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分钟蓝图︱西雅图15分钟城市的全球对话：从欧洲温泉镇到美国排名的全面解析（三则）

July.03 2024

一览众山小

可持续城市与交通

15 Minute  City Vision of Seattle  

西雅图15分钟城市的全球对话：从欧洲温泉镇到美国排名全面解析

European SPA City and 15-Minute City Rankings

in the United Sta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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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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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简介

原文/Natalie Bicknell Argerious、Feargus O'Sullivan、Robert Steuteville

翻译/潘若瑶、毕敬媛

编辑/众山小    校核/众山小

文献/众山小    排版/胡亚光

导

读

15分钟城市的概念从何而来，重点关注哪些维度？后疫情时代，城市向15分钟城市转变的过程中可能面临哪些机遇与挑战？

Carlos Moreno提出的15分钟城市理论强调居民在15分钟内步行或骑行即可满足日常生活所需，以提高生活质量和社会公平。以C40 Cities为例，这一模式展现出节约居民生活成本、促进健康和社会公平的巨大潜力。在此背景下，西雅图提出了建设15分钟城市的最新愿景，建议在应对郊区蔓延问题时，避免“可步行岛”的开发思路，这为未来城市发展提供了新的可能性。

这一理念并非全新。在2021年新公布的世界遗产名录中，十一座欧洲温泉城镇名列其中，这些城镇不仅是过去疗养休闲和社交文化的中心，还深刻影响了后来的城镇规划、建筑和景观设计理念。与此同时，美国网站最新公布的“15分钟城市排名”展示了各城市在实施这一理念方面的进展，并介绍了其统计指标、原则与意义。这些内容共同为我们理解和推进15分钟城市的建设提供了有价值的参考。

则一

西雅图十五分钟城市愿景

▲ 图一、Capitol Hill地区拥有西雅图最繁忙的行人交通，而且日益繁忙。更多请见：http://capitolhillecodistrict.org/ecodistrict-index-update-transportation/#sthash.sajtFSeu.dpuf

西雅图光怪陆离、极富个性的街区，是这座城市我最喜欢的特点之一。在Capitol Hill度过一个悠闲午后的感觉，必然不同于在University District、Columbia City或Alki Beach。多年来，我或徜徉或放松在西雅图的街区中，收获的让人心满意足的假日比我在世界上其他任何一处都要多。我经常和丈夫开玩笑说，最简单（也是最便宜）的完整度假方式，就是前往离我们家只有几英里的Madison Park Beach。

然而，除去这些魅力，西雅图的诸多街区都在一处关键点上有所欠缺：居民们只有走出居住的街区，才能满足工作、教育、逛街、医疗、娱乐和杂货店购物的基本需求。

新冠疫情的爆发，促使人们以新的方式思考塑造我们日常生活的建筑环境和交通体系。现实今非昔比，这也引发了对“15分钟城市”概念越来越多的关注，该概念主张所有城市居民都应能在离家不远的步行或骑车距离内满足所有基本需求。

上周，在探讨对西雅图综合规划《西雅图2035总体规划》（该规划是西雅图未来20年的愿景和路线图）(参考文献1，请后台留言下载)的修改意见时，西雅图城市规划和社区发展办公室（OPCD）表示，将在2024年下一轮总体规划更新中探索引入“15分钟城市”的概念作为潜在框架。此举有望使西雅图加入一场越来越多城市参与的围绕“15分钟城市”的竞争。

01

关于15分钟城市的更多信息

15分钟城市的概念看似简单，其创造者改造城市的野心却远不止于此。最先提出这一概念的是巴黎一大教授Carlos Moreno，他同时也是大学创业与创新科学主任和巴黎市长Anne Hidalgo的特使。15分钟城市是Moreno“时间都市主义”(chrono-urbanism)理论的一部分，强调在城市规划中优先考虑居民生活的时间维度。

Moreno的时间都市主义是对气候危机的回应。时间都市主义认为，要降低化石燃料依赖，需要生活方式的广泛转变，放慢城市中的生活节奏。同时，该理论坚信，转向更慢的生活节奏将提升居民的幸福感。

▲ 图二、15分钟城市：新的时间都市主义

图: Carlos Moreno

“换一种方式生活意味着改变我们与时间的关系，本质上是与交通相关的时间的关系。通勤成本太过高昂，极大地降低了我们的生活质量。”--Moreno《15分钟城市：新的时间都市主义》

Moreno进一步论述指出，人们急需一种“从城市规划到生活方式规划”的转变，将城市从集中化、功能分区（即单功能）转变为“多中心城市”，将多用途空间变为常态，从而创造一个城市体系，在这个体系中，所有居民都可以通过短暂步行或骑行满足他们所有的基本需求。

Moreno15分钟城市理论中多用途空间的一个具体例子是公立学校。在夜晚、周末和学校休课期间，校园建筑可以用于文化和公民活动以及节目编排。

在当前这个保持社交距离的世界中，关于15分钟城市的讨论往往忽略了Moreno理论中社区生活和社交互动的核心。Moreno的理论并没有强调必须离家不远便能到达商店、工作场所等目的地，而是关注六大城市社会功能：居住、工作、供应、关怀、学习和享受。

在Moreno看来，通过将绿色植物融入日常生活来培育生物多样性，利用数字技术建立真正的社会联系，以及提供满足人们需求的公共服务，也是15分钟城市成功的关键。

02

15分钟城市如何助力疫情后经济复苏？

作为C40 Cities的成员之一，西雅图的看法有所不同。西雅图将15分钟城市看作一种增加城市公平性和包容性的模式。总的来说，15分钟城市的概念在适应各地城市需求的过程中，似乎超越了Moreno最初的定义。在《绿色和公正的复苏—C40市长议程》(C40 Mayors’Agenda for a Green and Just Recovery)中，15分钟城市被认为是新冠疫情复苏期间促进城市居民健康和福祉的关键战略，并与其他市政行动联系起来，例如永久性地重新分配步行和骑行的道路空间，增加对主动交通和绿色基础设施的投资等。

C40 Cities新冠疫情复苏的主要目标并不是回归常态。相反，市长们承诺，将以疫情复苏为契机，促成社会变革、城市修葺和环境可持续性的提升。西雅图市长Jenny Durkan与全球各地城市的市长签署了C40市长议程，其中不乏纽约、伦敦、德里和香港等许多面临各类城市挑战的大都市。根据新闻稿，C40 Cities的市长们成立了一个特别工作组，正在研究“为了人类和地球，向更加可持续、低碳、包容和更健康的经济转型”的诸多战略。

在彭博城市实验室(Bloomberg CityLab)文章《15分钟城市如何助力后疫情时代复苏？》_{（https://www.bloomberg.com/news/articles/2020-07-15/mayors-tout-the-15-minute-city-as-covid-recovery）}中，Patrick Sisson介绍了转变为15分钟城市所能带来的一些经济效益。在世界资源研究所罗斯可持续城市中心交通领域高级研究员Dario Hidalgo看来，创造机会让人们步行或骑车出行，不仅能减少碳排放，还能为小企业的蓬勃发展创造机会。蒙特利尔市长Valérie Plante选择在今年夏天向行人和骑自行车的市民开放186英里的街道，其目的之一便是振兴当地经济。

我们希望鼓励市民购买本地的商品，忘记亚马逊。--Valérie Plante在新闻发布会上说

15分钟城市的模式也能为当地居民节省生活成本。Sisson采访了C40 Cities特别工作组的成员、澳大利亚墨尔本市市长Sally Capp。她提到，城市杂乱无序的发展纵然为墨尔本地区提供了很多物美价廉的房产，但也导致“昂贵的生活方式”日益普遍。在一个15分钟城市中，居民可以在交通上花费更少的时间和金钱。这样的改变将使各个收入群体受益。而在美国，最大的受益人群将是低收入的美国人，他们每月平均在交通上花费近30%的家用支出。

▲ 图三、图源: 交通发展政策研究所

03

避免“可步行岛”思路

城市规划专家认为，在西雅图等美国城市向15分钟城市模式迈进的过程中，可能会遇到一个陷阱，即无法创造一个真正完整的、连接整个城市的社区。在Bloomberg CityLab的前述文章中，Sisson分享了一些例子来说明，改造现有郊区蔓延带来的挑战，可能导致精心设计的开发项目沦为“汽车海洋中的可步行岛”。

开车，停车，并享受短暂的步行——这是人们在迪士尼度假村做的。然而这不应该是在城市里做的事。”

--Dario Hidalgo在描述美国许多城市的共同经历时说

西雅图实施城市村庄发展战略 (urban village strategy for growth)，使得市内许多地区呈现出一种社区中心被独栋住宅包围的城市设计模式。一个典型案例是Magnolia街区，这里相当富裕，几乎全部是独栋住宅。

这里没有任何城市村庄的规划，在西雅图社区中显得与众不同。Magnolia的小型商业区位于公园和小学等生活设施附近，设计得步行可达，交通便利。然而，Magnolia的商业区作为一个“可步行岛”脱颖而出的根本原因在于，附近几乎没有密集的住宅，许多居民只能开车前往。在华盛顿湖运河(the Lake Washington Ship Canal)这一地理屏障和人为屏障的双重阻碍下，Interbay Armory区域与西雅图其他社区相隔甚远，对主动交通规划构成了额外障碍。若要将Magnolia改造成一个15分钟的社区，需要提高住宅密度，增加商业空间，而这两项在现行的土地法规中通常是不允许的。要将Magnolia建成一座Moreno风格的15分钟多中心城市，则需要更多的改变。

▲ 图四、西雅图的城市村庄只是城市的一小部分。全市约有2/3是独栋住宅区。

西雅图规划委员会(SPC)在《人人共享的社区》(Neighborhoods for All)_{（https://www.seattle.gov/planningcommission/our-work/planning-commission-resources-and-reports）}和《促进西雅图发展规划》(Evolving Seattle’s Growth Strategy)(参考文献2，请后台留言下载)两份文件中指出，为了增强交通的可负担性，减少对使用化石燃料交通工具的依赖，西雅图需要考虑扩大城市村庄的规模，增加现有城市村庄的数量。西雅图规划委员会提及了城市小村庄(urban hamlet)的概念。这是一种新型的城市村庄，将“在现有商业节点周围或学校和公园附近适当增加住房密度”。Magnolia被确定为城市小村庄可能落地的区域，Delridge, Leschi, Madison Park, Madrona, Montlake, Seward Park, South Beacon Hill, Tangletown, Wedgwood, Sand Point等区域也已进入名单。

将西雅图转变为15分钟城市将带来诸多挑战。然而，《人人共享的社区》等现有资源提供了下一步行动的框架。西雅图市民有权为自己独特的社区感到自豪，也有权在更短的时间内满足生活的基本需求，减少对化石燃料的依赖。由于西雅图坐拥陡峭的山丘和巨大的城市水体，这座城市可能永远无法与巴黎市长Hidalgo领导下的巴黎版15分钟城市完美契合。然而，若有一些创造性的想法和改变现状的决心，也许有一天，西雅图也会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时间都市主义。

什么是15分钟城市

则二

欧洲的SPA城镇

01

对欧州温泉城镇的世界认知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十一座建于天然矿泉周边风景如画的小镇列为一项世界遗产名录，其对建筑和景观设计的影响延续至今。

▲ 图一、英国巴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最新批准的世界遗产十一个地点之一，在图中，一排排联排别墅矗立在皇家新月建筑群之上。

想要体验欧洲最新的联合国世界遗产并非易事，为此，你需要参观三个捷克小镇，三个德国小镇，以及位于奥地利、比利时、法国、意大利和英国的小镇各一个。

这是因为新增的联合国世界遗产成员是一份包含了十一个城镇的欧洲大温泉名单，汇集了这片大陆上保存最完好的温泉度假胜地。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而言，这些城镇是一个逝去时代留下的美妙痕迹。在那时，为了健康和愉悦的和谐交融，整个欧洲的精英阶层不约而同地涌向天然矿泉——不仅为了疗养和休息，也成为一种休闲娱乐文化。

温泉镇是2021年7月29日宣布列入世界遗产名录的五个新增地之一，另外还包括了德国达姆施达特的一个艺术家聚居地，沙特阿拉伯Hima的史前石刻。意大利帕多瓦14世纪的壁画以及法国最后的有人长期值守的灯塔。随着此次新增，也有消息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历史上第三次决定从世界遗产名录中删去一处，及利物浦的海上商城。

▲ 图二、游客从Montecatini温泉中取水

在18、19世纪温泉旅游的黄金时代发展繁荣起来，这些城镇代表了“一种新的城市类型”，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新闻稿称，“根据天然矿泉的位置因地制宜进行设计，形成了高品质的建筑，城镇规划及景观设计的独特组合，与‘疗休养’的现代旅游文化演变密不可分。”

换句话说，这些城镇不仅仅是引人入胜的建筑群，它们充当了彼时社会社交和医疗的指路明灯，在欧洲范围内影响并传播了建筑和城市规划的设计理念。将大型排屋、别墅和充足的绿地组织起来，可以说是后来花园城市运动的先驱，其对郊区规划的影响持续至今。

图三、公平城市地区。按负担能力和交通便利程度排名

报告称，总体而言，即使在最大的35个都市区，也只有一小部分土地适合步行，这些土地平均仅占土地总面积的1.2%。但根据定义，这些土地既密集又具有很高的经济价值：根据研究人员的计算，仅这35个都市区的步行社区就占美国实际GDP 总量的19.1%，占美国总人口的6.8%。

报告指出在美国的许多地区，新的开发项目都采用低密度、单户住宅的形式，“在很多大都市区域，由于限制性的分区规划政策，在占总面积98.8%的、依赖汽车的土地上建造适合步行的城市密度和混合用途开发项目是非法的。”

随着一些州和城市开始改革分区规划法，这些组织向立法者和开发商传达了一条信息：尽管在新冠疫情大流行期间存在关于对城市密度的担忧，但“适宜步行的社区在经济上具有韧性。”

图四、一份1920年代介绍Kissingen温泉的旅游小册子。该温泉也是本次联合国世界遗产名录中列入的温泉城镇和疗养胜地之一。

在国际旅行渐渐变得不那么困难的时期，这些温泉城镇也充当了国际旅行新枢纽为社交互动创造了前所未有的可能性。每个富商乃至政治领袖都慕名而来，这些温泉小镇容纳了一定程度的阶层融合而消弭了社交的尴尬，这在人们家乡那种更加严肃的环境中是很难做到的。正因此，比利时的温泉小镇在其鼎盛时期被称为“欧洲的咖啡馆”。

十一个欧洲温泉城镇包括：

1	Baden bei Wien（奥地利）
2	Spa（比利时）
3	Františkovy Lázně （捷克共和国）

4	Karlovy Vary （捷克共和国）
5	Mariánské Lázně （捷克共和国）
6	Vichy （法国）

7	Bad Ems （德国）
8	Baden-Baden （德国）
9	Bad Kissingen （德国）

10	Montecatini Terme （意大利）
11	Bath （英国）

温泉疗养带来的社交机会——不仅是在温泉浴场和矿泉饮水室，也在那些拱廊、赌场、舞厅和歌剧院中——对于作家来说，可以观察各类人群是相当有吸引力的。歌德曾13次造访Karlsbad（现在的捷克共和国Karlocy Vary镇，名列遗产名录榜首），而简奥斯丁将两部小说的故事设置于巴斯，她在那里度过了生命中的五年时光，略带讽刺、并非完全奉承的描写了度假胜地的阶层等级现象。

尽管温泉小镇为社交吹嘘、赌博和展示提供了诸多机会，但仍然是旨在治愈和舒缓身心的场所。温泉建筑与公园和娱乐场所的结合，以及那些富有仪式感的日常被精心设计，以便支持和展现一种整体的健康生活态度。在这里，人们的健康不仅通过医疗和对水的感受得到改善，也通过在平静愉悦的环境中进行饮食、锻炼、娱乐和放松而获得提升。

图四、法国Vichy的温泉大厅

在多大程度上这种环境疗法取得了成功，仍有待商榷。虽然现在我们不太可能将其归功于泉水的伪魔法，但事实上，一些温泉疗养是相当有效的。举一个例子，由铅中毒引起的麻痹，在那个铅普遍存在于许多产品中的时代是一个常见问题，而长时间热水沐浴引起的利尿似乎确实有所帮助。

时至今日，尽管许多温泉仍然提供疗休养服务，但自20世纪中叶以来，医生已经渐渐不再将温泉疗养列入处方。但旨在支持这些疗法的建筑设计和城镇规划，仍表达了一种依然适用的理念：如果想要提高生活的幸福感，注意饮食，定期锻炼，亲近绿色自然，以及营造美妙平静的氛围也许能带来奇妙体验。

则三

迈阿密城领衔美国十大

“15分钟城市”名单

▲ 图片来源：MoveBuddha.com

根据首次公布的美国十五分钟城市排名，迈阿密最有潜力达成十五分钟城市目标，紧随其后的是旧金山与匹兹堡。

在所有美国大城市中，迈阿密最有可能达成十五分钟城市的地理目标，根据MoveBuddha.com的最新研究报告指出。

迈阿密超过了旧金山、波士顿、华盛顿DC以及其他更加意料之中的十五分钟城市，此一事实令人惊讶，该网站针对十五分钟城市的特征运用了综合的分析。前述城市与匹兹堡、巴尔的摩、明尼阿波利斯、长滩、奥克兰和辛辛那提共同组成了前十名的城市名单（见上图）。

报告作者们阅读了Andres Duany和笔者合著的关于“定义十五分钟城市”的报告，重点关注步行和自行车骑行作为交通方式的可能。十五分钟城市可以被定义为一座理想之城，在步行或骑行15分钟可达的范围内能够满足一个家庭的所有日常和周常的活动需求。十五分钟城市可将可达性和多样的经济、文化以及服务需求与时间度量联系起来——受限于人力交通的空间规则。

在适宜步行和骑行之外，评分还考虑了“餐饮、公园和社区”，儿童关怀（包括学校、健康和安全指标、住房负担）作为综合衡量指标。迈阿密在儿童关怀和学校教育方面表现格外突出，但在住房负担上得分较差。

根据报告，为了满足十五分钟城市的目标，美国的城市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十分作为满分，只有迈阿密和旧金山的总得分超过了六分，其余的前十名城市得分均在5到6分之间。

排名前十的一些城市有很大潜力发展为十五分钟城市，且生活成本相对实惠。“比如匹兹堡，巴尔的摩，明尼阿波利斯和辛辛那提这样的城市可以为那些主要考虑步行和骑行生活的人们提供更实惠的选择。这四个城市人口都在50万以内，可以轻松获得各种必需品，最重要的是，住房负担更加小。”Move Buddha.com指出。

该网站查阅了市区人口排名前78名的城市，前25名的其他城市包括：

这是首次根据15分钟城市目标的综合排名，其分析可能基于一些提炼简化。例如：安全指标是基于警察局的密度，而非犯罪率作为衡量标准。儿童保育设施的可用性是否与公园和医疗设施同样重要？对于有小孩的家庭来说，也许是的，但可能不适合大多数没有孩子的城市家庭。

这一排名相对更倾向考虑医疗保健、公园和社区活动场所。工作岗位被包含在“餐饮、公园和社区”中劳动力参与一项，但可能是被低估的一项指标。

如果使用不同权重的指标衡量，这些城市排名可能会多少有些不同，此次的统计方法仍有待开放地讨论。然而，MoveBuddha网站在本次的分析报告中做了若干不错的选择，为大城市的排名提供了有用的参照。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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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百度网盘下载

1、《西雅图2035总体规划》

2、《促进西雅图发展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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