未来的花园和运河做广告，摄于12月14日 。图：Tasneem Alsultan/Bloomberg
在王储穆罕默德·本·萨勒曼 (Mohammed bin Salman) 统治下的过去五年里，沙特人民已经习惯了各种惊人的变化。例如使用休克疗法将王国变成后石油经济体，还有在红海上从零开始建造高科技城市，以及建立更宽松的允许男性和女性更自由地混合的社会。但其中最雄心勃勃的计划之一是将利雅得这座世界上最庞大、最依赖汽车和缺水的城市之一的城市，转变为可持续发展的典范。
这意味着要花费数百亿美元的石油收入来重新设计该市 800 万居民的生活，例如增加人行道、公共交通、电动汽车、社区公园和数百万棵树木。
首都绿化的目标是将其环境温度降低 2 摄氏度（3.6 华氏度），为该城市当夏季温度超过 110 华氏度的地区提供应对气候变化的缓冲。
图二、 在道路旁植树是绿化首都的一部分。图：Ali Almubarak/Royal Commission for Riyadh City
如果这听起来还不够具有挑战性，穆罕默德王子还有更远大的计划。他还希望在 10 年内将利雅得的人口增加一倍，将这个即使按照沙特标准也相对保守的城市变成一个可以与迪拜竞争人才的区域商业中心。因为如果不让这座城市变得更宜居，那么将很难吸引到受过高等教育的外国人搬到利雅得居住。
负责实施该计划的利雅得市皇家委员会负责人Fahd Al-Rasheed表示：“这个想法非常简单：减少城市扩张并确保增加城市密度。” “这座城市是新加坡的两倍，已经是为这种容量而建造的。”
当然，对此项计划持有怀疑态度的人在国内外比比皆是。因为沙特阿拉伯是世界上最大的原油出口国，在 G-20 国家中人均二氧化碳排放量最高。
沙特王储为其国家未来制定的蓝图，称为“2030 年愿景”，呼吁新兴娱乐业和国防，并且完成经济改革。在沙特安全部队于 2018 年谋杀了华盛顿邮报专栏作家贾马尔·卡舒吉之后，该国的财富随着石油而起起落落，所以王子一直在努力重建他在外国投资者中的声誉。
使利雅得成为新沙特阿拉伯的神经中枢也有一些实际意义：自 1950 年以来，该市的人口已经激增了 50 倍，街道拥堵并且这座城市正在消耗着有限的供水。
图三、 阿卜杜勒阿齐兹国王路(King Abdulaziz Road)的建筑工人，旁边是一个2000座剧院的广告。图：Tasneem Alsultan/Bloomberg
在哥伦比亚大学建筑学院专门研究阿拉伯城市的助理教授 Yasser Elsheshtawy 说道：“当听到这些非常雄心勃勃的战略和建议时，我所关心的问题是这是否会真的起到一个巨大的变化，还是只是一种绿色洗涤的橱窗装饰。”
事实上，之前关于重建利雅得的尝试都未能实现其最后目标，20 年前的城市发展战略就已经进行过许多与今天相同的变革。但如果此次变革取得了部分成功，利雅得将为世界提供一个关于城市地区如何适应气温上升和水资源短缺的研究案例。
“我怀疑是否有比我们这里更严酷的环境。如果我们能做到，那么此类型的城市发展改革就可以在任何地方完成。” --沙特建筑师和前城市规划官员Saleh Al-Hathloul
利雅得的问题部分是其城市快速增长所造成的遗留问题。当Al-Hathloul在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搬到利雅得时，当时城市规模较小，人们还可以从城镇的一侧步行到另一侧。在石油繁荣改变这个王国之前，居民通常沿着狭窄的阴凉小路住在传统的泥屋里。
但在接下来的几十年里，沙特阿拉伯成为了世界上城市化速度最快的国家之一。建筑商们为了努力跟上城市发展需求，将包括希腊建筑师康斯坦丁诺斯·多夏迪斯 (Constantinos Doxiadis) 在内的国际规划师请来塑造首都。利雅得变成了一座在阳光下炙烤的宽阔大道之城。今天，最郁郁葱葱的绿色景观隐藏在皇家宫殿和私人住宅内。人行道脱节或不存在；没有空调的生活几乎是不可想象的。有时人们甚至需要叫一辆出租车才能通过马路。
图四、自1950 年以来，这座城市的人口已经激增了 50 倍，街道变得拥挤不堪。图：Tasneem Alsultan/Bloomberg
“这就像你有几代人传下来的祖母食谱，但是当你开始去麦当劳，你也许就会忘记了怎么做祖传食谱，”“我们可能迷路了，这些技能需要被带回来。”在2001年帮助起草城市发展战略的前官僚阿卜杜拉·阿尔谢赫说道。他现在是雅各布工程公司的总负责人。
为此，负责利雅得改造的官员 Al-Rasheed 希望阻止这座城市向北无休止地向沙漠蔓延，并开始建造更密集、更高、更生态的建筑。
一项耗资 920 亿美元的可持续发展战略旨在将利雅得的碳排放量减少一半。它要求种植 1500 万棵树，并将处理过的水用于灌溉的比例从 11% 提高到 100%。官员们计划到 2030 年强制要求该市 30% 的车辆是电动的。并且一个每天可以运送 400 万人次的地铁系统也接近完工。
图五、 一项耗资 920 亿美元的可持续发展战略旨在减少利雅得的碳排放并要求种植 1500 万棵树。图：Tasneem Alsultan/Bloomberg
“增加污水处理量，并使用这些水来真正绿化城市。这可以降低温度，从而降低了对空调的需求，这是一种基于系统的思维。”
-- Al-Rasheed
在 Al-Rasheed 的设想中，未来的沙特家庭可能会住在公寓而不是别墅里，在公园而不是自家后院度过休闲时光。
“这是一种高度重视隐私的文化的转变，需要一种新的心态和生活方式。”
-- 达曼伊玛目阿卜杜勒拉赫曼本费萨尔大学建筑学教授 Mashary Al-Naim
这种重新思考使利雅得能和迈阿密、曼谷等城市一起努力应对如何适应气候变化。哥本哈根的目标是到 2025 年成为世界上第一个碳中和之都。东京 2016 年的环境总体规划要求将温室气体排放量减少 30%，并采取新措施应对夏季热浪。
不过，其他的城市都没有打算将人口翻一倍。人口翻倍的目标让许多沙特人感到震惊，尽管他们梦想着自己的首都有一个更宜居的未来。
“这里的主要问题是这些举措总是自上而下的，这在某种程度上排除了民众的意见，” “正在实施的政策与其在实地实际执行的方式之间存在脱节。”
--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Elsheshtawy
一些沙特城市规划者希望新的举措在利雅得这次能取得成功，因为它背后有君主制的全部力量。但一些规划师和建筑师表示，有时对宏伟愿景的强调可能会掩盖一些可能对生活质量产生重大影响的小的措施。
图六、 沙特王储为其国家未来制定的蓝图，称为“2030 年愿景”，呼吁新兴娱乐业和国防，并且完成经济改革。图：Tasneem Alsultan/Bloomberg
Alsheikh 举了 一个Wadi Hanifah 的例子，这是一个穿过利雅得的青翠山谷。它曾经是一个垃圾场和建筑材料的来源地。一项修复计划花了几十年时间才将它扭转乾坤。
在最近一个温暖的周末，骑自行车的人和行人沿着泥泞的小路前行。人们为野餐将毯子铺好，鸟儿鸣叫，烤架上飘出烟雾。
“现在它很漂亮，但是当人们看到并体验它时，他们并不知道王国为此花费了多少。”
—Alsheikh
全文终
2021版 新期刊
即将售罄 最后机会
请点击阅读原文购买
一览众山小
可持续城市与交通
我们 | 作为独立的专业志愿者团体
秉承 | 专业理想与价值观
信守 | 非营利原则
愿景 | 帮助中国城市可持续发展
关注 | 城市、交通、公共空间与大数据
至今 | 遍布全球700名志愿者网络
推送 | 近3000篇原创专业译文
感谢 | 过去8年多来您的支持
报名| 后台留言关键词“志愿者”了解
2014-2022 © 转载请注明：
转载自公众号“一览众山小-可持续城市与交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