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境”与元宇宙完全不在一个层面，钱学森学派常远开讲大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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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8月19日上午，由元界发起的“河南元宇宙未来产业大讲堂”第2期，在郑州标志性建筑千玺广场成功举办。活动由钱学森学派成员、千善基金会董事长常远教授主讲，得到了由著名爱国人士郑翔玲创建的千善基金会及钱学森学派相关团队的公益支持。

常远教授从钱学森的系统科学思想从航天航空领域走向广阔的跨领域应用(包括社会领域应用)讲起，切入他的研究领域与钱学森系统科学思想的交集。他首先讲述了“灵境”一词出现的背景，及其与“元宇宙(Metaverse)”概念的异同。

他还重点阐述了钱学森思想体系的脉络，以及及“大成智慧”思想在其中的位置。他也因此将此次分享视为“在中原大地弘扬‘虚实融合时代’的钱学森‘大成智慧’”。

此次大讲堂活动前，还有一场钱学森学派生态系统工程团队所做的林业碳汇领域的报告分享。作为听众的常远教授，打趣地将此视为一场生态系统工程主题的“钱学森学派REALIZER俱乐部”活动。

活动结束后，优智教育聂华校长与常远教授交流

1 开篇：系统科学思想从航空航天走向社会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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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场有关系统观念及钱学森系统科学思想的演讲。

常远教授说，党中央在十九届五中全会就“十四五”和2035年远景目标纲要所做的建议中，提出在最高层面原则中，增加一条“坚持系统观念”，这一条被总书记强调为“具有基础性的思想和工作方法”。

2022年党的二十大报告进一步提出了“必须坚持系统观念”的方法论要求，系统观念上升为最高层面的方法论的要求，并将总书记强调的“七大思维”能力——战略思维、历史思维、辩证思维、系统思维、创新思维、法治思维、底线思维，作为系统观念的具体运用。

“在系统思维与系统观念的关系中，‘观念’是抽象的理念性的，思维是具体的能力”，常远教授补充说。

接着，他回顾历史，用非常凝练的一段话讲述了人民科学家、战略科学家、科学思想家钱学森在世界、中国(包括中美关系)的历史地位：1954年，钱学森在美国创立了工程控制论(Engineering Cybernetics)，这使他成为世界工程控制论之父。那时还没有出现系统工程，系统工程主要是在1967年“阿波罗登月计划”以后在越来越火起来的。工程控制论是系统工程的渊源之一，所以，钱学森是世界系统科学与系统工程的早期奠基人之一，当然也是中国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的奠基人。

常远说：“令中华民族挺起脊梁的、举世瞩目‘两弹一星’工程取得巨大成功后，钱学森先生一直向中国领导层及全社会倡导，将先进的系统科学与系统工程方法运用于所有领域，以推动整个国家的跨越发展。‘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钱老退居二线后，主要从事的工作，就是将先进的系统观念及系统科学和系统工程方法(尤其是复杂系统方法)运用于所有领域，推动民族振兴、人类进化。”

常远教授正是在这个时期与钱学森产生了直接交集：常远从1981年大学时代起，以浓厚兴趣从事法治系统工程前沿探索，在18岁起有幸得到钱学森的书信指导。经钱学森推荐，他于1985年大学毕业后在中国政法大学进修学院、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从事法治系统工程、计算机应用等领域科研、教学工作，并成为钱学森与解放军国防科工委科技委主任张振寰将军发起、由中央政法管理干部学院组织实施的政法系统人类潜能计划(代号“PI计划”)负责人。

常远教授说：“钱学森高度重视祖国的法治建设。法治系统工程是社会系统工程下的政治系统工程或治理系统工程的重要领域。社会系统工程一般包括五大领域，用今天国家领导人思想来说就是‘五位一体’总体布局，即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生态建设，以及社会建设(主要是民生)。”

人民科学家、战略科学家、科学大师钱学森系统科学思想及“大成智慧”的魅力，在18岁起便有幸亲受钱老点拔、指导的常远教授口中，娓娓道来、层层递进，刷新了大家的认知。

2 元宇宙与“灵境”：不是一个级别的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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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系统观念及系统工程的方法论为背景，常远教授阐述了他对“灵境”、“元宇宙”，以及正在快速到来的“虚实融合时代”和人类必然具备“大成智慧”这一时代趋势的见解。

他从系统观念及人类文明演化的视角对钱学森“灵境”思想的分享内容，无论在众云飞渡的各种“元宇宙”论坛，抑或业已有的各种公开报道中，都甚少有人能够聆听到这一“文明级”的高维度的诠释。

他说，“这两年‘元宇宙’的概念很热。早在‘元宇宙”这类技术的早期，也就是VR技术刚出现时，人们一般汉译为“虚拟现实”。这个技术苗头引起了钱学森先生的高度重视，他思考了很久，将VR汉译为一个具有中国文化底蕴的‘灵境’一词。”

常远认为，钱学森讲的“灵镜”，与“元宇宙’远不是一个级别的概念。人类过去都生活在现实世界之中，由于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和普及，又造就出了一个虚拟世界。

20世纪90年代，钱学森基于高瞻远瞩的系统思维，从VR的技术苗头，洞察到了未来，常远将其称为虚拟系统与现实系统日益紧密融合的“虚实融合时代”。钱学森认为，这种技术的发展，会令模拟世界的事物，达到真假难辨的程度。常远说，这就是“灵境”一词中，“灵”的一个方面。

他举例说，现在人工智能技术可以提取一个人的语音特征、脸部特征，来模拟本人说话，比如模拟特朗普任意胡侃一通，人们甚至分不清是真的特朗普，还是假的特朗普，“这样真假难辨的事情将会越老越普遍……”。

 “所以，‘灵境’之‘灵’的第一个特征，就是虚拟世界对现实世界的模拟，会令人真假难辨”，常远教授说。

 “‘灵境’之‘灵’的第二个特征，强调的是灵光的效果、效率。

他说，人类在现实世界中，做许多事情的效果、效率都是受限的。无论乘每小时几十、上百公里的汽车，还是每小时几百或上千公里的飞机，速度总是有限的，但在虚拟世界中，光电的速度是人类目前暂时认识到的宇宙中最快的速度，每秒29万多公里，近30万公里，效率极高。

在常远看来，正在到来的、全新的“虚实融合世界”，令所有人的效率都空前提高了。

他总结道，钱学森的“灵境”概念，是个类概念，并不限于VR技术，钱学森是从文明形态这样的“第一性原理”高度来思考技术演化的，而扎克伯格首次公布“元宇宙”概念时，主要是从技术层面来说的，具体侧重的都是那些虚拟世界中的技术，并未自觉地上升到文明形态的高度。

3“人类所有领域都会这样”，至少有9/10的新富豪们尚未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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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境”作为虚实融合的全新环境，是人类正在加快进入一种全新的文明形态。“灵境”的“境”和“元界”的“界”，都指人类活动空间、生活环境，可以理解成一回事，区别不大。

今天的所有人，都生活在一个虚拟系统和现实系统日益紧密融合的“虚实融合时代”或“虚实融合世界”，虽然目前还只是这个时代或世界的“婴儿期”。我们应该庆幸自己生活在这样一个祖先们难以想像的奇妙环境中。虽然，技术从来都是“双刃剑”。

他认为，人类已经开始越来越多地享受到“虚实融合时代”的好处，比如，我们现在生活中常用的导航技术，就是基于卫星空间定位功能，而出现的虚实融合的时空运筹系统工程。在卫星及各种传感器、通信技术等的共同作用下，“虚实融合时代”的人类的交通运输活动可以把握全局化，可以用最短时间、最少过路费等选项，以快速、持续更新动态数据实时地实现了交通运输活动的系统工程化，使人类的时空利用率在整体上达到了最优化。这就是“虚实融合时代”所带来的产业形态。优步(Uber)在全世界率先实现了人类出租车行业的颠覆性革命。

他说，认识“元宇宙”技术或“灵境”，一定要基于“虚实融合时代”这样的文明形态演化高度。这样，我们就可以从更大时空尺度的、更具“第一性原理”的历史视角，来把握技术的演化和时代的变迁。这样，我们就会看到，“元宇宙”出现前的导航技术等一系列技术的出现，它就已经意味着“虚实融合时代”的到来了。

在虚拟世界中，我们可以看到所有在线的、甚至整个城市的车辆资源，以极低成本获得自动推送的整体最优的时空运筹解决方案，这是最典型系统工程(含运筹学)运用实例。

 “人类所有的领域都会成为这个样子。”他说。

他认为，人类文明目前还只是处在“虚实融合时代”的“婴儿期”，今天其实连真正充分的信息化时代都还没有到来。“今天的人类仍然处于信息化时代(包括人工智能时代)的婴儿期，人类文明距离虚实高度融合的时代，尚有较长的路，但是这个时代正在加速飞奔来，所以，会越来越多的新时代商机不断地涌现。”

他说：今天我们看到的“互联网时代”首富们，加起来，也不过是未来成熟的“虚实融合时代”不到1/10的人，至少9/10的富豪们还没有横空出世。当下，只有个别比较简单的产业成熟了，复些杂的大多还没有出现。

常远教授将钱学森视为影响自己人生的“恩人”。他的讲述，尤其是对现场随机问题的自如应对，让人感到，系统观念与钱学森的科学思想，已经深深融入他的血液，成为他人生自然而然的组成部分。

他的讲述不拘一格，像水一样变化自如，思想的高度系统性及由此所呈现出来的游刃有余的思想辩识度、辩证感，令人信服。

此次大讲堂，常远教授有关“灵境”(含“元宇宙”)、“大成智慧”以及系统观念和系统工程方法论等更多演讲内容，本号将在后续元界公众号和“河南元宇宙大讲堂群”推出，敬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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