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15分钟城市转型︱重塑城市生活：15分钟城市可持续开发策略

Feburary.23 2024

一览众山小

可持续城市与交通

Transition to 15/20-Minute Cities: More Liveable and Loveable Cities

向15分钟城市转型

建设更宜居、更可爱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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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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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简介

原文/Emre Elmas

翻译/吉炫竹 魏汝航 曹前

编辑/众山小    排版/董雨菲

文献/金冀安  校核/吉炫竹、魏汝航

内容导读

2024.02.23

在应对全球气候危机的挑战下，政策制定者正在从城市设计的方法和角度进行转变，以其提高城市的可达性、社会公平性、可持续性和经济活力。本文作者前期通过数据和政策分析了当下在推进可持续发展过程中，城市所发挥的关键作用；其次，作者通过对于15分钟城市概念背后的理念解读、15分钟城市理念带来的影响和益处、以及20分钟城市的概念和34分钟伊斯坦布尔的畅通交通等四个方面为切入点，体现了重新定义城市生活的承诺，以创造更美好、更可持续的未来。

▲ 图片来源于互联网

改变生活和工作方式可能会很困难，而应对全球气候危机甚至会越来越难。另一方面，我相信作为人类，我们能够应对今天所面临的挑战。这些挑战可以成为一个契机，让我们重新考虑我们的价值观，我们希望如何在我们的社区生活、工作和社交，同时创造新的就业机会，促进经济增长，开发新的商业模式。

但我们谈论的是哪类挑战呢？这些主要是与气候变化和可持续发展相关的问题，如公共卫生、公平、交通拥堵、污染、可负担住房，甚至结构性种族主义（因与气候变化相关的人口迁移而加剧）和公民参与。此外，获得服务和便利设施的不平等、城市扩张也是当今城市面临的其他挑战。

城市不仅占全球碳排放量的70% 以上、是大多数人的家园，而且还是经济活动、知识创造、创新和新技术的中心。纵观历史，城市往往处于变革和创新的前沿，现在也不例外。

摘自 www.netzerocities.eu

由于世界上至少有一半的人口在城市生活和工作，我们可以说城市是应对这些挑战的中心，这也是我们需要从城市设计的方法和角度开始转变的原因。这种转变应通过使城市成为健康的场所来提高城市的可达性、社会公平性、环境可持续性和经济活力，从而使城市和城郊地区成为宜居、让人喜爱的地方。

另一方面，我们需要充分理解为什么我们需要新的行动、为什么城市会面临这些挑战。这将有助于我们避免在未来重蹈覆辙。在这一点上，我必须明确指出，今天近 70% 的城市都面临着气候变化和全球变暖的挑战，大多数城市都面临着为市民提供安全和宜居场所的风险。当我们审视气候变化的最大原因时，我们会发现是温室气体（GHG）排放。究其原因，是工业化的快速和不规范，而当时的政策制定者没能预见到这一工业化进程的结果。因此，我们需要充分了解温室气体的来源，同时努力制定解决方案来解决这一全球性问题。

另一项统计数据显示，尽管城市占地球土地面积的3%，但却消耗了全球65%以上的能源、75%的自然资源，并造成全球70%以上的温室气体排放。因此，气候紧急情况必须由城市和市民来解决（欧盟委员会研究与创新总局，2020 年）。在这一点上，我们需要强调城市为什么会排放如此多的温室气体。我们看到，城市的温室气体排放源主要来自燃料燃烧，包括交通、家庭、商业、制造业、建筑业和能源行业。详情请见图 1。

▲ 图一、2018 年欧盟 27 国的温室气体排放

例如，在欧洲大陆层面，欧盟委员会于2021年批准了“零碳城市”（NetZeroCities）项目（欧盟委员会研究与创新总局，2020年），以支持城市可持续地过渡到碳中和地区，作为对气候变化的回应。该项目的目标是到2030年在“地平线2020”框架计划参与国中实现100 个碳中和智慧城市。此外，该项目旨在确保这100个碳中和智慧城市将成为其他欧洲城市的创新中心和实验室，这些城市将遵循欧洲政策、在2050年成为碳中和城市。通过该项目，城市交通是重点开发新解决方案和试点活动的关键支柱之一，因为交通部门是城市温室气体排放量最大的部门之一。我稍后将重点谈谈欧洲如何致力于减少交通气体排放，并使城市更加以市民为中心。让我们来看看欧洲实现气候中立交通目标的战略和路线图。

此外，正如已经宣布的那样，欧洲的目标是到2050年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气候中立的大洲。作为第一步，欧盟委员会于2016年实施了低排放交通战略（欧盟委员会，2016年），以确保欧洲保持竞争力、能够应对不断增长的人员流动和货物流通需求。随后，欧盟成员国就《欧盟绿色协议》下的首批气候行动倡议达成一致。《欧洲绿色协议》宣布了减少温室气体排放的宏伟目标，如果欧盟要在2050年前将交通和流动相关排放减少90%，城市在该计划中将发挥关键作用。

15 分钟城市概念

背后的理念

▲ 图二、加拿大渥太华15分钟城市的特征

所有这些计划都有助于提高人们对步行和骑行等主动交通方式的认识，而这正是15分钟城市概念的主要推动力之一。此外，这些系统层面的规划、战略和路线图对于15分钟城市概念的长期应用也非常重要。15分钟城市基于“时间城市主义”概念，该概念概述了城市生活质量与投入在交通上的时间成反比，尤其是汽车的使用（Moreno,Allam, Chabaud,Gall,&Pratlong,2021）。其基本理念是，市民应通过步行或骑行在15分钟内到抵达一切所需，如办公室、商店、公园、学校、娱乐场所、医疗服务机构等。这样，依赖汽车的交通就会减少，城市交通的碳足迹也会减少。这不仅是一种机遇，而且也能让人们通过生活中的小举动拥有更健康的生活。

“15分钟城市”的概念有很多叫法，如“完整社区”、“混合用途社区”、“短距离城市”等，与稍有不同的“20分钟街区”，或者像温哥华首席规划师托德里安曾所说的那样“就近的力量”(贝克和威登，2023年）。正如托德里安所说，15分钟城市理念的特点是“就近的力量”，虽然这个词相对较新，但这个理念已经存在了几十年。

15 分钟城市概念

带来的影响和益处

从这一概念带来的影响来看，它可以提高社区的可步行性，而这正是衡量城市是否更健康和碳中和的一个重要标准。此外，由于步行和骑行等基本出行方式可以满足基本需求，服务和设施的可达性也得到了提高。社会公平也受到了积极影响，因为来自社会经济地位较低群体的人们可以通过步行来满足他们的基本需求。由于这些理念强调并提高了积极交通模式和公共交通的使用率，交通产生的碳排放量将减少，环境可持续性也将提高。此外，有经验表明，如果当地商店和企业的可达性提高，经济活力和地方经济也会增强。简而言之，可以把这些影响和效益归纳为：增强城市基础设施的稳定性、减少温室气体排放、降低能源需求、促进地方经济发展、提高就业率、降低维护成本、确保社会凝聚力、增强市民的社区参与、提高本地空气质量、减少城市污染和噪音。

▲ 图三、15分钟城市概念的影响

把这些概念应用在城市里存在一些政治、经济、社会、技术和法律上的障碍。因为它们涉及到像空间规划、交通和城市设计等相当复杂的学科，这对政策制定者和决策者来说可能是一个挑战。另外，由于这些概念的实施需要在公共交通、公共空间和基础设施上的主要投资，在经济方面可能是一个障碍。另一个阻碍可能是技术性的，这些概念不依赖于特定的技术组件，但需要复杂的城市规划和设计挑战。在法律方面，如果一些地方和区域空间规划和区划条例要求不同空间的严格划分，比如商业零售区、休闲娱乐区和居住区，则可能与15分钟概念互相冲突，最后，如果居民和零售商对于生活和规则中可预见的改变而感到不安的话，则会导致一些社会障碍。

在这一点上，值得一提的是15/20分钟城市理论的反对者。然而，这只是一小群人，反对这些概念的背后想法是：这些概念是“专制官僚”的阴谋，旨在淘汰汽车并控制人们的生活，这可能会使现实生活成为《饥饿游戏》情景 (Baker&Weedon,2023)。我完全同意15分钟城市理论旨在通过减少汽车数量来让汽车离开街道，同时为人们提供其他更健康和可持续的替代方案。让街道步行更安全，提高街道步行和骑行的容量，设计让居住其中的人们更方便的社区，这些是这个概念的一些例子。更重要的是，我不同意控制人们生活的观点，我也不确定这些方法如何有实现的可能。

▲ 图四、反对15分钟城市概念的示威活动

这种反对观点的一个要点在于担心15分钟城市概念会在城市里创造更多贫民窟、减少城市和半城市化地区里各社区之间的互动和联系。这个反对观点的问题在于15分钟城市概念实际上通过增强流动性和可达性提高了不同社区之间的互动和联系。在城市地区，不可能在每个社区范围内都建设所有设施。每个社区都会有剧院、电影院、文化建筑、大学和高中吗？这不可能。理想方案是讨论如何通过更健康和可持续的方式提高基础需求如商店、小学、公园、一些娱乐活动和基础医疗设施的可达性，而这可通过积极的流动模式实现，也将减少城市地区的噪音污染并提升空气质量。

在欧洲常常可以看到这样的情况：城市在去中心化，这导致汽车使用变少、重新设计具有更少道路的公共空间、增加绿地数量、建设新的骑行和步行道路、以及新的运动和娱乐设施。建立自给自足社区的想法并不新鲜——在汽车变得无处不在之前，大多数城市都是这样布局的。然而，考虑我们需要采取的气候行动的紧迫性，许多城市在寻求减少排放、提升居民生活质量的方法（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2021）。

20分钟城市概念

当法国首都巴黎的市长Anne Hidalgo 让15分钟城市这个概念作为自己竞选的重要部分并成功连任后，这个概念变成了一个全球运动(Gongadze & Maassen, 2023)。在Anne的尝试后，作为应对新冠疫情的一项举措，许多城市近些年都开始采纳这个理念或其变体。

以15分钟城市为主体理论，发展出了一些变体，其中一个叫20分钟城市。这个概念由Capasso Da Silva提出。他对这一概念的定义是：居民的大部分日常需求应该在步行、骑行、公共交通或换乘20分钟内达到。公共交通和不同交通模式之间的换乘是15分钟和20分钟城市这两个概念的重要差异。这个概念以被苏格兰的爱丁堡市实施，旨在创建更健康、绿色、繁荣和包容的社区（爱丁堡市议会，2023）。

▲ 图五、澳大利亚维多利亚州

20分钟城市的要素构成

在讨论关于实施15/20分钟城市概念的具体政策之前，我必须强调，要在城市中实现这些概念，必须建设、发展和改善骑行和步行基础设施，因为积极的出行方式是这些概念的核心。除了基础设施之外，改变市民行为的宣传活动对于提高实施效率至关重要。

要实现15/20分钟城市，我们需要集中精力有效利用时间，增加现有建筑物的可用性，使城市环境更具活力。因此，在这里，我想总结一些关于这些主题的进一步想法。移动生活论坛（Mobile Lives Forum，2022）提出了一些概念，强调了时间城市主义、时空乌托邦和恋地情节。时间城市主义旨在城市去中心化，即城市应该摆脱被动性的移动、转向自主选择的移动。这主要是关于重获移动时间。时间城市主义意味着结束现有的城市模式，即工作、居住、商业、休闲和运动区域分离，人们在日常生活中花费大量时间前往其工作、购物或运动的地方。另一方面，时间城市主义提出了对城市的新想象，并组织小核心，在其中每个社区和地区都有日常生活所需的服务。

移动生活论坛提出的第二个理念是时空乌托邦，重点是重新想象现有建筑物的使用方式，并强化它们的模块化以供应用各种服务。考虑到几乎一天中的一半时间，大多数建筑物都是关闭的。由于15/20分钟城市概念提供了高效利用土地的小型社区，时空乌托邦可以用于改善社区。

▲ 图六、一个地域情感的例子：美国华盛顿

宾夕法尼亚大道设计

第三个也是最后一个想法是恋地情节（Haimer, 2005），它代表了市民与周围环境之间的功能性、社会性和情感上的联系。这是规划城市的另一个关键建议，因为居民的心理健康决定了他们与环境的关系。因此，城市应该通过改善市民的心理和心理健康来设计，以与他们的周围环境建立联系。

作为强化15/20分钟城市概念小规模实施的一些例子，我们可以看到新冠疫情期间的一些情况。新冠疫情期间，世界各地的城市采取了许多临时应对措施，其中之一是增加自行车道以应对城市封锁期间汽车使用的急剧减少，抵消汽车使用限制造成的影响。它们在能动性和可达性方面证明了自己的有效性。De Vos（De Vos, 2020）指出，在这次疫情期间促进自行车使用产生了各种积极影响，包括对健康和福祉的影响，以及在遵守健康政策和遵守可持续发展的长期目标的同时帮助人们保持社交联系。

在德国柏林等城市，自行车对促进可持续交通和抗击新冠的影响显而易见，疫情爆发初期就建立了两条临时自行车道[1]，随后针对该问题出台了长期性政策（Connolly, 2020）。另一个例子是纽约市，3月份自行车使用量增加了逾 67%，这一成功引发了将其永久转变为“自行车之城”的呼声（Hu, 2020）。在北京，由于人们试图避免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并遵守对私家车使用限制，自行车使用量也增加了逾 150%（Morris, 2020）。

在哥本哈根，即使其他服务商被迫关闭，自行车店也被视为不可或缺且从未关闭的商店（Ibold, Medimorec, Wagner, Peruzzo, & Platzer, 2020）。此外，与公共空间、公园和文化服务设施相关的其他服务——过去常常被忽视——在疫情期间的人气和需求均有增长。这种新发现的对活跃出行方式和基于公民的公共服务的需求正在迫使市长和城市管理者促进并（如果可能的话）采取临时和永久的城市应对措施，即使在新冠疫情之后也是如此。 

▲ 图七、英国伦敦，照片by Luiza Giannelli

然而，这些实施方案和政策都是在新冠疫情期间制定的，我想强调的是，由于公共交通受到限制，人员和物资的流动性下降，疫情加快了向可持续发展城市交通的转变。因此，即使在疫情结束后，也可以继续实施这些方案和政策。

34分钟伊斯坦布尔畅通交通

说到如何将这些理念和想法应用于大型城区，我想重点谈谈伊斯坦布尔市。伊斯坦布尔是土耳其的一个大都市，横跨博斯普鲁斯海峡，位于欧洲与亚洲交界处。根据土耳其统计研究所（TÜİK，2021 年）的数据，该市人口约为1600万，但根据非正式统计，人口超过1800万。此外，该市还有39个区。每个区都有区政府，并在伊斯坦布尔市政府的总领下进行治理。

▲ 图八、伊斯坦布尔的多样性指数

（红色表示多样性较少，蓝色表示多样性较多）

在伊斯坦布尔，15/20分钟城市交通理念已经应用于某些区域，这些区域大致包括学校、市场、商店、运动区、基础医疗机构（sağlık ocağı[2]），但对于伊斯坦布尔和与伊斯坦布尔同类型的城市来说，绿地、公共功能区、娱乐空间并没有扩大到足以满足市民在社区生活的需求。这是由于人口过多，而城市规划较差。但对于伊斯坦布尔和类似的城市，我认为不能采用慢速城市化的理念，因为城市中的大部分土地已经被用做住宅和商业区，如果再将更多的土地用于其他用途，将会减少绿地（已经较少）和公共空间的数量。另一方面，Chronotophia 和Topophilia的理念可以很容易地用于提高现有基础设施和建筑的有效使用率。除这些理念外，重新设计和再造道路、街道和公共区域，以铺设步行和自行车道将有助于实现15/20 分钟城市交通理念。

▲ 图九、贝希克塔斯, 伊斯坦布尔的一个街区陈列馆

此外，伊斯坦布尔市政府还开发了一种工具和理念，称为“34分钟伊斯坦布尔畅通交通”。这是15分钟城市交通理念的不同版本，但更适应于伊斯坦布尔。该工具是一个面向市政当局、创业公司、学术界和商界的公开开放的规划工具。同时也供市民以健康的方式探索他们的环境。它是一个集互动、动态和基于数据的无障碍规划工具，可显示步行34分钟可到达的基本需求场所。有趣的是，34是象征伊斯坦布尔的数字。该工具对于政策制定者进一步开展城市规划活动和制定34分钟伊斯坦布尔畅通交通理念非常重要，该理念旨在提高健康水平、节省时间、降低碳排放率和丰富地方多样性。这对创业公司开发新的解决方案和产品也很有价值。对学术界的主要价值在于它是一个用于研究和模拟的开放式大数据和分析工具。很明显，这一理念和工具将产生影响，使伊斯坦布尔公共空间具有多样性和丰富性，并向所有人开放，每个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进入和步行，并代表不同的社会阶层，使伊斯坦布尔及其公共空间变得宜居且可爱。

总结

全球气候危机带来的挑战要求我们必须转变生活和工作方式，特别是世界上大多数人口所居住的城区。包括气候变化、可持续发展问题、公共卫生问题和社会不平等问题在内的无数挑战，都需要全面创新的解决方案。令人震惊的统计数据凸显了应对气候变化的紧迫性，例如，城市占全球碳排放量的70%以上。由欧盟委员会发起的“零碳城市”（NetZeroCities）项目是积极应对这些挑战的典范，该项目力争到2030年建成100座气候温和的智能城市。该项目对城市交通的关注反映了人们认识到交通相关的碳排放对欧洲气候的重大影响。

从长远来看，“绿色交易”和“城市使命计划”等系统层面的战略和政策将对未来城市15/20分钟城市交通转变产生积极影响，而基于解决方案的重新设计道路和公共区域等措施则可在短期内实施。此外，前一种政策主要适用于大城区，因为大城区需要更多时间来实现转型，而后一种政策则适用于小规模地区以及新建城区。

15分钟城市概念的出现代表了城市规划范式的转变，旨在创造更可持续、更宜居、更公平的城市空间。通过推广步行和骑自行车等积极的交通模式，减少对汽车的依赖，提高短距离内基本服务的可及性，15分钟城市概念同时解决了环境、经济和社会方面的问题。从本质上讲，15分钟城市概念及其变体为创建弹性、可持续和包容性的城市空间提供了蓝图。世界各地的城市、地区和倡议正在不断努力，加上34分钟伊斯坦布尔等创新工具，都体现了重新定义城市生活的承诺，以创造更美好、更可持续的未来。在实现这些理念的过程中，需要集体行动、适应性政策和共同愿景，以创建不仅适合居住，而且成为人人喜爱的城市。

全文终

本文参考书目

Baker, N. 和 Weedon, A.（2023 年2 月 26 日）。什么是“15分钟城市”阴谋论？摘自美国广播公司新闻：https://www.abc.net.au/news/2023-02-27/the-15-minute-city-conspiracy/102015446

康诺利，K.（2020）。守护者。摘自“更清洁、更环保”：Covid-19 促使世界各地城市释放汽车公共空间：https://www.theguardian.com/world/2020/may/18/cleaner-and-greener-covid-19-prompts-worlds-cities-to-free-public-space-of-cars

德沃斯，J.（2020）。COVID-19 和随后的社交距离对旅行行为的影响。Transportation Research Interdisciplinary Perspective.

研究与创新总司（欧盟委员会）（2020年6月24日）。到 2030 年建成 100 个气候中和城市 - 由公民创造并为公民服务：气候中和和智慧城市使命委员会的中期报告。出版办公室。doi：https://data.europa.eu/doi/10.2777/62649

研究与创新总司（欧盟委员会）。（2020）。拟议使命：到 2030 年建成 100 个气候中和城市——由公民并为公民服务。出版办公室。摘自https://research-and-innovation.ec.europa.eu/knowledge-publications-tools-and-data/publications/all-publications/100-climate-neutral-cities-2030-and-citizens_en#details

欧盟委员会（2016）。欧洲低排放交通战略。布鲁塞尔：欧盟委员会。检索自 https://eur-lex.europa.eu/legal-content/EN/TXT/HTML/?uri=CELEX:52016DC0501&from=en

欧盟委员会。（2020）。欧洲气候公约。检索自 https://eur-lex.europa.eu/legal-content/EN/TXT/HTML/?uri=CELEX:52016DC0501&from=en

欧盟委员会（2020）。加强欧洲 2030 年气候目标：投资气候中和的未来，造福我们的人民。检索自 https://eur-lex.europa.eu/legal-content/EN/TXT/PDF/?uri=CELEX:52020DC0562&from=EN

欧盟委员会（2021）。欧洲气候法。欧洲议会和理事会。检索自 https://eur-lex.europa.eu/legal-content/EN/TXT/PDF/?uri=OJ:L:2021:243:FULL&from=EN

Kongadze, S. 和 Maassen, A.（2023 年1月25日）。巴黎的“15 分钟城市”愿景引发全球运动。摘自世界资源研究所：https://www.wri.org/insights/paris-15-minute-city

海默，H.（2005）。恋地癖和生活质量：定义终极恢复环境。Environmental Health Perspectives.

胡文（2020）。纽约时报。取自纽约市骑自行车以避免拥挤火车的激增：https://www.nytimes.com/2020/03/14/nyregion/coronavirus-nyc-bike-commute.html

Ibold, S.、Medimorec, N.、Wagner, A.、Peruzzo, J. 和 Platzer, L. (2020)。变革性城市交通倡议。摘自 COVID-19 爆发及其对可持续城市交通的影响 – 一些观察：https://www.transformative-mobility.org/news/the-covid-19-outbreak-and-implications-to-public-transport-some-observations

移动生活论坛（2022年04月11日）。移动生活论坛。摘自论坛 Vies Mobile：https://forumviesmobiles.org/en/arguings/15541/15-minute-city-way-forward-or-ideological-mirage

Moreno, C.、Allam, Z.、Chabaud, D.、Gall, C. 和 Pratlong, F. (2021)。介绍“15 分钟城市”：未来疫情后城市的可持续性、弹性和地方认同。智慧城市，第 93-111 页。doi：https://doi.org/10.3390/smartcities4010006

莫里斯，D.（2020）。财富杂志。摘自冠状病毒之后，自行车将在城市生活中占有新的地位：https://fortune.com/2020/06/15/bicycles-coronavirus-cities-lime-citi-bike/

爱丁堡市议会（2023）。20分钟街区。摘自爱丁堡市议会：https://www-edinburgh-gov-uk.translate.goog/future-council/need-20-minute-neighbourhoods?_x_tr_sl=en&_x_tr_tl=tr&_x_tr_hl=tr&_x_tr_pto=sc

TÜIK（2021）。Adrese Dayalı Nüfus Kayıt Sistemi Sonuçları。TÜIK。检索自 https://data.tuik.gov.tr/Bulten/Index?p=45500

联合国气候变化框架公约（2021年02月26日）。摘自联合国气候变化：https://unfccc.int/blog/the-15-minute-city

[1] 柏林地区办事处。新冠期间期间自行车交通设施的临时安装和扩建。在线提供：https://www.berlin.de/ba-friedrichshain-kreuzberg/aktuelles/pressemitteilungen/2020/pressemitteilung.911780.php

[2] https://tr.wikipedia.org/wiki/Sağlık_ocağ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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